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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老婆是个书画家 / 第19张

第19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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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嘛?我最喜欢你的自信了。最喜欢你的百折不挠了。不要让你的特质消失,好嘛?”杭君澈笑着回应苏卿清,得到嗯的一声回应。
  “翟很强,但我们会变得更强。虽然我现在还很弱吧。反正,你带着我越变越强好不好。所以你可不能比我先倒下,知道嘛。”杭君澈接着问道,紧紧攥住了苏卿清的手指。
  正当两人你侬我侬之时,突被打搅,门被轻轻敲了几下,谭艳雅在门外客气问道:“君澈,卿清。能打扰一下嘛?有一些事情要商量。”
  杭君澈忙从床上下来,把被子给苏卿清掖好,回应道:“请进。”
  谭艳雅打开门走进来,就站在门口并没有接着往里走,接着说:“龙哥决定跟你说一说组织的事情,办理进入组织的手续。先让卿清休息会儿吧,她是组织高层,这些事宜她都经历过的,不用怕错过啥。”
  “额。”杭君澈看了眼苏卿清,得到了点头的回应,杭君澈犹豫了下,嘱咐道:“你赶紧休息啊。完事了我赶快来找你。”
  “好啦,赶紧去吧。早点加入组织总是好的,福利可多着呢。去吧去吧,后辈就要听前辈的话嘛!”苏卿清装作一副训斥后辈的样子,给杭君澈一些经验指导。
  “知道啦。真是的。”杭君澈笑着点头,示意谭艳雅带路,临走把门关上。
  望着自家男友离去的背影,苏卿清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上扬的嘴角被平复,愁容挂满了面容。苏卿清抬起自己手臂,手臂不受控制的颤抖,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控制。
  其实肌肉和筋骨的损伤并不是特别严重,经过治疗之后都已经差不多快要恢复了。但这颤抖的幅度,却丝毫没有减少。
  苏卿清探出身子,抬着胳膊伸向桌子上的砚台。手指沾了沾墨水,却在收回时不小心把砚台打翻在地。苏卿清并没有去捡起,反正也捡不起来,墨水在手臂上一抹。坐回床上静看,只见墨水被迅速吸干,手臂上一个禁字若隐若现。
  苏卿清自嘲一笑,颓然的靠在床上,叹道:“枉世人称我为,什么书法第一,什么四绝技中的书。简直是笑话,我甚至却连自己被下了封印都要这么久才发现。”
  苏卿清躺下身,一行清泪终于无法忍受的流下,她无法伸手擦拭,只能静静的感受着她最擅长的领域给她带来的屈辱。
  杭君澈跟在谭艳雅后面,两人走向了一个会议室。
  轻敲了敲门,没有等里面的人说请进,两人就开门走了进去。杭君澈探头看里面的情况。陈设非常简单,就是椅子沙发和一个比较大的桌子。
  里面除了刚才的几位,还多了一位中年男人。他同样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应该也是个医生,他身后站着陈玄生,猜测应该是陈玄生的长辈吧。
  “请问加入后对我们的要求是什么。”现在似乎正是商讨什么事情,应该是加入组织的事情。就坐在那里中年男人最在椅子上,低着头思考,不做声。陈玄生倒是频频发问,不卑不亢。
  “你们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首先做好中国公民要做好的事情。其次,把中医传承下去。”龙宇锋微微勾起嘴角,把一纸合同递了过去。
  陈大伯拿起来细细的看,陈玄生低头扫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图文馆”三字,觉得非常有意思。“如果答应了我们的条件,那就可以说出你们的要求了。”龙宇锋笑着问道。
  “那就请保护好我儿子!”这次不是陈玄生回答了,陈大伯挥手让自家孩子闭嘴,目光灼灼的盯着龙宇锋,十分认真。
  “什么意思?”龙宇锋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家之所以隐居在这里,是有原因的。”陈大伯叹息一声,神情十分痛苦。“爹,别说。我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陈玄生连忙阻拦,却已经无济于事了,他被突然站起的父亲摁住了脑袋。
  “玄生不要任性,这次听爹的话!”和蔼的陈大伯说这句话时,周身气势想是经历了世态炎凉的感觉
  “您说?”龙宇锋喉结微动,神色严肃起来,坐直仔细的听着。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不自觉的站立于龙宇锋身后,整齐的看着陈大伯。
  “你们既然是图文馆的人,那应该对各种隐世家族非常熟悉吧。”陈大伯颓然的坐回椅子上,开始倾诉。
  陈玄生举在半空的手迟迟没有收起来,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外人,自己解决不是很好嘛。他不想拖累别人,他不想跟除了亲人与病人之外的人有任何的接触。
  想了想,陈玄生叹了口气,握紧了拳头走了出去。因为大家都全神贯注的听陈大伯诉说,都没注意到陈玄生已经离去。
  “自然是全部知道的。”龙宇锋点头,示意陈大伯接着说下去。“那可曾听说过南疆那边有一个巫族。”陈大伯头又低了几分,语气颤抖,旁边几人都紧扣心弦,生怕漏了什么。
  “巫族嘛,听说过。十几年前似乎发生过一场大事。”龙宇锋皱着眉说道。心想:这不会跟南疆巫族有关系吧。要真是的话,还真不好办呢,比较巫族是个奇怪的大家族,并没有归顺图文馆,甚至并没有建立良好的关系。
  “实不相瞒。那场动荡的原因就是因我而起。玄生他娘正是南疆的巫女。因与我相爱而被家族驱逐,她偷走了家族的宝物,所以我们一家老小被南疆追杀。玄生他娘为了保护我们两人,被抓了回去。而我为了躲避追杀和保护玄生,在市医院旁边开了这家医馆。觉得南疆的人是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市医院旁边开医馆的,可以保全我们,也能维持生计。”陈大伯喝了口水,接着诉说。
  “近日,玄生似乎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了。我真怕他会克制不住去寻找南疆那群人报仇,所以早就想找什么人看护着他。诶!玄生呢?”陈大伯说着说着一转身,却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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