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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显猖獗水鼠沿河设障? 图顺畅天兵改道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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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圣神蜂元帅率队出发赴东海运送黑土,她与天兵们行至沐灵河边,正欲过河,果然像天镇神枪将军所说的那样,被麝鼠挡住了去路。
  麝鼠的原形为毛色黑里透红,油光闪亮,长毛似根根钢针,绒毛如丝丝棉絮。尾巴像一柄利剑拖在身后,游水时用以拨水使舵,以使得自身前行;四爪如铁钩一样坚韧,岸上用以刨土挖洞,水中用以捕虾捉鱼。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灵敏机警;两颗门牙遮挡门面,雪白锋利。
  麝鼠居住于水边,俗人称之为“水耗子”,即水鼠。在河里它可算得是一方霸主,鱼虾碰到它都是失魂落魄,死命逃脱。水鼠生性诡秘,它的洞穴的入口设于水中,然后向岸内挖掘,甚为隐蔽。人在岸上很难发现它的洞口所在。
  天圣神蜂元帅路经之处,居住着一个很大的麝鼠家族,家族有儿孙、门客等麝鼠精二百余位,洞穴遍布沐灵河两岸百余里范围。不仅如此,他们还依靠自己的家族势力雄霸沐灵河绝大部分的流域,控制其他麝鼠家族的活动,强行收取渔利,抢夺、霸占其他家族的雌性,稍有不服者,轻则咬伤、驱逐,重则残杀灭门。
  那鼠王波里水神今年七十岁,再过五天就是他的古稀诞辰。历经几十年修炼,老鼠王早已成精,他的原形已是通体雪白,只剩下两只眼睛、四只爪子和一条黑色的尾巴。黑白两色相间分明,显得他更加诡谲,神气。
  波里水神有五子,名唤波里水龙、波里水彪、波里水霸、波里水英、波里水雄;有三女,名唤波里水萍、波里水荷、波里水兰。
  在子女们的百般劝说之下,波里水神将鼠王之位让了出来,去享受天伦之乐。子女们你争我抢,都想坐上鼠王的宝座,最后还是由波里水神做主,把新鼠王之位交予了他的长子波里水龙。为此,大家甚为不服,一个个心中都是愤愤不平。
  波里水神喜爱歌舞,又爱卖弄辞藻。这次他自己写了一段颂词,交予鼠崽子们去练习,届时登台表演,以助其兴。他对鼠崽子们提出一个特殊要求,说是为了制造一种新意。要求鼠崽子们所使用的语言不是纯正的鼠语,而是一种妖声妖气、贱声贱气,犹如猫儿调情时的杂种语言,那是波里水神借鉴了邻近的一只野猫的语言创造出来的。
  列位定然为此大惑不解,猫,本以鼠为敌,以捕鼠为业,何以与鼠类同流合污?原来,波里水神在此盘踞多年,熟知各类生灵之秉性,对此猫早已做好手脚。知其好吃,便以鱼虾之类随即送至门内,逢年过节,以礼相待;知其懒做,便以所需物品及时供应;知其闲逸,则以声乐悦其胸怀,并派其妖艳异性为其抚摸皮毛。那猫儿舒展了全身,四爪朝天,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何其悠然自得?一来二往,猫鼠相亲则成自然。
  水鼠们还为猫儿提供了其他服务:刷洗胡须、掏耳屎、剔牙缝、端屎接尿、擦屁股、磨指甲。日子一久,那猫儿的指甲被磨得秃钝圆滑,莫说是捕鼠,连身上痒痒,都不能自己解除,只好依靠水鼠为他服务了。
  本来,鼠语只用“叽叽、”“吱吱”而已,现在加了“喵喵、”“噜噜”,令鼠崽子们演说起来甚是吃力。不过大家为了讨好老王爷,也为了追赶时髦,于是竞相学习使用,使得波里水神倍加兴奋,对其大加赞扬。他在词中写道:
  七十岁月啊,长又长,
  尽情享受啊,好时光!
  老王喜逢啊,古稀寿,
  诸位儿孙啊,喜洋洋!
  歌舞欢庆啊,齐欢笑。
  通宵达旦啊,聚一堂!
  下面好长一段是歌颂老鼠王一生所作所为和取得的荣耀,在最后一段唱道:
  老王一生啊,名声响,
  传遍四海啊,震八方!
  老王伟业啊,如日月,
  千秋万代啊,记心上!
  恭祝老王啊,万万岁,
  万岁万岁啊,寿无疆!
