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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永乐治下一小民 / 第二章 初来乍到

第二章 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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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灵丘与婵月眼前白光一闪便不省人事。待两人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眼吧前是电闪雷鸣,狂风之大吹的是沙尘满天,显然,一场罕见的暴雨即将来临。杜灵丘想着,甭挖宝了,赶紧的回家避雨去吧,但是,他往四下里一看,心中一沉,这那还是绝尘山啊,眼前这村子从未见过。街道上尘土有二尺来后也不知多久没下过雨了。两个人愣神的功夫,花生米般大小的雨点一颗颗落下,噗噗噗砸近进脚下的尘土之中。
  杜灵丘呢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叫着婵月就往最近的一户人家跑,想着先避避这场雨。来到这柴门之前,惊奇的发现这院子中正中跪着四个人,两大两小是两男两女,他们双手擎天满含热泪,正在那里给老天爷磕头呢。嘴里都是些,雨啊、老天爷啊、有眼啊、可怜啊之类的言语。这四个人穿着破旧,头发脏乱,瘦骨嶙峋。两个孩子都七八岁的样子,小男孩最先看到了杜灵丘和婵月,惊喜的叫到:“爹,娘,神仙,门口有神仙”。
  夫妇两人看向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他们衣着光鲜亮丽,皮肤白白嫩嫩,地主家的小闺女都比不上这个男子,至于旁边的姑娘,只能用天女下凡来形容了。跪在地上的女子对丈夫说道:“孩他爹,真是神仙,这一定就是给咱降雨的神仙了”。旁边这位呢姓王,叫王怀七,二十三四岁,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十几里外他老丈人家里,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心说既然是神仙,那咱就磕头吧,拉着妻子儿女纳头便拜。
  婵月赶紧上前扶他们起来,并开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神仙,是来避雨的。”只是,她虽然一再解释,王怀七一家却哪里敢信,还是不住的磕头。婵月扭头看看站在一旁不言语的杜灵丘,道:“你赶紧来解释啊,这样多不好”。杜灵丘却顾不得眼前跪在地上的四人,他的心中正掀起着一场惊涛骇浪,怎么讲?看眼前四人的衣着、言行还有这周围的环境,这分明是古代啊,他杜灵丘这是穿越了啊。想到这一点,各种思绪是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例如,自己以后可以靠造玻璃造肥皂造香水发家,再例如父母的担心以及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回去之类。不过他忘了一点,并不是所有的现代人都会造玻璃造香水的,很幸运,他杜灵丘就是不会的那一个。
  杜灵丘小声告诉婵月自己的猜测,婵月不肯相信。杜灵丘便问跪着的那对夫妇,现在是哪一年啊?王怀七摸摸脑袋想了半天才回道:“应该,应该是永乐二年吧?”说完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看自己的媳妇。
  杜灵丘得意的看着婵月,说:“怎么样,我猜的对了吧。”
  婵月脸色难看,瞪着杜灵丘不说一语不发一言。看的杜灵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两位仙人,进屋,进屋,雨下大了”。王怀七的妻子杨氏招呼道。
  他们家院落面积颇大,但房屋很小,只有两间正房和一间偏房,偏房之上有烟道,院子里载着几颗槐树和一颗枣树。进了正房,房间里陈设有土炕、方桌、两条长凳、两口大缸、箩筐和橱柜,墙上或靠或挂的有锄头、镰刀、小罗、扫把、木屐、麻绳等物,至于装饰品,正当门墙上贴了张A4纸大小的画,画纸早已泛黄,上面粘满了泥灰,画的内容想必应该是某位神仙。
  王怀七与他妻子杨氏其实都是健谈之人,只是对杜灵丘二人有些畏惧,这可是神仙啊,一般人那见过活的,死的也没见过啊。渐渐的,他俩发现这对细皮嫩肉的神仙似乎脾气不错,加之现在又是在自己的地牌上,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与二人的谈话让杜灵丘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的了解。只是他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的了。
