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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大双和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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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门外的果园旁有一条蜿蜒的沟渠,一年四季溪水潺潺,水面上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水花,蓝天、白云、和青青群山倒映在清澈的水面上,偶尔伴有落花、残枝败叶飘落在里面,荡起一圈一圈水波。不时有牛群、鸡鸭鹅来饮水,孩子们来嬉水。果园边一颗笔直颀长的桉树直插云霄,肥厚的酱紫色叶片在微风中翩翩起舞,它像一个卫士守护着这个古老的四合院。果园里常常荡漾着孩子们的欢笑声……
  我和大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快乐地成长着,因为是双胞胎彼此虽然磕磕碰碰,却又是亲亲兄弟。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大双从小就经常打架,而起因仅仅是为了一点儿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小事,现在想来叫人啼笑皆非。不了解其他双胞胎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对于这件事,父亲常常焦头烂额,我们也没少挨打。
  好像我和大双上辈子就是一对冤家似的,这辈子恰巧给遇上了。拿别人来取乐可能是人类的天性吧!最开初打架我记得是心怀鬼胎的人在一旁指使_____拿双胞胎兄弟俩来开心。看到我们两个小家伙可爱俊俏的摸样他们总想挑逗、招惹。这不,他们撺掇大双道:
  “大双,你敢不敢去摸一下小双的鼻子,给我看看。”
  想到不就是摸一下小双的鼻子嘛,我堂堂男子汉有什么不敢呢!大双为了证明自己的男子汉气概,胆子一下大了起来。或者用同样的方法撺掇小双道:
  “小双,你敢不敢去摸一下大双的鼻子给我看看。”
  同样,在他们的唆使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小手,在大双小巧的鼻子上“唰”的一摸,这下导火索就拉开了。大双摸了我的鼻子,我肯定不依不饶,我也要摸他鼻子一下。同样如果我先摸了大双的鼻子,他也会如法炮制。这样打架就开始了,他们就嬉皮笑脸的看起热闹来了。往往就是这样,你摸我一下,我又摸你一下,我觉得他摸重了,我也开始下重手了。他觉得我的手重了,他也开始下重手了。就像两台发动机在预热一样,温度一达到着火点,就开始爆发出来了。
  父亲是最痛恨两个双胞胎打架的,只要一看见我们打架,他就气得怒目圆瞪,七窍生烟。随后,只见他拖着一根长长的棍棒,或干脆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带,悄悄地来到我们身后。只看见他身上青筋暴涨,脸色铁青,牙齿紧咬得“咯咯”直响,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给我们就是一顿暴打。我们顿时眼冒金星,不一会儿,身上细嫩的皮肤就肿起老高,露出一道道殷红的印痕,哭喊声在四合院的上空蔓延……整个村子的人都知晓了小双和大双又在打架。
  其实,我们打架也是蛮期待父亲出现的,因为,他的出现至少可以让我们彼此收敛一些,如果没人劝解气头上的我们,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呢?所以,有很多时候,二凤看到两个双胞胎弟弟在打架,她知道靠自己的力量是拉不开两个兄弟的,她只得把我们打架的消息迅速地告诉给父亲,于是,便大声喊道:
  “还不快点算了,爹来啰!”
  每当听见有人再喊:“爹来了!”这三个字,我们的心马上一紧,动作也收敛了许多。父亲教育我们是不会分地点、场合的,他只要觉得自己是正确的,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爆发出他的脾气来。他先把我们两个打散开,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分开打。直到他自己筋疲力尽才作罢。在挨父亲暴打时邻居们也常常过来劝架:
  “算了嘛?大爹!他们都还是孩子呢?”
  隔壁住的东娃哥紧紧地拉住父亲,不停地劝慰。父亲默不作声,他想不通两兄弟在一起为什么老是会发生矛盾。
  “你两条子在一起就像狗见生铁一样。”
  父亲一边抽打一边暴怒道。我们两兄弟自然是举起一双细小的手,抵挡住父亲如雨点般的棍棒,一边不停地为自己辩解,一边左右躲闪,互相指责对方的不是。打架好像已经成了我们一种习惯,令父亲束手无策又无可奈何。日子就这样,在磕磕碰碰中流走,我们也在一天天长大,而父亲的性格依然故我。
  我和大双虽在同一个班级念书,但我们从来不会主动说话的,更不会在一起讨论学习了。只有在寝室里才说上几句话,那也是有关于生活方面的。这种性格的形成,我想跟父亲的教育方式分不开,在父亲的眼里,儿女只能绝对服从他才是对的。他戏谑:
  “首先要搞清楚,你那个人是从哪里来的,如果养人算钱,光算开水钱都要多少钱,还不说其他费用。”
  是的!父母的昊天惘极之恩有几人能报答?在他看来,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幸福的。儿子能继承家业,香火永不断。女儿贤惠能干,自己脸上有光。这样的心愿为人父母都是一样的吧!只不过孩子尽管延续着自己的血脉,作父母者又往往忘掉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擅自按照自己想当然的愿望去安排他们的工作、生活以及未来,即使那未来是时时可能改变的。殊不知,这世上有太多的“想来”不可捉摸,有太多的“想来”是无法把握的。
  黄板和独眼龙这两条狗,又在我家院子里摇头晃脑的,一看到这两条狗出现,我就知道是大凤回娘家来了。它们就像是姐姐身旁的两个卫士一样,鞍前马后不离左右。果然这两个家伙出现没几分钟就听到了大凤高跟鞋“蹬蹬蹬”的脚步声了。
  “姐姐过来了!”
