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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满意？”
太初取了诗经中的两个字给瘦小丫头命了明。
“丫头……”
“华蓁”
太初“丫头”两字刚出，就被丫头打断了。
“嗯？”
“华蓁”
丫头又强调了一遍。
“不喜我叫你丫头了吗？”太初看着丫头，哦不，华蓁，莞尔：“那我以后就叫你华蓁，可好？”
被取名为“华蓁”的瘦小丫头迎着太初的目光，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华蓁你知道吗？不修炼的人渴望着“成为仙人”，而修炼的人也常常渴望成为凡人。”
“说谎。”似乎是看淡了生死丫头华蓁也不在对太初那般“敬畏”了。
“你还小，不曾踏足修仙界。”太初摸着丫头华蓁的脑袋：“你没有体会过因为机缘而兄弟手足相残，姐妹相杀，甚至……”
说到最后，太初止住了，没有把欺师灭祖，弑父杀母之类的话说出来，怕华蓁承受不住。
“你骗我？”丫头华蓁的眼睛直视着太初的眼睛试图想要看出太初是在说谎。
“等你什么时候出了这个小村庄，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太初面无表情的笑着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你们所谓的飞天遁地的“仙人”穷其一生也到不了这个世界的尽头。”
“你呢？杀过人？”丫头华蓁看着面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杀人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太初摇了摇头。
“那就是杀过很多？”华蓁继续最问道。
“你如果你能站到我这个高度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没绝对的善人，和绝对的恶人。”
事实上单论杀人而言，太初他自己都不知道杀过多少人吧，太初自己都不知道都多少小世界破灭在自己手中，这个一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数字。
“好了，咱们不聊这些。”
太初没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和你说说你们这个世界吧。”
太初刻意的强调“你们”而不是“我们”太初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也不会把自己代入进去。
太初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们这个时代，为永恒时代，也叫永恒纪元。
算是一个特殊的时代，传说这个时代存在着让人永生东西，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已知可以让人不死不灭的东西很少，这个以后你可以去了解一下，现在你不行。”
太初把“你不行”这几个字说的重了一些，停顿一小会之后才开始继续说道。
“生活在永恒纪元的人们，称他们脚下的这片大陆为永恒大陆。”
“为什么我不知道？”丫头华蓁发问。
“你。”太初看着丫头华蓁，有些好笑道：“你们这里连孕体境这种最低级的功法都没有，怕是走出去的人都没机会回来吧，更别谈收藏书籍之类的东西了。”
“我说过，这个世界很大，大到你难以想象，你们所处的地方太偏了，资源匮乏无比，灵气近乎于无，连入阶妖兽都没有，皆是普通的人，普通的兽类罢了，你们这里只能算是山野之地。”
“你呢？为什么会来这个里？”丫头华蓁看着太初不解的问。
“我？一个意外而已。”太初随口说了一句。也没有隐瞒，太初最初的初衷就是为了来永恒纪元的永恒大陆，哪里还管得了会出现在哪里。
“哦”
太初见丫头华蓁没有继续发问才继续说道：“在这片大陆上最多便是各种宗教门派，他们统领着亿万万里的疆域，他们占据着多数的资源，他们传承古老，数十，几百万年难以计数。”
“这些传承古老的宗教，门派，往往会诞生一些惊世的子弟，他们有些人一出生，往往天地都会为他们降下祥瑞为他们喝彩，他们这样的人往往会受到最高规格的培养。
他们都长辈会用最珍贵的资源为他们洗练肉身，为他们打下最强的根基，这是出身高贵的大教子弟的待遇，这些人都是这片天地最有天赋的人，他们这些人有人天生近道，修炼犹如天助。有些人则是天生带有同阶近乎无敌的体质。又有些人天生便可看破虚无，天生神眼…………世上有太多太多特殊的人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太初看着丫头华蓁：“你自问就算你有天赋，你能比的过这些天之骄子？他们不仅又天赋更有资源，他们一出身就决定了他们比旁人无法比拟的高度，有些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更难谈追赶了。”
“他们这类人，就算在整个永恒大陆无数生灵之中也难有人比拟，你明白吗？他们这样的出生便决定着他们要去追逐一世的天命，承载一世的道果，是要成为一代大帝的人。”
“你可明白？”太初看着阵阵出神的丫头华蓁说道。
“我……”回过神的来华蓁欲言又止。
“在这个世界上，天赋好，不一定代表一定是好事，你还要有与之相匹配的背景力量，不然等待你的只能是无尽的痛苦。”太初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就有着一些特殊的手段，可以剥离人天赋赋予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是不是感觉很意外，你自己的东西可以被夺走？”太初轻笑：“不妨告诉你，我的天赋就曾经被夺走过。”
“那你………为什么……”华蓁看着太初没有把话说完。
“我说过天赋不一定代表着一切。”太初丝毫不在意的说到：“那个时候他们很强大，强大到足以无数人绝望，同样也让我绝望。”
“他们本来是可以杀死我，但奈何他们在意外界的看法，不想落下名声的“污点”，最终选择放了我，打算让我自生自灭。”
“他们一时的“仁慈”才成就了今天的我，他们没有做到对待敌人就应该斩草除根，而是让他有机会成长起来的机会。”
太初说起自己的经历的时候，早已不在意了，这点小小的“挫折”对他来说已经小的不能在小了，早在太初纪元还没破灭之前他就已经看开了，敌人已死，何必耿耿于怀？
太初和丫头华蓁讲这些陈年旧事就为了告诉她天赋真的不能决定什么，前提是有人可以像太初一样。
“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天赋不能决定一切吗。”太初看着华蓁问道。
“因为你…………”
“错了。”太初知道丫头华蓁要说什么，所以提前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并不是每一个被剥离了天赋的人都可以活下，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死，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再度崛起，更多的都是陈就有限，或者一生默默无为。”
太初摇头说道：“因为我就掌握着那种剥离别人天赋的手段，甚至可以无限制的把，别人的天赋融合在你的身上。”
“只要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天赋剥离下来融合在你身上就可以了，你想要吗？”
太初问。
“不要”
丫头华蓁，一愣，然后瞬间摇了摇头。
太初点了点头。
如果丫头一要的话，太初也许不会拒绝，但决定不会如现在这般对她了。
随后，太初又和丫头华蓁讲了各种名山大川，通天福地，永恒大陆的各种种族的分类…………总之涉及到了永恒大陆的大致划分，太初都和丫头大致说了一下。
不过是天文，地理，还是人文，亦或者是奇闻佚事。
偶尔的时候丫头华蓁出会出声问一下，更多的时候则是津津有味的听着。
修炼的事太初没有再提，丫头华蓁也没有再问，仿佛两人都没提起过这件事一样，就这样，一个人讲一个人听。
这种时候时光总是会很无情的流逝。
………。
………
（注：丫头华蓁可能有时候只用华蓁，也可能用丫头华蓁，没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