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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进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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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凌云学院大门前,陈然默默地站着,看着偶尔路过大门前的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久很久,才长舒了一口气。
  真的要在这里从新开始吗?陈然心里暗暗地想着,是的,他在犹豫,他在迷茫。
  想起两天前,城西边的那个小院,那个白发苍苍的任老师,那个平平凡凡地在这个学院任教了三十多年的老者,是对她恩同再造的慈祥长辈,与他闲谈家常的一席话。
  “如果你现在迷茫,就先停下来吧,去她曾经呆过的地方,好好思考一下。”
  老者在陈然告辞离开时,说了这一句话,又给了陈然一封信,这信是凌云学院写给已经退休下来的任老的,说学院现在情况不是很好,资源紧缺,急需要任教老师,希望任老推荐介绍些有水平的教师。
  陈然没有告诉任老,她的真实情况,只是说她去了远方,但陈然感觉到智慧如任老,好像猜到了什么,却没有说穿。
  大门前一阵吵杂声,把陈然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陈然看了一眼手中的“教师资格证”,一闭眼一睁眼,迈步向凌云学院走了进去。
  越国是大陆南端的一个小国,只有三洲之地,国力积贫积弱,对江而望的楚国对其虎视眈眈,要不是有珠江这一天险固守,恐怕早就被吞并了,近年越国日渐衰下,人才凋零,年轻一辈更是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来的,无论是政治,军方,还是武修,无一不映射着越国的黄昏。
  凌云学院,位于越国国都越云城北区,是越国唯一的一间高等学院,也是越国培养人才的中心学府,以越国弱小的国力,能支撑这样一个学院,已经十分不易,没有足够的各方资源,留不下优秀的学者,教师,近几年,从学院走出的学生也就越来越不显眼。
  凌云学院虽说想集全国所有天才进行培养,也用心想从全国各地邀请有天赋的少年进院,可惜,更多优秀的人才更愿意到各方游学,都不愿入学院进修,人才却不断向大国流失。特别是五年前,一个在凌云学院学习了三年还是默默无闻的少年,后来到楚国三山学院,紧紧一年后,便在楚国一战成名,不久他说自己在凌云的经历,各种暗讽越国不识人才,凌云教学质量低下,学院老师行为不端,使自己明珠暗投多年。从此越国凌云学院成为六国联盟中的笑话,甚至大陆诸国也有所耳闻。
  陈然来到凌云学院大门前,只见一名少年与大门守卫起了争执,旁边围了三五个路人,刚才吵杂声,显然就是出于这两人。
  “不管你从哪里来,没有凭证,就是不能进。”守卫严肃地说着。
  “好一个凌云学院,说得比唱得好听,什么求人求材,门槛却高到天上去了。”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皮肤黝黑的少年声调怪怪地叫着。
  “学院的老师们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如果是个人物,什么少年天才,地方上自然就有举荐,你有吗?你说自己是天才就是天才啊!”守卫不屑。
  “我呸,了不起,我还不稀罕,我这就去楚国!”少年显然受不了守卫的气,留下一句场面话,就溜开了。
  见热闹没了,周围的路人也散了。
  陈然向守卫走了过去,还听到守卫在嘟囔着,”都第几个了,这年头,有几分聪明就把自己当人才,来了就说要见这个见那个,完了都一句说什么要去别国,还真以为你想去就能去。”边摇着头。
  见陈然走来,神色又是一个古怪。估计又把陈然当刚才那种胡闹的人了。
  “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没事赶紧走。”守卫还没等陈然说话,便抢着堵死。
  “额……”陈然无语。
  “怎么,还不走,还想说什么去楚国,还是去北汉?”
  “我是来应聘教师的。”陈然不理会守卫,自说着。
  “应什么,都说不是想见……”守卫突然一停,然后疑惑的边打量着陈然,边改变着语调说:“应聘教师?你?”