  大雨下了是两天两夜,大雨过后附近州县的百姓全都忙碌了起来。王怀七一家也忙碌了起来,但他家没有耕牛,需要等到他二哥王怀二耕种完才能借到,现在只能做些准备工作。有美人相伴,杜灵丘罕见的没有抱怨夏天没空调。只是没有钱让他有点作难。
  思来想去,这无论干什么都得先有本钱,正发愁呢,突然眼睛在婵月脖子上扫过,杜灵丘那双眼睛瞬间亮了。这个时候天色尚早,婵月刚刚睡醒正在那伸懒腰呢,看到杜灵丘的眼光,吓了一跳,心想他不会是要非礼我吧。忙开口阻止道:“杜灵丘,你要冷静,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
  杜灵丘伸手捏住项链,笑着问:“项链多少钱买的啊?”。这项链是铂金的,下方坠了一个小猪头,链子很细。
  “三千,怎么了?”婵月答完反问。
  “咱把它卖了吧”
  婵月曾多次纠结为何自己没能穿越成后宫里的佳丽或者王府里的王妃。她非常想体验体验古代有钱人的生活,现在经杜灵丘一提醒,感觉生活又充满了希望。自己身上可是有不少现代的东西呢,卖一卖说不定还真成小富婆了。
  “能卖多少钱?”婵月问。
  杜灵丘道:“这个不好说,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十两八两的是它,千两万两的还是它,主要看能不能遇到试货的。”
  婵月也不知道这一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心中对杜灵丘这个大男人讨价还价的本领充满怀疑,自己去卖吧,古代的女子又不适合抛头露面。心想算了算了,还是交给他吧,少卖点就少卖的。婵月摘下项链,递给杜灵丘之前语重心长的嘱咐道:“留个心眼哈,不要被人骗了”
  杜灵丘轻轻一笑,道:“瞧好吧,我一个经受过二十一世纪骗术浸染的现代人,欺负欺负十五世纪的古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还有,不能私自克扣。”婵月又交代一句。
  杜灵丘已有了打算,东西要卖上好价钱,重点有三,第一、物品要稀有,这个咱的东西没问题,永乐二年,全地球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东西来,第二、包装要上档次,第三、故事要讲的好。
  杜灵丘叫来王怀七,让他领着自己去了邻村的张守业大财主家里。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在以婵月做抵押的前提下,提出借一身丝绸布料的衣服和一个金丝楠木的首饰盒。张守业看样貌四十岁上下,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八字胡、小眼睛,总捧着一个白瓷青花的茶盏。他起初不肯。杜灵丘只好让王怀七将婵月叫了来,可怜的娃啊,都快被杜灵丘卖了还不知道呢,一边欣赏张财主的四合院一边问东问西。
  婵月踏进房门的一瞬间,张守业眼睛都瞪直了,鼻孔一热,两道血液缓缓流出。杜灵丘一看见鼻血就暗暗后悔,早知咱家婵月这么有魅力就该顺便多借几两银子啊。当然想归想,杜灵丘绝对不敢让婵月知道自己拿她做了抵押。他将一头雾水的婵月请了出去,再次与张大财主商量大事。
  张大财主一脸猥琐,开口问:“杜老弟,你这妹子有十八了吧,再不嫁人可就老喽。”他不知道其实婵月都已经二十三了,只是因为他们那时候的人营养跟不上又缺乏保养都显老,所以他看不出婵月的年龄。
  杜灵丘心中暗骂一声“卧槽!敢打我老婆的主意,以后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不过眼下还不能翻脸。于是一脸憨笑的说:“嘿嘿,这个,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先谈谈借东西的事。”
  杜灵丘用破包袱裹着锦衣与金丝楠木的首饰盒,独自一人向着正北济南府的方向走去。你问为什么不将衣服穿起来?怕遇到劫匪啊,这年代治安可不大好。行了整整一天临近傍晚时分才来到济南府南城门下,城门外不远处就有结草庐卖茶水的,杜灵丘本想坐下歇歇脚,但是远远看见城门口的官兵正忙着关闭城门,心中大叫不好,拔腿就跑,慌慌张张进了城门,累的杜灵丘只想往地上躺。正走着自身后来了一队马车,前后约有四十余人,有丫鬟仆从、带刀的家丁、还有老妈子。显然是个大户人家,杜灵丘好奇的打量着,他发现这些人的穿着与电视剧里的古代人有很大的不同,首先就是,衣服的色彩单调、并无花纹,其次就是颜色多是灰黑色、深蓝色,款式也鼓鼓囊囊的不太美观。
