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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天宇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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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的晚霞深沉浓重,借着大传送阵回到皇城的天沁一个人呆呆的瘫坐在御书房内,身边没有一个人。她头发有些蓬乱,眼里充斥着淡淡的血丝。刚刚,她那对不记得多久没见过的爹娘联系了她,那是哭的撕心裂肺,听完他们百般辩解后,天沁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就烦躁的断开了通讯。她没有砸东西,没有嘶吼怒骂,就是那么坐着。她有些恍惚,她迷茫的再次想着,自己到底配不配坐上这个位子。
  第二天小朝会后,整个世界乱成了一锅粥,各地官员以最快速度返回皇城。又三日后天宇召开了一次盛会,四大国尊亲至,十二圣加上十大家族家族也先后到来,似乎根本不担心其它国家借势入侵。就这样,在有些沉重的气氛中,天沁继位一来最大的一次朝会就此召开。
  天宇星域广阔,光是一品和从一品官员就有百十号,这次能站在大殿里的,最次也是二品实权大吏。其他能来的小官,这次都要排到皇宫外了。开玩笑,圣皇遇刺,您能来的您敢不来?能赶来的那是肯定来了,不能赶来的也尽力来了。四大域的国尊全数到来,听说陛下遇刺的时候四人也是亲至,这让好多官员都犯起了嘀咕,不过这节骨眼,别说一品大员都不敢交头接耳,就连最前面五位都没开口,没资格入殿的人自然是连嘟囔都不敢,气氛十分紧张,殿内店外是落针可闻。
  大殿龙椅上,天沁气色如常。正襟危坐的看着眼前众人。为首五人前面还有一位身穿黄色蟒袍的金发男子,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只是现在,此人一头冷汗,碧色的眼眸中全是逃避与畏惧,后悔的心情无时无刻都在侵蚀着他。随着宫女一声“升朝”,众卿跪拜,高呼万岁,今天就连龙椅之下的五席黑袍也躬身跪拜。天沁今日一反常态,居然起身说了句:“众卿平身。”
  熟悉天沁的人都能听出,声音有些沙哑,而且今天居然起身说了这句“众卿平身”而不是“众爱卿平身”这里面也有好多东西耐人寻味。众人起身后,天沁缓缓坐下,威严如旧,和私下简直判若两人。天沁没给众人多思考的时间,直接开口到:“朕这次去了趟东莱,起先很好,玉兰和风石都很好。东莱不太好,但是朕也能忍。可是居然有人要杀朕,还是‘自己人’?哦吼?真好!”
  说完,天沁瞪向自己从小都没见过几面的哥哥,后者一个机灵,跪地颤颤巍巍,抖的和康晒一样。
  看到这一幕,天沁似乎更加生气,冷生开口到:“我这位大哥蠢,不过十大家倒是不蠢,都没参与,不过你们其中有些人是不是比我这哥哥还蠢!”说完,天沁一拍椅子,当即就有几个官员应声跪倒,个个是面如死灰。
  天沁的冷冷撇了一眼这些家伙,继续开口到:“诸位之中,有人前几天居然还想跑路?嗯,不错,有脑子,真是我国之栋梁!来人!给几位大人拖出去直接砍了!家族内主谋皆杀!其他十二岁以上发配边军!终身不得仕途录用!”颤颤巍巍的几袭红袍听到居然不是灭九族,虽然明知自己必死无疑,但是还是多少有些感激天沁,毕竟是他们不义天沁却没有不仁。不过接下来才重头戏,再众人看来天沁这波注定赚的盆满钵满,死几个没把自己当成一家人看的血亲,就能换来四尊的支持。有四尊压制,十佬这几颗墙头草自然就是自己人,天宇形式眼看一片大好!