  陈然什么也没有说,随手把一本“教师资格证”举在身前。
  能在这凌云学院干守卫,自然也是有点见识的,认真看了两眼,果然是“教师资格证”,还是南盟六国认证的。
  马上一个挺直身体,语气恭谦的说:“失礼了,实在是因为您太年轻了。”
  守卫马上拍了一个马屁,弥补一下刚才的形象。这可是教师,现在越国最缺的资源,虽然年轻,虽然资格证上写着只是初级教师,但在今天的越国也会受到相当的礼遇的一群人。说不定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去扫马粪去了。
  “行了,干正事吧。”陈然淡淡的回答。
  “是!”守卫回答,向旁边的另一完蛋交待了一下,然后匆匆地走了进学院。
  不一会,又匆匆的回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整齐,肚子大大的中年光头。
  “张主事,这就是来应聘老师的那位。”守卫向那位光头中年介绍着。
  “你好!”光头中年热情地向陈然向出肥大的右手“鄙人张小瘦,是学院的招聘办工室主事。很高兴您能来我们学院,里面请,里面请!“
  听了张主事的话,陈然原来淡然的脸有点不淡然了,就这身材,还小瘦,哥们,你起错名了吧。
  陈然跟着张小瘦进了学院,来到了学院靠边的一个别致的三层小木楼里,听说这就是行政楼,学院各种杂切杂八的事都在这里处理的。在张小瘦的办工室坐下,验过证件之后,张主事的面又热情了几分:“哎吖,陈老师真是年轻有为啊,才二十五岁就获得六国认证的教师资格了,了不起啊!我家小子也都二十多了,还在家里混饭吃呢。”
  陈然想了想,知道张主事是误会了自己的年龄了。
  “其实,这证书,是我四年前考取的。教证书写的二十五是当年,我今年……”
  张小瘦一愣,然后,又看了一下证书,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哈哈,“陈老师看起来没怎么年轻嘛,哈哈”接着疑惑道“陈老师的证书上,没有工作经历,这是?”
  “嗯,是的,虽然拿到了教师资格,这几年,我却一直在各国游历,并没有到任何一间学院任教过。“陈然坦然地说道。
  “是这样啊。”张小瘦却有点为难,看了看证书,又看了看陈然:“陈老师,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如果你是刚拿到证书,或刚拿到不久,那我十分欢迎你到我们学院任教,但现在这情况,令我有点为难。“
  张小瘦见陈然皱了一下眉头,又解释道:“这个教师资格是你四年前拿到了,但这四年里,你并没有任教,抱着为学院负责的精神,我不得不考虑,并不是我不相信你,但,这四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万一……”
  张小瘦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好明显了,四年里万一你陈然发生了质变,那么即使有证书,也不能让你祸害学院的学生啊。
  陈然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拿回证书,站起来准备离开。
  张小瘦也站了起来,有点抱歉地笑了笑,准备送陈然离开,有意无意问了一句:“陈老师为什么会突然地想到来凌云学院任教的呢?”
  “哦,算是巧合吧,前几天探访城西的任老,任老以前在这里任教过,就让我来试试了。”陈然说。
  张小瘦一听,然后马上一个激灵:“可是城西任雪,任老师?”
  “是的”陈然点了点头。
  张小瘦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哈哈一笑。“陈老师,坐下吧,我们还有谈入职之后的事呢。”
  陈然一片茫然。
  在张小瘦的安排下,陈然成为凌云学院的后备教师,在学院安顿下来后,过了几天熟悉一下学院的相关制度,陈然也慢慢开始了他的新生活。
  陈然了解到,原来张小瘦也算是任老的半个学生,对任老也十分敬重,陈然能顺利进入学院任教,也是张小瘦对任老信任。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学院新学年将至,教师紧缺。
  也是算是一种巧合,陈然来凌云学院时,正是假期末端,没几天就要新生入校了,张小瘦张主事也在愁着教师名额的事,也就顺水推舟了一把。
  这天,陈然在学院漫步走着,想着学院的情况,学院给下的任务,学院学生约500人,教师,学者只有三十多人,这对于堂堂一国的学院来说,的确十分寒酸。陈然到过楚国,也到过北汉,知道楚国三大学院每个学院也有上万师生,北汉虎啸学院更是号称十万学生,不禁也为这凌云学院苦笑摇头。
  与其他学院不同,凌云学院并没有年级制,学生在学校学习进修的时间并没有定期,只要学生愿意,通过学院考核,即可毕业。但有上限,五年内没有通过考核,即为学院放弃学生,不得再留在学院,并且在外,学院不承认其学院学生身份。其地位也就可想而之了。
  在凌去学院内,每位带班教师平均也要接收二十名学生,即为大陆所说的师生关系,同时要定期向学院其他学生开堂授课,这也是因为教师资源紧缺。除了带班教师,学校还有普通任课老师,这些老师不与学生订立师生关系,但却开设课堂,对学院中所有学生开放,虽然没有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实。
  有着师生关系的老师与学生,通常需要一对一因材施教,每个学生情况不一进度不一,教师同时教授太多学生显示是不可能的,同时每位教师专长不一也是学生择师时的重点,容易出现扎堆情况,所以教师要定期开堂授公开课,以便学生全面学习。
  与其他学院相同的是,师择徒,徒亦择师。学生初入学院,可根据自己情况选择心怡的带班教师进行拜师,然后老师可根据情况,选择收与不收,收则两人定下师生关系,直致学生毕业,或双方一致决定解除关系,否则会有相应的制度或其他方式处理。
  在学校走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陈然笑了笑,本以为做个任课老师混一下的,却想不到一来让自己做带班教师,记起张小瘦跟自己叮嘱过,新来的老师,名声不显,没有什么特点很难收到学生,学院的任务是每位带班教师收授学生不得少于8人,很多新来的老师不能过这一关,而导致被学院辞退,自己能不能成为学院正式的教师就看这一关了。希望自己在招生那几天,好好表现,在新入学院的新生成展示自己的特长,好能收授学生。
  “您好!”一个声音打断了陈然。
  陈然回过神来,眼前出现了一位小胖子,约十五六岁,脸圆体胖,语气中带有不安地说:“请问,您是新来的陈然老师吗?”
