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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萝莉赵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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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羡慕,
  不必嫉妒,
  你拥有的快乐,别人不一定拥有。
  请假的第五天,我带着小林和任晓天去医院看望曹雨泽,他的气色比之前好的要多,这次,他的父母都在。
  看我们来,给了曹雨泽钱,意思是让我们去吃饭,曹雨泽单独把我拉近厕所。
  为啥非拉我进厕所?还是两个大男生!
  他知道我打架的事了,我还纳闷,他不认识任晓林怎么会知道呢?
  原来那孙子早上拿着东西来看他,原意私聊,赔礼道歉,拍拍屁股走人。看来是真的怂了!
  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他,把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向我要了一根烟,猛吸一口。说
  “两天没有抽了,打的好!”
  我以为他会说别的,要是他没有伤,估计住院的就是那孙子了。
  我说:好好和你老爹干,等我毕业跟你混!
  他拍了拍我肩膀,说:就算啃馒头,我也不会让你吃咸菜。
  走出厕所,刚好碰见任晓天,
  搞基?!卧槽!
  这是一场误会,搞你妹的基啊!
  任晓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曹雨泽根本不会去理会这些,找到小林,和他玩起象棋来。
  任晓天因为我俩在厕所出来这事,还发了一个动态。
  你个死基佬,居然和别人搞基,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吗?
  恶心死我,难怪单身,死宅男!
  出院手续早已经办完,出院前,医生还劝曹雨泽少抽烟,尽量别喝酒,做剧烈活动。
  这些话对他就是空气一样,听听也就完了。
  在酒桌上照样该喝该抽,小林也总是劝他,他怕呛,这才让他有点自知之明。
  回到学校,学校举行了一次演讲比赛,报名的人很多,张一凡也报了名,对于他的文采,我们很赞成,听说这次还有奖金。
  第一名一千元,就冲着奖金,任晓天也报了名。
  关雨推了我一下,说:小三,你也去报名吧!
  小三?怎么几天不见我变成小三了?
  我说:高手如林,我就不参合了。
  看似都是一群不学无术之人,但真比起来,都喜欢表现自己突出的一面吧!
  张一凡叫了我一声,随后扔给我一本书,书的名字很特别,叫“能说,会说!说能会说。
  在三人的刺激下,我也报了名,还和任晓天张一凡打了一个堵。
  谁的评分低,谁请客。
  没有头绪的我,也不知道该演讲什么,脑袋一片空白,张一凡早准备好,稿子都倒背如流。
  在看任晓天,手里捧在漫画,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吃着零食,很悠闲。
  我突然想起让唐雅晴,让她给我参谋参谋。
  她告诉我,要是她能帮我参加的话,第一绝对是她,演讲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心态决定一切。
  你听我的,你当什么没有发生,走上台,脱口秀,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记得,别跑题。
  这.......
  电话挂断,这都是出的什么主意,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看吧!
  用了一个星期的排练时间,把一部分人淘汰掉,剩下的人就可以进行比赛,而我们三个人都成功晋级。
  灯光绚丽多彩,红色地毯直铺舞台,在舞台正前方,坐着六名老师,也是第一次见,看来学校挺重视这场比赛的。
  一个学姐拿着话筒,说了一大推话,随着音乐响起到结束,演讲开始了。
  总共有三十人参加,每个系都会选出五个评分最好的,再来最后的比拼。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名女同学,扎着马尾辫,没有华丽的服饰,普普通通的校服,声音轻亮,气氛押韵,很出色,她演讲的题目是友情。
  评分9分。
  狠狠得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此时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在我身边的任晓天嬉皮笑脸,临危不惧的样子。
  他望着下面乌压压一群人,说:真壮观,第一次啊!
  我说:是啊!
  他说,还有三个人就到你了,看你的了!
  我说:看我丢人现眼啊!
  我连稿子都没有,演讲的内容都没有想好,还谈演讲,紧张感袭来,小腿不断抖动着。
  我也真是犯病,脑子缺根筋,当初不报名就好了,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不能以消极的态度去面对,又不是三岁小孩,说话都说不利落,也利用这个机会也锻炼下自己。
  这么想,心里平静下许多。
  张一凡演讲完,9.8分,微笑走下台,默默的走在我俩旁边,没有激动,没有炫耀。
  轮到我了,张一凡和任晓天为我加油打气,我深呼吸一口气,走上台,看着台下无数的眼睛,心跳加快。
  肺瞬间像进水一样,呼吸急促,我拿起话筒,
  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聚了一个躬。
  说到:此时此刻,我内心非常激动,今天,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是想和大家说,在最美好的青春,遇见更好的你........
