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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痛扁“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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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任晓松退学后,宿舍只剩下张一凡一个人了,他在外面自己租了一个房子,并且他和齐茜茜的关系有所升华,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二人就应该能结婚了。
  “怎么不带她过来玩玩呢?”曹雨泽往嘴里塞了一口牛肉,油慢慢的流出来。
  “叫了,人家茜茜说了,你长得太丑不愿见你。”任晓松一口把红酒给闷了,随后说到:“挺好喝,就是有点涩。”
  “我靠,你是二逼吗?你以为这是啤酒啊?这一瓶红酒四百多块钱呢!”我埋冤到他,并不是心疼钱,而是这红酒有后劲,像他这么个喝法,还没到吃饱饭,他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还没等任晓松说话,曹雨泽看向我,问道:“你咋知道这个红酒的价格呢?”
  “还记得和马伊燕在小树林的时候吗?”我话刚说完,任晓松可起劲了。
  “哟哟,你俩和马什么?马伊燕是吗?在小树林里干嘛?”
  “就你不正经。”张一凡这个补刀,让任晓松说不出话来。
  我们聊的正开心的时候,关雨来了。
  刚进门,他的视线就冲张一凡看了过去,他那个眼神就像好几年没有看到女人一样。
  “我艹,老大。”关雨惊讶而有高兴的喊了一嗓子。
  他这一句“老大”让我回想起我们在大学的时光,时间啊,真是带给我们激动呢!
  “关二爷,又壮了。”张一凡走到他面前深深的给他一个拥抱。
  “快坐下,我去我后备箱拿红酒去。”曹雨泽站起身来就朝外面走去。
  我把他叫住,道:“再喝点啤酒就行了,别破费了,留着和你老爹喝吧。”
  曹雨泽说不用,他老爹只喝白的,随后一路小跑去拿红酒。
  我们也不像之前那样,聊那个妹子好看,那个男的家里有钱,谁谁被包养了,现在关心的是朋友混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困难。
  任晓松和我一样无业游民,我俩有时也会商讨着去做什么,有什么打算。
  关雨的到来,我们的气氛越来越嗨皮,喝完第二杯红酒时,我才意识到曹雨泽是开车来的,我们五个都喝酒了一会怎么回去呢?
  曹雨泽见我皱眉头,一眼就看出我的所虑,他告诉我,不用担心,他喝完这些就不喝了,这点酒量不影响他开车,虽然他说的很自信,但我心里依旧有些发毛。
  这可是酒驾,万一出点小事我的小命可就交代了!
  果然,曹雨泽定力还是不错的,不管任晓松怎么让他喝他都不喝了,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自己开车回去啊。
  一直持续到九点,他们非喊着去KTV,我并没有和他们去,曹雨泽非要开车送我,我笑呵呵的应到,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一路上惊慌失措,我不敢和他说话,怕影响到他开车,而他一直话不听。我也不知道开车用了多久,下了车我送了一口气,他和我告别,飞奔而去。
  我打房门,客厅的灯还亮着,母亲正在韩国民坐在沙发上谈话,表情严肃带沮丧。
  “郑忆回来了啊,快做,你韩叔来了!”,母亲勉强的挤出笑容,向我招了招手。
  韩国民冲我笑了笑,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遮住档案袋,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洗了一些水果,放在桌子上,我刚做下,韩国民拿出一沓钞票放在桌子上,递到母亲面前。
  “妈,我知道我爸的事情了。”我插嘴道,母亲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钱,抓紧韩国民的手,眼里含着泪说了一声谢谢,一句谢谢再也简单不过,可是从我母亲的嘴里说出,心里是有多少的委屈,我自然不知。
  “让你韩叔告诉你吧,我还没有吃饭呢,我去做点吃的!”母亲抽噎了一声,走进厨房。
  韩国民点燃一根烟,问道“家里有酒吗?我想喝点酒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要酒喝,我连忙起身去拿了一箱啤酒,又跑到超市买了一包花生米。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他怎么又来了?等我回来时,母亲已经把饭菜做好。
  “郑忆啊,我和你爸还有你俩个叔叔是拜把子的兄弟,我们四个人是在一家工厂认识的,当时我们和你差不多打,和你一样,年轻不懂事,打架斗殴,喝酒喝的睡马路,再也不过了,我们四个住在同一个宿舍,用水桶泡面,衣服互穿,刚发工资我们就会出去撸串,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好了,不寒颤了,言归正传吧,我估计这件事情就是被李振国害的,而李振国就是当年我们四兄弟之一。”韩国民说完,猛吸了一口烟,叹了一口气,又道:
