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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就是镇远将军府。”望着围墙高耸,甲士拱卫的雕漆大门,韩非向众人道。
邱安静和靳秋等人听故事听的入神,听韩将军说到了,还有点失望,韩敬的故事讲的精彩,这会儿他们的心思还在故事里呢,这路还有多远,他们反而到不在乎了。
“终于到啦?”韩敬听得韩将军这么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靳秋和邱安静二人如今倒是不在乎还有多远的路了,可他韩敬不能不在乎啊,再不到,他就真没讲的了,饶是他口才了得,每个小故事都添油加醋极尽所能,但到这会儿也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了。
“接着讲吧,我还想听呢。”邱安静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韩敬。
韩敬一阵摆手:“到地方了,安静姐,你看我这嘴巴都讲干了,嗓子也冒烟了。你也让我歇歇,不行了,不行了。”
“哦,好吧。”安静这才放过他。
韩非几步来到门前:“本将青牛山戍边卫副军团长韩非,烦请通传。”
“大人稍后!”一人回话后快步入内。
片刻后,两人自大门而出。
“韩大哥,小弟来迟。还请赎罪。”一名三十多岁模样衣着华贵的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朝着韩非一拱手。
“秀川,和我还客气上了。军父呢?”韩非嘴上不见外,还是还了一礼。
“父亲刚才奉诏入朝,刚走一会儿。韩大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里面请,我们进去聊。”说着拉着韩非往里走。
靳秋众人被后面管家模样的人带着随后入府。
“这府邸比大江城的城主府都气派啊!”靳秋的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
“土包子。”安静虽这么说着,四下里也是瞧个不停。
只见拔地而起的建筑,有的古香古色、有的别具一格,错落有致,各种花卉点缀其间,水仙幽静、玉兰清雅,碧波荡漾处,林木环绕,景色秀丽。
有幽静宜人的景致,也有威武高大的建筑。四周的建筑群多以青灰为基调,高墙石柱清漆油筑,重檐尖顶,结构严谨,四周的一应建筑秩序井然,自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在其间。殿阁之前各种铜制珍兽的或站、或坐,或拜、或卧,形态各异,灯光之下,流光闪闪,威风凛凛。
众人被引致将军府待客厅分宾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茗。
“秀川,一别两年,可好啊?我在青牛山都听说你升官了啊?怎么样,是不是应该请哥哥喝酒啊?”
“韩大哥,你就别嘲笑我了。我那算什么官啊。听父亲说,最近你要来,可把我等的是望眼欲穿啊。想起我们一起在青牛山脉摸盘滚打的日子就好像昨天的事情。”
“行了吧你,我都懒得说你,把我藏的酒都喝了,哼。”
“哈哈哈,不是我说你,韩大哥,你还那么扣啊,这次你来了,酒管够。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记着呢?”石秀川哈哈大笑。
韩非摆摆手:“喝酒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聊,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次我带来的小家伙。”
说罢韩非站起身来,众人一并起身。
“秀川,这是邱安静。你还记得她吗?”韩非来到丘安静身旁。
“将门虎女,秀川安敢忘记啊?安静,你还记得石叔叔吗?”石秀川对着安静微笑道。
安静眼睛笑成了月牙:“石叔叔好!你还有糖葫芦吗?我可想吃了。”
“小丫头,还记得我给你买糖葫芦啊?哈哈,好,叔叔再给你买。”石秀川宠爱的摸了摸安静的头。
“她可是我们戍边军的宝贝疙瘩。以后你得多照顾着点儿,要是在这里受了委屈,你懂得啊!”韩非打趣道。
“这你还不放心?交给我了。再说,就算我不行,还有我父亲在呢,谁敢啊?”
