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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刃荒古 / 第七章、婚之夜

第七章、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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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红柳感到手上一阵阵酥痒,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蠕虫在血肉中钻来钻去,他忍不住想要去抓挠,可是里面的东西很快集中在了指尖处,随即冲破皮肤伸展而出,却是和人参姑娘一模一样的根须。
  杜红柳试着用意念去操控根须,根须可收可放,可长可短,可卷可舒,俨然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不过控制这些根须要耗费很多的能量,只一会儿,杜红柳的双手就感觉到疲软无力,并且还伴随着阵阵酸麻。
  手上的根须不到关键时刻还是不要用的好,否则没耍两下自己就被搞得体力不支,岂不成了案板上的肉,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不过当自己变得足够强大的时候,根须绝对是置敌人于死地的杀手锏。
  杜红柳寻着原路返回,没走多远就见到弯腰驼背的老婆子杵着扫帚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
  老婆子一看到杜红柳,苍老的脸瞬间就变了色,看到杜红柳活着也就意味着人参姑娘已经完了。
  杜红柳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眼前这个老婆子也是一株人参,虽然没有人参姑娘那么上乘,但蚊子腿也是肉,阎王爷不嫌鬼瘦。杜红柳像一匹饿狼般扑了过去,老婆子想要转身逃遁已然不可能,只得抄起扫帚反击。
  然而在拂尘面前,她的扫帚如同豆腐一样脆弱不堪,眨眼间就碎成了渣渣。老婆子也被拂尘扫了一个遍体鳞伤,翠绿色的汁水从创口处流出,芳香四溢。
  杜红柳当即催动根须,根须如同蠕虫一样迅速爬满老婆子全身,极尽贪婪的吸取着她身体中的精华。没过多久,老婆子就只剩下一张枯皮。
  而这些都被根须转化为源源不断的能量,沿着血管脉络在杜红柳的身体中四处流动,最后全都汇入了他额头里的天极珠之内。在这些能量的催动下,天极珠开始有了变化,震颤起来,不久之后,天极珠内部陡然衍生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就是无数修炼者翘首以盼的限界,限界的生成也就意味着修炼者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杜红柳的天极珠里的限界,是一片荒芜寂静的昏暗空间,一个浑圆的能量源球体悬于半空,呈现出浅浅的蓝色,飘飘渺渺,若有若无。
  源体就是储存能量的地方,刚刚从老婆子身体里吸取的能量,也就是源体之中若隐若现的浅浅蓝色。最多也就能催动一次根须,倘若这一次没有从对手身上吸取到足够多的能量作为补给,源体中储存的能量就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消耗殆尽,自己也会因此处处受制,陷入危险的境地。
  源体之下皲裂的土地上,有一个放射状的根系,紧紧抓着坚硬的土地,根系虽然弱小,但却十分顽强,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仍然爆发出鲜红的生命力。这个小小的根系就是杜红柳手中根须的源体,会随着杜红柳的变强而生长,根须的力量也会因此变得强横,自然也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能量供给。
  源体里的能量聚集到一定程度,就会促使根源生长,根源的生长促使根须强化,根须的强化意味着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吸取足够多的能量。如此循环往复,杜红柳就会更加强大。
  不过如果源体里的能量耗尽,或者被人吸去了能量,限界之中的循环将会被打破,导致能量流失,产生逆向循环。随着源体能量流失,根源便会因此衰退,其后果就是杜红柳的境界修为逆退,甚至导致限界关闭。
  当然不排除有些时候自己的天极珠被人夺取,这时候即便自己大难不死,也会沦为肉体凡胎,想要继续修炼,势比登天。
  修炼者的道路之艰辛残酷由此可见一斑,因此任何一位强者都有其过人之处,至少不会是一个蠢货。
  限界的开启意味着杜红柳摸到了踏入强者行列的门槛,但他没有因此兴奋和激动,他和张子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或许他现在略胜一筹,但他面对的不是张子敬一个人,而是张家一个家族的势力,相比起来,自己还只是大象面前的一只蚂蚁而已,只不过此时强壮了一些罢了。
  张子敬和尉迟清月大喜的日子,桃源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纷纷前来祝贺。现在的张家如日中天,想要巴结的自然大有人在,婚礼现场摩肩接踵,人满为患。
  顾天洛提着一个看上去沉甸甸的礼盒,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身后只带了马家兄弟,并没有其他门人跟随。
  顾天洛大老远就向张远山打招呼,张远山忙拱手还礼,管家忙走上去接过顾天洛手中的礼盒,顾天洛小声的对管家说:“里头的礼物很贵重,千万得小心拿好。”
  张远山迎了上来,一脸笑容可掬:“素闻顾庄主足不出户,今日能够赏光,真是蓬荜生辉啊!”
