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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少年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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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的少年是快乐的,没有仇恨的,因为只要我微笑,世界就是美好的,哪怕不是晴空万里,而是大雨磅礴、风雪交加。
  只要我微笑,一切都是美好的。
  我最喜欢打鱼了,记得每年放暑假,就会背着家里的人动打鱼机,叫上村里的伙伴去打鱼。
  我们村有五个组,无论是鸡公庙、胡家、蔡家还是聂家门口都有一条小溪,只有我们周家没有,我听说我们周是从大山里搬出来的,外号老鹏。
  我们周家在中间,位置真的不怎么样,水是万物之源,源头的水最是干净,我们周家为了有水喝还打了两口井。
  村里五个组相距有点远,为了打鱼我们只能去其它组,而人动打鱼机大概有十公斤,不打鱼的时候我就和小伙伴轮流抬着,到了小溪边,我就得把打鱼机挂在脖子上,一只手拿着近三米长的电杆,另一只手则拼命的摇。
  打鱼机发出声音像打雷,听着就兴奋不已。每次打完鱼回到家,我的脖子上就有一道勒痕,严重的时候甚至出血。
  但我却不害怕,只要一有空就去打鱼,或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除了打鱼就是放牛,每天下午家家户户都要放牛,我其实不喜欢放牛,只是不放牛就得挨爷爷的打奶奶的骂。
  放牛其实挺玩的,尤其是放暑假,除了个别老人家,都是小孩子,我们就会玩游戏,比如说跳绳,绳子不是线做的,而是用藤蔓或者稻草编的。
  除了跳绳,还会玩其它的游戏,名字倒是忘了,反正就是跑来跑去,不可能和老人家一样坐在田埂上,或者坐在溪边石头上晒太阳。
  翻螃蟹也是我的最爱,卷起裤腿脱掉衣服就下水,那时候的溪水很清澈,只要你小心翼翼的搬开石头,就会发现一直黑色的螃蟹。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石头下都有螃蟹,翻久了你就会有经验,最明显就是石头下的沙子是新的,那说明这石头下一定有螃蟹。
  螃蟹虽然没什么肉,炒出来却很香,小螃蟹还可以生吃,特别鲜。以科学来讲生吃会生病。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也被螃蟹夹过,小螃蟹倒没什么,要是被大螃蟹夹住,真的很疼。
  有一次,我不小心被一只大螃蟹夹住大拇指,痛得我哎哟大呼,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最后弄得流血,我只能把它打死才逃过一劫。
  上树捉鸟下水摸鱼,是小孩子的理想。
  我也抓过鸟,因为鸟能飞,我也渴望有一双翅膀翱翔与天空。
  一般的小鸟养不了几天就死了,不是饿死就是撞死,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残忍的。
  打鱼,捉鸟,放牛,翻螃蟹,记忆犹新。当然不止这些,还有捉泥鳅钓青蛙上山摘野果。
  除此之外,就是玩雪,雪天很冷,我的手被冻的通红,却挡住我内心的火热。
  堆雪人、打雪仗、滑雪,还有就是把雪装进瓶子里喝雪水,想想就是美。
  还有一件让我内心悸动的事,那天放牛,突然下起了大雨,因为没有带伞也没有躲雨的地方,很快就被淋湿了。
  幸好是夏天,哪怕淋湿了也不冷,当时只有我、我表弟,还有春春。
  春春和我姐姐一年的,很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很美,那个时候我十二岁,对男女关系虽然不怎么懂,但我知道我喜欢她。
  邻家有女初长成。
  大雨中,我们三个人对着老天大喊再下大一点啊!
  那天春春穿的是白色衣服,被雨一淋便透明了,湿身的诱惑让我不禁愣了愣,她却没怎么在意我的目光。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停了反而感觉有点冷,然后我们发现泡在水里更暖和,有那么一刻,我突然抱住她给她温暖。
  这一场景我一直记得,太美好了。
  初中毕业以后,她便出外打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听说她第二就结婚了,我感觉心里有什么失去似的。
  还有一个女孩,也和我姐姐一年的,叫玲玲。
  那天是星期五放学,我们从库里小学回家,因为要爬过一座山才能到家,半山腰的时候,她说远远拉我一下。
  我的小名叫远远,熟悉我的人都这么叫。
  我听了后有不知所措,毕竟男女有别,虽然当时我只有九岁,思想却很传统,还没牵过女孩的手。
  她见我犹豫便主动牵住我的手,我像是被电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感觉,接下来更是搂在我的肩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我的身体变得僵硬。
  到了山上她才放开我,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接触过她。
  后来,听说她在吴家上四年级的时候和我表哥有过关系,因为有人看到他们一起从厕所出来。
  小学毕业以后,她便随她爸爸妈妈去了外地,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缘分,我表弟在河边捡到一部手机,被我骗了来。一开始以为手机进了水坏掉了,没想到晒干以后充上电还能开机,我发现一张熟悉的照片,我确认她是玲玲,照片很美,古装的。
  只是后来手机被我不小心格式化了,所有数据归零,或许这就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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