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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伙子!你不要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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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都让我不能平静,于是我不得不又打开了这个文档。现在对我来说是百感交集,不过将来对于我来说一定是一段珍贵的回忆。
  上一章提到,住了三年未涨租金的房东提出了涨租金,有人主续,有人主搬,虽然犹豫纠结,但并未阻挡我们看房的步伐。除了想换一个更便宜的房子住,加之忌惮屋子里的女鬼,(三人同时长期脱发让我们觉得是屋里的女鬼在拔我们头发)再加上三年住下来,我们的事业都没有起色,莲花信了风水说。在群里吼了一声:“换个房子,她的会计证一定能考下来!张瑶静一定能换个好工作,我的书也一定能红”这句话让我脑子一热,搬搬搬!(太想红了)
  历经了几个双休日的奔波,我们邂逅了几套不错的房源。
  第一套在乾泽园。第一次看房那天我不在,是李荣,莲花和张瑶静骑着电毛驴去的,那天他们谁都没想到,看到的那套居然是套复式,还有飘窗,于是都惊呆了,房假也不贵,4300,房东是个老头,儿子是华为的员工,现在在美国,三十岁未婚,一年后可能就不再出租,要留给儿子结婚用,当时软磨硬泡的要跟房东谈到4200,房东老脸一横,就是不答应,再加上忌惮他只能租一年,怕一年后又要搬,心里总有个疙瘩,最后三人败兴而归。
  后来听了他们的描述,我虽没见到房子,但一听到复式,飘窗,眼里就冒小星星了,立刻大喊“租租租!”李老板却是不太乐意的,因为他是最不主搬的那个,嫌那边太偏了,再加上只能住一年,没什么安全感,于是冷不丁的说:“什么复式啊,人家就是房子没建好,弄成了错层,真不知道你们在激动什么,再说人家只租一年,一年后人家儿子就要回来了……”
  我们当时就很阴暗的说啊,“谁知道一年后他儿子找不找得到老婆。如果人家找不到,我们还可以多住几年……”
  过了两天就是周末了,我们继续找那边的房子,因为爱上了小复式,于是专挑了那边的房子看,我们又看到了一套差不多格局差不多面积的房子,我走进去一看,嘿,不错,还真是复式,就是房子有点脏,有点暗,我正左看看右看看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堵墙一样的大妈走进来,小眼睛一瞪,凶巴巴的对中介说:“你们又在看房啊,不是说好了不能群租的么?”
  我瞬间就懵逼了,下意识的以为是房东,心想这个房东可不得了啊,接着听她又中气十足的说了句:“我是这里的楼组长!这里不可以群租的啊。”
  中介对着她想要解释些什么,刚一开口说了句:“阿姨……”那一堵墙一样的大妈就指着他说:“小伙子!你不要狂妄!”
  这句话我记忆犹新,也一度成为了我们说笑的谈资,我们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石化了,出来了才说,卧槽那大妈,太厉害了吧,人家什么都没说呢,就说人家不要狂妄……
  除了那句记忆犹新的话,更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大妈心态平和下来对我们说,之前住的一对夫妻很不讲卫生,搬走的时候厨房碗橱里蛆都爬出来了……
  我们瞬间头皮一麻……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每个看房的租客都说了这样的话,房子是好房子,但是很久都没有租出去,后来我们在老头的房子租出去后觉得遗憾想租那套的时候,都会忌惮起她说的蛆,虽然中介解释说长蛆这事是在三年前……
  所以最后,大妈还是赢了。
  之后几套不做赘述,几天后我们看中了隔壁小区的一套半毛坯,在五楼,对面就是军营,两个阳台,风景也好,价格和我们的房子没涨价之前是一样的,大小也差不多,主要是价格美丽,再加上对面的兵哥哥,(阳气重,可高升)虽是半毛坯,我们还是动心了的,于是商量了一下准备签合同,张妖精和莲花都带了中介费和定金准备签合同的时候,幺蛾子来了。
