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痛苦的回忆

　　周副院长非常生气的质问道，你是不是又用你们平时对嫌犯的那套，质问他，吓唬他说要带他到局里做详细的调查，李铁回答道，是啊，一切按程序走，上级交代的。周康气的暴跳如雷，怒道，那你和你的上级知不知道他是病人啊，还是个脑部受到撞击刚醒的病人，如果因为你的审问使病人的情况严重恶化，是你们公安局负责还是我们医院负责？还有，我们值班室通知你们病人醒来的情况，你来医院为什么不先来找主治医生了解病情，为什么没有主治医生陪同就私自进行审问？这是医院还是警局，这也是你们上级教得，谁教你的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谁说话呀？怎么了你，李铁听了后一阵后怕，确实是自己的疏忽，着急了，这要是让领导知道估计自己的麻烦就大了，周康看着低头不语认错的李铁，消了口气，继续道，虽然隔行如隔山，但是我们的职业却都是为人民服务，如果这个病人真的是重大嫌犯，你们能不进行监护，这么多天的搜集证据，如果真的案情严重，局里能只派你一人来进行询问，？脑部病人，不像其它病人，不能受刺激，万一真发生什么事，在加上他确实没犯法，脱你这身制服都算轻的，为什么看到他头疼还不停止，你是不是觉得他是装得，李铁摇头赶紧解释道，没有，他从抱头到昏倒不到一分钟，我可没有逼他，您不信可以问那个小护士，你这是推脱责任，周康严厉道，李铁赶紧回道不是，不是，您误会了，这时周院长打断了李铁亳无意义的解释继续说道，好了不和你东拉西扯了，让你明白他为什么会昏倒，大脑是我们人类最神秘的器官，它就像指挥官，指挥着我们身体的各处，所以它的重要性无庸质疑，而且它也是我们人类全身最神奇的器官，连我这个研究了脑部数十年的医生也只敢说略懂皮毛，或许连皮毛都算不上，现在我就给你说说什么是针对性失憶，我们人类在遇到极大恐惧和严重的事故情况下，大脑会形成自我保护模式，封存记憶，必免造成身心上不可逆的伤害，如果硬要打开这段记憶，轻则像小沈这样昏倒，或再次昏迷，重则因为记憶的打开，心理无法承受，变得精神失经，俗称神经病，又或者再次进入深度昏迷，变成彻底的植物人，所以我觉得你还是祈祷吧，希望等会脑部扫描报告，只是昏倒，已有苏醒的迹象，要不然我看你怎么赔个儿子，给人家的母亲，或者让你们局来赔，周院长最后一句是用咬牙切齿的话语来说的，这时李铁才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暗暗的祈祷希望沈杰快点醒来。此时在脑部扫描室的沈杰，己经做完了检查，醒来后看到的一幕让他喷血，此时刘小旺正在用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表情看着沈杰，就像是刚进门的小媳妇被婆婆骂了，简在无法形容，看的沈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感叹道，真他妈的想在昏会，这是那跟那啊！有用这种表情看着病人的医生吗？沈杰弱弱的问道，刘大夫这是怎么了？此时的刘小旺还是用这种让人想自杀的表情回了一句让沈杰彻底的崩溃的话，真是不让人省心，那小眼神，看的沈杰直发毛，沈杰捂着脸说道，我没事了，咱们回去吧！别让周院长等急了，听到沈杰的话，刘小旺才意识到要赶紧向老师汇报情况，这才赶紧推着沈杰，送回了病房，小步跑向周副院长的办公室，汇报了情况，一行三人从办公室出来，走向了沈杰的病房，在快到病房时，周康叮嘱道李警官问话要有技巧，如果还是用那种以审问形式为主，生硬为辅的问话方式，那就别问了，我给你们局长打电话，让他亲自来问吧！李铁看着这位说话都不看他的威严老人，急忙连连道，放心吧周院长，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好好注意。沈杰看到推门进来三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旁边体贴的徐丽立刻把枕头立起让沈杰靠着舒服点，沈杰道了声谢，看到来到床边上的三人，恭敬道，周院长你好，你们都来了，我就不下床了，头还有些昏，周康连忙道，小沈不用了，好好休息吧，想不起来的事就不要逼自己了，对你的大脑没什么好处，同时转头看向李铁，问道，你说呢李警官？