  “我们成家之后见面的时间也少了,不过每年也还是聚在一起的,有什么压力和烦心事我们都会借酒消愁,现在每个人都不容易啊,这次你父亲的事情应该和两年前秋天的时候有关系,那时候我们四个准备投资开一家公司,每个人出了50万,那是可都是心血钱啊,才半年的功夫,我们赔了,最后每个人多多少少回了才十多万,李振国心眼小,又记仇,你又父亲是我们三个人的大哥,多次和你父亲发牢骚,就因为这事,老四孙志华家里人和他闹,媳妇也和他离婚了,我们不欢而散。”
  我打断他,给他到了一杯酒,说来说去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这个问题的重点,根本原因我还是没有了解清楚。
  “韩叔,我想知道你们这些事情和我爸坐牢啥关系?我听你这么说,李振国的儿子就是李天奇吧!”
  “你怎么知道?”韩国民好奇的问道,因为他们每次聚会就他们四个人,还不容易出来喝一杯,带上家人总有些不方便。
  “自从我爸出事,他就一直欺压我!”说到这,我就生气,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他没有伤害你吧!”我母亲关心道,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安,说话有些颤抖。
  “这到没有。”我笑着回答道,我和天奇之间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和他说起过。
  “嫂子,其实我对不起你家,真的,大哥的事情,怪我!大哥出事我才想起来,我们开公司赔了之后,李建国不甘心,想自己做点生意,结果跑去贷款了,不是银行,而是去接高利贷了,那个不麻烦,主要是担保人就是我大哥!”韩国民低头抽着烟,不敢直视我们,当然,这件事我们自然不会怪他!
  “借高利贷和坐牢有什么关系?”我实在想不通,不还钱不就是找上家,恐吓,使用暴力来要钱吗?
  “大哥为人实在,真诚,做李振国的担保人又签字又画押,说什么半年之内还不上将双倍奉还,否则就被起诉到法庭!”韩国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什么拜把子兄弟,在金钱利益面前,狗屁都不是,这种情况下,挺身而出的才是真正的朋友,兄弟。
  韩国民喝完酒,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去,母亲让我不要多想,一切都会有定数。
  站在阳台上,今晚的月色真美,不知不觉,无能的眼泪滑落,我真的这一切是一场梦,等我醒来,和父亲一起去上班,和他一起在阳台上听他将老木匠们的事情…
  冷风吹过,我深呼吸一口气,操蛋的人生。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骑车边去找任晓松,商讨一下工作上面的事情。
  到了他家中,居然没有在家,听他爸说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只是说和同学出去玩了,难道他们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四个人会去那呢?
  无奈之下,又跑到人才市场,寻找工作。
  一上午的时间,我找到一家私人企业,是做海尔冰箱的,我在里面做销售,不需要学历,只看工作人员能力,只要口才好,实习期一个月,业绩达到标准就可以留下。
  我很喜欢交朋友,因为这样你不会觉得孤单,公司规模宏大,
  整整三个车间,从组装到检验打包送货,每个岗位都安排妥当,而我们每个月底都会聚餐一次,老板请客。
  一个月后,天气逐渐变冷,我也成功的留下来,我改变了许多,说话变得圆润。任晓松日子美滋滋,给老板端茶倒水,开个车,整理个文件,很悠闲,这取决去他那当厂长的老爹。
  这段时间里,天奇和孙雪莫名的失踪一样,我也从这件事情慢慢走出,让我可气的是,父亲的案件一直没有审查,也就是,到现在还没有判刑,我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在这期间,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叫李鹏飞,大学刚刚毕业的实习生,很有上进心,我们也很聊的来,他来自南方,从家到这里的距离足足有一千多里地,本以为我们之间的友谊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让我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我们公司聚会,他并没有去,说有事去了医院需要钱,问他什么事情他支支吾吾也说不上来,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借他三千。
  在酒桌上,老板一直批评我,我很纳闷,对待每一个客户热情大方,有耐心,不算最好,但也绝对不会差,我一直想不通,那晚喝多了,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
  明天去公司上班,特么的,李鹏飞辞职不干了,我给他打电话想问原因,这狗日的把我拉黑了,瞬间,我脑袋一片空白,卷钱跑路了,难怪老板会说我,不用想,肯定也是他搞的鬼。
  我说呢,来的时候对我这么热情,没事就请我吃饭,上网,每次出去玩都抢着买单,这是有预谋的啊!
