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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庠
@黑雪
写日志的习惯是在第一次遇到零,被零拯救到学校后。
写日志的时候我总会从第一页开始,翻阅到空白的白纸,提笔就写,日志不只记录了生活中的事情,也记录了我的一切。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知道我的一切,包括未来。
零是我的哥哥,他总把我当作妹妹看待,保护我、他(如果他没失忆的话,还有希望)。
今天的日记真是语无伦次,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我的文笔,没错这就是我的日志,可是,平时并不是那么乱。
我喜欢工整的文章,包括日志。
我喜欢的花是HyacinthusorientalisL(风信子)在未开时,它像大蒜一样普通,开花后向外微卷的花瓣,有着花中最香的气味,我喜欢蓝色的风信子,点点的蓝,横向的展开着,我一个人时常常会去学校的花园观看风信子,她们像花海中的精灵。飞而落、跃而疾、风过蓝舞、信达愿子忘。
我觉得我就是一株风信子,和它们一样习性喜阳、耐寒,爱在凉爽湿润的环境。
我曾想,我的重要场合一定要用蓝色风信子装饰。
——《黑雪日志》
都庠
亲人,对于我来说零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哥哥。
当我在死亡与恐惧之间排徊的时候,是哥哥(零)救了我,当时的他完全可以视而不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那。
我只知道,在黑暗与血的废墟里,他是唯一的不同。
他与周围不同,他不同于我的衣衫褴褛,不同于我的伤痕累累。
他身穿白色的寸衫,上面没有一丝污渍,他蛮不在乎的眼神,与周围格格不入,他笑了,不知道是高傲还是讥讽,或者是高人一等的姿态。
他救了我。
是的,他当时救了我。
零,我永远都看不懂你,我在心里面想到。
冠转过身,正好和我的目光对视,怎么可能,就算是公式,也不可能知道我的想法。
冠开口了,我抢先一步说到:“这里是哪。”
“这里是我们的基地,也可以说是都庠区!”死人的话中明显带着自豪。
零一直在沉默着,从都庠逃出以后他就一直是这样。
“你在想什么。”我对他做出询问。
“谔!我在想冠的话。”回答说
冠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你恢复记忆了?都庠有救了!我们可以给父母报仇了!”冠在路上已经知道了零在救黑雪后就失忆了。
“冠,我们是听你的,我们的生命属于你,可是为什么拯救都庠需要零,这个脆弱而无能的愚者。”死人不满的批评着零
我听到有人在说零的坏话时,我的手向死人的脸颊打去。
我的手被零的手给抓住,他阻止了我,就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一样。
不对,我明明一直在计算周围的未来,怎么可能,我的思考被零的声音打断了。
“你说的没错,我一直是这样的人”零的眼中好似闪着,懦弱。
我第一次在零身上看到到了这样的神情。
从见到他时的完美到失忆后的温柔的哥哥和粗心的青少年形象。
“安静,『もうすぐ死ぬひと』。零,请你不要那么轻易下结论。”冠如万奴中的王,有着使人臣服的王者气概。
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零一直在四处张望。
“公式已经不起作用了。”我轻言到。
零想是一副被揭穿的样子,挠了挠头。
『もうすぐ死ぬひと』一直在打量着零,不时还皱眉,想在思考着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周围,这里是由4个三角形建筑组成,中间的三角形建筑的三个面各向外延伸出一栋三角形建筑。
冠转过身,与我的目光再次对视,这次我等他发言。
“在里有4个正三角形建筑,合在一起就是大的正三角形。这里的建筑相当于校外的复式商品房。”冠说“商品房就是校外的商人,在经济条件下,对房子进行租赁、出售。”
“这里是为了模仿商品房的外表,就像住宅小区一样”死人说“还记得我们刚完工的时候,有人向我们询问出售点。”死人灿烂的微笑着。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中见到正三角形建筑。
“每栋楼都一样高,有20层。”中间的是政教处,剩下的是学生的生活区。
“这些都是你们建的?”我问。
“是的。”冠用微笑迎对。
“为什么?”我又问。
“我们想拯救都庠!”冠说。
原来都庠是隐藏在这个世界不为人知的学校,内部的学生都是被遗弃的孤儿、人贩哪的小孩……都是没有户籍,没有真实身份的人。
都庠利用这些人秘密的做各种实验。
在校内的人类智力开发实验。
在校外(因不合格而离开学校的学生)的人体实验,和我7岁时经历的充满血腥的实验。
除此以外,都庠还做着许多不被允许的事。
“零,你愿意加入我们吗?”冠说。
零皱眉思考着,插在兜里的手不停扭动着。
我一直不愿意受学校的约束,零也曾说过想逃学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之类的话。
或许这才是青春,我也想叛逆一回。
“我可以加入吗?”我试问道。
冠的笑容消失了。
“我知道后果。”我立刻说。
“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冠说。
“啊!黑雪你要加入。”零说“额…那我也加进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