  “前方何人,胆敢阻拦知府大人的车架”一人高声大喝道。这个时候如果换成一般的小民早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了,杜灵丘不然,他并不知道知府的厉害,没事人一般让到一旁,对马上之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马上的侍卫一瞧,吆喝,这济南府的市民竟然如此嚣张,挡了知府大人的车架竟然不跪,心中顿时不爽起来,大骂一声刁民,扬鞭就打。杜灵丘挨了一记马鞭,疼得呲牙咧嘴,他是万万没想到古代当官的如此不讲道理。
  新任知府黄忠,见马车突然停了,掀开了帘门,这位知府四十出头,身着便服,留着寸长的胡须,大众脸。半月前从河北真定府悠哉悠哉的赶来赴任,今日刚到。这个人脾气还算不错,属于那种信奉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人,平生就喜欢集会凑热闹。他阻止了家丁,招手叫杜灵丘上前来,笑呵呵的问:“小伙子怎么称呼”
  “草民,杜灵丘”,杜灵丘憋了一肚子火气,不过他这人能屈能伸,为了不吃眼前亏,没有争辩,口吻也甚是恭敬。
  “奥!灵丘,山西有一县名为灵丘,不知你的灵丘作何解释?”黄知府忙问道。
  杜灵丘想我的名字有什么意思?就连山西有个灵丘县他都是第一次听说。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灵动的灵丘陵的丘并无深意。”
  黄知府呵呵一笑,道:“可不就是灵动的灵丘陵的丘吗,想必你的祖辈也是灵丘人,给你取这个名字是让你不忘祖籍,说来也巧,老爷我也是灵丘人呐”。颇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这转眼间都已经四年没回去了,也不知家中双亲现在如何了”黄知府感慨道。
  “自古忠孝难两全,大人现在外出为官也是为国为民,想来令尊令堂会理解大人的”杜灵丘道。
  黄知府差异的看着杜灵丘:“小伙子,谈吐不俗啊,读过书?”。
  “不才不才,读过一点,在下卖弄了”杜灵丘谦虚的说道。
  “既然读过书,可曾考过功名”黄知府问。
  “不瞒大人,屡试不中啊”杜灵丘满嘴跑火车。只求糊弄过去。
  “唉!多少能人异士,良才美玉都像你这样被埋没了啊。”黄知府感慨到。杜灵丘闻听此言,一头雾水,这是什么跳跃式加发散式的思维逻辑啊,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就看出来我是良才美玉了?这人的眼光真的是慧眼如炬啊。
  “大人,听说咱大明除了科举制外还有举荐制,大人能不能…”。杜灵丘顺杆就爬。可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伙子,不要灰心嘛,要相信自己。”
  杜灵丘虽然没能从这个便宜老乡手里讨个一官半职,但愣是被他死缠烂打的混进了知府后院。
  次日,知府大人自然有大量的公务要处理,就连府里的管家和家丁也都忙着收拾新家张罗着采买物品。杜灵丘换上借来的衣服,拿出金丝楠木盒,大摇大摆的走出府院后门,由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从知府衙门后院出来的,进进出出了七八趟才肯罢休,赶巧,知府衙门的斜对面百十米的距离就有一家当铺。当铺门帘相当气派。上书四个金色大字“天一典当”。
  杜灵丘走进去,这当铺之中木香四溢,颇有定气凝神之效。柜台被木板隔着,只留两个四方小口,这小口开的约莫有一米七高,矮点的垫着脚方能与里面的掌柜交流。里面什么情况杜灵丘看不见,外面他倒是看的清楚,几条长凳凌乱的摆放,上面坐着几个行色匆匆的人,估计是在排队,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伙计维持着秩序。
  柜台前一个儒衫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正和掌柜的讨价还价,显然那掌柜的比较硬气,一点也不肯让步。即便那书生声泪俱下的说自己儿子等着拿钱救命呢,掌柜的依然不退不让。杜灵丘心说,我不适合做商人啊,心不够黑。
  等到杜灵丘上前时,当铺里已无其他顾客。杜灵丘小心翼翼的将金丝楠木盒放在柜台之上,轻轻打开来给掌柜的看,那老先生眼前一亮。不过这是位久经商场的老手,也不过一瞬间便恢复了不咸不淡的神色。问杜灵丘道:“这是何物?”杜灵丘本想说是项链,可是他不知道古代有没有项链,或者叫不叫项链。只好给这铂金的项链取了个别名“镯子”。把这链子往手脖子上缠上几圈你说他是镯子也能勉强算是。只是“镯子”未免不够响亮。于是文思一动回道:“天陨金精镯”。
  “此乃前朝末年,天降的一块奇石,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锤炼后提取的金精打造,数十年不锈不浊光洁如镜,随身佩戴还有驻颜之效啊!”杜灵丘随口胡扯。
  “有何凭据?”老先生问。杜灵丘说道:“这样,你看看我,你说我今年看着像多大?”