  吃一堑长一智,有了这次的教训我也长记性了,曹雨泽的婚礼提前了,还有整整一个星期天,我连份子钱都要去我母亲那里借,骗子真的是让人可恨。
  独自走到街道上,人来人往,总觉得这些人在哪里里见过。
  刚才心里明明想做一件事情,缺在下一秒忘记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一阵阵电话铃声打断我的思绪。
  是老板打来,他把我给辞职了,说对工作不认真,遭到许多客户投诉,不过工资还是照样给我了。
  靠,又是李鹏飞干的好事,我还能说些什么呢?这下工作又没有了。
  既然任晓松他爹是厂长,安排个工作应该不麻烦,我立马联系了他,他答应下来,还巴不得现在就去找他。
  上次韩国民来我家,给了一笔钱,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说,现在闲着反正没有事,顺便去他哪里一躺。
  到了店门口,是上次和我们打架的那哥们,一见我来,客客气气的把我领了进去。
  “哥,自己一个人吗?”他把我领到吧台,给我调了一杯酒放在我面前。
  “嗯,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他在吗?”
  “嗯,老板在开会呢!”
  我说电话咋打不通呢,我喝完吧台上的酒,顺便把钱压到了杯子地下,直接朝他办公室走去。
  半个小时后,韩国民拿着包,走了进来,见我我并不感到意外。
  我告诉他我这次来的目的,本想请他吃饭,没想到又让他破费了。
  我把被坑失业的事情和他说了,只是随口聊天这么一说,没想到他却让我来他这KTV当经理!
  我摇头给拒绝了,他不肯,说这里的服务员都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再者,我和他们打过架,知道我是不怕事的人,二者又和老板韩国民认识,当经理说白了就是帮他看场子而已。
  要是出了大事,谁也不敢管!
  他给我开出的钱很高,服务员才2500,而我却是5000!这让我有些心动,可是明明答应任晓松去他找他的。
  最终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应付了任晓松,他也没有说什么,第二天我便在KTV上班了,韩国民对我待遇不错,没有让我穿工作服,而是量身定制的西服,九分裤,小皮鞋。
  我也不用干活,只负责管理店里面的七个服务员,还有前台的两个妹子。
  韩国民的这个KTV很个别,中心位置类似一个小广场,中间有个舞台,闪光灯不停的闪烁着,还有很多的包间,大小不一。
  “郑哥收到请回答!”我正坐在前台没事干,玩电脑上的蜘蛛牌时,对讲机呼叫着。
  “收到,请讲。”
  “888客人打了起来,两液晶显示屏被砸坏了!”