“这是靳秋。也是我戍边军治下。这小子不得了,有勇有谋,一会儿和你说说。”韩非不吝赞美之词。
“石将军好!”靳秋恭敬的躬身拱手道。
“好!英雄出少年,韩大哥很少夸人啊,一会儿我到要好好听听。”石秀川微微点头。
“这是包国,是与冰熊帝国一役的遗孤,自小长在军营,出类拔萃。”
“包国见过石将军。”包国稍显拘谨。
最后韩非把韩敬拉了过来:“这是犬子,韩敬,叫石叔叔。”
“石叔叔好。”韩敬大方一礼。
“哈哈哈,原来是敬儿,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次好好加油,争取选入水月宫。”石秀川微笑的摸了摸韩敬的头。
“是,敬儿一定努力。”韩敬拱手抱拳。
众人落座,韩非与石秀川便谈到了一处。
靳秋用胳膊肘碰了碰韩敬:“韩大哥,原来你是韩将军的儿子啊?你咋不告诉我们呢。”
韩敬眨眨眼笑道:“小秋啊,不是我不告诉你,他们都知道,是你没问么。这怪不得我。”
这些日子,四人混的极熟,早已没有当初的生分。
“过程就是这样,那杜长计没少给咱戍边军使绊子,最后还是这四个小家伙争气。要不啊,军父这里我可就没法交代喽。”韩非自嘲道。
“谁不知道你的脑子好用?鲜有你算错的事情。这杜长计一直以来都与我戍边军作对,他的背后明显有左相的影子。这次靳秋伤了他的儿子,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石秀川道。
“左相一贯与军父不慕,你说的对,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韩非颇为担心。
二人许久未见,聊了国事,聊家事,海阔天空的谈的好不热闹。
靳秋等人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尤其是他们二人回忆军中生活的事情,众人听的入神,几人的表情随着他们的话语一会儿明快、一会儿低沉、一会儿愤然,一会儿激荡,浑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天色渐晚。
此时,有人通禀老将军回府。
“他奶奶的,贾有德这老小子真是无理搅三分。杜长计那个龟儿子也该死,怎么没弄死他。”人还没有进屋,洪亮的声音就传进了大厅。
“是是是,,老将军息怒。”有人随声附和道。
众人脸色一变,连忙起身迎了出来。
靳秋只见庭院中一人,身材高大、面若红枣、头戴金冠,身着蟒袍,龙行虎步向着大厅走来。
韩非紧走几步,来到威武老者近前,单膝跪地:“末将韩非,拜见军父。军父一向可好,戍边军祝您老人家身康体健,福寿无边!”
石老将军笑着看着韩非,老怀甚慰,本就红的脸庞上越发红润:“好好好,韩非啊。快起来!”
说着弯身扶起韩非。
石老将军上下看了看韩非笑着对大家说:“想当年的小韩非,现在也是堂堂副军团长了。”
一众人到客厅落座后,韩非把丘安静、靳秋、韩敬包国四人一一为是老将军介绍。
看着两代人,石老将军满面春风:“想我石志当年创建戍边卫的时候,那真是缺兵少将啊。你们看看,现在这群小家伙都成长起来了。我戍边卫一脉后继有人啊。”
“军父,这次王上招您进宫是不是为了靳秋他们的事情?”韩非担心道。
“也不全是。杜长计这次代表大江城护送进献了炉鼎,王上十分喜悦,再加上左相添油加醋,杜长计已是有功之臣。”石志道。
“军父,那炉鼎可是我戍边军在青牛山脉得到的,怎的成了他们的功劳?就算他们护送有功,可我们论功居首啊。”韩非急道。
“发现东西的地方是大江城所辖,你们据实上报也没问题。可到了朝上,左相对于咱们戍边军发现炉鼎之事却一笔带过。更可恨的是,此前在大江城丢失了一鼎,今日左相带着杜长计到王上面前告了戍边军的刁状,污蔑戍边军监守自盗。”石志说道此处,愤慨不已。
韩非深知这宫墙之内的争斗是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尤其是左相与石志政见向左,所以处处为难。石志是武将出身,并不善于党争,之所以能站稳脚跟,就是因为石志创立了戍边军和鹰神军,戍边军乃舟山国左线屏障,鹰神军为舟山国右线基石。而左相贾有德和杜长计等一众爪牙沆瀣一气打压、为难戍边军也是为了在朝中动摇石志的根基,能够占据有利位置,对付政敌。
“老夫此去,王上对戍边军颇为不满。你也知道炉鼎之事可不是小事。每年进献给水月宫的炉鼎一个巴掌能数的过来,这次丢了一个自是朝廷的损失。王上生气也是情有可原。此事不可能只相信左相和杜长计的一面之词,韩非,明日随我进宫,说清此事。不能让贾有德这老小子凭空抹黑戍边军。”石志对着韩非说道。。
靳秋听二人的话语,再联想到当日晚间那个老者,对此事也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看样子丢失的东西对戍边军的影响还不小,虽然里面有党争倾轧,小人蓄意陷害,可是当时自己知道老者的目的是炉鼎的话,若能劝解几句,也许就不会发生此事了。不过转头又想到老者说的话,那炉鼎对他来说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东西,还有家人什么的,自己就算劝估计也是劝不来的。更何况老者明显对戍边军是多有不满。
“是!但凭军父安排!”韩非拱手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