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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晋殇和新月离了庐山,将星儿送回了幽教,又去江湖。
途经一座山,这山叫中雷山。上山,见到一座庙宇,有块残旧的牌匾,上书“钟灵寺”。
吴晋殇上前敲敲寺门,没人来。连敲几次,依旧没人来开门。推了开门,见到里面景象,不由汗毛竖起:
墙倒柱断也,砖瓦散落地,人倒血泊中,金佛压于身。血溅窗台上,头落锅炉中。
好一番残景!吴晋殇搬开金佛短柱,见到一个黑衣人。探他呼吸,已经死了许久。
仔细看看,忽见他身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几行小字:乌梅教左护法郑毅健。
“乌梅教!可恶!”吴晋殇怒道。
新月道:“殇哥,这些人与你没半点关系,你为何愤怒?”
吴晋殇大声道:“行走江湖!侠义为怀!”
新月低下头。
吴晋殇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上前抱住他道:“对不起,我语气重了些。但乌梅教作恶多端,我们走一遭,为江湖,为天下除这祸害!”
新月抬头笑道:“好!为江湖,为天下除害!”
说干就干,二人带上郑毅健的牌子,穿了黑衣,往乌梅教方向去了。
再说陈树竹这天来乌梅教缴税,乌梅教教主钟勋出来迎接。
朝廷早在数十年前就将乌梅教收买。
正巧,吴晋殇和新月刚到教门口,见到陈树竹,吴晋殇更加愤怒,道:“好!乌梅教也成了朝廷走狗!看来朝廷比我想象中更加厉害,我幽教虽已改邪归正,人马更多,但要推翻朝廷,却也不容易了!”
新月道:“不知朝廷还收买了那些江湖门派。”
吴晋殇道:“且不管,我们先除去乌梅教。”
说完,二人大步向前。
钟勋早已经来到他们面前,笑道:“毅健,来,来拜见陈大人。”
吴晋殇知道他在叫自己,上前勉勉强强拜了陈树竹,扭头就进教门。
“毅健,这是你新找的妞吧,就先给我吧!嘻嘻嘻嘻!”
钟勋说完,就拉过新月搂搂抱抱。吴晋殇最见不得的事就是冤枉人和欺负新月。当下心生愤怒,一掌上前打钟勋。
这掌力气十足。钟勋也惊了,拉过新月就挡这掌。
吴晋殇见了,转个圈,反掌打向钟勋。钟勋怒道:“你这人想窜上吗!”一掌还击。
在这件事上,吴晋殇绝不让步,一个后翻,脚踢钟勋手。钟勋将掌下拍,要和他比比内力。吴晋殇这脚力量何大?加以练到第七层的“幽幽青功”直接将钟勋手骨踢断。怒时,吴晋殇抽出剑就将他手砍下。正要砍他头时,一剑挡来。
看时,是陈树竹!
吴晋殇手腕抖动,陈树竹手中的剑断成两截。陈树竹,绕个圈,将钟勋腰中佩剑抽出,去挡吴晋殇手中的炽焰伏魔剑。
炽焰伏魔剑以幽教不灭之火,不化之冰,不熔之金所制成。
此等神兵利器,怎能抵挡?这剑一挡,直接断裂。
陈树竹一惊,心道:我练绝世武功已久,却依然打不过这小子,这面子可丢大了!
干脆使出“狂舞玄炎拳”排山倒海之力,风雨闪电之速。
吴晋殇使招“破天”一拳探出,击陈树竹心窝。蹲下,一个铲地躲开陈树竹打来的拳头,到了陈树竹身前不远处,一掌拍地,人起,拳头打到陈树竹下巴,陈树竹向上飞起一段距离。吴晋殇怒极,红着眼,跃起,使招“冲云际”踢向陈树竹。
陈树竹借下落之力,一掌贯之内力,向吴晋殇拍去。
吴晋殇心中残魂激起,喊声“呀!!!”加力踢去。
陈树竹不知事情严重,硬碰更硬,不仅手骨震断,上身几乎瘫痪。
掉下地去,陈树竹昏死过去。
钟勋早就叫出乌梅教所有教众来。
谁知吴晋殇残魂未激起时,倒能打败,但残魂激起,天下无敌!
“这天算什么!若压我,我也要劈开!这地算什么!若埋我,我也要踏碎!我!吴晋殇!将开天辟地!”
夜中,一道神圣的身影在移动着,他手中持着把剑,他眼睛红着,越来越红!他愤怒着,他觉得,天下江湖中人无人可信,他要改写江湖!
停住,一脚踏地,地裂开了!剑劈下去,内力无处不在,一剑劈下!乌梅教,终将毁灭。
几天后……
吴晋殇和新月纵马疾驰。在他们后面,是朝廷士兵。
自陈树竹装死回到朝廷后,这道海捕文书已经下来了。
他们毫不紧张,他们知道他们的坐骑是千里之马,速度快极,他们的武功也不是后面的士兵所能及的。
他们笑着,口中说道:“天下武林,我将改写!天下生命,我将护之!天下恶人,我将除之!天!我将劈开!”
追了许久了,士兵个个精疲力尽。只有少些将军还在追着。
追了数日,终于赶不上了,只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