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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修仙哪有那么顺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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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然的一刀扎在了张管事的左小臂,张管事左手痛的不受控制,再扣不住陈山河的肩,松开了手。
  张管事又气又痛,大叫:“我要杀了你!吃我一掌!”说话间,右手就出掌奔着陈山河打去。
  掌法来势汹汹,犹如饿狼扑食。陈山河面对这饿狼般的掌法,想起了之前在林子里独斗灰狼的情形,灵机一动,运用起脱兔身法,左脚运力猛蹬地,身子应力向右横移,躲过这掌。等身形刚落地,陈山河大喝一声“掌掌掌,你也吃我一掌”。与此同时,右手的一记开天掌就已快落在张管事的身上。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张管事一掌被躲,身形失势,已来不及抽身躲开,只能运起血气,绷紧肌肉,准备硬接陈山河这一掌。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山河这一掌根本没打在他身上,而是打在了小刀刀把上。
  原来陈山河自知这开天掌自己只练了个皮毛,打在张管事身上纯属浪费机会,所以一开始就是奔着小刀去的。这一掌就像是锤头,小刀是钉子,锤头打在钉子上,手臂就如同木板,哪受得住,张管事的小臂瞬间被小刀扎了个通透。
  张管事痛到发狂:“小畜生,我要杀了你!”右手第二掌狂暴轰出。
  陈山河得手的那一瞬间,就准备逃了。还没等掌到,双腿早蓄好了力气,屈膝半蹲,前脚掌发力一蹬地,整个人快速向后弹去。这一弹,陈山河不仅躲过了张管事一掌,还回到了严厉张杰身边,三人又站在了一起。
  张管事没立刻追去,他多次在这把小刀上吃亏,也怕陈山河他们故技重施,再敲刀把,决心先收好小刀。张管事知道他们三人都受了伤,不敢轻举妄动,原地站着,右手伸向左臂,抓住刀把,先是一拔。“啊!”张管事痛的大叫,中途松了力,只拔起了一点。
  陈山河三人搀扶着,看张管事拔刀看的肉痛,头脑微微后缩,咧着嘴,齐齐“咦~”了一声。
  张管事痛的脑袋上已经挤出了几颗汗珠,深吸一口气稍作调整,右手攥紧了刀把,又开始发力。“啊!~啊!”伴着张管事痛苦的哀嚎,小刀一点点被拔起,刀尖从臂下升入小臂中,最后从小臂上出来,刀身沾着筋肉,刀尖上有血,一点一滴滴回张管事的小臂上和小臂的伤口中。
  陈山河三人看的感同身受,头皮发麻,齐刷刷捂住了自己的左小臂,咧着嘴异口同声又是一声“咦~”。
  张管事完全把刀拔了出来,站在原地,脑袋上的汗珠冒个不停,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唇子都有点发白。一切意外皆因这把小刀而起,张管事不想再出意外,没像之前那样大意扔掉小刀,而是把它别在了自己腰间。
  双方至此,各自受伤,一时间都无力立刻再攻。
  张管事毕竟老辣,他明白只要封止住了伤口流血,就胜券在握了,找到机会就能一击击杀,即使找不到机会,战况拖延,也只会越来越有利于锻体三重的自己。索性,一边暗暗警戒着他们三人一边闭目运功调息。刚闭着眼睛,耳旁就传来了他们的嘈杂:
  “不好,这老贼在运功调息,等他缓过来,咱们可就完了!”(张管事听得心里暗爽:被你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待宰羔羊尔!)
  “大哥,大哥,快想想办法,呜呜呜~”(张管事心里看不起张杰:这个废物还在哭。)
  “怎么办?咱们也调息吧?”(张管事听得心里冷哼:哼,来得及么?)
  “来不及的,这老贼境界功力都比咱们强!”(张管事得意)
  “那大哥,大哥,吃丹药,吃药来不来得及?”(张管事心里不屑:丹药?就凭你们的活血丹?呵呵)
  “噢!我怎么忘了,三弟你有增血丹!增血丹的话,应该来得及!”(张管事不信:增血丹?你们这些穷小子,攒到现在,能买一颗就谢天谢地了。)
  “那就行!丹药都在我怀里,我拿出来!”(张管事心里冷笑:虚张声势。)
  “好了,拿出来了。哥,你吃!弟,你吃!”
  “三弟,倒多了,倒多了。”
  “三哥,我也够了,别倒了,呜呜呜呜”(张管事心想:莫非真的有?)
  “你们多吃点,别和我客气啊,这一瓶里三十几颗呢,不够我还有。我想着今天要死要逃的,就把这些都带上了,吃吃吃!”
