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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试探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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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有所猜测,就有意近身试探。
  拳师再一次右高位下劈腿,宝玉用了鸡足,也不近前,双手前架,硬吃一整腿,本该放步突前辣手反击,可只觉得两手架了一根横梁,金鸡独立下整条脊椎都发沉,只能向后放步,化解腿劲,鸡足一个左右轮换,重整后正要追击,却见拳师刚好后退,离开鸡足的反击范围。
  于是换了马奔,放步追击,近身后双拳如擂,以攻对攻,拳师正好需要重整,没能展开腿架,及至近身到一肘之距,正是马奔最佳发力的走位,要双肩开势,蓄力连环拍死他,却正见拳师身形一倒,半个铁板桥,侧身一腿,刚好把宝玉当成靶子,拼着受了马奔重手,也要给宝玉一个狠的。
  宝玉只能切换成虎踞,跨步变弓步,身形自然再进一步,贴身而上,两手连环侧拍拳师攻击腿,弓步再变跨步,起左膝抽他支撑腿的膝弯,身形如同虎形三爪,边消边打,结果发现拳师同样跟着继续翻身,旋身侧出,弃了攻势,却也刚好脱离了宝玉膝盖所能触及的范围。偏偏之前把马奔换成虎踞,攻击距离更小,也失了追袭的能力,只能再跨一步整形,换成猴纵追击,却和之前鸡足的情形差相仿佛。
  宝玉不惜吃亏,连番试探,众耆宿们才算看出了点东西,也不再装聋作哑。
  乔馆主,“始终闪避远遁是可以的,无非追逃,看谁先没力气。如果在腿势外游走,远了就变成追逃,近了免不了以拳对腿;要么抢进去,下重手,轻了等人家变招,还是以拳对腿。”
  魏老先生,“习武重在一个感应,在拳,就是轻重虚实,在腿,就是长短远近。”
  众耆宿一拍大腿,“诶,对了。”
  宝玉暗暗记下,留待以后提炼新的武僧技能,才一个鸦袭脱离,对拳师道,“大师傅腿法通神,舒放由心,令人心折,还望能多多往来,相互切磋。”
  拳师,“小公爷进退自如,荣辱不惊,令人叹服,如有所遣,莫敢不从。”
  宝玉当然不是来以武会友的,另有目的,但经了这两场,却也觉得是该多见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比对各家武学,对修习武僧传承有好处。
  修馆主见宝玉示意离场,便起身送了出来,“前一个是金陵城中,大有镖局的镖头,张大通;后一个是大江盟定波堂的堂主,不是金陵人士,从内陆晋州来的,叫宫启。”
  “留意一下,我以后还有用,馆主帮我走动走动。”待修馆主应了,宝玉又道,“馆主留个心,这种切磋以后我还用得上。”
  “行,但凡金陵有的,我都知会一声。”
  回了贾府,先煎了一副固本培元的灵药,连药罐带火炉,用马车装了,又令李贵上车看火,焦大驾车,给城外清虚观的贾敬送去。因焦大回来已是掌灯时分,宝玉再娇贵也不能封了厨房,让阖府上下没晚饭吃,只能第二天才筛选灵药方。
  隔日,仍旧是李贵抓药,焦大看门,二十个药方一轮,得了三个灵药方,又换了二十个药方,得了四个灵药方。如此十日有余,翻遍剩下半本《千金方》,又得了百余个灵药方,而因为上次先试了寻常药方,这次包括了所有有贵重药材的方子,使得花钱如流水,李贵来回,“二爷,这些天在小的手上使出去的银子,不下万两,怕是不少人都看在眼里,传到太太、老太太甚或老爷那里,于二爷不大妥当。”
  宝玉,“回头我给你一千两,你给你母亲,让他去找赖嬷嬷,无论如何把银子留下,话不用多说,就说我记挂着赖尚荣,不独赖尚荣,他们赖家的子侄后辈到底是和我一茬的,我都记挂着。”
  《千金方》是存世最大最全的药方结集,已经筛选完毕,还要搜索药方,就只能去医书典籍中查找。因为医书典籍繁杂,药方散见于其中,不如《千金方》方便,宝玉便请了晴雯四女,贾母的大丫鬟鸳鸯,平儿,紫鹃、翠缕并各房中素识的十个丫鬟,一起来翻找摘抄药方。
  平儿因要帮凤姐理家,来了半日,才道,“宝玉,我先去我们家奶奶那里看看,得空了再过来。”宝玉道,“姐姐说哪里话,你只管去,以后少不了麻烦你,你这般客气倒让人不敢叫了。”
