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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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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重道眉头一皱,飞似的退了回去,那人狂笑道:“我们僵尸门的僵尸功你可吃得消?不对,你不是李常载!”李常载喜着白甲,眼前这人却是白衣,与他印象中李常载截然不符。
  李常载缩在一角:“倒是冲我来的,那我更不能出去,这人武功奇怪,脑子倒是正常。”
  任重道微微一瞥李常载藏身处,道:“可惜了。”他指间仍旧是绿油油一片,显然毒气已经入身,那人反问道:“可惜什么?”
  任重道一手指天,手指似神剑一般,就要当空劈下,那人心中冷笑,距离我十尺开外,你凭什么能胁?可是任重道手上劲道越来越强,一只手好像包裹在玄光之间,那股力量让人闻之震撼,那人面色慢慢转变,红漆染着的脸面居然冒出了冷汗:“如果僵尸门就你一个,那可惜就要绝后,僵尸功也要成为绝响了。”
  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僵尸门那人却无法轻易视之,他皮肤由绿转黑,宛如黑铁,肌肉鼓胀了起来,身高似乎一瞬之间胀大了数尺,任重道在他面前,反而像是幼儿一般,任重道说:“你是符旷还是韩中竹?”
  那人道:“韩中竹。”他心中疑惑,任重道缓缓道:“郑花红曾挑战于我,我本以为他的僵尸功已经算是了得,果然青出于蓝胜于蓝,不曾想你僵尸功上比之你师还要出色,所以我更为可惜。”
  郑花红便是僵尸门上代宗主,僵尸门本不叫僵尸门,而是天尸道,可惜天尸道传人稀少,又与天师道犯了忌讳,两派相争,僵尸门被迫改名,门人几乎屠戮一空,剩下的郑花红智能天纵,将僵尸功推向了最高天尸境界,大败天师道,夺回天尸道的荣耀,可惜郑花红自大成狂,邀战天下最后死在了任重道手上,韩中竹神色丕变,口中倒吸一口凉气:“任重道,你是白莲教主任重道!”
  任重道一手劈下,气浪翻滚,正中韩中竹胸膛,韩中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被击退数步,李定襄道:“我还以为这人血也是绿的,没想到和我们也是一种颜色。”
  任重道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韩中竹虽然吐血,但深色显然更是振奋:“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居然接下白莲教主一击,武林中将你和韩有情并列,想不到你的白莲度世不过如此!”
  任重道看着手上一抹绿意,平静道:“不过如此那便不过如此,我任某人真的在乎那些身外虚名?”
  “中了我的尸毒还大言不惭,我是没办法对付你,不过世上总有人不怕你这个白莲教主!”韩中竹倒是光棍,直言不是任重道对手,任重道中了尸毒,周围又是蛊虫环伺,他要留住任重道也并不难,他道:“没有李常载,能抓住白莲教主也是大功一件,没有你白莲教瞬间土崩瓦解,那些愚民不久后就会知道他们的教主死状是如何凄惨!”
  “确实凄惨!”远方传来一声应和,崔风陨扛着荧惑,在他的背后,还有几个神武团的高手,这些人统一黑色服饰,十分干练,还有一人,背负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剑,劲松一样站在了一侧,表示与神武团这些人泾渭分明,李定襄脱口道:“神罗团的高峰月!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算算日子,我在昆仑见过他,他这时候就到了兴庆府,怕也是一路上马不停蹄。”
  高峰月皱了皱眉,好像发现什么,喃喃道:“莫不是我老了,耳边老是能听到人叫我名字?”
  荧惑落地,挡在了韩中竹面前,那些蛊虫随心意潮水般退下,崔风陨拍了拍韩中竹肩膀:“抬下去,抬下去。”后面神武团将韩中竹扶了下去,韩中竹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倒地不省人事,暗处几人都是有些惊讶:这厮居然如此硬挺!
  崔风陨道:“尸毒这些雕虫小技我本来不放在心上,但是看到任教主现在这个样子不由也是心中一阵惶恐,这样的毒这个世上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任教主你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在和你们白莲教交手中我们始终没有遇到过你,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教主的死期,西夏皇宫应是教主和李常载会面的地方,李常载不知躲在了哪里?”