  没有看被拖去的几人临死前有些感恩戴德的凄惨面容,天沁继续道:“大王爷魏涯,受人蛊惑,流放风石四十载,生死有命!”天沁平静道。
  哗的一下,交头接耳的声音瞬间想起,没人再去听殿外的那几声惨叫,大多都有些吃惊的低语起来。王座之下,一名相貌普通的黑袍青年开口道:“肃静!”声音不大,但是瞬间全场安静。之后他前踏一步,抱拳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哦?那王国尊意下如何。”天沁冷声道。
  默默给天沁做了四天调理饭食,却没有见她一面的王木,其实根本没想到这个结果,这么简单的答案,你这么聪明?为何得出这样的结论?想必和王木一样,其他人也不理解,所以他直接说出了众人的想法,缓缓开口道:“杀。”语气很平静,没有刻意拖长,但却是那么冷冽,冷冽到让那位跪地发抖的蟒袍男子是一个激灵,如坠冰窟。
  “杀谁?”天沁继续平静开口。
  “皆杀!”王木眯眼道。
  “放肆!”天沁突然起身,声音有些颤抖的怒斥道。
  王木缓缓抬头,看向那张隐隐有些憔悴的面容,极少生气的他不知为什么,心里一股火气腾的一下炸开。他将手隐隐按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手放缓语气,冰冷开口到:“谋逆之罪,主谋之人,应当家族鸡犬不留,念其为皇族,杀……”
  啪的一声,一物砸在了王木脸上,打断了他的言语。他伸手接住要从自己脸上掉落的东西,定睛一看,那是一块金黄的菱形小令牌,纹路十分古朴,上面写着一个天字。看清楚令牌的王木忽然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艰难抬头,看向喘着粗气,向他丢来此物的天沁,好几息的功夫,愣是只从嘴里挤出了一个“你”字,生硬苦涩。天宇赦令,此物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每一位天宇圣皇,可以用此物,强行命令一位国尊两次,甚至可以让其赴死。
  看了眼这有些僵硬尴尬的场面,天沁缓缓垂首,平静开口道:“这是朕的家事,外人就不要插手了。王国尊,你先退下吧。”
  话音刚落,殿内众人纷纷有意无意的看向这位国尊,只见王木身形微微一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那块令牌放置在身前半空中,转身离去。
  气氛更加僵硬生冷,等那一席黑袍缓缓走出殿外,天沁看了眼那悬浮的小令牌,缓缓闭目后宣布起其它罪责惩罚。之后又奖赏了一批官员后,这次朝会才最终闭幕。
  刚刚回到自己老巢,也就是那座老旧孤儿院,此时的王木发现了一个道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然了,对于他来说,这所谓祸事也就是让他闹心罢了。此时一位俊逸书生模样的青年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道:“副院长!那李侍郎家的老二欺人太甚,强抢了我未婚妻不说,还说我是人生没人养的野种。副院长,您要为我做主啊!”
  王木听着眼前青年的说辞,隐隐有些头疼。这小子是这个孤儿院走出去的,现在还是个末流的杂号小官,前些时候其实王木能看出此人傲气,甚至以前隐隐有些瞧不起他。但是此人本性不坏,俸禄的大半都寄回了孤儿院。现在王木的身份早就都传来了,这本来有苦说不出的家伙,自然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顾不得脸面什么的,似乎更是忘记了以前对这位副院长的冷眼,此时是跪地苦苦哀求着。
  王木重重叹了口气,这位来给自己添堵的小官,多半是还不知道大殿上的一幕,也对他这种等级的官员还真没资格参加朝会,要不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可能也不敢来现在来给他找麻烦。王木拍了拍脑袋,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撇了地上青年一眼,开口道:“你说的可都是事实?若是虚言,我可就成了你为恶的虎皮大旗了。”。
  跪着的青年面不改色,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副院长,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以您的神通,不会看不出来吧?”
  “唉,好吧,我同你跑一趟,只是能不能给你出气,帮你讨回个公道,就不知道了。”说完,王木起身一把拽起了青年,之后再继续说道:“孙思学,我告诉你,这次我帮你,是念在你这些年还有些良心。否则我可不乐意去管一个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说完,他也不看孙思学的脸色,径直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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