  为了不跑题我连演讲的题目都没有说,哗啦哗啦说了一大顿,走下台,连刚才说的什么都忘记了!
  台下一片掌声,我内心很高兴,又些成功的感觉。
  评分9.5!
  评分还不错,我沾沾自喜,有些事你越是在乎,得到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结果,反而,放开心态,会有更好的收获。
  轮到任晓天,他没有做自我介绍,用了一个漫画里面男主角说的话,开始讲述漫画的故事,以漫画反应当今社会,什么破坏大自然,人心叵测,社会黑暗的一方面。
  得分9.4分看来天天逼叨叨不是白浪费口舌的。
  任晓天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奖金我没有想过,这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要请客。
  要不是有奖金,估计除了那些爱好者,参加的人应该不算多。
  有了利益,人才有动力去做。
  演讲比赛持续到九点半才结束,让我很生气的是,一名女同学因为紧张,忘记了台词,一言不发,台下面开始起哄,乱成一团,最后,一名教导员才制止场面。
  而那名女同学扔下话筒,跑下台,回到位置上,委屈的哭起来。
  不管是不愿意参加,还是没有勇气,至少她能站在上面,勇敢的去面对,为什么却得到嘲笑呢?
  世间薄凉,人心惶惶。
  你坐在的十全十美,也会有人批评你。活在自己眼里,因为,你永远满足不了别人的嘴。
  我拿了第三名,第一名当然属于张一凡,后面的谢幕我们没有看下去,而是去了饭店庆祝。
  关雨坏笑着说:没想到啊,居然啥都没有准备,还能拿个第二,在下佩服。
  我并不在意这次的比赛,重在参与,关于和别的系最终比赛,我放弃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比赛那天,孙雪儿要见我。
  三人对此很反对,可以改天再见啊,我脾气很倔,决定的事,谁也劝不动。
  任晓天拿出漫画,翻过几页,让我看了一个帅气的男生,身穿铠甲,为了保护一名女子,满身伤痕,鲜血直流。
  利剑穿过心脏,旁边还有一句话。
  “即使你背叛了我,我也会与世间战斗到底。”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看这个,一个伤感的故事,的确很符合我,这次孙雪儿来找我,我很激动,比赛什么的,我无心思去在乎。
  一觉醒来,三人都去演讲赛场,我简单洗漱,给孙雪儿打了一个电话,她在花田.....
  我不想麻烦教导员,他为了这次演讲忙里忙外,在给他添麻烦,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只好坐车来找我,从市里这里,起码需要三个小时得时间,虽然放弃了比赛,但我还想看张一凡和任晓天的表现。
  这次比上次更热闹,参赛选手都是赛选出来的精英,文采好,感情丰富,任晓天很快被刷了下来。
  张一凡勉强的拿了第五,我本以为这次的第一非他莫属,看来高手如云,都深藏不露。
  那些动漫迷都跑来找任晓天探讨漫画,因为这个,他还特意建了一个群,都称他为“迷漫”
  孙雪儿到了,我漫步带她去了小吃街,她告诉我,这些日子里,她很想我,每到夜里都会写日记,我不敢问她关于她父亲欠债的问题,不管真假。
  有些事,你除了装在不在乎,真的无能为力。
  她用纸擦干嘴角的油渍,笑着对我说:真好吃,你应该加点醋!
  我说:你见过烤串里面加醋的?
  她咬了咬嘴唇,低头说:如果有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做。
  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指着路上的一名女生,说:我在会找个。
  她说:我给你个东西,等我走后,想我的时候才能看哦!
  说完,从背包拿出一个红色的卡片,很精致,我小心翼翼的放人口袋中,我们一起自拍,逛超市,看电影,玩的不亦乐乎。
  下午三点多钟,她接到一个电话,便要去火车站,准备离开,我问她,下次来,不要再走了!
  良久,她说了一句,或许吧!
  看着消失的背影,我心里很不舒服,那句或许吧意味着什么?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回到宿舍,关雨和任晓天在摆弄一个奖杯,还有一个奖状,这些,都是张一凡的。
  “哟,小三回来了让我看看,有没有草莓?”
  关雨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脖子,发现没有,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说:我只给她草莓。
  任晓天凑过来起哄:得了吧,谁知道草莓留那里了呢!
  关雨说:对了,小三,今天有一个女生要你联系方式了!