  “张掌门太见外了,今天是令郎的大喜之日,顾某怎么能不讨杯喜酒喝呢?”顾天洛客套道。
  这时候,周围人们的喧嚣戛然而止,但很快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张远山和顾天洛都在同时望了过去。
  但见人群主动让开了一条道,有一个魁梧的汉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只穿了一件毛皮褂子,袒胸露腹,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紧实得如同铁铸一般。
  来人正是血旗门的掌门湛龙,他赤手空拳,没带礼物也没带武器,单枪匹马,从容不迫。
  桃源镇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婚礼一结束张家就会对血旗门动手,然而偏偏就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湛龙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人们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局势了,表面上看,以张家的实力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碾压血旗门,然而血旗门掌门赤手空拳敢独自前来,说明他们并不怕张家。
  湛龙冲着张远山一抱拳,说道:“门下那几个不开眼的,本来是收到了大婚请柬,不拿给我就算了,还用火去烧,好在被我及时发现。”说着,手一举,手中有一张烧了一半的请帖,接着手一松,手里的请帖翻滚着落在了地上,湛龙没有去捡的意思,而是说:“来得实在太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
  湛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张远山看在眼里,他之所以来是在告诉张远山,血旗门的人不怕他张家,甚至都从来没有把张家放在眼里。这着实让张远山有些恼火,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依旧笑呵呵的,并没有把湛龙的挑衅放在眼里。张远山回道:“哪里哪里,湛掌门肯赏光前来,就是张家莫大的荣幸,礼物又算得了什么?”
  “张掌门如此盛情,我湛某人还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张远山心底疑虑重重,这场婚礼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为以防万一,早就在张家布置了众多暗线,有的混迹于人群之中,有的躲藏于阴暗角落,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人将以遍地开花之势,把对手团团包围。
  不过既然湛龙敢单刀赴会,血旗门当然已经做足了准备,否则他也不会愚蠢到自投罗网。
  张远山越想心里就越没底,又加派了很多人手,并让他们死盯住湛龙的一举一动。
  喜气洋洋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天黑,湛龙一直和客人们吃喝玩乐,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仿佛他就是单纯就是为了前来喝喜酒的。
  这时候,管家向张远山附耳低言道:“幽兰庄的礼物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张远山问。
  “刚才我检查了客人们送来的礼物,幽兰庄的礼物是顾长歌的人头。”
  张远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幽兰庄杀了顾长歌说明他们早就知道了顾长歌和张家勾结,把顾长歌的人头送来,也就意味着幽兰庄和血旗门已经穿上了一条裤子。
  张家的婚礼只是表面上喜气,实则暗潮涌动,幽兰庄和血旗门已经联合到了一处,也不排除还有顽固不化的尉迟世家的人随时随地动冷刀子。
  张子敬哥得酩酊大醉,推开新房的门迈步进来这几步就接连几个踉跄差点栽倒,就连门都是丫鬟关的。
  他歪歪斜斜的走到尉迟清月面前,一伸手就把她的盖头十分粗鲁的揭了下来,看着眼前尉迟清月绝美的容颜,咯咯的傻笑着,此时此刻,无论尉迟清月打扮得再怎么漂亮,张子敬眼睛里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朦胧而已。
  张子敬直接歪倒在床上,他喝得实在太多,躺下没多会儿,就睡死了过去。。
  屋外的喧嚣此起彼伏,而新房里,尉迟清月看着沉沉睡去的张子敬,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现在已经和心爱的人走在了一起,但这却是以尉迟世家的覆亡作为代价的。
  在别人眼里,尉迟清月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为了抱张家的大腿,或者说一己之私,出卖了整个尉迟世家。她和张子敬的爱情注定了波折无数,也注定了不像当初所想的那样单纯美好,毕竟他们的婚姻中牵扯着很多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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