  888是个大包间,也只有VIP才能进入的,里面面积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平方米,有浴池,相当于一个总统套房一样,而这样的包间只有两个。
  我赶到时,包间内的人还在混战中,无论我嗓门多么大,他们始终停不下来。
  “哥,要不报警吧?”说话的正是之前和我曹雨泽打架的那个人,名叫苗江伟。
  “不用。”我回答道。
  妈的,肯定在耍酒疯,KTV声音这么大,就算开一枪他们也不会停下来,我立马在对讲机让他们把888包间总电源关掉。
  瞬间,应急灯开了起来,里面的人也停止了混战。
  “打够了吗?用不用我让警察来给你们当裁判啊?”我的声音并不大,但他们应该都听了进去。
  “你算什么?不就是这家KTV老板的走狗吗?我特么的就砸你店了,怎么滴吧?”一名身穿黑色小褂,平头的中年男子瞪着我。
  满胸的纹身,脖子还带着金链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黑社会。
  去你妈的黑社会,这几天本了心情不好,管你谁呢,我直接拿起桌子的酒瓶砸了过去。包间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傻傻的看着我。
  “小崽子!你特么的干对我动手,你知道我谁吗?”那名中年握紧拳头直奔我来。
  我管你谁呢,都是两个胳膊上面顶着一个脑袋。我毫不犹豫的窜出门外,把门关上,拿起门口旁边的垃圾桶准备着。
  他刚出门我狠狠的砸了下去,见我动手,苗江伟在懵逼中反应过来,上去就是一脚,我俩就开始揍他。
  直到我俩没有了力气,果然都是嘴上吹吹牛逼,包间内的人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俩把那个中年男子拖进屋里,仍在沙发上。
  “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我问包间内的人。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妹子回答道“朋友”
  我差点笑出,朋友?什么朋友?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和你这小姑娘交朋友?交的什么朋友你心里应该清楚。
  “刚才什么情况啊?他和谁吵起来了啊?”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审犯人一样问着她。
  “和我!”那个女孩回答道。
  “你挤牙膏呢?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非等我一句一句的问吗?”我点燃一根烟,不耐烦的冲她说到。
  “他是我们老板,我也是刚刚给他打工,今天正好是我生日,特意来这里过生日,然后他都喝多了,占我便宜,我喊了出来,他觉得没有面子嚷我几句,但我同事就不乐意了,然后两个人打了起来!他害怕然后就跑了,他一直想去追,别人拦着缺拦不住,幸好你们过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女孩咬了咬嘴唇,看来这个中年男子想老牛吃嫩草啊!
  “嗯,我知道了,你们自己想办法把他抬回去吧,等他醒了酒劲呢让他找我就行了,不管你们的事情,抓紧走吧!”我望了他们众人一眼,转身离开房间,我的心跳个不停,刚才我看到他的脑袋已经流血了,我反正不能送他去医院,再说了,这KTV的小酒瓶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哥,没啥事吧!”苗江伟的问道,双手不停的在颤抖。
  “放心吧,有事也和你没有关系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向前台。
  对于苗江伟刚才的举动,我心里有些高兴,当时这么多服务员在看戏,而他却帮了我。
  我刚走到前台,韩国民给我打来电话。
  “你小子第二天上班就给我惹事!”韩国民在电话那头气愤的说道。
  “怎么了韩叔,我打的那个人是谁啊?”我也不和他绕弯子,他给我打电话,说明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
  “他是这一代的地头蛇,放高利贷的!”韩国民道。
  “韩叔,没事,是我动手打了他,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如果他报复,带人砸你的店,所有损失算我的,我知道我赔不起,但我可以给你打工,知道换清楚为止!”
  韩国民被我怼的话都说不上来,只说了一句等他回来再说,电话就挂断了。
  “怎么了?郑忆,打架打的还挺厉害吗?”前台的安晓彤看到我手上的血迹,递给我一张纸。
  她不给我纸我还不知道我手上的血迹,估计刚才太紧张了,自己根本都没有注意到。
  我把刚才那个中年男子的信息让安晓彤给我弄了一份,发送到我手机上,她也没有多问。
  刚才韩国民说这个人是放高利贷的,并且在Z市挺有名气,或许和我父亲的事情有关系。
  不管怎样,有没有只有自己去弄清楚才知道,这也是我呆在KTV的第二个原因,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尤其是来KTV的人多半都是喝酒的,一喝就会喝多。
  我坐在韩国民的办公室里,静静地等待他回来。
  我内心也有些害怕,如果他说的这个人,追究起来,韩国民都没有办法,我怎么办呢?到时见母亲一定会让心欲绝。
  该来的总会来。是福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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