  任重道仍旧平淡,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变色,崔风陨倒也佩服这样的人物:“听说王庆之被杀,恐怕也是教主的手笔?”李定襄竖起来耳朵,王正中也格外郑重,任重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崔风陨又道:“僵尸门差点给你绝了后,现在连紫阳派也给你绝了后,白莲教或许不行,但教主你灭门绝户的手段我们神武团可是佩服的不行。”
  崔风陨突然振剑,神武团各人擎着兵刃,目光牢牢锁在了任重道身上。荧惑剑裂土而出,像是一个信号,神武团的人倾巢而出,崔风陨抢先出手,这时候任重道周身真气涌动,掌上绿意更甚,死死握住了荧惑剑,另一手拿着一个木盒,崔风陨大惊:“这……”尸毒居然犹如一条绿龙,攀附在荧惑之上,飞快地往崔风陨掌心窜去,他到底不是等闲之辈,荧惑腾起一阵火光,被绿色尸气烧了干净,天下之毒没有不怕火的。
  任重道放开荧惑,只以单手与重剑比拼,崔风陨心想,你这是在瞧不起谁,难道我土门崔家的剑法也入不得你的法眼?又过了几招,崔风陨心下雪亮,任重道不是故意单手御敌,而是在护着手中的那个木盒,一边护着木盒,一边手指仍有绿意,看来尸毒并没有完全祛除,崔风陨心道:这尸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只要你没有完全祛除那就是扬汤止沸不管用,尸毒乃是人体产生的变异剧毒,依附人身,就能源源不断将整个人化作尸毒养分,最终变成一具尸体。
  方正中道:“这可如何是好,任重道死则死矣,推背图如果落在别人手中,又该如何是好?”
  李定襄摁住了方正中:“方小兄弟,你年纪不大心思倒重,退一万步来说,没了也就没了,一本书还能有着什么天大秘密不成?损失的也是我李定襄,我都不打紧,你在这里慌张个什么?”
  方正中脸有怒色:“东家、大爷,这东西可是东主拼着死也要保下的,怎么重要你应该心里有数,我这也是为了王家。”
  李定襄道:“小方你自己觉得是为了王家,还是为了破军?”李定襄这话有诛心之意,王正中反而冷静下来,作为破军开阳星,他一直被王庆之以传人培养,身上虽然不脱少年心性,但论及天赋资质绝对没有话说,王正中淡淡道:“话还要我再说明白吗?东家你不明白的东西太多了,王家就是破军,破军就是王家,破军魁首韩有情就是王绘之的师弟,王家破军本是一体,为王家还是为了破军二者有何区别!身为王家人,生来就是为了复我赵宋、驱除鞑虏,至死方休!你就是远在昆仑,有些责任你躲不了,也避不开,因为这就是天命!夙兴夜寐继之以死!”
  李定襄如遭雷击,李常载也没缓过劲来,方正中沉默如石,冷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李常载道:“原来……原来如此……”
  方正中嘲笑地看着李定襄:“推背图本身就是一个悲剧,为了推背图,破军历代不知道多少人战死沙场,多少人披肝沥胆,死的人固然可怜,活着的却是更加可悲,大少爷,该醒了,人生不是过家家,或许对于你来说以前是,但以后一定不是了。”
  李定襄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扔给了方正中,一语不发,方正中给这一砸,身子都剧烈颤抖起来:“这……这……”
  李常载道:“方总事不用上火,推背图是王庆之留给定襄的,我也只能给他留着,说实话,你们破军做事……嘿,也就那么回事,内库里卷帙繁浩,当时任重道在场,我不得不留了个心眼,把真正装着推背图的盒子留给了这小子。”
  “你们……”方正中心情激荡,“那任重道都没有发现?”李常载笑了出来:“你看他从头到尾打开过这个盒子吗?”
  李常载舒展了一下身子:“任重道怕是撑不住了,神武团这群老友我也得去打个招呼,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大教主就这样完蛋,白莲教许给我的东西我还没有拿到手中!”
  看他有出手之意,李定襄神色凛然,以他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出来周围这这人没有一个易于,李常载拍着他肩膀:“我想再听你叫一句表哥。”
  李定襄不由自主道:“表哥。”颇有生离死别之意,说完李常载已经跳了出去,冲着崔风陨去了。
  “李常载来也!”声如雷震,在场之人无不变色,只见一道人影如同大雕俯冲直下,激起一片沙尘,沙尘中一道人影魁梧而立,白甲在寒风中透着寒意,崔风陨狞笑出声:“李常载你来了!”
  李常载浑不在意:“崔大统领说的是哪里话?西夏皇宫乃是我朝故地,祖宗疆土,先祖英魂仍在这片土地徘徊不去,常载有何不敢出来?”
  崔风陨一剑重过一剑,都是抢着木盒攻去,任重道果然分心,对于木盒十分看顾,反而把自身暴露在刀光剑影下,崔风陨战中道:“西夏皇宫,哈哈哈,现在还有西夏吗?”。
  李常载面色坚毅,如同一尊战神:“祖宗之地,虽然一时为宵小占据……”他手臂戟指而来,风中具是他的豪言壮语:“!”
  方正中看着李定襄,又看着李常载,道:“你看他笑的多看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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