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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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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不用想就是婆婆来了。我跑去开门。婆婆进来后在厨房,卧室,客厅转来转去。我连忙倒水。婆婆瞥了我一眼问到:“你现在不上班都靠陈诚一个人,就少花点钱。买那么多菜干嘛。你也吃不了,自己一个人随便吃一口就行了。”
  “这个蔬菜是我……”我话还没说完婆婆就打断我。“好了好了,闭嘴吧。听见你说话就烦。你别想着老给你家里打钱拿东西,你们家里那条件配我们家陈诚不知道烧的什么高香,做饭去吧。等会陈诚就下班了,怎么找了你这个拖油瓶。也不知道肚子里的是个男的女的。”
  我走进厨房边洗菜边流泪,已经习惯了。尽管婆婆说的再难听毕竟是长辈。我的家境也确实很一般,妈妈因为肝不好造成的血小板比正常人少很多。之前住院治病更是花光了积蓄。现在吃药维持血小板不再下降,每个月吃药就是一笔费用。陈诚这几年也经常拿点补品和生活费去看妈妈。在旁人眼里陈诚算的上是称职的丈夫和女婿。何况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是我大学生活的全部,我对他有绝对的感情。
  陈诚并不知道她妈妈说话那么难听。在陈诚面前婆婆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咽下如同黄连一样苦的委屈,在婆婆面前忍气吞声,是真的不想陈诚为难。
  今晚陈诚倒是回来的很早。等陈诚回到家我们跟婆婆吃了晚饭之后。婆婆坐了一会跟陈诚聊了许久就回去了。
  “锦零,我先去洗澡了。”说罢把衣服放下便走进了卫生间。
  陈诚的电话响了,没有备注我接了。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你不是说好了陪我逛街的吗。”我一慌便挂断了电话,心里在想没有备注是打错了吧。我一直没有看他手机的习惯,所以他手机一直没有上锁。他最近真的怪怪的,加上这一通电话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趁他洗澡的空隙,翻看了他的手机。
  我翻看着通话记录,发现这通连名字都没存的电话归属地也是上海。并且昨天晚上陈诚回来后的那通电话跟这个号码的时间正好对上。我的手一直抖,接着我把QQ,微信,收信箱一个都没放过。可是除了那通电话的时间这些社交软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安慰自己是同事吧,我想等陈诚出来问他。我安慰自己就是同事吧。结果手一滑点进了本地相册,我的眼睛立马瞪了起来。
  这是几张男欢女爱的照片,他们在车上,男的脸没拍出来,女的一脸欢愉。他们的隐私部位都暴露着。
  我怀孕后就没再和陈诚同房过。他年少气盛,保存这种东西也很正常。我正想关掉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男人手上的手表跟陈诚一模一样。
  恰恰是这个细节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浑身凉透了,特别心寒。一瞬间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把手机当回原来的位置,小声的抽泣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慢慢的擦拭眼泪,整理头发,尽量让陈诚看不出来我哭过的痕迹。
  我的心好疼,感觉呼吸都不畅了。我想起与陈诚的这几年,只能想起他的好。我准备咽下和六月梅子酒一样的苦楚,决定忍气吞声的挽回这段渐入危险的婚姻。
  陈诚出来后就躺下了。然后我去了卫生间洗漱。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忍不住的又湿润了。
  我洗完出来。陈诚紧张的问:“你翻我手机了?你接到那通电话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心疼的快碎掉了,还是忍着难受强装镇定:“手机?我没有翻你手机啊。那通电话打过来,说什么去逛街我没听清。我看没备注就说打错了就挂掉了。怎么了。”
  陈诚态度慢慢缓和下来:“看见通话记录,没事问一下。我不认识可能就是打错了。随便问问。”
  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老公。是个女孩子说逛街去。怎么会打给你呢是打错了。你怎么那么紧张啊。”
  陈诚闪躲着:“没,我就是有点困了,好累了想睡觉了。”
  我昧着良心的冲他笑笑:“老公大学就跟我在一起,老公是有责任的男孩子。什么都懂,就算真有外边的女人找你你也会拒绝的。在一起这么久这一点我还是很放心你的。”
  “嗯,宝宝我睡觉了真的好困。你也睡觉吧,我爱你。”陈诚敷衍着我说,连我眼睛肿了红了都没有发觉。
  我拼命安慰自己,只要他心里还有这个家,还有孩子,这个日子就可以过下去。毕竟我们是从学生时代的恋爱走过来的,那时候就很甜了,现在都老夫老妻了。过得不是激情是日子。没关系的他会清醒。
  过了半个多月。陈诚突然买了很多滋补的胎药突然对我说:“怀孕了要多吃点好的,这是我让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听话,把药吃了。”
  我心里想,他到底还是在意这个孩子的。我跟老公学生时代的恋爱也很甜很美好的,他到底心里还是有家的。
  陈诚给我倒了一杯水,手机还拿了两颗药。
  我伸手去拿,他眼神飘忽不定,手指捏的特别紧。我就有点纳闷了,就问:“老公?不是要给我吃保健品吗?你在想什么呢?”
  陈诚回过神说:“哦。我在想工作上的一点事情。刚刚走神了,给你,温水在这。”
  我点头:“好。”
  他有点勉强的勾起嘴角:“小零!你…你多喝点水。”
  我愣住了,大学的时候陈诚就叫我小零,已经一年多没叫过我小零了。我心里想我老公心里还是有我还是放不下这么久的感情的:“嗯好我知道了!”
  几十个小时后我发现了不对劲,我开始肚子抽疼。我开始给陈诚打电话,他很快就到了。
  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带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很好,长相也漂亮,看着年纪应该跟我们差不了多少可能还要小个一两岁。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这不就是陈诚手机里那些照片里的贱货。
  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耀武扬威的语气说:“是不是觉得肚子里像有什么东西再搅动着疼。”
  “你们…什么!意思…”我捂着肚子问,一股凉意穿过全身。
  她弯着腰狠狠地拍我的脸轻蔑的说:“黄脸婆,药都吞了,还不明白吗?”。
  我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陈诚,就算再蠢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又怕又离又难受的冲陈诚吼到:“陈诚,快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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