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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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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玄没有客气,狠狠地干掉几个鸡腿后才觉得肚子里找到了未来世界的感觉,烤鸡烤鸭虽然味道香,吃在嘴里却没有味道,没有大蒜,没有生姜,没有辣椒,想到辣椒,柳玄眉头一动。这时候辣椒还没有大规模传入,例如红薯,土豆,玉米都只是刚刚传入。没有大规模种植。
  这些农作物可以促使局部地区人口大爆炸,有了这些农作物,兵源就有了保障,只是这些农作物还没有经过培育改良,现有的产量达不到后世的规模。
  这些暂时放在后头,当务之急是要消灭邪教份子。然后找一块可以发展的基地,没有土地,拿什么来种植这些宝贵的农作物。这时候柳玄反倒希望那个有些古怪的山寨村民占据一块进可攻退可守的山寨。
  他有必胜的把握拿下,只要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根据地。他有把握经营好,有了根据地就有争夺天下的资本,利用各方的矛盾,左右逢源埋头发展。在战争中锻炼军队,逐渐拉出一只属于他的军队,横扫一切压在贫苦百姓头上的邪魅。
  “宗臂,你可以追到那些逃走流寇的脚步吗?”
  宗臂蹲在沼泽边上,聚精会神的听着士兵向他反馈情况,结合沼泽地里一些脚印,虽然很多脚印已经被沼泽吞没,但这难不倒他,在带上了足够的干粮宗臂立即出发,这次他吸取教训,带上了平日最拿手的弓箭,防止清军的细作卷土重来。
  从这一刻开始,这只袖珍军队已扫清天下邪魅为己任,这让创始人柳玄都没有想到军队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逃回来的几个喽啰,一路上不停地摸脑门,还好跑得快,要是慢一步就被那精壮军汉快刀把额头削掉,周围的同伴仍旧是吓得魂不守舍。他们还在想今日遇见的官军怎么会这么生猛?一刀就把三当家给宰了,几人山路十八弯足足走了一个下午才回到了卧龙寨,跟在他们身后有两人,一个是宗臂,还有一个是袁冰。
  两人一人从东边尾随,一人从一边跟进,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在记清楚路程后,袁冰转身回去搬救兵。宗臂留在山寨脚下,这个山寨建立几百米好的山顶上,易守难攻!他在跟踪的途中留下了很多记号,让柳玄可以追的上他的步伐。
  等到了傍晚,柳玄带着众人风尘仆仆来到了山寨脚下。
  所有人就地隐蔽,听取了宗臂的报告后。柳玄下定决心要打下这个山寨,有个这个山寨就有了根据地,进可攻退可守,以此为据点,以点带面,逐渐扩充实力。
  “大人,你看那?”戴大头发现了山寨有些不太正常,柳玄顺着忘了过去。
  山寨大门被打开,一些东西从山顶扔了下来。有个士兵甚至被砸伤,被宁大死死的捂住嘴巴才没有发出惨叫。
  钱三和程矮子将山上扔下来的东西捡了回来,众人一瞅。傻了眼!
  有几个心理素质一般的士兵悄悄转过身体一顿狂吐。
  捡回来的东西有一箩筐,整整一箩筐的残肢断臂,甚至还有一些毛发和眼珠等零星皮肤组织。
  这让柳玄更加断定山顶这个寨子就是邪教份子所在地,这附近肯定有大量类似的东西,柳玄按耐住内心的怒火,让部队继续修整,战斗之前养足精力,因为仰攻更耗费体力。
  山寨中的大当家邓博罗正在刻画他的人体艺术。一个落地秀才,早年间从福建沿海一条不知名的欧洲商船上弄来了一本人体解剖羊皮卷。从那时开始他对人体解剖产生了浓厚兴趣。
  中国传统儒家思想除了仵作以外,其余的人不允许解剖尸体。这让邓大当家很是为难,多年来一只有一个解剖梦,埋藏在内心。
  王朝末年,人间流离失所,邓博罗终于有了出头之地,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将自己包装成天神下凡,在乡里间招摇撞骗,几年下来混吃混喝。骗术也大有长进,最后竟然被他说动了刘家寨上下,整个寨子集体加入了组织的会社,民间结社历朝历代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明末朱家王朝礼乐崩坏,没有人会可以关注这些,邓博罗逐渐将刘家寨准军事化,将一些不听从的村民驱逐出去,老实巴交的村民哪是他的对手,被他接二连三的轰走了大半村民,最后留下来的都是被他灌了迷魂药的忠实信徒。
  京城陷落后。邓博罗将信徒们拉上山,一方面招降纳叛,另一方面排除心腹四处搜罗尸体。刚开始的时候邓博罗只解剖尸体,后来竟然对活人解剖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将一些饥民绑上山,深夜无人之际对饥民活体解剖。
  后来粮食不够了,这群人竟然将人肉作为粮食充饥,不敢吃的人都被邓博罗带着心腹当场给煮了,整个山寨沦为人间修罗场,他们四处抢钱抢粮食,还抢人。今日从山顶扔下去的断肢残臂都是些吃剩下的皮包骨头。
  柳玄有些不可思议,这山顶上住的都是些什么人,乱世之中消灭这群人间恶魔,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也不算来人间走一遭。
  邓博罗很有兴趣的看着被绑来的一群男女,里面有一对姿色很不错的大户人家小姐,都被他狠狠施暴。安顿好杂事后。邓博罗回到房间享乐。房间里一对姐妹花被他蹂躏的快要断气!他仍旧是辣手摧花,平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今日沦为胯下玩物,这让他获得了浓浓的满足感。
  “大人,这山寨有两百米高,我们人少,硬攻上去划不来。”宁二看着山寨的地形建议柳玄智取。
  柳玄让宁大带着几个士兵悄悄去打探敌情。等宁大回来后已经是午夜时分,看着脸上被荆棘刺出血的宁大,柳玄有些愧意。
  宁大向柳玄说山寨选址非常好,易守难攻,只有一条狭窄的台阶可以上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攻击。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失望,宁大继续说山寨一些情况,山寨在半山腰建立了哨所,几十个人把守,这些人不像是普通老百姓,有溃兵,有土匪强盗。战斗力不可以小觑。
  柳玄并没有被这些消息所大退。相反更心有成竹,山寨只有一条路可以进攻,那么山寨也就只有一条路可以下山,山上的粮食够用,但是饮水一定需要储存。柳玄可以肯定山上这些人每隔一段日子都要去山下取水,只要将水源掐断,这群邪教徒会不攻不破。
  “宁大你挑二十个精锐,在下山路上设伏,我们不上去,那么也要让他们不下来,宗臂你和矮子带几人去寻找附近的水源地,找到后破坏掉。其他人原地待命!”