李铁尴尬道，是啊小沈，听周院长的话，想不起来就算了，身体要紧，从你说的身份信息来看，你还服过兵役，疑点的可能性就更小了，所以你不用勉强，等我回去合实了你的身份信息，上报了上级领导估记就没什么事了，你好好休养吧！说完硬生生的从脸上挤出了个难看的笑容，沈杰听到了他的回答，看到脸上的笑容，也猜到了八九分，肯定被周院长训了，要不能好好说话，从一早进来问话的那张臭脸，和生硬的职业性审问，好像欠了他八百吊似的，到现在能挤出笑容，没被训骂能这样谁信，于是不在意道，我没什么，到是又记起来些，我现在就告诉你，李铁急忙道，千万别勉强，万一你有什么事，周院长可饶不了我，沈杰感激的看向周院长，点了点头表达谢意，然后思索道，刚才我们说道张春旺当了村医，其是并不是神医，只是个有经验的中医助手，凭着经验老到，又懂药理，所以一个传一个夸张的变成神医，听到这里我舅舅非常失望，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正准备离开，老张头，叫住了我们询问了一下我妹妹的病情，然后说道，这东凉山确实很神奇，不仅有稀有的药材，而且山上的草药，药效奇佳，你女儿得的病是生血，造血出现了问题，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只要找到能造新血，去毒血的药，说不定就能好，我早年间跟随师傅听到了一个治骨髓，和血液病的药方，说只要找到石硝花这味主药，配合紫藤兰，加上三叶草，定能药到病除，只是这味主药属于传说，我没见过，我师傅也没见过，只是说这味药生长在，乾坤聚秀之地，阴阳汇合之所，的风水宝地，五年才开一次花，药性属阴，不见阳光，喜阴风，饮阴水，就是在山中不见阳光，却有风和水的涯间，这凉山终年仙雾缭绕，能见度非常低，只有每年的三月，九月的中下旬，这雾气才会被吹散些，我们才敢进山采些药，砍点柴，其它月份，想都不敢想。现在正好三月要不你们去碰碰运气，？舅舅听了后非常激动，急切的说道我们去，可是三味药，其余的两味在哪里？老张头哈哈笑道，紫藤兰，三叶草我这就有，所以你们主要还是找石硝花吧！舅舅听了后非常高兴连忙问道，那老先生可知道这凉山上有生长这石硝花的地方吗？老张头摸了摸胡子，想道，好像还真有一处这样的地方，山腰中段有一处凹地就像神山被天神劈了一斧头，那里藏风聚水，至于有没有这花，老头子我就不知道了，舅舅听到这里己经喜极而泣，连忙跪倒在地上，求道，求老先生带路，救小女小命，我什么都答应？老张头看着地上的舅舅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说道，我可以带你们进山，但只能带你到那山凹下方的山底，上山绝不可能，我们村里的人敬山如敬神，山下采药可以，但绝不樊爬，舅舅平伏了一下情绪，连忙谢道，谢谢老先生带路，只要您指明方向，我们上去就行了，不用劳烦老先生了，说完后我们喝了口水，带了些绳索，一行五人就开始出发了，到了山下，老张头指了方位，我们四人就开始登山了，我的记忆到这就非常模糊了，好像是爬了才一半，我们就掉进了一个山洞，还是我们遇上了山体陷落掉了进去，到这我就开始想不起来了。说完后沈杰的头又开始疼了，这时候周院长过来却解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今天己经超负荷了，好好休息吧！李警官可以吗？李铁赶紧回答道，可以，有什么事过几天在说吧。小沈你先别想了。此时的沈杰，大脑像是被一千只针慢慢的扎入，那种痛苦真是让人崩溃，大脑这时又反馈了信息，叫你不要想，你还挺倔，所以你好好的感受一下这种让你难忘的痛苦，理解一下什么叫痛定后才能思痛，沈杰在脑中呐喊道，我只是想知道倒底发生了什么？和亲人的下落有错吗？脑中回应道，知道了你能怎样，即定的事实，你现在可以改变吗？知道了你只会更痛苦，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你确定你能接受？告诉你你现在除了让自己强大，没有第二条路，别忘了你还有个恶疾缠身的妹妹，冲动和激动于事无补，所以你现在除了冷静面对，什么也做不了，沈杰仰头躺在床上，眼睛里畜满了泪水，脑中针扎般的痛苦早已让他全身湿透，我要坚强，我不坚强软弱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