  “唔~散弟,三弟,最(嘴)里塞满了,你这尿(药)真不错,有金(劲)了”(张管事听严厉的声音还真像嘴巴里塞满了东西)
  “哥,屋(我)也狗(够)了,不要了,呜呜呜~”(张管事有点着急:爱哭的废物也这样说,不像是装的,我得看看。)
  张管事血还没完全止住,无心再调息,睁开眼就看见三人都坐在对面地上:严厉嘴里鼓鼓囊囊的在嚼着些什么,腰上中了一脚导致咳嗽,咳嗽间有什么东西喷出来,像是咬碎的丹药。废物张杰还在哭,一边流泪一边捂着嘴巴嚼着什么,咽不下还得捶捶胸,顺一顺。陈山河最夸张,朝天仰着头,将丹药瓶瓶口对着嘴插在嘴里,嫌不够快,还用手猛拍瓶底,把丹药一股脑的往嘴里倒,喉头一上一下蠕动,咕嘟咕嘟的吞咽。
  严厉看见张管事睁开了眼,疑是张管事已经调息完毕了,赶紧站了起来,拉起了张杰和还在嗑药的陈山河:“别吃了,那老贼要杀过来了!”
  陈山河听严厉这么一说,从嘴上拿下瓶子,扔向张管事:“老狗,给你也尝尝!”
  张管事不慌不忙,伸手一接,接住了瓶子,稍微一闻,竟然真的是增血丹,心里懊悔出门没带些兵器补给,因为他想不到张杰竟然这么难缠,心知不能再拖了,冲了过去,边冲边喊:“没想到你们还真有增血丹,不过也是于事无补,我这就送你们上路!”
  转眼间杀到,严厉吃过亏,不敢再硬接,用起身法一闪,一掌打在了张管事的胳膊上,张管事被这一掌带偏了力,没打住严厉。严厉钻空抱住了张管事的腰,限制了他的行动。张杰趁机而上,拉住了张管事的右臂。陈山河只练身法,身法最好,此时绕到张管事身后准备夺回小刀。
  当陈山河正在张管事腰间,要得手时,张管事马步一沉,周身发劲,身体一转,把身上的严厉和张杰甩了出去,右掌现于陈山河后脑。陈山河刹那间脊背发凉,汗毛直竖,不再伸手去够小刀,顺势趴到了地上。张管事这一掌随后跟到,跟着陈山河下落。陈山河急中生智,往旁边打滚,躲开了这一掌。
  张管事还未追击,严厉又扑了上来,熊抱住自己。本来,张管事要想挣脱是一点不难,可是严厉磕了药力气暂时大涨,熊抱时还压住了自己伤口,敌涨我消,一下子没挣脱。
  陈山河眼见形势大好,再伸手来抢刀。张管事虽然暂时被严厉抱住,但身体左右摇摆,陈山河想拿到刀也没那么容易。
  “别抢了!推,帮我把他推到墙上。”严厉大喊。
  陈山河听完立刻收手,抓着张管事右臂帮着往前推。
  张管事心想:抢不到刀,就想把我推到墙上,让刀刺入后腰,没那么容易!马步一扎,二人难以撼动。看见张杰冲来,也不慌张,自信再多一个小孩子也多不了几分力气。
  张杰冲过来,并没有帮着两人推张管事,而是径直跑到了张管事左边。就听见张杰一声怒骂“淦你老母!害我娘亲,杀了你!”,手指已经抠入抠开了张管事左臂的伤。伤口大开,血涌如泉,张管事稳不住马步,嘴里也骂:“我要杀了你这个小畜生,淦死你娘那个贱妇!”
  严厉冷笑,抓住机会,发力前顶,陈山河也顺势猛推,张管事应力往后踉跄。后面就是厨房的墙,近墙时,张管事警觉不好,一咬牙,忍住痛,一脚剁下,一脚后蹬,稳住了颓势。再运起功法,挣开了严厉,翻掌打开了陈山河,随后右臂抽回一劈,将抓着自己左臂的张杰也打飞出去。三人倒地,再起困难。
  张管事刚出困境,还没站起,脑后却是一凉,一个人影从后窜出,跃至身前,想躲是躲不开了,等反应过来一闪,脖子已然中刀,鲜血喷涌。
  倒地的三人看见来人,各自叫着“弟弟”“二哥”“二哥”,来人不是严冲还能是谁。
  张管事捂着脖子,苦笑:“真是小看了你们这些小畜生,刚刚多次听到他们互相称呼,我就该猜到还有一人的。”
  严冲持刀而立,笑道:“老贼,我早在这厨房里等你多时了。刚刚那一刀直插你后脑,算你运气好让你躲开了。现在,我就送你上路。”说罢,就刺了过去。
  困兽犹斗,生死危机在前,张管事一心求生,回光返照,躲开严冲这一刀,夺门而逃。严冲大叫不好,紧跟着追了出去。。
  严冲刚刚出去,严厉就强撑着站了起来,说:“绝对不能让他逃了,我去帮二弟,等你们恢复过来,就把院子收拾一下。”说罢,也追了出去。
  严厉严冲出去好一会,陈山河才缓过来能站起来,刚才打斗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看见院子里的粘稠鲜红的血,闻着身上的那股血腥味,心跳的越来越快,喉头发酸,胃里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丹药也好,吃食也罢,杂七杂八吐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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