  按情理说来,贺寿当以祥和、庄重的气氛为上。而次子波里水彪为了给庆典制造热烈的气氛,组织了一些别出心裁的歌舞。所谓歌,乃是浪声浪气的嘶喊,便是这寿辰庆典的喜事,也要像哭一般地唱,听起来就如号丧一样;所谓舞,是异性之间的相互挑逗、戏耍,中间夹杂着相互的调戏、谩骂,加上一些露骨的拉扯、抠摸、搂抱的表演,足可以让观者先为之废寝忘食,后为之痴迷、疯癫,乃至于堕落。此等表演,新鼠王波里水龙与兄弟姐妹都曾在其他场合做过多次试验,二鼠子波里水彪、五鼠子波里水雄、二鼠女波里水荷、三鼠女波里水兰等还能够亲自参加表演。由于此等表演特别富有挑逗性、娱乐性,很受波里水族内人们的推崇。
  水鼠家族的繁衍原本不是很兴盛。为了增加家族的人口数量,自祖先时开始便采用了乱婚。家族之内无论何等辈分均可以通婚,总算使得水鼠家族得到了繁衍、壮大。他们反以如此乱婚为荣耀,以“靠己神”自誉。由于是以本家族的血缘直接繁育,故性情都极为相似,他们个个野心勃勃,横行于沐灵河内外,肆意欺凌他类,妄想成为一方霸主。
  自三个月前,家族内就开始筹备鼠王的古稀诞辰庆典,波里水龙便是这一活动的总监。他对此项事务极其重视,整日起早贪晚,忙得不亦乐乎。一方面乃是他作为新鼠王的职责所在,需要显耀一番他的才能;另一方面,他也与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样另有所图,只是那个意图不可告人,而众人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而已。
  波里水龙及姐姐、弟弟、妹妹们各自统治着沐灵河不同地段的水域,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管辖体系。他们早已分别在自己所管辖的水域中发出通告,不仅所有麝鼠家族都要按时前来贺寿,就连家鼠、田鼠、松鼠、鼹鼠,还有黄鼠狼、狐狸、兔子、水獭、獾子、鱼类、虾类、蟹类、贝类、蛙类……乃至野狼、野猫等都要以厚礼来贺。到时,鼠崽们乃至小鼠崽、小小鼠崽都可以借此机会中饱私囊,大展风采。
  在波里水龙的主持下,此次庆典活动中,其他几位兄弟姐妹都有具体分工。波里水彪、波里水萍负责伙食。民以食为天,这伙食首先要照顾老鼠王的口味喜好,还要考虑整体鼠类、其他手下族群的饮食习惯,可谓难度不小。波里水霸、波里水兰负责演练贺词、歌舞,主持庆典表演活动。波里水英、波里水雄、波里水荷负责内外接待,这项事务绝对艰巨,搞得不好会受到鼠、猫、狼、兔等的挑剔,所以要格外细致、周到。
  波里水龙在分工会议结束时严肃要求:“大家啊,啊,一定要做到各自职责明确,啊,相互协同,啊,把家族的整体大事放在,啊,放在啊,放在首位,啊,把老王爷的百年庆典,啊,办得好上加好!”诸位兄弟姐妹漫不经心地听着,不时因他的“啊、啊”声弄得筋起鼻子皱起眉,有的还暗自横着眼睛朝他那边吐唾沫。
  在沐灵河流域的麝鼠族内,借机敛财的事情不胜枚举。什么老老鼠过寿,老老鼠死亡,母老鼠生崽,小老鼠娶亲、出嫁,小小老鼠满月、满一百天,修缮洞穴,搬家,生病等等,家族内的各个家庭都得痛痛快快地随份子,笑脸祝贺。
  老鼠王洞府旁的茅房年久失修,已经倒塌,只好重建。子女们觉得建茅房的说法不够大气,不够响亮,不够惹人耳目,便在通告中将“建茅房”说成是“建茅楼”,接到通告者见事关重大,不得不纷纷大礼送上。而“茅楼”一词从此便在民间得以沿用,乃至当今。
  波里水龙就任新鼠王之时,大摆筵席,连庆三日,前来庆贺者络绎不绝。波里水龙收受了多少礼物财宝就连他自己恐怕也说不清楚,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借光收了不少财物。
  三鼠子波里水霸与夫人一直关系紧张,不久前终于闹到了散伙的地步,在五鼠子波里水雄和二鼠女波里水荷的主持下搞了“夫妻释怀庆典”,远近的男女老少都前来贺喜。
  二鼠子波里水彪的崽子得了一种怪病,只吃不拉,已有五天未见一个屎蛋儿出来,憋得小鼠崽白天黑夜的“吱吱”转圈儿直叫唤,急得波里水彪和夫人团团乱转。他们先找族内的郎中来治,怎奈那族内的郎中本是个假郎中,平时靠察言观色,弄些巧舌说辞或施些自己用鱼皮鼠毛、鸟屎猫尿制造的药剂糊弄族人,如何真能治病?治了三天未见好转,气得波里水彪眼睛发蓝,暗地里直骂。碍着那郎中是波里水龙夫人的舅舅,又无法与其理论,他们只好忍气吞声地把小老鼠抬到人间的郎中家医治。
  列位可能有所不知:但凡妖精,都可以变化人形,以便与人类接触,从而达到祸害人类的目的。而它们所化出的人形或道貌岸然,或妩媚动人,或甚为怪异,都具有很强的诱惑力,极易使人受骗上当。且妖言便于惑众,妖冶之态、妖娆之处可使人痴迷,妖孽、妖气则可直接祸害其他生灵,更令其他生灵防不胜防,在不知不觉中断送性命。有诗叹曰:
  鼠化人形为害人,凡胎肉眼怎区分?
