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走访

　　第一十五章
　　走访
　　
　　菜园子离得太远，吴婆婆的笑声再猖狂也传不到这里。
　　“呼，呼，呼”菜老在浇地。长把水勺将最远的菜都要照顾到位。
　　菜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饱含一种韵律。
　　公输烈单腿站立。不像罗念，坐在木桩上。悠闲的似乎在消遣时间。
　　这木桩是一片。高矮不齐，粗细各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是专门练脚下功夫的。
　　罗念坐的木桩。已经被踩出了些纹理。边缘破损。该换了！
　　“来了！”菜老对空气打招呼。
　　“呵呵”为什么总是要装高人，难道装高人就是高人了！
　　公输烈抬手就往罗念脑袋拍来。
　　菜老虽然低调，被罗念这样鄙视的瞧。公输烈也受不了。
　　不好与公输烈计较。
　　罗念赶紧移动屁股。换位慢了一些。后背还是中了一巴掌。
　　“你手上劲不小啊！”虽然这一下子没运气抵御，可是这就被拍得火辣辣的疼。公输烈下手可不轻。
　　“呵呵，练好了身法，你就躲得过去。”菜老收拾好农具。正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
　　“菜老，这小子，我教不了。”公输烈在菜老面前，比公输小胜还乖巧。
　　“嗯，我知道，你爷爷那个不靠谱的把他交给你。确实是为难你了，你也就比他长几岁而已。。。”
　　菜老还看看公输烈得单腿。盯着低下头的公输烈。
　　“小烈，身体的残缺，不能让心灵残缺。这小子的事，该教的，你还得教。自闭自己，可不是好事。”
　　“呵呵”公输太爷爷办正事，怎么可能不靠谱，两个少年的事都考虑了进去。菜老转眼之间就想明白了公输太爷爷的用意。“你这活，我可不会接。”菜老伸展一下身子。
　　“你们两个就住这里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生勉励。互相进步才是。”
　　“全听您老人家安排”公输烈对菜老的尊敬要超过公输太爷爷。对于菜老的安排，公输烈也不再提异议。
　　“意思是，我得听你的了？”公输烈没异议，罗念还是有些想法的。
　　“虽然，按辈分，你是爷爷亲传弟子，要高出我一辈，只是学武习文，总要分先后，我要把我知道的交给你，你就得听我的。”
　　“也是，你们说得都是道理。”罗念没打算给自己找不自在。公输烈脾气可不好，找揍的事，傻子才干。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有这墨门上五家，这山也不怎么出名。
　　山不高是真的。梁世宗这行人回山里的第二家。没用太久时间。
　　“哎呦，那家山贼敢打劫咱们梁大爷？”胖胖的后厨管事老远就和梁世宗打招呼。
　　梁世宗这回下山，不仅是去外门找不自在的，原本只是常规的下山采买。梁迅非要一同前去。惹出这麻烦事。梁世宗心里也不疼快。
　　“滚”梁迅肚子里气还没出。一个后厨管事，他揍起来没负担。
　　“迅儿。。”梁世宗难得在这第二家有几个朋友。再给儿子揍了！谁还会理他。
　　梁世宗赶紧一把就拽住梁迅衣领子。
　　“哼！”梁迅扭脖子滑了出去，没看老爹一眼就往后山窜出去。
　　第二家在这里占了好几处山头，宅院错落，地方不小。
　　梁迅奔着练功的后石坝子去的。
　　“哈哈哈，正说你呢！”梁迅还没来得及开口。这第二家正主人，家主孟不是先给他拉了过来。
　　“苟师叔好。”定神看是第一家扛把子。梁迅立刻变得彬彬有礼。
　　“话说，今年你是有望与我家黎子玉拼一把的少年。还有心思下山玩，这可不好啊！”
　　第一家家主苟旺打哈哈也带鄙视之意。
　　“闲话扯远了不好。你来这一趟，不就是想见识一下我家梁迅的势力么？”
　　孟不是可不是单纯护短。梁迅在第二家数的上号，可那是明面上的。压箱子的谁会拿来大肆宣扬。用梁迅试探一下第一家的弟子也好。
　　“也好。我这孩子你们也听说过。虽然是我捡来的娃娃，从小跟着我，本事也学了不少。你们可小心了！”
　　状没告成，这就被拉来比武，梁迅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师傅。”
　　“同门切磋，点到为止。你可记住了！”孟不是没给梁迅说其他事的机会。
　　“嘿嘿。”第一家的少年已经站到坝子中央。拱手礼让，可蔑视的神情一点没掩饰。
　　“苟小小。请哥哥赐教。”
　　人家已经在等，梁迅也不好再说其他。
　　梁迅身材修长，腿法不错。出击首先是腿，拳只是虚招。
　　苟小小稳住身子不动。虚招实招不去理会，双掌张开，朝梁迅踢来的腿抓去。
　　梁迅腿才起势，拳头招数以老。要么继续这虚招，晃过去了事，腿和苟小小硬碰。要不就将拳变实招。收腿后身子前靠。朝苟小小近身。
　　“嘿嘿。”明显梁迅选择了后者。苟小小脸上的笑更轻蔑了！
　　几招过去，梁迅似乎占了上风。
　　孟不是脸色缺却暗淡下来。
　　梁迅近身战苟小小，看似压着苟小小打，却没给苟小小造成一点实质性伤害。而梁迅的活动量比苟小小大得多。输赢其实已经明显了！
　　“我这弟子怎么样？”
　　苟旺凑过来。
　　“身体练得够硬。处置危机恰到好处，总是能避开致命招数，不错。”孟不是评价是中肯的。
　　苟旺没有得意，看孟不是的表情就知道，能战胜苟小小的少年，第二家肯定有。
　　“好了！小小，见识过第二家厉害就行了！你不是还要去第三家看青鸟么？时间可不早了！”
　　“好勒。”苟小小退出战局，还硬受了梁迅一拳。
　　“好了”孟不是对这一拳很不满意。什么气度都丢在这一拳里了！
　　“今后不得休假。练功就是你唯一的事。”
　　孟不是话语里一点都没有掩饰生气的成分。
　　梁迅不敢反驳。愤怒的盯了苟小小一会儿，低头不语。
　　“来都来了，急着走什么？”孟不是还没套到自己想要的话。虽然这上五家几乎都只相距几日路程。可一些特别天才的弟子人家藏起来不说，其他家也不知道。
　　“哈哈哈。还是孟哥哥够意思。酒菜可准备好了！”苟旺也不着急离开，离聚贤会还有几个月时间，几家走走，时间足够了！
　　人散开，石坝子安静下来。
　　扎马步的在那儿流汗。腿在抖也在坚持。
　　石坝子外，悬崖有十几米高的样子。
　　梁迅特意选了这石坝子边缘。他扎马步与其他人不同。腿上绑了石头，平举的手臂上也压着石头。
　　风吹过，散了些热气。
　　梁迅耳朵竖起。悬崖中，总会有细微的声音。问过孟不是一次。被揍得两天下不了床。
　　这不是绝壁悬崖，底下还是一片地。种着庄稼。悬崖中间的山洞里，究竟藏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