  那天大晚上的,她们没见着房东,一切都是中介和房东在电话里协商的,后来中介气得摔电话,说是房东不付中介费,要我们把他那部分付掉,于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谈崩了,简直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其实说老实话,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是松了口气的,因为我骨子里还是贪图安逸的人,她们打电话跟我说准备去签约了的时候,虽然我的意见是同意,但一想到要搬家,心里就烦的很,想想我那一大衣柜的衣服就头疼,因为我的衣服都是十几件一买,所以攒了一大堆,难以想象搬那些衣服有多折腾,再想想那个办毛坯,又在那么偏的地方,虽然便宜,但肯定是不如现在的地方的。
  谈崩之后的下个周末继续找,这回的中介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准备了五套房源,有一套乾泽园的电梯房17层,推开门的那瞬我就惊艳了,全新精装修的二房,卧室很大,双南,风景也不错,可以看到军营,有飘窗,也有很漂亮的墙纸,整个房子看起来就很温馨舒服,最重要的是第一次出租,所有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新的床,新的桌椅,空调,马桶,热水器……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电视冰箱微波炉,好像还没有洗衣机?但这一套要价4800,是超出我们预算的,再加上是电梯房,所有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没啥感觉。莲花提出如果要租的话房东肯定要配齐家电,中介说配齐家电肯定是要加价的……
  巧的是,张妖精联系过另外一个中介,说的也是一间类似的房子,但没说第几层,全配4600,于是那套作为了备选。莲花说如果这套配齐家电4500还可以考虑,但那时觉得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还是离开了。
  离开那套房子的时候我很舍不得的,因为那是我看到现在感觉最好的房子,喜欢那的飘窗壁纸,喜欢那里全新的一切,还喜欢楼上的天台,但她们不喜欢电梯房,还觉得顶楼晒,还有房租也小贵的。
  离开之后,中介带我们看了另一个小区一楼的房子,那套很大,有一百多平,价格也是4800,全配的,只不过东西很老很旧,那一套有个小花园,阳台上种了很多菜,丝瓜,苦瓜,南瓜,长得很茂盛,这套房子跟我们还是有点缘分的,因为房东去交钥匙的时候,我们刚好在中介那里休息,就顺便问了那套房子,房子的确很大,尤其是主卧,住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其实我对住一楼还是有抵触的,因为太潮湿,东西很容易发霉,但张妖精和莲花对房子还是很中意的,大概是觉得主卧很大,将来还可以再招一个,虽然现在4500,人进来就会便宜了,但我对那套房子全程无感,不知为何,进来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两个飘窗被改装成了奇丑无比的桌子,感觉如果在上面打个坐看起来就会跟庙里的佛一样,还有就是我不喜欢旧旧的东西,之前看的电梯房感觉太好,所以心心念念只想着那里。
  到了下午的时候,出现了戏剧化的转折。我们在看完中介带看的那一拨房子后,张妖精约出了那个备胎中介,那个中介长得好像刘翔,带我们去看了传说中的那套电梯房,结果我们发现就是上午的中介带看过的那一套……
  我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这个中介说,这个房是全配的,只不过有些家电还没进来,过两天会送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在雀跃,可以看出,他们也有些动心,想让他跟房东谈,配齐后4500就租。
  中介于是屁颠屁颠的就跟房东打电话了,打完电话就懵逼了,原来房东要价是4800。最低4700
  我们猜测,可能房东知道上午有人看过房觉得中意,于是加价了,但他并不知道我们就是上午那拨人,于是让“刘翔”约出房东,我们与房东面谈。
  不到十分钟,房东就到了,是一对夫妻,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女的是东北的,气场很强,长得又高又壮,进来就说4700不能少,她贴墙纸就花了8000,男的倒看起来蛮面善诚恳,又黑有瘦,长了一双丹凤眼。
  后来我们有意无意的透露了上午看房的也是我们,跟这个房子还是蛮有缘分。看起来想租我们,但女方坚持一分不肯少。
  最后我失落的说,是真心喜欢这里,真的好可惜。我说的是真心话,后来就跟小伙伴离开了,“刘翔”又带我们看了一套房子,印象不怎么深了,(因为我脑子里只有那套电梯房)看完那套之后,居然有了神转折:
  房东打电话来说同意租了,4500
  4500!!!我简直就要跳起来了。已经到了我们心满意足的价位,但两个小姐妹却并不怎么高兴,看来她们真的不怎么喜欢电梯房……
  总之,最后定了这两套房,莲花让第一个中介讲价,说,讲到4500就租,第一中介反而对电梯房全配并且讲到4500不抱什么希望(她不知道“刘翔”已经讲到了4500)于是帮我们讲了那套一楼的大房子,晚上的时候中介回复价格谈到了,问什么时候签约,她们都很高兴,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明天要去签的电梯房,我肯定会高兴得觉都会睡不着,但想想要搬到那个一楼的,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觉得无所谓,钱么是可以省一点的,但为了住那里会觉得搬家好烦,如果要搬那里,那么住在现在的地方也是可以的,搬不搬都无所谓,可既然大家都喜欢那里,那就一起过去,不过想起明天要搬家,头就疼的不要不要的。
  因为下周三就到了第一月房租到期的日子,我们现在的房子已经交了三个月房租,现在是第一个月满,我们那时还指望着在第一个月到期前搬走,房东能退回剩余两个月租金,所以,必须在周日把东西都搬走。于是,大家定在周日上午签合同,下午搬家。
  计划是完美的,第二天上午的签约也一切顺利,叫押金的那一瞬心里是有些不安的,因为太顺利了,太顺利的就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决定,搬家。
  签完合同已经快十一点了,我们开始在房间里搞卫生,准备下午把东西搬来,再次进那个房子,我的感觉依旧是不好,一点要乔迁的喜悦都没有,看到那些旧旧的东西就没什么心情。房东在柜子里留了些杂物,我们一点点搬到阳台的储物柜里,移动的时候惊悚的在柜子里发现了一对假肢。
  没错,是假肢。当时,我就有了种不舒服的感觉,接着,我看到了挂在窗头的拐杖。。。
  不知道窗头挂拐杖是什么寓意,我只知道通往两个卧室的门出原本是挂了把宝剑的,房东后来把宝剑拿了下来。我们准备插上去,房东说太刚硬,女孩子住还是不要挂这些东西比较好……
  虽然总感觉哪里透了一丝丝的怪异,但这不是高潮!
  房东走后,我们开始打扫卫生,我们决定把所有柜子和抽屉打开散味道再擦一遍,但由于只带了一块抹布,再加上临近中午,我们决定先回家吃饭,顺便把东西搬来一部分再过来搞卫生,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了,因为今天是礼拜天,明天要上班,最好今天就把所有东西搬来,周三交房给老房东。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去了趟洗手间,发现门居然是破的,心中还在感叹着以后上厕所洗澡有多不方便。张瑶静和莲花一边等我,一边在次卧里继续捣鼓着,我边上厕所边听见莲花在里面说,“哎呀,这里还有张照片,看看。”两人笑嘻嘻的在讨论着照片,没过多久,我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几声尖叫。
  我下意识的以为是蟑螂老鼠什么的,走过去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吓得抱在一起,接着冲进了主卧,我好奇的跟过去,问她们刚才看到了什么,张瑶静花容失色的告诉我:“那里有个灵牌!”
  我登时觉得五雷轰顶。
  因为觉得这种事情是我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前不久还看到新闻,说有人租房子发现阳台上的窗帘后面有墓碑,那时觉得好玩还把新闻贴在了我们几个人的群里,没想到我们自己租的房子也遇到了这种事情,觉得这种事在小说新闻里才会有,发生在现实中尤其是自己身上真是狗血至极。
  我壮着胆子去了次卧,发现果然有个灵牌扔在桌上,红色的木牌,上面写着先父什么什么的,名字我没看,那张照片我也看到了,已经被盖起来了,不过真的很大一张,用玻璃裱着,黑白的,原来她们刚刚讨论的照片竟然是遗像……
  我们仨站在房间外,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说:“什么照片啊,这个我一眼就看得出这是遗像好不好!”
  莲花说:“我不知道啊,我刚刚还好奇,为什么是黑白的,还那么大一张,以为以前人的照片都是这种黑白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说。
  莲花说:“赶快叫房东来拿走啊!”