  “十六?不对不对,二十?”老先生疑惑了,看此人面貌肤色似十六七岁的青年,但看身量言行又像是位三十余岁的书生,不禁对这什么天陨金精镯来了兴趣。
  杜灵丘趁热赶紧忽悠,“不瞒你说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八,全靠着这宝贝才能保养的如此之好啊,这可是绝世珍宝,若不是家里糟了难老母妻儿又都等着治病,我就算饿死都不会拿出这传家宝贝来。”
  “”你想当多少钱?活当还是死当?”老先生问。他见此物做工之精细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便知道一定是件奇物,又听说有这驻颜的功效更是惊为天物。已经动了必须拿下的心思。
  杜灵丘不知道这掌柜心中的价位,于是故作神秘的伸出三根手指没有说话。掌柜的反问:“三百两?”
  杜灵丘一听,三百两,心想不错不错价格还可以。但是他想不妨狮子大开口要个天价先,不行再说嘛。于是,“是三万两”杜灵丘开口道。掌柜的一听顿时脸色一沉。“走,你赶紧走,你这是来我们天一典当打劫来了。”
  杜灵丘笑着说:“掌柜的不要生气,咱价格还可以再商量嘛。”
  老掌柜的起身说,你这个东西我也不敢做主,我带去给东家瞧瞧吧。说完就要拿起盒子。杜灵丘赶紧伸手拦住,道:“若是有诚意,就请你们东家亲自过来掌个眼,我这东西精贵不方便离身太远。”。
  那掌柜的,谄笑着给东家请了安,说明来意,这位东家是个一米八几的汉子,膀大腰圆,曾立过战功。杀人放火烧杀抢夺全都做过,一身戾气。听说有好东西,瞬时来了兴趣,跟着掌柜的来到柜台前。看了眼东西,询问老掌柜值多少钱?杜灵丘也想知道值多少,但是那老掌柜不想让他听到,在那人耳边轻轻耳语道:“似金非金的无价奇物”。那东家点点头,又对杜灵丘说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报个价,我若满意就收了,不满意你就拿着此物离开”
  杜灵丘想都没想,报了个“八千八百八十八两的吉利数字”。壮汉一拍柜台,说道:“四千两,死当,同意我就收下,不同意拿走。”
  杜灵丘同样用力一拍,说道:“成交。”只是他拍不着柜台,拍的是隔板。
  四千两什么概念,古代的斤两与现代不同,这个时候的四千两换算成现代的单位大约就是三百斤,不是杜灵丘想的四百斤,不过古代的称他不认识,四百三百的他也看不出来,待到叫专门的人验明了银子的成色,签字画押时杜灵丘见上面日期写的是大明永乐四年,心中想到王怀七,这家伙连哪一年都记不住真是白长了一个大头。杜灵丘叫人抬着两箱银子进了知府衙门的后院,跟来的人一看竟是知府衙门的人,小心思瞬间掐灭了。
  得了四千两白银,杜灵丘激动啊,想着先寻个地方盖一处院子。再买俩豆蔻年华的丫鬟,每天大鱼大肉,养养狗逗逗鸟,这一辈子岂不是美滋滋。
  花费十余两银子买了匹骏马之后,又淘了辆旧马车,据米行老板介绍,今年粮价比往年贵了一倍,现在一两银子只可买一石米,杜灵丘买了四石,看那慢慢一马车感觉能有六七百斤的样子。另外又买了斧头、铁锅、碗、盐巴等物。辞别黄府管家之后,杜灵丘驾着马车拉着粮食还有那近四千两的白银一路高歌不断的驶向王家庄。“咱们老百姓姓啊,今个真高兴……”
  这马车确实比步行来的快,本来八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只用了三个来小时就到了。我们再说杜灵丘走了之后,张守业张大财主是盼不得杜灵丘贪了他的锦衣和木盒不再回来啊,这样的话婵月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是他的禁脔了。张守业那八字胡翘的老高,这个干瘦的老小子一刻也不肯离开婵月。婵月看这个又老又丑又猥琐个子比自己还矮一点的糟老头子一直跟着自己恶心的不行。