  皆因困惑难识破,致使朦胧枉断魂!
  受自身形体所限,水鼠家族的妖精变化成人形多为胖胖、矮矮,四肢短小之形,走起路来腆胸扭臀,显得有些横行霸道。以新鼠王波里水龙为例,他长得便是如此。因出生之时有些难产,波里水龙的两只眼睛被接生的水鼠弄得有些变形,一只大、一只却极小。由于有这等缺欠,使得他的性情有一些变异,外表很是温和,而内心却极为阴险狡诈。
  那人间郎中于房屋四周种植了一些药材,平日里养护很是尽心竭力,视如性命一般。若是得罪了水鼠,必然惨遭他们祸害。那郎中无奈,便只好予以医治,三天后终于拉出屎来。当日,兄弟姐妹们以“侄子顺肠通便”为名,通告其他家庭前来祝贺。有一家庭接到通告后顺嘴说道:“哈哈,如此小事也……?”当夜,那个家庭的年轻母崽被掳走,其他大小水鼠皆被活活咬死。
  大鼠女波里水萍的尾巴尖上生了一个小疖子,本无大碍,而她偏偏找来郎中,将整个尾巴都包扎了起来,并让郎中四处放风,使得辖区内其他家庭统统知晓,大家只好前来携礼慰问。有一家庭来晚了一日,则被驱逐出所辖区域,整日四处逃亡流浪。
  三鼠女波里水兰年方二十有七,她的丈夫去年偶得急病,不治身亡,撇下了她和十多岁的儿子。这无疑是一场灾难,而她却是因祸得福,收敛了不少的礼物、宝贝。
  三鼠子波里水霸的岳父年逾花甲,平日里屁声不断,熏得洞府内臭气难闻,不仅外人不愿入内,就连自家人进入洞府也要掩口捏鼻。忽一日,洞府之内不见了老老鼠的屁声,全家顿感蹊跷,以为定是生了什么病症,急忙找郎中来瞧。郎中看罢说道:“若医此症,并非难事,只需寻得两位年轻异性,整日加以按揉,不需两日便可。”
  波里水霸听罢,“哈哈”大笑:“这有何难?莫说是两个,就是二十,二百个也非难事!”于是号令一出,八方相应,有欲巴结之辈极多,尚有托鼠送礼欲投所需者无数。未及黄昏,入选者已定并当即操作。见她们找那要害地处,又拍又摸,又揉又搓。三下五除二,将那老水鼠弄的魂飞魄散,屁滚尿流,立见奇效!
  次日,波里水霸马上通告下去,于后日举行“岳父通肛放屁庆典”,慑于波里水族的淫威,其他家庭岂敢不马上前去慰问?