  陈然狐疑的点了点头,自己才来三两天,怎么就有人找上了自己。
  在得到肯定答案后,小胖子噗的一声,正直在新然前跪了下来,带着恳求道:“陈老师,请您收下我吧,请收我为你的学生吧!”
  硬是把陈然吓了一跳,这是咋一回事啊,不是说收学生很难吗?怎么还没开始招生,就送上门来了。
  “你先起来,先说说是什么回事,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请您收下我吧,不收我就没希望,反正是一个死,不如跪死在这里。”小胖子很是坚决。
  陈然皱了皱眉,知道肯定有点什么故事,于是说“你先起来,起来好好说话,再不起来我就坚决不收你。”
  小胖子一听,觉得有戏,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一个站正,努力站直身体,可是这胖胖的身材,突起的小肚子,怎么看也觉得别扭。
  陈然觉得好笑:“你怎么知道我的?”
  “在招生办工室打听来的。”
  “哦?”陈然疑惑。
  “我到招生办公室打听来的,前两天来了一个新老师,我就在学院到处找,到处逛,希望能碰上。”小胖子怯怯地说
  “在学院里见到陌生的面孔我就问是不是您,这样碰了好多回,然后,现在碰上了。”
  这就把陈然给弄乐了:“你就没有更好的方法?”
  小胖子摇了摇头。
  “你找我收你当学生?你知道我?了解我?”陈然开始审视眼前这小子。
  小胖子还是摇头,然后,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陈然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小子叫赵守,家在浮水镇,因为力气大,且皮粗肉厚,挨打不怕痛,被当地官员认为有修练潜质于是层层推荐了上来,陈然苦笑,越国人才的地方搜寻居然是这样的一种应付。去年赵守拜学院的一位张老师为师,跟他学武,张老师开始见他确定力气极大,便收了他,可是一年过去,张老师发现赵守愚钝不可教,除了力气大,一无是处,一个月两个月半年眼看一个学年就要结束,修为丝毫不见进步,为了自己的名誉,便要与赵守解除师徒关系,赵守自然十万个不愿意,于是张老师也给赵守一次机会,给他三项测试,只要其中一项测试能过关,便让他继续留下。结果,在学年结束时,赵守却一项测试也通不过,无奈之下,两人解除了师生关系。赵守只能另寻老师,但赵守的情况,学院的其他老师多多少少也略有听闻,要么直接拒绝,要么婉言不适合,眼看新的一学年就要开始了,赵守要是还找不到新老师就要被劝回老家了,老家的妈妈与奶奶因为他上了学院,家里每年会收到当地官府的一笔安抚费,赵守当初能答应来学院,也多是因为有这一笔钱,能让家里能过得容易点。这要是被劝回了老家,家里又得过会之前顾得前餐顾不着后餐的生活了。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新老师比较容易接收学生的消息,于是赵守便云招生办公室打听消息,然后还真有新老师,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场“巧遇”了。
  了解了整个情况后,陈然倒是有点喜欢这小胖子了,能隐忍不容易,能为家人放弃自己的尊严不容易,更重要的是,陈然看到赵守眼中的清澈。
  陈然淡淡一笑,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从来不相信天意,看来新的生活,要用天意开始了。
  于是便严肃地看向赵守:“你要成为我的学生可以,但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我的学生,做的是顶天立地的事,以后的路会很困难,很痛苦你可以哭,可以低落,可以憎恨,但绝不能后悔,更不能放弃,你可做得到?”
  赵守身躯一震,突然地,他感觉到了严肃,感觉到了神圣,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不自主地帮自己回答着。
  赵守再次跪在了陈然面前,是的,他愿意,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不在是当初那种“随便找个老师拜入门下”,而是从心底想跟着一位好老师。
  陈然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装庄严’的技能多年没使用,还具有一点点功力咧。
  “你的身份牌呢?”陈然对赵守说。
  “在这“赵守从身上掏出一杖玉牌,这是学院学生的身份牌,用特殊的方法记录着学生的信息。
  陈然左手接过身份牌,右手中指在母指头一划,破开,一滴鲜血流出,滴在了赵守的身份牌上,身份牌一震,鲜血消失。师生关系确立。
  这就是大陆各学校中常见的师生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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