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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改头换面参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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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来一个人的成熟稳重,不是由年龄大小就可以判断的。而是亲身经历走过多少的弯路,磨练而成的勇往直前的精神意志。家琦从小被家人丢弃在破庙门口,从小有个记名看大门的老爹不久离世。自小尝遍人情冷暖,走街串巷乞讨一点饭食,可谓是饱经风霜历经艰辛才长到这么大。练就了察言观色、拨草瞻风的处世技能。
  他根据道姑的语音语调抑扬顿挫判断,道姑说话真实性在五五开。除了是真下水找东西了,但是找的东西不一定是她的!而且大清早的,下水有些冰冷刺骨一般人受不了,除了说自己东西丢失这个理由说的过去,其它理由如果有还真不方便说出来。
  体酥城市中心地带,是十分重要的商品贸易集散地。随着交通日益繁忙,人口逐渐增加,商业繁荣日胜一日。体酥城最为繁盛的皇城周边商业街,有南方丝织品、米粮、毛皮,西北的麦豆、盐都集中在这里,一条大街横贯南北,长达六七里有余,长街有百布巷,店铺以布店为主。绸缎集中在百布巷斜对面。
  道姑和家琦来到百布巷。西城一般店里没有成衣售卖,都是一对一量体裁衣,这样可以很大程度节省成本。现在来到东城百布巷有成衣褂子套衫售卖,道姑给家琦试了件青灰色袍子,换下了衣不蔽体的破烂衣衫随手扔掉。
  家琦对着布店里面的铜镜照看自己,心里开心不已感慨万千想到,终于有机会安全出城和兄弟姐妹们团聚了。道姑在旁也看他,感觉有点奇怪,看他衣着得体的同时,头发都要粘在一起了,还有那个露趾破鞋也配不上这身衣服。索性附带给他买了双鞋,又让他洗了个头,帮忙在头上扎了发带。
  道姑也是小姑娘,二十出头的岁月。对男子的看法想法十几大车,最爱那句‘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蒙蒙。嘶骑渐远,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
  上下打量家琦,沾沾自喜点头得意。
  家琦也是很满意!对着铜镜嘴角上/翘看着自己:‘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憾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上座。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这是家琦多年走街串巷总结的精髓话术,用在自己身上亦尽然。夸谁不是夸,不是?!
  现在的家琦在外行走,就算破庙附近的相亲百姓。也照样认不出来也不敢认,兄弟姐妹们如果在眼前,也要发懵一时或是疑惑久久。
  “你,怎么称呼?”少女道姑主动拉上家琦的手。
  “家琦。”家琦转头看向少女。
  “咱们去吃东西,走。”道姑拉着家琦的手,一边走一边晃荡沿街走向酒馆饭店。
  经过路边的包子铺,家琦迈不开脚步停下。“就这个吧,你给我买半斤包子吧?”
  少女道姑看着荣光焕发的家琦。心想:‘谁能想到这个家伙,之前过了半生苟延残喘的日子。’。少女道姑顺着家琦的意思,手没有松开,拉他买了半斤包子。
  “你吃两个垫垫肚子吧?”家琦准备狼吞虎咽之前,稍微客气客气问下对方态度。
  少女道姑眼含秋水明眸扫了家琦一眼,随意说到:“早上吃了,现在不饿。”
  “你,常出门么?”家琦问到。
  “这话是什么意思?”道姑眼睛发出好奇的神态看向家琦。
  “你刚才用的散碎银子付的账,一个散碎银子可以把刚才,咱们看见的包子都给买下来。”家琦感觉这样的行为此生少见,因为一个小铜板就可以买下半斤包子了。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才有此问。
  少女道姑笑靥如花并没有接话。
  道姑带着家琦吃饭买衣服,一路下来就是半个时辰。俩人并肩去向‘捭阖门’走去,到了之后发现捭阖门广场,前后左右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台子上此时没有人在,台子下一圈大红酸枝黄檀木太师椅上也是空空如也。场地内围里有些人在了,一堆一堆的人围着太师椅均匀分布。
  每堆人都有一人手里锦旗迎风飞扬,锦旗上有字颜色各不相同长短不一。家琦目不识丁,知道锦旗上有字,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这么大的场合,围观百姓们也是窃窃私语滔滔不绝。家琦只能无可奈何干瞪眼。
  道姑和家琦挤近到场地外围驻足下来。家琦左顾右盼望眼欲穿,多么希望能在人海中看到高虎大哥他们。昨天下暴雨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听着大哥和玉姐说今天来法会碰碰运气的。没准儿就能碰到呢?毕竟他们的心思也在法会上。
  “你东张西望探头探脑找什么?”道姑紧张局促问道。
  “哦,看那些五彩锦旗上面,都写了什么?”家琦顾而言他,信手拈来。
  “都是各个门派的赫赫威名。”道姑给家琦解惑道。
  “为什么锦旗有很多不同的颜色?”家琦低声顺口问道,看着茫茫人海想要众里寻他,真是如大海捞针徒劳无益呀。
  与家琦左右张望的同时,道姑低眉顺眼目不斜视。“锦旗颜色用来区分,各宗派实力修为的标志。”
  家琦听到道姑说的话语清晰,但是自己朦朦胧胧不明白呀。不过仔细查看下发现了这些锦旗有八种颜色,分别是红、黄、蓝、绿、青、靛、紫、灰。其中有蓝色、黄色二种颜色占了多数,红色、紫色、灰色不多,靛色也少,青色只有一个。
  家琦试探性问到:“青色最厉害,靛色其次,其余都弱,对么?”,初次见面在这种重要场合,家琦不想招人烦。索性判断行问话,还能给自己解惑。
  少女道姑轻轻珉笑点头称是。
  家琦感受到少女道姑的忌讳。用余光扫视会场,又得到一个百川汇海的看法。
  “道士仙神最厉害,释教和尚其次,江湖侠士位最低?”家琦轻言轻语说道。
  “无缘无故怎么来的?”道姑一笑百媚生。
  “人堆群里道士占最多,和尚不多不少,侠士仅占其一。”家琦说道。。
  少女道姑笑着微微摆手,“是这样的,道士凝练的是法术,释家修行的空有神通,江湖侠士的功法来自法术和神通的衍生品,技艺有高低,三者练就的基础皆是天地虚无缥缈的灵气,只有修为的高低等级,没有孰强孰弱的本质的区别...”
  “道行修为到高深,佛既是道-道即使佛!”少女认真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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