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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两人就着存在与不存在的话题争论不休,看似两人都在据理力争,却不过是师徒之间的一些玩笑话。
除去长清道-天地初探外,李天机没有再教林天其它什么,而林天倒也没在多问,只是让着李天机带着他在军营内瞎逛,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
或许是李天机不知,亦或是李天机明知却装作不知,总之,时间流逝,直至夜半。
“慕白,你说从刚接触修行,便能够感知天地灵气的存在,是否算是天才?”
月伴之下,李天机如此问到。
“前辈为何突然这么问?”
慕白有些的不解。
“哎?年轻人干嘛那么多问题?你只需要告诉我算还是不算就行。”
“自然不算。”
慕白摇头摇头,“因为天底下没有几个天才能够做到,能够做到的或许只能够称为怪物,或者妖孽。”
“此话怎讲?”
李天机只是一个凡人,自然对修行界的事情不太了解。
“前辈可知,能够做到生而知天地之息的人,至今为止一共只有三人?”
“哪三人?”
李天机有些疑问。
“其一,妖族圣女,天妖女,伴天灵而生,生而知之,且生而能通妖法,读天地之灵,仅三岁便绘星图,十三岁天门外徘徊。
其二,便是前辈您徒弟的那位,六岁接触修行,便能通万法,十八岁已过天门。”
慕白顿了顿,而后道,“而还有一位,自然是千年前的人皇,具史历记载,人皇生而知之,以天地万灵入墨,以武为基,以道为辅,贯通天地人三宗,根骨不到十年,便已是通彻。”
李天机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道,“既是那一位的后人,有如此天赋,倒也不足为奇,不过,慕白,若是按你所说,那我这徒儿岂不是未来成就与那三人不相上下?”
“倒也不是这么说。”
慕白摇了摇头,道,“后天修为与先天天赋虽有极大关系,却又难以说清,好比前辈兄长颜老爷子,虽生而阑珊,却至此仍在天门外徘徊,又好比吾师洛红,虽修行天赋不及那三人,却仍被誉为人间第一人,甚至于就连我,曾三年不曾通窍,仍被前辈一掌贯通,如今却已然离天门只有一步之遥。”
李天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在这时,一声声的慌乱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不好了!北营失火了!快救火!”
“怎么回事!赶紧拿水!”
“好端端的,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失火了?!”
急促,慌乱,惊慌失措,一群军卒提着水桶快速的朝着北营跑去。
“不好!”
李天机有些慌道,“我那徒儿还在北营里!”
言罢,李天机赶忙朝着北营而去,而慕白只是摇了摇头,而后朝着另外一个方位走去。
“小混蛋!小混蛋!”
北营烈火熊熊,看着那被火焰吞噬的营帐,李天机一时有些的慌了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着被烈吞噬的营帐,李天机有些的癫狂,不知该如何是好。
烈火很快被熄灭,望着一片片焦黑的土地,李天机已是瘫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苦等八十余载,难道换来的只是一场空?”
“前辈莫慌~”
却是在此时,只见慕白一手拎着林天突然的出现,“您那徒儿没事,只不过怕是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李天机长呼了一口气,却在此时幡然醒悟,一把抓起林天就是一阵暴打,
“你这小混蛋,快说,这北营的失火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林天争辩道,“我只是去上了个厕所,谁知道回来这北营就着火了?!”
林天说上去似乎是有理有据,一旁慕白却是疑惑道,“这春雨刚过,北营按理说湿气太重不易起火,你是如何点燃这营帐的?”
“这有何难?”
林天一脸自豪道,“只要多倒点兽油,这破帐篷不就一点就燃。”
只是话音刚落,林天便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好啊,你个小混蛋。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李天机顿时气打不止一处来,一副不好好教训林天一顿誓不罢休的样子。“你可知道这北营住着多少军卒,你又可知你这把火又会害得多少军卒无辜死去?!”
“我又没烧有人的帐篷!”
林天怒道,“再说了,我又没想拜你为师,是你强迫我拜你为师的,我自然要想尽办法逃脱!”
李天机还想责骂林天什么,却被林天一语说的有些语塞。
如果按林天的立场来说,这李天机与慕白以及西皇城的军卒都是林天的敌人,若是面对敌人,自然不该心慈手软,更何况如今伤亡未知,李天机也不知该如何做罚。
更何况李天机等了八十余载,终是等到一个徒儿,李天机也不知该如何做罚。
“你...你...”
李天机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却又无奈道,“如果有无辜的军卒死去,我绝不会轻易饶恕你的!”
也正是此时,镇东大将军徐沐有些姗姗来迟。
“李大师,今夜北营莫名失火扰了大师清梦,还请大师莫怪。”
李天机却是摇了摇头,有些歉意的问到,“可不知大将军,这场大火可有军卒因此伤亡。”
“多谢大师关心。”
徐沐说到,“不过是烧了一些军帐而已,并无人员伤亡,如果要说,最多也是惊着一些马匹而已。”
听到徐沐这么说,李天机才松了一口气,而后道,“今晚的损失可全额向朝廷上报,若是需要任何补偿,也可以直言。”
听到李天机的话,徐沐有些受宠若惊,而后看向一旁有些躲闪的林天,却又醒悟。
“大师严重了,这次失火,不过是军中失误而已,朝中不责罚已经是万幸,又岂敢找朝廷要补贴?”
“既然如此那便作罢。”。
李天机点了点头道,“对了,徐将军,听说早些个的,军中有一名孩童想进延安考读人字阁,赶明儿有空闲时,便让他来找老夫看看,正好老夫明儿也有些空闲,若是资质符合,那等过些天老夫便带他一道回延安就是。”
听到李天机如此说,徐沐顿时有些的欣喜,“那便有劳李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