  我果断回答:不给。
  关雨放下手中的杠铃,尴尬的说:已经给完了!
  今天的确有人加我,和孙雪儿在一起,也没有在意是谁,进入她的空间,才得知,是那个在台上出丑的女生,既然加了,再删掉有些说不过去。
  晚上,刚吃饱饭,关雨就和任晓天出去了,张一凡这几天和齐茜茜关系在不断升华,有时也经常看到他俩在一起吃饭。
  冷清的宿舍只有我一人,掏出一根烟,红色的卡片滑落出来,这才想起来,孙雪儿留给我的。
  我观察了一会,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
  艹,越看越像请帖,已经差不多猜到里面是啥,却还要犯贱的打开看。
  “当你看到这个时,就证明,我不再属于你,没有我的生活里,你要开心,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们道路不通,索求不同,终究只是过客,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我会记得你,记得那个花田里的少年。
  正在想你,忆如往昔。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从校服到婚纱,从无理取闹到白头偕老。
  而是你给我的那张关于你婚礼的请帖。
  我很茫然,结婚?那一刻,我很清楚,她完全不属于我,我想不明白。
  我也尝试习惯,每天都像活在梦里一样,现实却是那么残酷。
  当初让我喝醋,现在吃个饭,都会想起她,真是痛不欲生,原来让我喝醋是为了折磨我?
  可笑!
  我将请帖撕掉,刚走到楼下,便看到台上忘词的女生。
  她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我也客气的回应了她。
  走在大街上,寻找着纹身店,我要祭奠死去单纯的爱情。
  每个人都有恶魔的一面,只是人都喜欢天使罢了。
  “郑忆。”一个微弱的声音喊道。
  我回过头,真是阴魂不散,是忘词女,她一直跟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傻啊,台上自我介绍的啊!”我捂着嘴巴笑了笑。又说“我叫龘齉齾!”
  我一脸蒙蔽的看着她,问到:什么玩意?
  她拿出手机,打出这三个字:龘齉齾
  我内心的怒火像火山喷发一样,对她吼道:你他妈的有病啊?!别烦我。
  我扭头离去,终于找到一个纹身店,可惜,关门了!
  买了四个鸡爪,一瓶啤酒,坐在道边看着月亮喝着酒。
  要不是没有人,打死我也不会那样做,夜晚很静,蟋蟀鸣叫着,不浮躁,想起小时候,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不为任何事情烦恼。哇哇大哭了,一根棒棒糖就解决......
  就当我走神时,一只手突然拍到我的肩膀上,吓我一跳,鸡爪子掉在地上。
  回头一看,是自称龘齉齾的那个忘词女。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你。”她毫不客气的拿起一个鸡爪啃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情绪也稳定下来,喝了一口酒,说道:你到底叫啥。
  她吐出一块骨头,说:对不起,不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叫赵芯。
  我说: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找我干嘛?
  她说:很好奇你怎么不去参加最后的演讲了!
  就因为这事找我半天?见面还吃我东西。
  我说:不想去,所以就不去。
  她扔掉鸡爪,看了一眼啤酒,拿起来喝了一口,不停的说着辣。
  我站起身,朝超市走去,她跟在我身后,手里拿着剩下的半瓶酒。
  我不解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说:趁我现在情绪稳定,你赶快回学校,别跟着我了!
  真是搞不懂她,现在的姑娘都怎么了?天不怕地不怕?还是我一脸痴相,和二哈一样的温柔?
  她说:你又不是坏人,不用怕。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
  她看我一眼,笑个不停,说:你要是那种人的话,早就给别的小妮买吃的,带她逛超市,看电影,最后去宾馆了。
  原来还有这套路,看来我还是很落伍。
  赵芯一副娃娃脸,身高差我一头,典型的萝莉妹,为什么缠上我,就是因为演讲的事情,她喜欢文学,喜欢写日记,作文。
  她和我说,有一次考试,她感冒了,很难受,强忍着写完作文,只写了作文,满分五十,拿了49。
  那一分,没有给她,前面一道题没有做,估计是老师看不下去了吧!
  既然写作能力突出,其他课程成绩还算可以,怎么会来这个学校。
  她回答很简单,因为高考的时候睡着了,无论什么大学,好好学习就行了,再说了,高中压力大,没有时间玩,来到大学好好玩玩,以后要是结婚生了孩子,没空玩了!
  想的可真远!