  鸳鸯笑道,“倒不知是哪里对宝二爷不客气,不尊重了,强拉了我来拘着,宝二爷给个明白话,我改了好放我回去。”宝玉忙把鸳鸯拦了,让她踏踏实实坐着,才道,“平素里,对姐姐亲近惯了,但心里绝没有半分不尊重的。姐姐要是真不喜,我改了就是,可别撂下这边,姐姐要是不在,我哪里镇得这么多丫头”,众丫头齐声哄笑,宝玉又道,“若是这还不找姐姐,那才是生分了,当然姐姐要真不愿,我也不能强留,也没道理怨姐姐,姐姐自去便是。”鸳鸯平素稳重,此时倒不拘着,笑道,“嘴里说着不该怨,心里不定怎么骂呢,我这要是不帮忙,倒成了大大的错处。”
  众丫鬟一边翻找,宝玉一边就试着煎药,凤姐来看了看,只道,“太太、老太太要问起,你只说煎药顽顽,府里的丫鬟婆子没有敢碎嘴的。”走时,又交代了管厨房的婆子一番,还让人把药渣拿去埋了。探春自己寻着过来了,道,“宝哥哥,你这是?”宝玉道,“正好,帮忙。”
  因为很多都是各房里的大丫鬟,不能整天不见人,因而只有探春和晴雯四女整天忙活,其余的都半天就让回去。半个月后,又得到一百六十余个灵药方。
  一日,宝玉和四女刚回了碧纱橱,一个小丫鬟来回,“二爷,半下午时,李奶奶来探你,本想吃枫露茶,奴婢说了是给二爷留的,才走了。”
  袭人道,“往日里我们在时,什么不给李奶奶吃的。你没见宝玉,也常去探李奶奶的。”小丫鬟急了,“是茜雪姐姐交代的,说是二爷忙了一天,烟熏火燎的,少不了吃碗茶。”
  一时都去看茜雪,晴雯先让小丫鬟出去,对宝玉道,“宝玉,李奶奶也不少这一碗茶,算了罢。”宝玉拉了茜雪,在榻上坐了,才道,“茜雪又没错,你们想什么呢?明儿我跟李贵说一声,因着整日里煎药,有些燥,就留了茶,这事就这么过了。”
  一时气氛才松了,袭人笑道,“上次还急急忙忙地,拉了我们去给李奶奶送酥酪呢。”麝月也拿眼来看。
  宝玉笑道,“真不是我偏心,若是茜雪在时,自是也不会让李妈妈吃茶,但李妈妈真铁了心要强吃,茜雪也拦不住,回头我一看,茶没了,一个少爷脾气,摔杯子,骂婆子,要撵了人出去,只怕被撵走的不是李妈妈,而是茜雪,然而茜雪便是出去了,却也不会怪我,因她知道不是我的错。这些,袭人姐姐不定全知道,但总也知道六七分。因而若是袭人姐姐在,前头怕是就不会强拦了李妈妈,而是半劝半唬;哄不住让人把茶吃了,回头怕是还要对我说,就当是你吃了;我要发脾气,撵了婆子去,必是要拦着我的,不为袭人姐姐知道他们反会撵了你去,姐姐至少知道我这一闹,不论如何收场,回头你必是要受些难处,上上下下都处得辛苦,因而姐姐怕是会因着他们的不公、自己的难处反来让我忍了脾气,受了闷亏。”
  晴雯笑看不语,袭人终归是柔顺的,虽然一时有些臊,也不过是温声道,“好二爷,偏心便罢了,还要这样来编排我。”笑闹一回也就不曾在意。
  让茜雪上夜,晴雯三女好一番取笑才出去。待到躺下,宝玉伸指点点茜雪,茜雪从外床上凑了过来,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可见底,泛着波光,透出暖意,既无抗拒,也无勾引,因亲近而不抗拒,因无邪而无勾引。茜雪眼露征询,宝玉也不说话,一指点出,指向茜雪额头,一缕奶白的光,温温醇醇地流入其中。茜雪一闭目,现出一篇法门,《寒玉楼》。《寒玉楼》为器修法门,所凝练的十二重寒玉楼清冷自持,邪秽辟易,重护身而不重杀伐,正合茜雪心性。
  隔日,贾代儒又一次从淮扬带着画舫回来,请了贾珍、贾赦一番尽兴。贾珍又一次人财两空,贾赦仗着前番灵药之效,将将养好便又空伐无度,身子本已虚了,画舫一来,虽已是神衰气弱,却想着回头还有灵药,就强作振奋,直至飘然忘形。贾赦回到荣府旧园,就病了,不过两日就病得沉了。
  宝玉正自煎药,邢夫人带着丫头,亲来请了,“我的儿,就念叨着你呢,太医也来看了,开了方子,可非不吃,就要我来请了你去,你便去看看罢。”。
  宝玉这才知道,带着焦大,煎了灵药去探贾赦,两天四服药,便大好了。宝玉道,“伯父既这样喜欢淮扬风味,不如去小住一段时日。”
  贾赦看看宝玉,在宝玉眼里看到全然知情的意味,才点指道,“我就说代儒那个不开窍的,哪有这等闲情雅趣,第一回那个素雅女相公,到了还在说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第二回那个边州歌舞,魅而不邪,色而无晦,不同于圣人礼乐,却也颇有可观;这回这歌咏,类于崇道之自然,却全无万马齐喑之积郁,这真是,枉我自诩是个花中圣贤,竟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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