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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极了!”
它含着手指头,自言自语地替二人回答了。
“你还想玩吗?”
“当然呀。”
“真的吗?”
“是的是滴!小娃娃你好可爱喲!”
“嗯呢,谢谢哦。”
这里的声音虽然分了好多种,但无论怎么看,那个开口的永远是这个小娃娃。
韩浩杰和洪蛮被双双禁锢,一条条似毒蛇般的链条开始缠绕到他们身上。
“哈哈,等我勒死你们,我就不哭啦!”
它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用着最为稚嫩和纯真的话语道:
“我感觉你们死了最好,这样我就能一直开心下去了。”
韩洪二人现在灵能、身体、嘴巴被封闭。
耳朵、眼睛、触感可是没有被剥夺。就这样看着小娃娃像精分一般说着不同的话。
它最最纯真的声音里却隐藏着最为恶毒的言语!
他们根本对眼前的这个“娃娃”一无所知,对于这位邪恶的陌生强者,他们也没有办法挣脱束缚!
“要赶紧联系纽达斯特内,他作为神袛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
韩浩杰暗暗想到。
“咯咯咯咯咯咯………………”
那张干净的脸庞笑了,带着一丝丝的邪气和奸诈道;
“你们的心声我都能听到的……求救?不可能嘛…………”
在一张纯真的脸上显现出奸诈、贪婪、邪恶,这一听就很违和。
但在这张婴儿的脸上却得到了诡异的融合,让人忍不住感到惊悚和怪异。
什么?
它还能读心?
韩浩杰吓一跳。
下一句婴儿的话验证的了他根本不敢相信的事实:
“是啊,我还能读心,你不敢相信吧?”
“那……我们打一个赌可好?”
韩浩杰没有多想,直接循循善诱道:
“我们打一个赌吧,我的内心声音你肯定能知道,我的意思就是你解开灵能,我就能给外界释放信号!!!”
婴儿本来是下意识不信,
但韩浩杰自信的笑容同时在脸上和心里开花。
也就是说,这句话他一定有自信办到!!
难道我就那么弱吗?
因为它明明在这个人类无戒备情况下俘虏了他。可对方很自信在他被打开灵能下挣脱它的束缚的。
“哼,我不中你的阴某诡计!”
韩浩杰有些想笑。
“笑吧笑吧!我就不中你的阴谋诡计!”
“你一出生时肯定一直在做着绝对有把握的事情。
虽然我自信挣脱束缚,但实力摆在那里,万一我是托大自己呢?”
说完这句话,韩浩杰地内心还暗自窃笑,故意表现出他有些骄傲的样子情绪。
“我不信!”
娃娃收起了全身的邪恶,爬到二人身边,一本正经地看着韩红两人。
“你为什么能说话?”
表情再一次变出诡异的笑容。
“是啊,我可以说话,我能听见你的声音,我还能感受到你呼吸的清新吹动着我的绒毛。”
韩浩杰努力表现出高傲的俯视,可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实在“高不起来”:
“哼!这就是我的特殊之处!
有本事你过来啊!
解开我的灵能封印啊!!”
虽然是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小孩从头到脚都是邪恶,但饶是娃娃心性,一丝好奇从他的眼底闪过。
“哼!我就知道!
你是个永远不愿意尝试的人!”
韩浩杰充分发挥出上次自我煽情的功底,对眼前这个犹豫不决的小孩子开启了“嘴遁模式”。
……
“嗯?”
坐在太师椅、正在用神识扫描一块海蓝星上石刻的纽达斯特内察觉到了什么。
他所处的位置正是一处清幽的建筑里,院子里那精美的盆栽抽出一芽芽翠绿的新枝,古朴的四合院里还响着隔壁老人的听戏声音。
他也不嫌烦,毕竟人老了嘛,耳背很正常,放大点也没啥嘛的,都是邻里邻居嘛。
左手端着一壶喝花茶把缸子,右手握着一把大蒲扇,身穿白背心,下面是黑色粗布裤和千层底儿————
一副典型的京城老大爷模样。
就像那些老道的行家般,他来来回回审视地盯着这块来历不明的奇特石碑。
时不时拿一柄精美的小锤子,来来回回地敲击石碑的各个部位。
这里,就是他原来经常居住的地方。
每天不出门就能看见规规矩矩的四方天儿,享享清闲,喝喝茶,把把古玩儿、把把手串。
另一处还挂着鹦鹉,或者就去公园转悠转悠,溜溜鸟,和老人们一起“指点江山”、侃侃而谈。
公园不远,挺近的,他用正常老人的速度就能走到。
生活可以说是悠闲还自在。
“原来如此啊。”
从太师椅上站起,灌口花茶,扇了几下扇子,他感慨一声,啧啧称奇道:
“十阶突破不了……啧啧啧啧………”
说着,他坐回了太师椅,又喝一口花茶,有些莫名想笑:
“呵呵,石碑上的内容明显是给普通灵能者研究的对象,我一个神…………干这事。
我还是没有适应自己的强大啊……”
放下把缸子,刚想再倒一点水。
“嗯?”