  她给我唱歌,嗓音很棒,要不是任晓天突然来的电话打断我,我根本不知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你死哪去了?寝室都关门了!”任晓天责备,嘴里不知道吃着什么东西。
  “我今天不回去了,你们睡觉吧!
  “你朋友吗?”
  “哎哟,怨不得不回来呢,有小妮啊,行了,不打扰你了,记得给她草莓啊!”任晓天坏笑几声,挂掉电话。
  “草莓?什么草莓?”赵芯一脸单纯的看着我,性格大大咧咧的她,知道的多,懂得却少。
  我说:你想要吗?
  她意识性的往后靠了靠,低声道:男人都一个样。
  是啊,女人说男人一个样,男人也说女人一个样。到底什么样?
  她站起身,站在原地不动,我想她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我拦住她的脖子,她一把推开我,说:兽性要爆发了?
  我说:你找我也找到了,想说的也说了,你现在去哪里呢?
  她说:去宾馆。
  打了一辆出租车,直达宾馆门口。
  我走到前台,拿出身份证,赵芯低头玩着手机,脸蛋变的微红。
  “喂,带钱了吗?”我推了推她。今天出门没带多少钱,口袋除了烟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五块。
  “啊?带了!”她鄙视我一眼,在口袋摸索着,就一张五十的毛爷爷。
  吧台的大叔忍不住笑了一下,估计心里在想,带妹出来开房,还让人家妹子出钱。
  住一晚60,加上我那五块,吧台大叔没有计较这五块,押金也没有要,给我房卡,告诉我们房间。
  我刚想走时,吧台大叔拉住我,对我轻轻说了一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点头应到。
  走在走廊里,什么声音都有,赵芯抢过放卡,朝房间跑去。
  双人床,看来这个吧台大叔想的挺周到,怪不得外面声音这么乱,看来隔音效果不好。
  赵芯洗了一把脸,走出来,坐在床上,拿起遥控器看起电视来。
  我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我说:干嘛?
  她从床上坐起来,后退了几步,掏出手机,说:你要是敢做别的事情,我就报警。
  我哈哈大笑起来,一步一步靠近她,我每走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我抬起手,摸着她的脸颊,刚想说话,她死死抓住我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蹲在地上不敢动,只能忍着。
  她开始朝门外跑去,莫非她要......
  不知道我的举动是让她害怕了,还是怎么了,门还没有打开,她就开始喊救命。
  我强忍着痛,公主抱把她抱起来,仍在床上,用手堵住她的嘴。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不断挣扎着。
  本来一场闹剧,却变成一场误会,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属狗的,逮住那里咬那里,我可不能让她喊出声,真要把事情闹大了,那我不成强奸罪了。
  无奈之下,我一口亲了下去。
  真疼,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把我的嘴唇咬破,鲜血流出。
  我就一直亲着她,她就咬着我嘴唇不放,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感觉到一嘴的血腥味。
  我俩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过一分钟,就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那么漫长。
  她终于送来口,不在挣扎,眼泪落下。
  我躺下,从她后面轻轻的抱住她,说:对不起,我就想闹个玩,没想到.....。
  她哭的越来越厉害,我不敢说下去,只要她不喊,一切安好。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无头的苍蝇,乱飞!
  她不在挣扎,好像因为我没有对她做什么,放心下来,开始抽噎。
  软软的腰,淡淡的洗衣粉味,让我想起孙雪儿,又恨又气。
  我松开她,做到床头上,冲上电,叼起一颗烟,还没有点燃,就被赵芯抢走,烟叶洒落一地。
  “别抽,呛!”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似我欺负她一样。
  “你是不是有病?闲的没事找我干嘛,喊你妹啊喊,你知不知道差点毁了我后半辈子!你这要是喊出了,我就吃牢饭了!”
  我对她咆哮着,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她身上,她就傻傻的看着我。
  她说:看你演讲,对你有好感,我那知道会发生这些。
  她越说我心里越气,走进浴池,把门一摔,冲起热水澡。
  一阵阵的音乐传来,是我喜欢听的伤感音乐,人活一辈子,难免悲伤,愤怒,不甘心。
  睡一觉,醒来继续往日的风采。
  我一晚上没有合眼,她盖着被子睡的很香,宁静的夜,窗外的世界,街道上一闪而过的车辆,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浮云。
  直到天边出现的微光,才知道,天已经亮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脸的沧桑,
  眼中布满血丝,
  浑身的烟味。
  打了一个哈欠,赵芯还没有醒来,我把身份证让在床上,自己一个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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