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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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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情做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眨眼间已是下午,封慧木陪着王雅买完菜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封慧木走到火炕边伸手拍了拍苏俊淇的肩膀柔声叫着:
  “醒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说着伸头捏住了苏俊淇挺翘的小鼻子。
  苏俊淇梦中还在回忆着封慧木上午所做之事,此时脸颊泛红,梦中封慧木又堵住了她的唇,她感觉呼吸不过来,低低的不知咕哝了一声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
  此时她看着眼前的封慧木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中,这回封慧木听清楚了她说的什么,只听苏俊淇用少女刚醒独有的软糯的声音鼓着腮帮子咕哝道:
  “封慧木你个大流氓,大混蛋,讨厌死了,三年前就想着占我便宜现在又来”
  说罢睡意也清醒了不少,直到看清了自己眼前一个痞笑的少年,神智一下子回笼,“嘭”的一下子跪坐了起来。
  封慧木还是痞痞的笑着看着苏俊淇,突然俯身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俊淇姐,我要你早晚做我的媳妇儿”少年的呼吸轻柔的吹在少女的耳畔,少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苏俊淇白了封慧木一眼咕哝道:
  “小木头,臭木头,臭流氓,你给我等着,我早晚叫你好看!”
  不等两人继续眉来眼去,在屋的王雅女士喊了一声道:
  “兔崽子,过来帮我洗菜,削土豆皮”
  封慧木低头又看了苏俊淇一眼,随即又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偷了个吻,浅尝辄止,随即赶紧起身道:
  “哎,来了来了”
  说罢,在苏俊淇犹如小母豹般的凶恶神情下,起身跑了出去。
  苏俊淇双颊羞红,瞪着封慧木往厨房走去的背影,此时早已不是在学校化身女汉子时候的样子,咬牙低低的说了声:
  “混蛋,又占我便宜”
  声音有些羞恼有些刚睡醒的娇憨。
  苏俊淇定了定神,随即起身穿鞋,收拾收拾自己的仪容,也向厨房走了过去。
  苏俊淇看着忙碌的母子俩脆生生的开口与王雅打了声招呼道:
  “王阿姨”
  王雅看着亭亭玉立站在厨房门口的苏俊淇笑着开口道:
  “哎,俊淇呀,你醒啦。”
  苏俊淇道:
  “是的王阿姨,今天有些太困了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王雅看着她笑着把今天上午余震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的苏俊淇好不惊讶,连连嘘寒问暖,说怕阿姨受了惊吓没有,回来感受到余震没有,下回叫她或者别人一起陪着去啊之类的,直让王雅感动不已,连连道贴心小棉袄,还是女儿贴心,说完还不忘横了封慧木一眼,惹得苏俊淇捂嘴窃笑不止,连连说道:
  “阿姨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也算是阿姨和半个女儿呢”
  把王雅喜欢的简直合不拢嘴。
  两人说了会之后苏俊淇主动接过了洗菜的活,封慧木则是去了院里,杀起了鸡,之后拔毛,处理鱼刮鱼鳞,要不怎么说农村的孩子当家早呢。
  鸡与鱼处理好以后,封慧木找农家院的房东借了辆自行车,因为地震的原因,这边又不是主震区,所以现在通讯线路还没修理好,只能骑车去喊人了。
  下午五点,陆陆续续的,封金金封群苏俊逸苏启强苏启刚苏知柏还有那两个特别“照顾”封慧木等人的警察林子和全子。
  一张大圆桌刚刚好,看着这一大桌子菜王雅笑着说道:
  “苏大哥,你看这一桌子菜,俊淇可帮了不少忙呢,真的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女儿。”
  苏启强也连忙摆手笑道:
  “你是没看到这丫头皮起来那个气人,我有好几次都想狠狠抽她,就是舍不得下手,这准是到你这装乖巧起来了。”
  苏俊淇娇嗔的白了苏启强一眼,跑过去抱着王雅的手臂撒娇道:
  “王姨,你看我爸,哪有这么拆自己女儿的台的,人家都是使劲往自己女儿的脸上贴金,他到好,竟然给我抹黑”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宾主尽欢,苏启强更是拉着全子和林子喝的不亦乐乎,最后封慧木封群等被“照顾”过的少年们看着这两位喝的差不多了,更是轮番上阵一人一杯,成为压倒这两位警员的最后一根稻草,把两位警员喝翻在地。
  几位少年不由自主的贼笑起来,总算小小的“报复”了一下这两位的照顾。
  三年后
  高考成绩出来了,封慧木考出了一个勉强能进二本的成绩,看了这个成绩之后做了一个让王雅既想支持与自豪又不想支持的矛盾的决定。