右侧身体的一根汗毛突然没由来地站起。
“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神,他无时无刻都在警觉周围的一切。
一双无形的手似乎在空气中胡乱做出什么动作,但在纽达斯特内的视角里,那双手却一点点从不对劲的微小之处……放大、放大、再次放大!
“很邪恶的气息竟然死死粘在了海蓝星的某个地方?”
纽达斯特内看到一块乌七八黑的“污渍”粘在了一个地方。
说罢,便给把缸子兑上满满的热水,他就这样消失在这四合院里。
院内的老树依旧换新芽,旁边四合院里的京剧仍然响个不停。
…………
“好吧。”
在韩浩杰口干舌燥的“嘴遁”下,这个小孩儿还是抑制不住地解开了他的灵能限制。
与此同时,韩浩杰一直感触的心灵窥视感消失了。
“哼。”
他不屑地蔑视一眼昏迷的洪蛮,暗自得意道:
“不是说我金字塔的作用只会装B吗?
这次的解救就靠装B!”
金字塔核心浮现在韩浩杰的头顶三尺。
气息攀升!!!
五阶!
六阶!
七阶!
八阶!
九阶!
十阶!!!!
这明明是很普通的雇佣大厅却突然爆发出抑制不住的十阶气息,不会被人关注就奇怪了!
“哇啊——————————————”
婴儿刚想号啕大哭,欲快速杀掉这个令自己愤怒的“玩具”!!!
“早就发现你了!”
纽达斯特内拿着蒲扇的右手指着这个小娃娃。
“就等你暴露自己的准确位置呢!”
“神!神!神!神神!!!”
娃娃不哭了,抽抽搭搭地看着纽达斯特内,畏惧地念叨着“神。”
“是,我是神!”
纽达斯特内废话不多说,在韩浩杰的视角里,只见他大蒲扇一挥,就把眼前这束缚他们的娃娃轻易抹杀地一干二净。
嘭!!——————————
身上的锁链骤然崩碎,韩浩杰看一眼依旧昏迷的洪蛮。
“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老者抓住韩洪二人,瞬间就消失在这个奇特空间。
下一秒
轰!!!!!!!!!!
这个与现实一模一样的世界倏然崩塌。
……
“那个地方不能去……不能去……危险……危险……呜呜……欺负我。”
周身弥漫黑暗的娃娃变小了好多。
它在一处黑暗空间里畏惧地望着那个蔚蓝色的星球。
“呜呜呜…………神、神、神…………”
一边念叨,一边哭哭啼啼地走了。
……
“咂咂砸…………”
纽达斯特内在院内石桌放下端起把缸子,轻轻喝了一口茶道:
“还没凉,救你们的时机刚刚好。”
这个凉在两人看来是不同的解释。
这第一种嘛,就是韩浩杰认为的他们没有凉凉。
第二种就是老者意思里兑上热水的花茶还没凉。
大喝了几口,他通体舒泰地冒出一些汗,在这微微还有些寒冷的早春吐出几口白雾气。
做到石墩子上,拿起一旁的蒲扇,扇了几下道:
“说吧,嘛情况?”
……
震动灵魂的声音深入每一位的高层心里,似乎连隔着屏幕的那些人们也有些恍惚。
抑扬顿挫且波澜不惊的声音牵动每一个人的耳朵。
那一双深邃如水谭的丹凤眼似乎能让整个人都深陷其中。
高挺的鼻梁、绝色的脸庞、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犹如蝴蝶翅膀。
那宛若神来之笔的一双眉毛更是为她精致的面容锦上添花。
优雅而红艳的嘴唇自如且不慌张地诉说着内容,让人不禁去仔细倾听。
惊人的身体曲线不显太过夸张,却让人的目光忍不住留恋其中。
……
“啧啧啧啧……”
他翘起二郎腿,指了指自己脚下一坨被净化地干干净净的精纯能量。
“它应该损失不小。”
纽达斯特内瞅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洪蛮道:
“这能量咋办?
你用了撑死你,洪蛮用了撑死他,我用了,呵……连蚊子腿都不如。”
韩浩杰又貌似发现这对面的老者悄无声息地装了个B。
听听、听听!
你再听听!
这是人话嘛?
什么叫我用了撑死我,在你看来连蚊子腿都不如?
那我是啥?
蚊子腿上的细菌吗?
装B的最高境界就是存在于无形,这种话语最为致命!
韩浩杰翻了个白眼。
突然!
“啊嗨!啊嗨!啊嗨!”
“嗯?”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头猞猁什么时候被自己收到了灵槽里!
也许是喝醉的上一次??