  于是我们迅速联系了房东,希望她能把东西“请”走,但出人意料的是,房东说东西没地方放,让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放回原处,然后她下午会过来把抽屉封起来……
  我们仨都是很迷信的人,尤其是在老房子里见过女鬼和莫名其妙的脱发后,对这种事情深信不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这还了得?
  我们仨轮番打电话,希望劝说房东把东西请走,最后房东犹豫了一下,说要和奶奶商量一下。听口气,觉得还是没有要请走的意思,于是我们都很担忧。
  次卧的房间不是我们住的,而是另外两个男生住的,其中有一个非常抵触搬家,也非常胆小,所以我们打算先把这件事瞒下来,所以必须让房东在他来之前把东西拿走。
  我们准备回家,一路上的心情都是乌云密布,我们在商量着这件事怎么办,我是对这种事非常忌讳的,因为怀疑人是在房间里走的,所以这件事想想就觉得发憷。觉得我们这次租房,真是最倒霉的事情都遇到了,如果在看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东西,我们肯定是不会租的,但目前我们已经交了一千多的中介费和三千定金,签了两年合同,如果我们违约,担心这些钱都会打水漂,所以虽然心里有疙瘩,但没有办法。
  在去公交站的途中,我们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中介,那时希望渺茫,但这件事越想越气,因为当时这件事房东并未事先告知,且现在态度比较模糊,似乎不愿意把东西拿走。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我们找到中介说明了情况,他们也感觉到很惊讶,但中介都是些大汉,有个笑着说这种事无所谓的,张瑶静很愤怒的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无所谓就把东西放他家,他就不说话了。中介还是希望我们能与房东协商,房东愿意把东西拿走,事情就过去了,但我内心觉得,就算把东西拿走了,我这房子住的也不舒服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房东打电话,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同意下午来把东西拿走。
  这件事似乎是解决了,我们在一旁的面馆吃中饭,我的心情却是越来越沉重,我说,住那里,以后我不敢一个人待了,以后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绝不一个人待在哪里,她们也知道我心里忌讳,只有叹着气说现在房东愿意把东西拿走了,又能怎样呢?那些钱总不能打水漂吧。
  心里堵的慌,我站在马路牙子上给我妈打电话说了这个事情,她也非常的生气,但劝我还是住下来,因为定金和中介费已经交了,既然人家都不害怕,那我也不用管,反正那么多人住在那里,在外面租房子就是这样,很多都是发生了不吉利的事情所以把房子出租,现在是被我们看到了,人家如果拿走了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
  说得挺有道理的,我想干脆就心大一回,决心回去先收拾东西搬过来,一起瞒过这个事情。
  回家后,本来已经默默在收拾东西,后来张瑶静想了想过来跟我们说,觉得这个事情瞒着那两个男生不好,毕竟不是我们住在那里,他们住的地方他们有知情权,换做是我们被瞒,肯定会很生气,于是我们仨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件事和盘托出。
  李老板最终知道了这件事,莲花之前说过他胆小,没想到他得知以后非常淡定,他说:“以前我都在棺材上面睡过,怕什么?”
  我们心里的一颗心落地了,开始继续收拾东西,后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走过来说:“不对啊,你们现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居然没有要求降价?”
  莲花说:“哎呦,我们知道这件事情合同都已经签了,谁给你降价?”