  “慧木啊,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已经是个青年的封慧木如今身高已一米八二,虽然皮肤还是很白净,却已然成长的极为壮硕,留着利落的短发,漆黑的双眸里一片坚定,已然度过变声期的口中吐出温和又坚定的声音道:
  “妈,我已经报名了如果过审我就去,部队里是每个男人期许过的地方,三年我就回来,退伍费咱都留给俊淇,我22周岁就把她尽早的娶回来给您当儿媳妇,她也会为我是个军人而骄傲的,有假期我一定会回来看您的”
  王雅看着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儿子微微叹了口气道:
  “哎,想去就去吧,你已经长大了,妈妈真想把你一辈子当那个泥地里的小屁孩养,雏鹰长大了终究要自己飞啊”
  说罢拍了拍封慧木的肩膀道:
  “要走的时候去接俊淇来家里坐坐。”
  说完转身回了政府补贴之后新建的屋子,背影微微有些苍凉,看的封慧木眼睛一阵阵发酸,雏鹰长大了终究是要自己飞,人长大了终究是要独立,这是生而为人就要承担的无奈与现实。
  封慧木默默伫立的良久,随即转身往村口走去,走到一半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正是傲娇的拒绝封慧木一年作为惩罚,如今已经正式成为封慧木女朋友两年的苏俊淇,十八岁的女孩如今出落的越发的亭亭玉立,一头黑色和长发披落在肩头,明眸皓齿,少女的身材发育的越发玲珑有致前凹后翘。
  他疾步走到苏俊淇身前,牵住了她的手,好似不满足般又随即拥抱住了她,随即一低头一个由浅入深绵绵密密的吻便落了上去,吻了没一会儿苏俊淇就有些腿软,迷迷糊糊的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越吻越激烈缱绻,两人相拥,缠绵。
  良久,苏俊淇感觉自己快窒息的时候,封慧木放过了她,苏俊淇剧烈的喘息着,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苏俊淇平复了一会气息看着他闷闷的开口说说道:
  “什么时候走”
  封慧木抚摸着她的脸说道:
  “九月份吧,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然后生个大胖小子,我们父子俩以后照顾你一辈子”
  苏俊淇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娇嗔道:
  “谁要给你生猴,哼,生孩子了,不要脸”
  封慧木怎样挑了挑眉,然后突然捏住了苏俊淇鼓起的双颊低笑道:
  “你不给我生猴子你想跟谁生,我跟你说啊苏俊淇,我这辈子要定你了,想给别人生,门都没有,我给你腰打断,腿打折,屁股蛋打两半”
  说罢照着她鼓鼓的脸颊一口轻轻的咬了下去。
  苏俊淇闻言也不甘示弱一边扭着他腰间的肉一边左右三圈拧个来回,眯眼嗔怒的道:
  “给你嚣张的,来我就在这站着让你打,你打一下试试,我看看你舍得不舍的,你心疼还是我心疼”
  封慧木佯怒道:“试试就试试”
  说罢一巴掌朝着苏俊淇的翘臀就拍了过去。
  苏俊淇见状真的被打了一下,怔愣了一瞬间然后突然抓着封慧木的胳膊咬了过去,一边咬一边道:
  “我今天非得让你见识见识女人三大绝学之我咬。”
  仿佛又化身三年前十七高中里那个女汉子,往日仿佛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封慧木宠溺的看着咬着自己胳膊和苏俊淇,感觉两人要离别的伤感冲淡了许多许多。
  苏俊淇咬够了,抬头看着他,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了良久,苏俊淇突然眼眶一红,扑进了封慧木的怀里,一米六五的她再封慧木的怀里显得娇小又无助。
  两人相拥良久,仿若要一直这样直到地老天荒一般,封慧木就这样抱着她,默默地替她去拭她无声落下的泪,也许是哭累了,怀里娇小的人儿停止了抽泣,在他胸口闷闷的道:“我们今晚不回家了”
  封慧木身体一僵惊讶的看着怀里不敢抬起头的苏俊淇道:
  “俊淇姐,我们…”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俊淇捂住了嘴,坚定的看着封慧木神情认真的说道:
  “不要说了,我们今晚不回家,虽然我说过不到结婚不准你碰我,我今天也要告诉你女人都是善变的,哼”最后一声哼声又娇又软简直让封慧木听的骨头都酥了。
  因为三年前的那个上午,苏俊淇面对他的热烈追求硬了拖了他一年多才答应做她女朋友,可见这妮子的记仇很呢。
  封慧木直视着她良久,喉咙滚动了一下,低低哑哑的应了声
  “好”
  两人又拥抱了片刻,封慧木低声淇淇,我今天还没有跟你说。
  “嗯?”
  苏俊淇疑虑的嗯了一声道:“什么事啊”
  封慧木接口道:“今天的我爱你,淇淇我爱你”
  紧接着封慧木又对着四周大声的喊到:
  “封慧木爱苏俊淇,封慧木爱苏、俊、淇、”
  苏俊淇眼眶发红的看着他,两人记事起经历了十余年的成长,直到十二岁那年一起偷学一对年龄的情侣接吻开始,青梅竹马的友情经历着不知多久的变成了朦胧的好感,十五岁那年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十六岁那年变成了彼此的初恋,十八岁这年变成了我爱你,初恋的爱情也许就是这么的简单与纯粹。。
  他们还想二十二岁那年成婚,直到八十岁那年还能彼此拌拌嘴。
  他知道,苏俊淇做出今天这个决定真的是爱惨了他,爱到自己都不顾了才能说出今晚不回家的话,全心全意的信任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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