  宁大领着人去布置防守只有程矮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柳玄好奇的问他咋不出去行动呢?
  程矮子扭扭捏捏的说找到了水源地怎么破坏啊?
  柳玄稍加思索,便想出了一个好方法,将这一路上搜集到的腐烂尸体全部扔进水中,然后填塞井口。程矮子听后像个兔子一样追上了宗臂。悄悄的对宗臂说大人这招真狠啊,这山上的人肯定要被大人狠狠地揍一顿。
  在偷袭袁冰得手后,宁大将缴获的鸟铳全部集中起来,加上他们原有的火器,一共有十把鸟铳,这些鸟铳手不用过多训练,简单的教会他们怎么装填弹药后,布置鸟铳手埋伏在下山的必经之路上,山上有人靠近,进入射程后集体开火,为了保证成功率,宁大给鸟铳手收配备了两个火坛,便于将预燃的火绳点燃,将进犯之敌打个措手不及!
  此时的邓博罗满足的翻了个身,这对姐妹真不错,要留着好生享用,他心满意足的睡着了,留下了敢怒不敢言的两个弱女子。她们被虏上山后,被一通毒打,打的两眼冒金星,感觉浑身的骨架都要被打散,然后被送去这个奸人的房中,惨遭蹂躏。
  第二天天亮,四五个喽啰扛着木桶下山挑水,柳玄半夜的时候来到了宁大防区,他要以身作则。跟着他来的还有戴大头和邱意浓,这个书呆子带在身边免得他做妖。
  看着几个哼着小曲的喽啰,柳玄并没有急于发动进攻,放他们过去后,派人悄悄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取水的地方和宗臂寻找到的水源地是否在同一个地方。
  果不其然。这几个喽啰的取水地是一个隐蔽的小溪水,被厚厚的树叶覆盖,没有人指出根本发现不了是一天暗溪。
  几个喽啰将水桶装满水后,挑水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山上走,等他们来到宁大防区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柳玄一声令下,宁大和戴大头两人带着早已经埋伏好的士兵一拥而上,没有用鸟铳攻击,鸟铳的发射声音可能会惊动山上的人,几个喽啰没来的放下水桶就被屠戮一尽。
  柳玄很满意宁大,这些士兵在他的带领下已经有些军人的模样,虽然还不是很正规,但都见了血,再来几次厮杀,就有可能成了可怕的杀人机器。将尸体拖走后,柳玄耐心等待山顶上的人下来送死,为了练兵,他让所有人都带着武器在山脚埋伏,弓箭,鸟铳等远程攻击武器全部准备就绪。
  半山腰的二当家许久不见运水上来,派人给邓博罗吱一声,没有邓博罗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
  昨天逃回来的几个喽啰刚上山就被邓博罗带到地牢里给宰了,没用的家伙不能让他们妖言惑众。影响整个山寨的士气,邓博罗很有自信,到更有戒备心,从昨晚开始他就定下规矩,除了出去挑水和抢粮食,其余众人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下山。
  “什么?今天的水还没有送上来?”邓博罗得知后,赶紧整理了队伍,挑选出五十个精壮的信徒,头绑红布手持铁叉,这五十人是他的卫队,也是他赖以生存的资本!
  山上的存水还可以维持三到五天,如果有雨水天气,可以支撑更久,但是他考虑的更远,山下究竟出现了什么人?需要打探清楚。
  柳玄不急,他坐在一棵树下,无聊的嚼着草根,这年头,没有好的牙刷,嚼草根当做刷牙,清除牙垢。等攻破山寨后,要在山寨整顿军务,建立一只近现代化军队。强调军队的素养,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从踢正步开始,训练出一只精兵,扫除天下邪魅匡扶正义。
  寻找水源的宗臂在终于赶了回来,他骑着快马在山脚兜圈,程矮子跟不上他步伐,被他打发到更远的外围放哨,程矮子也乐于不用在山脚兜圈子,宗臂给他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屁颠屁颠的放哨去了。。
  “大人,这南方的水这么多呢?我这一上午兜圈,找到了十几处水流。大部分都是从山顶流下来的。山下的水源地只有两处,一处已经被大人你们发现所破坏,另一处我按照大人的意思扔进了腐烂的尸体。”
  柳玄还沉浸在未来练兵的日子里,他没有想到另外一支军队也在向这里进军,袁冰找到了援军。他将发现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驼子,驼子很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立即让佐领带着所有一半补给和人马直扑山寨,他作为援军随时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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