  如今这老鼠王古稀诞辰,四方早已闻风而动,就连沐灵河龙王、当地土地爷都准备了礼物。你道那龙王、土地爷也都怕它不成?并非如此,只是他们不愿招惹是非,舍财免灾而已。
  正在这大喜将临、万事俱备之时,偏偏出了一点点枝节。昨日,那天兵引领天昊神驼打此路过,无意当中踩塌了一个鼠洞,鼠洞内有几十个雄、雌水鼠正在练习诵读寿辰贺词,被天昊神驼一蹄踩死了两个,波里水兰的儿子也在那里参加演练,脚被踩破了皮。这还了得?兄弟姐妹们几人马上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新鼠王波里水龙先找到沐灵河龙王打听,方知是女娲娘娘派来的天兵、神驼,急忙回到家中召集兄弟姐妹议事。
  三鼠子波里水霸眨动着眼睛对大哥说道:“大哥,依我之见,此事不宜声张,咱们家族许多年来事情做得比较大,可别惹出其他事来呀。”
  “是,是,三弟所言极是,咱们在此称霸一方已有多年,张扬过大,这里的事情要是被天庭知道,那可不得了啊!还是忍耐一下为好。”四鼠子波里水英捻着鼠须,眯着眼睛缓缓说道。
  二鼠子波里水彪性格暴躁,他张口便骂:“好,好,好个屁!不行!此气不出,我们家族今后还如何在此混下去?再说,再说,再说……”后面的话他难以启齿,那被天昊神驼踩死的雌性水鼠与他关系甚为密切,肚子里都已经怀着他的小崽崽了。
  五鼠子波里水雄接过二哥的话说:“这次忍了,定有下回,说不定会把整个沐灵河岸都统统踏平了呀。”
  “不能忍!不能忍!让他们赔我的洞穴!”二鼠女波里水荷眼睛里好像在喷火,狂挥着爪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对!”三鼠女波里水兰咬牙切齿地说道:“管她什么女娲、男娃、还是青蛙,踩坏我儿子就不行!跟他们拼了!”
  “大弟弟,这样乱吵不是办法,此事你还是与爹爹商量一下去吧。”大鼠女波里水萍见大家争吵不休,忙对新鼠王波里水龙说道。
  “大姐说的是,此事我不好做主,待我禀告爹爹再做定夺。”新鼠王波里水龙说完,便急忙走出了洞府,他已经被吵闹得头昏脑涨了。
  在关键时刻,还是要请老鼠王来拿主意,他毕竟经历多、见识广。波里水龙来到父亲的洞府之内,将此事一一道来。波里水神听罢,沉吟半晌后才说道:“想必这运土之事并非一趟两趟结束,你且回去,待我仔细想来再做道理。”
  “是!”波里水龙答应一声,回自己洞中去了。
  今日一早,波里水神将儿子、女儿们都唤到自己洞府之内,吩咐道:“天庭运土,事关重大,如若强行阻挡,我等定难抗衡,也容易引火烧身。我等虽有死伤,幸非直系骨肉,姑且做一番忍让罢了。我斟酌了半夜,思得一计,供尔等行之:尔等速沿沐灵河岸边,每隔一段便设障碍一处,每处派一二手下,予以无理纠缠,以此将其拒之门外,切不可鲁莽行事!”
  “爹爹……”不甘罢休的那几个子女还想插嘴,被波里水神挥手制止了,八个子女陆续走出了洞府。
  天圣神蜂元帅率领天兵和天昊神驼来到了沐灵河边,便被守在那里的水鼠手下厉声拦住。元帅问道:“我等受天庭派遣,到此挖运黑土,沐灵河龙王都已知晓,尔等难道不知?”
  “知也好,不知也罢,你们踩死我的族人,踩坏我家族洞穴,必须有些说法,否则断难在此通行!”那守河手下摆出一副傲慢的神态说道。
  “噢,原来如此,我等因公行事,无意之中损坏了贵方宝宅,待我奏明女娲娘娘,日后予以赔偿,万请行个方便。”
  “行个方便?哼哼,那须得我家老王爷点头才行!”
  “噢,但不知你家老王爷是谁?”
  “他就是威震沐灵河四面八方的靠己神老王爷!”
  “噢?靠己神?这是那方神仙,我如何从未听说过?”
  “哈哈哈……你们从远方而来,少有见识,何以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情!”
  “噢,说得也是。可否请你家老王爷出面答话?”
  “哼!我家王爷是何等人物?想你一个过路小神也敢惊动他老人家?”
  “那你要怎的?”
  “要你赔!赔!赔!”
  “如何赔法?”
  “多多赔!越多越好!”
  “你如此蛮不讲理,待我换个地方过河去吧。”
  “哼哼!这沐灵河自头彻尾,都在我家管辖之内,连本河龙王都无可奈何,看你如何过得去!哈哈哈哈……”那小手下狐假虎威,不可一世,气得天兵要拔刀相向,被元帅立时止住。
  “待我叫出本河龙王问话。”元帅立即念动秘诀,将那沐灵河龙王唤出,向他问道:“此河有鼠妖肆虐,你可知否?”