只见这头猞猁如猛虎下山般准备要扑向这团精纯能量。
“等等。”
韩浩杰阻拦了这头猞猁。
“渡边,你想干啥?”
他看着“啊、啊嗨?啊嗨!嗨”地向他解释的猞猁,一脸疑惑。
“呵哈呵。”
纽达斯特内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你不能吸收,并不代表比你弱小的就不能吸收,这只猫可比你能耐大着呢。”
得!我听懂了,不就是变相说我是个小菜鸡嘛。
OK!我懂!
抬起手,韩浩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开始在这四合院里面溜达。
渡边一下子扑到能量里面,随着吸收,只见它的个头越来越大,原本有些掺杂着土黄色、灰白色、棕黑色的皮毛立即就像被一层雪覆盖了般,神奇的变成了光亮的纯白色。
“笑口常开,笑口常开,笑口常开………………”
正在逗鹦鹉说话的韩浩杰也把目光转向了那只缓缓生长的雪白猞猁。
它的身体就像一只气球,以肉眼可见般的速度缓缓生长。
光滑的皮毛闪闪发亮,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
变化最大的除了皮毛,还有那一双大大的眼睛。
原本的眼睛里似乎什么都没有,而此时此刻的它却充斥着智慧的光芒。
嗡——————
没过多久,猞猁完成了变形。
“没了?”
看着完美收缩能量的猞猁,韩浩杰疑惑道:
“按理来说,吸收那么多灵能,它不应该沉睡吗?”
“你以为它是你吗?”
“………”
好吧,又被鄙视了……
渡边文静而优雅地捋了捋神气的胡须,“嗖”地一下返回了韩浩杰的体内。
“额………额?”
灵槽里的灵兽什么时候不会被自己控制了???
“这只猞猁会伴随你一生的,我只不过是稍微提前了它的觉醒时机。”
纽达斯特内微笑道:
“不妨碍它的无限潜能。”
……
韩浩杰面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韩浩杰,这是为了国际灵能大赛,纽达斯特内特意复制出一个韩浩杰,让他自己与自己训练。
通过这项不断的实战和思考,自己就可以从自身方面找到漏洞和缺点。
轰轰!!!!
另一边,洪蛮和复制体打的不分上下,难舍难分。
他魁梧的个子上,似乎连一块块肌肉都兴奋起来,大刀阔斧地带着锤斧就往对手身上砍去!
这一边
轰!!
“呃……”
轰!!
“啊……”
轰!!
“我不打了!!!”
韩浩杰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可以把他自己虐成渣的身体。
“这是我吗?”
同样的身体,同样的灵能,同样的自己,怎么差距如天堑般巨大!?
他环顾身体,怒瞪纽达斯特内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
“呵。”
老者陶陶然地剥开一粒生花生,投到嘴里,咀嚼道:
“这就是你,只不过是战斗技巧熟练的你。”
欣赏的目光转向复制体,他钦佩道:
“你是我见过天赋最高没有之一的人类。”
又是话语一转道:
“陪我下盘象棋。”
“啊?我这正在焦头烂额呢,您让我陪您下棋???”
韩浩杰生气地有些哭笑不得:
“您闹呢??”
“咂!别废话!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大手一伸,韩浩杰瞬间坐在石墩子上。
面前是一副象棋棋盘
韩浩杰执红棋,老者执黑棋。
“我让你九颗子。”
纽达斯特内依次卸下五个卒、两个象、双炮,接着道:
“你先走。”
……一小时后。
洪蛮气喘吁吁地擦擦汗,满脸懵逼地看着棋盘。
“将军。”
纽达斯特内把一个车移动到左路,中路被另外一车封死,而右路则是黑方暴露着的将。
象棋里拥有双方主帅不见面的原则,一旦一方露面,另一方就不能在无其他棋子遮挡时与敌方帅(将)同一条路。
如果见面,后手暴露的将(帅)就代表认输。
韩浩杰环顾这必死的棋局,再看看自己所剩无几的一颗卒子,叹口气道:
“认输。”
“再来一局。”
纽达斯特内没有表明原因,他摆好棋盘,再次示意道:
“我还是让你九颗子”
老者依次卸下三个卒子,双象、双炮、双马。
这一局,韩浩杰存货的时间比刚才长一些,但最后还是死了。
又一次摆好棋盘,
老者耐心地卸掉一个卒子、双象、双炮、双马、双车。
“还是九颗子。”
纽达斯特内示意红方的韩浩杰先手。
“又输了。”
韩浩杰不甘心地看着这几颗小小的卒子逐步吞并了自己全部棋子!
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在弃车保帅、弃马保帅、弃子保帅里度过!
从来没有一次反击过!!!
一次都没有!!
“再来。”
纽达斯特内摆好棋盘,笑眯眯地温和道:
“这次,我让你十二颗子。”
老者依次把双车、双马、双象、双士、双炮、两颗卒子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