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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世安早早地在徐乐门前等她。
孟世安身材高挑,身材比例堪比模特,身上的校服都穿出了时尚感。
徐乐手里拿着早餐,递给他:“给你,我做的!”
“下次不用了”
“哦!我怕你来的早,来不及吃……”见他还没有拿,徐乐直接碰到孟世安怀里,掉头就走。
裴蓓今天果然没有等她,徐乐还不是很适应两个人的单独相处,不知道要跟他聊些什么,瞬时气氛有点尴尬。
徐乐随便找个话题,“学长,”
“叫我什么?”
“世安?”
“嗯。”
虽然有点肉麻,徐乐有点为难的叫了,“世安,高三不是很忙吗?这样会不会耽误你时间?”
“有点……”
“那你就不用……来陪我了,有裴蓓在就好了。”徐乐不想耽误他的学习时间,那句诗说的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只在朝朝暮暮。”
“开玩笑的,不麻烦。”
直到到学校,徐乐也没能说服他,她想等放学之后再说说。
他们一进校门就各自分开了,他们的教室不再一个方向。徐乐来到教室,发现裴蓓还没到。
她拿出语文课本,默背古诗。
——《氓》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当她背到“总角之宴,言笑晏晏”时,裴蓓和赵班长一前一后进了教室。
徐乐问:“蓓蓓,你们一起来的?”
班长就在她们座位前头,他放下书包,回过头回答她:“半路上遇到的,见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跟她一起了。”
裴蓓一本书扔过去,“谁可怜了?乱说话!”
下一秒转过头笑眯眯地对徐乐说:“可乐,我还是得跟你一起上学,不跟你一起,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徐乐说:“好的,我不想耽误学长太多时间,毕竟明年就要高考了,放学我劝劝他。”
闻到一丝八卦味道的班长,转过身来,问:“学长?那个学长?”
裴蓓恶狠狠地说:“关你什么事,早读!”
早读过后,老班利用大课间的二十分钟召开了小型班会,会上简单总结前几个星期的学习情况及纪律问题。另外期中考试还有一个月,抓紧时间学习。每年元旦,高一每个班都要排练竹竿舞,然后进行竹竿舞比赛。
竹竿舞是学校的特色,虽然高中学业紧张,但是这个传统一直保留了下来。
老班吩咐“此事班长和文艺委员负责。”
老班走后,班里热闹非凡,因为离上课还有五分钟,在不闹腾,下节数学课就该焉了。
赵班长哀嚎:“早知道还有这回事,就不跟我妈打赌了!”
“什么赌?”裴蓓和徐乐异口同声。
“我跟我妈说了,期末进前十,她就要给我买新鞋!可是现在……啊——呜……”
徐乐拍了拍,“没事,慢慢来,你ok的!”
“对,”裴蓓插一句,“反正这种事你不是游刃有余吗?怕什么?”
“你们不懂!”赵班长哀哀自卑,没有一个人懂他的痛苦,机会就只有一次,他的新鞋都快飞了!
“我也不需要懂!”裴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