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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轮回之梦靥 / 第五章又做噩梦

第五章又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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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兵,今天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陈月娥道,她是陈兵的母亲,也是一名中学教师,由于腿脚不便,这段时间休息在家。
  “妈,今天我去见陈立了,他告诉我说陈明没了。”陈兵不想把这事隐瞒。
  陈月娥怔住了,“陈明没了,什么意思?”
  “他在消防队为了救人牺牲了。”陈兵叹息道,心中再次隐隐作痛。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他比你大三天,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良久陈月娥痛惜道,她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妈,你相信神鬼之说吗?”沉默良久,陈兵问了这么一句。
  “那是封建迷信,世上那有神仙鬼怪。”陈月娥道,心里奇怪儿子怎么问这问题。
  “妈,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做噩梦在笑吗?”陈兵觉得把这噩梦说给母亲听,否则这噩梦会一直压在他心上。
  陈月娥睁大了眼睛,这噩梦竟然会在现实中兑现,“你真的梦见陈明一身是火。”
  陈兵点头,那梦境实在记忆深刻,只是这噩梦没有结果,他想抓他出火海,却抓住了母亲的手而醒了。
  陈月娥沉默了,她无法解释儿子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对她从来不说谎,“吃饭吧,有空时,去看看陈明的母亲。”
  晚饭后,陈兵明显感觉母亲消沉了许多,他把碗和锅洗了,坐在她身旁道;“妈,我这头剃的怎么样?”
  “妈到是没注意你把发理了,不错,看上去挺精神的。”母亲笑道,刚才她在想要是自己的儿子有了意外,她还怎么活下去,无法想象,不敢想象。
  七点过后,陈立来了电话,说他小姨夫答应了,明天给他答案,他还说陈通回家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通通应该多陪在妈妈身边。”陈月娥道。
  见母亲看电视,陈兵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他努力不去想陈明的事,拿出名片,上有赵小薇和她的电话号码,从张桥回来,他和陈立没有坐出租车,而是乘公交车回来的。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主动给我打电话,三天还是一个星期,也许一辈子不会给我打,陈兵有些惆怅,他对数字和人的长相有特别的记忆,只要他看上一遍数字,三十位内的数字,他马上能背出来,而让他对人看上一眼,那这人的面貌穿着可以在脑海里储存很久。
  马上赵小薇的容貌浮现在他眼前,七分俏丽中带有三分成熟,正是这三分成熟吸引了陈兵,他不是没见过美女,可赵小薇绝对对他有一种吸引力,是什么?他细想,是那种暗藏的风韵吗?不是。
  怔怔出神之际,李月娥进来,道;“妈的腿利索了不少,这几天你就在小房间里睡吧。”眼中满是慈祥关爱之意,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伟大母性。
  不错,是母性,赵小薇身上隐隐也有,正是这母性吸引着他,“妈,等你腿彻底好了,我搬回小房间睡。”陈兵心里还是担心母亲的腿,万一摔一跤造成骨折,那就麻烦了。
  这腿那能彻底好,能正常走路站立就不错了。李月娥心想,见儿子意决,又去看电视了,儿子大了,他应该有自己的空间。
  一晃三天过去,陈立没来电话,赵小薇也没来电话,陈兵在家里烧饭做菜,伺候母亲。第四天一早上,陈立的电话来了,电话那头透着兴奋,“小兵,那个方雨城一出生就是个孤儿,在育英孤儿院长大,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是院长推荐给郑欣荣的,这小子满师后就继承了他师父的美发屋,所以,他和我们家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以前大家都是同一个村的,因此彼此之间较熟悉,听母亲讲陈立的父亲陈建华不是薄情刻毒之人,如果真是他的私生子不可能让他进孤儿院的,还有也不可能不闻不问,那么这个方雨城只能说长的和陈立的父亲太像而已,陈兵想着,只听陈立还在说;“我也问过我父亲,他说年轻时没有风流史,再说那敢啊!那时候治安很严,犯个强奸罪就是无期徒刑,呵呵,我不敢想象,我父亲还说我妈和他吵架更多的原因是她更年期到了。”
  陈兵挂上电话,除了私生子这事,陈立还说了陈明家的事,先前的高兴劲马上化成了悲伤,陈明的骨灰安放在华夏路一条街的安息堂墓地,问他清明节去不去给他上坟,他答应了,作为最要好的发小到同学,他应该去为他上柱香敬杯酒。
  离清明节还有六天,陈兵对母亲说起了这事,“你父亲也算是个开明教师,他的骨灰撒在了大海,每年的清明节是对逝去亲人的怀念和祭奠,我死了,儿子你也把我的骨灰撒在大海,这样我又可以和你父亲相聚了。”
  “妈,那也要等你老天年以后,你还要抱孙子,抱元孙呢。”陈兵笑道,他不想母子俩弄得气氛凝重。
  “对,我还要看着你讨媳妇呢。”李月娥也笑了,她赞成儿子去给陈明上坟。
  这几天陈兵不出去,每天早上和晚上各一次给母亲的右腿上金针,然后就早早地睡了,李月娥已开始备课,她要为重新站在课堂上提前做功课,心里记着儿子的话,看看时间已到晚上十点就合上了课文,揉了揉眼睛,起身上了趟卫生间,关灯前端详了一下小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长的七分像我,三分像他爸,可惜他爸,李月娥心中一叹,见儿子突然露出笑容,嘴中不停地说着“雪”字。
  雪,这里好几年没下大雪了,每当到冬天,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下场大雪,却始终不如他心愿,想不到在梦里梦到了雪,李月娥站了好一会儿,听儿子断断续续说了好几个“雪”字后再无静,才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陈兵睁开眼睛,脑海中依稀有些影像残留,努力回忆,一张脸渐渐出现,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脸,那不是几天前在世纪公园的小卖部见到的那个女子吗?陈立说她经常去健身房,我,我怎么会梦见她?
  “早睡早醒,儿子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梦见下大雪了。”李月娥已做好了早饭,笑道。
  下雪,陈兵仔细想,没有啊!
  “还笑着说着梦话呢?雪,雪的。”。
  雪,还笑,陈兵猛然脸色变样,那模糊的记忆一下清晰起来,他梦见自己谈恋爱了,却奇怪自己看不见恋人的脸,每次见面留给他的总是修长的背影,他抱住她,想近距离看清她的脸,但还是没法看清,于是他用手去摸她的脸,不想摸了一手的鲜血,他吓得大喊大叫,血不停地从她脸上身上流下,慢慢地他看清了她的脸。
  睡觉前我原本想的是赵小薇,梦中却见到了另外一个女子,沾了一手的血,母亲却以为是下雪,做梦又在笑,这算不算噩梦,应该算,在梦里我被吓得不轻,可惜好像没有结果,好在和这女子没有什么瓜葛。陈兵如此一想,心底渐渐平静,“妈,可以吃早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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