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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晋殇走入金银之关,只见里面金银之光闪烁,耀眼非凡。
忽有一人道:“来者可是吴晋殇否?”吴晋殇见眼前走出一人,甚是面熟,道:“正是。”那人道:“吾恭候多时也!今侠何要带神兵利器,来闯我关?不知圣上旨意乎?”吴晋殇按剑不动,道:“我救侠者,何谓要知狗帝之旨也?”
那人呵呵而笑道:“量汝腐草之光,怎比吾之皓月?我太上圣皇,神文圣武,而取之天下,并非以权势而取,何来狗帝之说?今汝妄想改天命,背人情,却不量自力也?现皇,兵有百万,良将万员,汝只身一人可改天数乎?若量自力,顺天命,正所谓之‘顺天者昌,逆天者而汪也!’,今汝文武二全,若归了朝廷,倒戈卸甲,以礼而降,我圣上爱才之心,定将加官晋爵,何须在江湖漂泊,岂不美哉矣?”
吴晋殇听罢大笑。那人道:“汝笑甚?”吴晋殇正色道:“无耻之贼!我且想起汝乃陈树竹也!汝乃谄谀之臣,终日进谏谗言!汝之所行,天地难容!到头来一只王八也缩头!须知,吾便是死,也不归降!吾改天命,只因天数无常!吾背人情,只因人情背我!我若腐草之荧光,那朝廷,汝陈树竹便是火星之微亮!汝今将归于九泉,届时,将何面目过孟婆处,至阎王殿也!却不知自己年过半百,发已全白!乃皓首匹夫也!苍髯老贼!却将他人武功偷师,来说我也!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树竹气填胸口,满脸涨红,如西沉夕阳;浑身抖动,如蚁虫在身,瘙痒难耐;怒发冲冠,如擎天之柱,直立而上。突怒叱一声道:“吾今将汝打下地狱!”猛抽剑而出,寒光闪动之际,直直刺来。吴晋殇道:“汝这老贼早已瘫痪!定是学了些厉害内功!看吾来灭你志气!”摆腿而出,侧过身子,凭剑望空刺去,首先抓住剑柄,被陈树竹抖抖手腕,内力激开。吴晋殇内力一被激,迸出无穷内力,二人被激开数丈。
吴晋殇暗自心惊疑惑:“如何吾内力又不及他也?”忽开窍道:“对了!便是这般!吾近几年与新月游山玩水,未去练功。而吾所练之内功,练了上一层,而停止不练,却又退一层。吾今已退至五层矣!”想罢,焦急万分。
此时吴晋殇,已退至一流水准,与杨仲煜等“五气侠恶”已无可再比也。如今遇上陈树竹这等练习陈沙武功之人,是难敌过。
吴晋殇愈想愈怒,终暴走道:“汝与虚灵教是何关系!”陈树竹笑曰:“吾曾与你对敌,跪于汝前,口说那贼,汝可记得?”吴晋殇道:“记得!那时汝还不会武功,未当上丞相!我与陈钧风那贼来讨汝等!吾听信梅老儿之言,与汝等告知有人谋位,汝等却要害我,正待杀汝等时,汝跪下而言,进谗者另有其人,可是这人?”陈树竹仰天而笑,不住道:“正是正是!此人正是梅安宁也!从头至尾,终是我等演的一场戏也!为将幽教吞并,我可是受尽苦头啊!吴晋殇!今日送你下地狱,解我心头之恨!想救狱中之人,汝下阎王府去想罢!”
说罢,抖动手中之剑,劈向吴晋殇。吴晋殇知硬拼不过,抽剑来迎。二人双剑相撞,吴晋殇道:“老贼!汝妄活这数十年!今被人而利用且不知矣!”撤剑,回身倒刺一剑。陈树竹架开这剑,向吴晋殇劈脸一剑,眼神狂怒。吴晋殇转身挡开剑,斜削一剑,又与陈树竹刺来之剑相撞。陈树竹道:“汝所行,吾有所知也!十一岁被下药而骗之数年,还不知自父谁也!”
吴晋殇怒火而烧,心火难降,使开浑身解数来砍。已不成章法。陈树竹见剑锋无影,向后退去几步,笑道:“吾以为天下第一吴晋殇有何厉害之处,还不及吾也!”又提剑上划。吴晋殇拍掌向剑,陈树竹剑锋突变,来势甚凶,吴晋殇赶忙避让,奈何,左手中指被削去一截。
鲜血溅射出来,染红吴晋殇衣袍,双目圆瞪,忽狂叫,再看时,眼神已红。奋不顾身,冲向陈树竹。
陈树竹一面闪躲,一面而道:“吾素听说人有二心,又曰两种人格,汝幽教所谓之残魂,只是第二人格也!”被吴晋殇扑倒,举剑来砍。陈树竹赶忙挣脱,将剑抛出,见要刺穿时,吴晋殇突转身抓住,霎时,双手流血不止。
吴晋殇盛怒道:“这天算什么?若压我,我也要劈开!这地算何物?若埋我,吾也将其踏碎!”双脚无影,在关内乱转,身影迷离。陈树竹忽听耳边风响,利器破空之声响起,看时,是自己剑来。侧身抓住剑柄,吴晋殇突落在眼前,头上忽一阵疼痛,随之,疼痛感往下蔓延。忽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吴晋殇手中的炽焰伏魔剑染满鲜血,越加锐利。再看地上时,陈树竹被分为两半。
吴晋殇冷冷道:“吾便是内功不及你,轻功剑招却是汝不可比也!”
忽一个声音震空而响道:“吴晋殇!毒箭却也毒不死你也!命可真是大极!”余音刺耳,耳边鸣声不绝。吴晋殇抬头,忽金光一道,银光一道,射将过来,炙热无比。吴晋殇赶忙躲开,忽梁上铜币洒落,如下了场铜雨一般。吴晋殇却又躲开,被金银砸落,又急忙躲避。正以为无事之际,天空抛下铜币枚枚,将吴晋殇淹没。
吴晋殇只觉一股铜臭味袭将而来,头晕目眩,刚要拨开,又觉头顶加重几分,是金银落下叠起。向外推,又有千斤重,不知堆了多少金钱。吴晋殇慌张无措,呼吸急促,满脸涨红。暗想:“此番若是出去,将这些金银当盘缠去遍游江山也!”于是,便抽出剑来,腾出一些空间,左砍右砍。铜币终难敌宝剑,纷纷崩塌,吴晋殇忙向砍出来洞处走去。
外边发光,金银被照得反射光线,将吴晋殇之眼刺得睁不开也。自得暗自摸索,用剑斩开一条道,往外走。边砍时,边用手找方向。终于光线减轻,才能睁眼。见是一片树林,又非乱林踪。
吴晋殇思索道:“莫不是高帽林否?”不自觉回头一望金银关,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突,一声高叫,声音乍起道:“吴晋殇!金银关守关之人已死,吾是汝最后敌手!”说罢大笑。吴晋殇怒道:“汝便将给我出来也!吾欲与汝决一胜负也!”纵使他如何高呼吼叫,那人也不发一些声响。吴晋殇才往树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