  李老板说:“我不管,你给中介打个电话,让他跟房东谈,降到4000就租。如果不肯那就算了。”
  于是莲花硬着头皮给房东打了个电话,中介说,尽量跟房东谈,一分钟后中介回了电话,说是如果我们真的介意这件事,她可以退还我们押金,中介也承诺会退还中介费,我们喜了,没想到这件事还有转机。
  想到不用在那间房住两年,我心中瞬间涌上一喜,脑海里再次涌上了那套电梯房,心想难道我和那里缘分未尽?那套房子可以解约,但眼下我们最要紧的事是得赶紧再找一套房子,因为搬家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和老房东已经摊牌,住到第一个月到期就退租,所以现在住的地方已经待不下去了。
  中介于是十万火急帮我们物色新房源,他们就我们最近看过几个较为满意的房子从中筛选,我让他们帮忙问电梯房是否在租,得知电梯房还未租出去,但这个中介4500谈不下来,他们提到我们之前准备签约的半毛坯房东忽然愿意付中介费,可以帮我们问是否在租,莲花便让她问了,两分钟后中介打来电话,说半毛坯已经问过,五点可以签合同。
  我们瞬间炸了。
  没想到那套半毛坯还在租。那套房虽然一开始的确符合我的意愿,但我现在心心念念都是电梯房。事情有了转机,于是大家都开始动摇,摆在我们仨面前有四种选择:
  1、不解约,因为房东已经承诺六点会把东西取走,莲花其实对那套房子还是蛮喜欢的,觉得灵牌取走就好。一楼方便,之前李老板让她打电话的目的是砍价,而不是不愿意住,如果对方不愿意降价也就算了,要再跑一次现场解约也蛮麻烦的。
  2、张瑶静主张半毛坯,莲花对那也ok,觉得对面有兵哥哥,阳气重,风水好。
  3、我主张电梯房,既然“刘翔”可以谈下那个价格,那我们可以跟“刘翔”签,因为电梯房和现在的房子都是一样的价格。
  4、李老板还是主张不搬,他对这里还是有太深的留恋。如果我们厚着脸皮跟房东续签的话,我们还是可以住的。
  我们四个人在客厅里陷入纠结中,李老板的不搬让我有些动摇,想想我那一柜子堆成山一样高的衣服,就觉得搬家会要了我的命,如果真的要住那有灵牌的房子,那我情愿留在这里。就算去半毛坯,那里也比这里破,于是我倒戈说其实不搬也行。
  这句话说出来差点被打死,他们说我太多变,真是一下子一个想法,我承认这件事我的确一直在纠结,李老板说:“你看,又一个不搬的,boss肯定跟我一样的想法,不搬,那么我们三比二。”
  莲花说:“什么啊,人家是要电梯房!”
  李老板说:“那你们呢?你们是要什么?”
  张瑶静说:“半毛坯啊!”
  李老板说:“哦,一下子又来了个半毛坯了,不是在问电梯房么?”
  莲花说:“电梯房他们谈不下来啊。半毛坯五点钟签约!”
  李老板说:“那你们是想好住半毛坯咯?你们想想那边有什么好的。”
  莲花和张瑶静异口同声的说:“兵哥哥!”
  李老板瞬间晕死,大声说:“兵哥哥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是站在你们门口么?”
  于是我们仨都笑做了一团,想想也是,这个理由太薄弱了。
  其实我对电梯房还是贼心不死,李老板被我们搞的无语死:“哦,那些中介估计都快吐血了,一会儿一楼,一会儿半毛坯,一会儿电梯房……”
  ……
  决定是在仓促之间下的,因为搬家已经迫在眉睫,四点中介帮我们约了解约,五点约了签约,我们最终决定去住半毛坯,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一路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既然已经决定搬家了,我抱上了我宝蓝色的吉他,因为怕担心搬家的时候放车上会磕坏,就先拿过去,放在新房子里。
  再次见中介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本来上午的合约已经签完,中介费也已经交了,按道理已经和他们无关了,没想到他们还会帮我们安排解约,并重新帮我们找房子,这实在让我感动。
  再次见到房东,她人很和气也很通情达理,跟我们解释了这件事情,说走掉的老爷爷没有住过那里的房子,只是东西放在那里,还说我们是女孩子,会害怕也不怪我们。房东没有为难我们,我们也很感动。她去过老房子,肯定看到过我们已经对那里有所改动,连空调网都扔在水槽里,却没有追究。事情圆满解决,没想到这么顺利,我们觉得今日就是我们转运的开始。
  之后和新房东签约也没有什么波折,老太太一见到我们就说:“还是和你们几个小姑娘有缘哦,明天,我这个房子就要租掉了。”
  2016年7月22,24日记录(文档较长,写了两天,后续波澜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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