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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战场,“啊,”,杨旭颤抖的双手举起斧子又将一人切成碎肉,整个战场只剩杨旭一人和哀嚎的西岐士兵,周围只有碎肉环绕着杨旭,战车上的哪吒脚踩风火轮,飞到杨旭面前,“没想到军师对凡夫俗子的武学也敢兴趣。”
杨旭手中的斧子颤悠悠的掉在了地上,饿混混的朝着哪吒倒去,哪吒后退了一步,“先生,不要这样。”
啪的一声,杨旭倒在了地上,雀儿跑过来,将巨斧收成簪子,插在青丝上,扶起杨旭,抬头盯着哪吒凶到,“你怎么能这样,先生累倒了,还不是为了你们西岐,扶一下会死啊。”
天空之上,六耳铁棍化作万丈神针,好比蚂蚁大的六耳抱着棍子将瘟神砸进地下,道消身死神魂被牵引着朝着西岐封神榜飞去。
六耳吼向城池,“主帅一死,降者不杀。”
城墙的兵器,一件件扔向城外,跪在地上,傍晚整个城内传来妇女儿童哭喊声抢掠的嘈杂声,火光充斥着城池,商朝的士兵被打木圈刃十二个为一组,每个脖子上都挂着一个木圈,圈内一圈细小的刀刃,一个想跑,快速的拉扯会让所有人的脑袋全部掉下来,一手被拴住一个个牵着往前走着,希望远离了他们,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的劳逸,直到死的那天。
杨旭站在城墙上,看着夜晚照耀的火光,杨旭身后的城梯上,一个士兵用绳子拉着一个身穿白色蚕丝衣的女子,扯到杨旭面前,“军师,这是从城中挑出最美的女子,请军师今晚享用。”
“我父是当朝的高官,你们这样造反,迟早会被杀头的,还不快放了本小姐!”
士兵突然一脚踢在女子腿窝上,手往肩部一摁,女子被强制跪在了地上,“军师您看?”
杨旭转过身,蹲下用手推起女子下巴,“恩,挺美的不过我不喜欢。还记得刚才进城前我说的军令么?”
士兵惊恐的跪在地上,“军师我们错了,你饶了我们把,兄弟们太憋的慌了,我们保证下次每个人肯定杀够五个人!”磕头声砸的地面隆隆响。
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杨旭从袖口拿出一张手帕将士兵头上的血擦到,“你说我进城说了什么?给我复述一边,怎么样?”
士兵结结巴巴的说到,“军师说,可以抢掠,不可以杀人,不可间阴,否则,否则,军师我们错了,我们以为,”士兵跪着爬到杨旭身边,抱着杨旭大腿,“军师对不起,我不想死,我还有孩子要照顾,我还要回西岐,我。”
杨旭转过身,“来人,把所有违抗我军令的直接处以绞刑,挂在城门暴晒三日,立刻执行。”
杨旭看着天空一道光照,“到日子了,我来了。”
“杀,冲啊,”杨旭擦了一下手心的血汗。
西岐大帐内,“报,前方喜讯,杨军师连破三城,财宝收获五十车,书籍竹简千块。”
“好好好,亚父果然没有选错人,立刻赏黄金珠宝百两,美酒十坛。”
“报,加急信件,军师向商推进六百里,兵源不满暴动,军师强势镇压加上消耗,所剩人数不足三千。”
姬发跪在垫上,看着手中的竹简,“这,吾也无办法啊,兵源不足,吾恨啊,”姬发咬咬牙。
杨旭坐在摇椅上,军阵慢慢往前行驶着,整个阵营士气低落,杨旭扇着羽毛扇,眯着眼,地平线的前方一座法阵布好,正等着杨旭进入。
“碧霄,要不我们放他过去吧,这个杨军师,不是我们要杀的人啊,他没有参与赵公明哥哥的事,不如让他们过去,然后把陆压姜子牙,全部留在这里。”
“琼霄姐,我跟你说几遍了,你是不是想那个杨旭想疯了!这家伙跟那个杨旭有点像,你就这样袒护,哼,你这样我非得给这家伙点颜色瞧瞧。”
碧霄从云海飞下,袖中缚龙索,朝着杨旭所坐的战车飞去。
“碧霄妹妹你,唉,”琼霄无奈的跟了下去。
缚龙索捆向杨旭,杨旭手中茶为进口,一旁坐的不耐烦六耳突然看到天空飞来的缚龙索,跳起来“有贼人,结阵抓人。”
杨旭转过身,空中六耳和碧霄打了起来,飞来的缚龙索突然急冲冲的盘在杨旭身边,一条细绳子跟条狗一样,杨旭歪着脑袋,“额,你好啊,要不要一起喝点酒水。”
一人一绳,看着空中的打斗,绳子将首部探入杯中,一阵幸福的哆嗦,软在地上便睡了过去。
碧霄手持一把湛蓝软剑,在空中和六耳打的电火纷飞,军阵后方的哪吒飞到杨旭的战车上,严肃的看着空中争斗的两人,“杨军师,真有雅兴,六耳将军打不了,要不要我去帮忙?”
杨旭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放下茶杯“不用,请君慢观立刻,无需多言。”
六耳身上的盔甲右手被剑劈成两半,六耳突然一动不动,琼霄刺向六耳的心口,六耳化作一团烟雾,狰狞的脸突然出现在琼霄的面前,琼霄惊恐的捂着胸口退了几步。
六耳转身到琼霄的背后,但是背后两头金蛟突然咬向六耳的耳朵,六耳一脚将琼霄踹到杨旭的车前,一阵灰尘飘散,六耳被两头金蛟捆在地上,一手撑一个脑袋,僵持不下。
地面的坑中走出两个美人,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古灵精怪,吵闹的军队突然无声,碧霄搀着一身黑棍印的琼霞,“多谢上仙高徒手下留情,家师是当今圣人通天教主,以后可去我金鳌岛,尊为上客。”
“二姐,你,咱们又不是打不过他,我这就叫大姐带着混元金斗来,送他也上那破封神榜,哼!”
“闭嘴,”强颜欢笑的说到,“对不起,她太小不懂事,早听说请杨先生天生气度不凡,可否饶了我等。”
杨旭看着面前陌生的琼霄,“你不认识我?”
琼霄疑惑的看着杨旭?“琼霄未曾见过先生,先生为何如此讲?”
杨旭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铜镜,镜中人早已老,四十岁,脸上以不见年轻,一滴泪从眼角划过掉在地上,转过身看着面前应该本是自己妻子宛如陌生人疑惑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