  “啊、啊啊……”沐灵河龙王迟疑的说道。
  “尔等如此搪塞,岂不是将神圣天职视为儿戏?待我唤土地答话!”元帅又念动秘诀唤出土地,问道:“此地有妖鼠作怪,尔等知否?”
  “嗯……若是家鼠、田鼠、鼹鼠、松鼠、黄鼠等陆地鼠类,归本土地所辖,而这麝鼠居于水下,理应归龙王所管啊。”
  “此言纯属无稽之谈,那鼠窝分明建于陆地之上,当归你土地所辖!”龙王急忙反驳道。
  “他窝虽建于陆地,而行动却在水中,出了事情,皆属行为,故行为之事当归龙王负责才是!”
  “当归你负责!”
  “当归你负责!”
  “归你负责!”
  “归你负责!”
  “你负责!”
  “你负责!”
  “你负!”
  “你负!”
  “你!”
  “你!”
  “你!”
  “你!”
  土地、龙王最后都瞪圆了眼睛,指着对方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二人不必相互推诿。土地,我来问你,由此投往中原,可有他路可行?”天圣神蜂元帅看得出他们二位都是惧怕那鼠妖的势力,便打断了他们无谓的争吵。
  “哦,若问他路,倒是有的。元帅不必渡河,只需沿此河南面山岭之边缘行走,既可免渡河之劳累,又可避沼泽之凶险,还可省口舌之苦争。依小神看来,此乃上策!”
  “如此甚好,尔等先自退去,我自选他路通行便是。”天圣神蜂元帅见在此已经纠缠了好长时间,再不脱身必然耽误大事,就转道沿着沐灵河南岸的山岭投西南方向,奔中原急速而去。
  那龙王、土地各自散去,麝鼠手下急忙回洞府向波里水神禀告,鼠崽们都高声赞扬他技高一筹。波里水神得意地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奸诈的笑意说道:“哼哼,和爷爷斗?你嫩了些。”
  “就凭她那点能水儿,敢和老王爷较劲?真是自不量力啊,啊?哈哈哈哈……”波里水彪讨好地说道。
  “咱们老王爷是月亮,她是什么?啊?萤火虫啊!啊?哈哈哈哈……”波里水霸紧跟上说了一句。
  波里水英马上紧接着说:“老王爷是大海,她是什么?小水珠啊,啊?哈哈哈哈……”
  波里水雄更是不甘落后:“老王爷是天,她是什么?一粒灰尘而已啊,啊?哈哈哈哈……”
  “老虎嘴里掏食儿,她也不看看地方。”波里水萍轻蔑地说道。
  “腊月里头卖扇子,她也不看看时候。”波里水荷跟着对上了下文。
  “屎壳郎要吞王八蛋,她也不掂量掂量分量,蚂蚁娶大象为妻,她也不看看谁大谁小。”波里水兰说的更是滑稽可笑,目的是既能取悦于父亲,又能得到所有鼠辈的折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话果然收到了理想的效果,整个鼠群都欣喜若狂,手舞足蹈起来,真可谓是飘飘欲仙,得意忘形。正是:
  恶鼠欣欣喜若狂,痴心意乱甚嚣张。
  唯凭朽臂搪飞辇,欲借淫威踞大荒。
  梦幻迷离多享受,神明浩荡怎容藏?
  临及祸起忙逃散,只剩空空贺寿堂!
  波里水龙随之高声喊道:“有老王爷为咱们撑腰,咱们的家族一定会越来越兴旺!诸位努力啊,为老王爷古稀大寿锦上添花!”
  “是!”大家一声呼应,各自散去做事去了。
  天圣神蜂元帅引领天兵、天昊神驼急速前往,很快便到达了东海。
  女娲娘娘见到了天圣神蜂元帅,抚摸着她的胳膊,望着她那疲惫不堪的面容,眼含热泪,心痛万分地说道:“天圣神蜂元帅,你吃苦了。”
  “娘娘,神蜂自幼受娘娘恩宠栽培,此时正是报效机会,神蜂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掘土补天大事,我等的身体都会有所损伤,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才是。”
  “谢娘娘关照!臣有一事须禀报娘娘。”
  “何事?”
  元帅遂将那麝鼠设障,龙王、土地受挟之事一一讲与娘娘听了。娘娘说道:“眼下补天事急,待我等将天补好之后,我定要加以处置,以扶正气!”
  “娘娘所言极是!臣告辞立即返回凡尘去了。”
  “千万珍重!”。
  “是!”元帅告别了娘娘,率队急急踏上归途。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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