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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不清不楚的一段 / 《拼接》

《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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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有很多要说的东西,但提起笔却也写不出特别多的事迹。
  这个故事发生在好多年前,具体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是一个爱忘事的人,只能尽力的去回忆。
  1998年深秋,伴着满天的繁星,我出生了。
  一岁两岁三岁。四岁,我开始记事。第一次的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至少当时我看到的样子是的。
  然后就是无忧无虑的玩,被父亲逼着练功,盼望母亲别去上班,跟叔叔抢DVD看,不想让婶婶再亲我的脸,想让爷爷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玩,给奶奶卷烟……
  小时候想的特别美好,想要交往很多的好朋友。但是却成了众人排挤的对象。他们好像特别聪明,而我却像个傻子。
  我知道这不是他们的本意,毕竟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没有那么懂的那些大道理。
  我看到的仅仅是他们家大人的木偶而已。
  就这样,我在我们家周围没有朋友。
  慢慢的,开始上学了。我死活不肯去,父亲拎着我把我拎到了学校。
  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交了很多朋友。也开始了我的故事。
  四年级将要毕业,我被老师从班里叫了出来。一辆车,一个人站在了我面前对我说“雨,你父母离婚了,在法庭,他们尊重你的意愿,问你跟谁。”
  在此刻我马上就上了车。我的内心很平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离了”。
  这几年里我所看到的与我想象的背道而驰,它们不是那么美好,是残酷的。这几年我父母吵架越来越凶,甚至报了警。
  我很怕他们再不离会出人命。他们离婚我第一个赞成。
  去了法庭,他们两个人很是平静,很久没看到这么心平气和的他们了。我选择跟我父亲一起生活。而她,让我失望透顶。
  这些在我心里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常的事情而已。我不会哭着喊着不要他们离,因为从小我没记得我哭过。
  马上就要去别的学校了,去上两年小学升初中了。我很是害怕,因为没离开过家。不管怎么说,家里是最温暖的。
  没过多久,终于,我来到了新学校。
  但是还是惦记老学校里的朋友,主要是暗恋一个女生。
  但也不会再见到了。
  五年级,六年级。两年的时间我脱离了幼稚。成为了幻想。
  同时有喜欢上了一个女生,送礼物,写情书等等,又变回了一个傻子。
  小学毕业后就不再一个班了,我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向她表白。一封情书,回了几句话“高中就答应你”
  我满心欢喜,盼望着考上高中……
  但是渐渐的,我的心智越来越成熟,我发现这个女孩对我来说并不是喜欢,而是一种好奇。所以,我跟她断绝了往来。
  13岁的小孩能懂得什么呢?
  这几年父亲喝酒越来越厉害,跟爷爷吵。跟叔叔吵。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我渐渐的变得不爱说话,低沉,消极。越来越爱为别人着想,为所有人。
  有时放学回家父亲清醒的时候带我出去玩,爷爷暑假带我们去旅游……
  但是避免不了的事永远躲不开。
  初中,我最难忘的三年,大家都是大孩子了。
  打架,喝酒,抽烟,翻墙出去打游戏……
  永远都会被老师逮到。回家反省。
  期间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父亲差不多每天都醉酒,回家大讲特讲,爷爷每次都打他,骂他……家里,已经不像个家。
  但在我心里,家永远是温暖的。
  初中三年,最重要的是我真正的喜欢上了一个人。每天都注意她,想着怎么样跟她表白,怎样她能答应我。
  直到最后一天,初中毕业。我在网上跟她表白成功,她答应了我,没有想一切的后果。然后就是秘密的打电话,见面,网上聊天等等……
  直到有一天,技工学校的录取通知出现在我的手中。我们没在一个学校。我思绪万千。
  也就在当时,我爷爷从外面匆匆的跑进来说父亲失踪了。
  这句话如同霹雳一般打在我的脑子里。顿时,我乱了。
  稀里糊涂的去找,好多人去找,都是谁?我记不清了。
  父亲当时两天没回家,我觉得他去了天津。因为那里有他的梦想,但得到消息后……
  我哭,哭到满脸泪水,两个衣袖占满了泪水,没有泪水。
  到父亲出丧的那一天,我竟然哭不出来了。热,满身是汗,满脸都是汗。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到最后我真成了一个孤儿。
  我想了很久……没想明白所有。
  事后我把消息告诉了她。然后,就是久违的寂静。我说我想冷静一段时间。
  再然后,我们上了不同的学校。但名义上我们依然是情侣。
  再然后,我转学,转到了一个乱哄哄的学校。
  她给我打电话,问这问那。
  我爱她,只是,那段时间,我好像得了抑郁,不理睬她,没主动给她打个电话。
  不想说,不想做,我每天问自己为什么。
  几个月后,我提出了分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想我没有资格抓住她不放,我看到不是美好的幻想,是现实。一些真真正正的现实。
  那段时间我很乱,理不清楚。我一边走着,一边问自己为什么?
  我无时无刻都想回家看看。我无时无刻都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每天学校,网吧,喝酒,抽烟……
  终于有一天,我熬不住了,我滋生出了一个想法,就是歇一歇。
  我毅然决然的提出了退学,谁都不联系。我把我自己关在了家里。
  我好好想,我该怎么办。
  终于,我放下了。
  几年的时间,期间我自杀了一次,我很庆幸这个做法没有成功。
  期间她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那个电话号码怎么不用了,我没给她明确的答复。
  我想,我做了一个我不情愿,但现实情愿的决定。并祝她安好。。
  到现在,一切归于平静,安静。我一遍一遍问自己,我想开了吗?答案是不确定。
  但我确定的是她真的走了。我很庆幸她没掺和在我的这些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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