  “婵月姑娘,你哥已经把你压给我了,只要他七天不回来,咱就拜堂成亲,我告诉你,我那原配现如今已经在床上躺了俩月了,只有你嫁过来不出三个月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当然即使你哥回来了,成亲的事只有你答应,我保证你哥绝不敢阻拦,看见这颗珍珠没,嫁过来就是你的,还有后院那几十只老母鸡,保准你顿顿有鸡蛋隔三差五的便是一顿肉吃”张守业循循善诱。
  “你个糟老头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在姑奶奶面前晃悠”婵月骂道。这三天她被扣在了张守业的四合院里,王怀七的媳妇和一对儿女在这里陪着她。她现在做梦都在骂杜灵丘,杨氏坐在房里摇着块木板扇风,现在天气炎热,明代的女子又比较保守穿的很多,所以总是汗流不止。
  “婵姑娘”杨氏说道。
  婵月打断她的话礼貌的解释道:“杨姐,我姓何,叫何婵月”
  杨氏笑着说:“你父母真厉害,姑娘都给起这么好听的名字,俺们这儿男子好多都没个正经的名字呢,就比如俺家那口子,他爹姓王,到他这里是怀子辈,于是他大伯家的三个加上他家里的四个就顺着叫了怀一、怀二、怀三、怀五、怀六、怀七、怀八”。
  婵月好奇为何没有怀四,一问原来是觉得四四四死死死的不吉利所以。婵月又问:“村里大都是姓王,那别人家也是怀字辈的怎么办?”
  “能咋办嘞,就说谁谁家的那谁白,比如俺家的就是二蛋家的怀七”杨氏答道。又说“有些人家请了先生给起名字的,就比如咱家东边那户,四个儿子分别叫怀天、怀地、怀玄、怀黄,这读过书的就是有本事,你听听这名字起的多好听”。
  婵月听完噗嗤一声笑了,说道:“那他家以后再生娃是不是就该叫怀宇、怀宙、怀洪、怀荒了?”
  杨氏听完吃了一惊,忙问道:“何姑娘是读过书的人?”
  婵月点头答道:“读过,还读了十多年呢,这才刚刚毕业就沦落到这里了。”杨氏听完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太好了,何姑娘你看你现在也没什么事,给我家这俩娃取个名字呗。”
  “他们这么大了还没有名字?”婵月好奇问道。
  “都是大小子,大丫头的叫着,一直也没取”。
  婵月又问:“那他们是什么辈分的?”
  杨氏皱着眉想了会,说道:“好像是仁,不过俺不知道是哪个仁,俺听村里经常有人念叨一句话,说俺们王家的辈分是怀人一直新,禁止读心”
  杨氏发音不准,婵月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一句话来,说的是怀仁义之心尽智笃信。婵月想了想道:“男孩叫王仁泽,女孩叫王灵馨怎么样?”
  “好好好,太好听了,何姑娘,你能把这两个名字写下来给我看看吗,我要把它们记住”。杨氏恳求道。
  婵月心中庆幸,还好自己大学里练了几年书法,大多数繁体字都会写,如若不然给人家写个简体字的名字不是坑人吗。她答应下来,拉着杨氏走到院子里,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王仁澤、王靈馨”六个大字。这六个字看的杨氏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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