  我热情地招呼着大凤,大凤微笑道:
  “爹呢?”
  “爹在书屋里。”
  我愉快地说。大凤的头发比以前剪短了不少,以前待字闺中时,她的头发辫子直垂到臀部以下,现在刚好垂到背心。用白色作底色的体恤上均匀地散布着一个个大小相同,红蓝相见的小圆圈。再套上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体态丰盈,目光潋滟。
  姐姐径直来到书屋亲切地叫了一声:
  “爹,在屋里哇。”
  “嗯,过来了,”
  父亲高兴地望着大凤,推了一下眼镜道:
  “还没有吃饭吧!”
  “我们早就吃了,我过来就是看你们还有啥子活路要做的没得!”
  大凤认真地说道。说话间我也跟着姐姐来到了书屋。
  “活路到多哦,果树也该施肥了,秧子也该栽得了。你们的秧栽了没有?”
  父亲反问道。
  “我们的忙啥,先把你们的栽了再说。”
  大凤关切地说道。然后看了看父亲身上的衣服亲切地说道:
  “爹,你身上衣服这么脏,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家里的被子脏的都拿出来,我今天全部给你们洗了。”
  “这个还可以做活路时穿,不忙洗。”
  父亲幽幽地说。
  “换下来嘛,换下来我给你洗了,过几天又没得时间!”
  大凤用不容辩驳的语气认真地说道。黄板和独眼龙在大凤身边不停地撒欢,吐出红红的舌头,一听见动静就“旺旺“地嚷几声。姐姐望着父亲沧桑的背影,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看后娘是指望不住哦,她想起了才过来一趟,过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又说要回去了。好在我们女儿离得近,回来看爹比较方便,以后我要抽空多回来看看父亲啊!父亲看到大凤一回到娘家就忙个不停,不由地感叹道:子女多了还是好处多呢!
  “大双,大双”
  来我给你耳朵滴双药水。大双从小就有中耳炎,父亲绞尽脑汁到处求医问药也没有治好。这件事令父亲沮丧不已,又无可奈何。在家里每天一吃过早饭,父亲就要准时用双药水给大双滴一次耳朵,这已经成了惯例。
  书房里,父亲端坐在圈椅上,戴上那副跟随他跨过沧桑岁月的老花镜。大双则趴在父亲的大腿上,右朵向上。父亲拿出双药水拧开瓶盖,用左手轻轻地托住耳朵,右手拿着双药水对准大双的耳心轻轻地往下一挤,此时,父亲屏气凝神,全神贯注,镜片下那双慈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双的耳朵,眼眼都不敢眨一下。一滴,两滴清澈的药液慢慢地注入耳内……大双顿时感到耳朵麻麻痒痒的,因耳、鼻、眼、是相通的有时弄得大双眼泪汪汪,面红耳赤。由于药性作用,耳朵里发出“磁磁”的声音像沸水一样。然后冒出很多白色的小泡泡。等泡泡散去后,父亲再用棉签轻轻地擦拭干净。我时常在书屋的门边静静地望着这一切,父亲的涓涓父爱如一泓暖流浸润了我们儿时幼小的心窝。
  有时调皮的大双很久进入不了状态,父亲便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怒吼道:
  “你这个牛耳朵,老子懒得管你了。”
  大双一怔,突然,变老实得多了。父亲只是说的气话,他恨不得马上把大双的耳朵治好,已了却他的一块心病。
  这样,一坚持就是数年,多少个寒来暑往,多少个日日夜夜,父亲把对儿子执着的爱深深地镌刻在细细碎碎的日子里。
  他一有空就到处打听,关于治疗中耳炎的药方。后来,他在一本杂志上,看到江苏某制药厂生产的一种新药“吹耳喉棉散”有疗效,父亲迫不及待地写信前去咨询,得到确切消息后马上通过邮局买回来几盒。
  药一到家,父亲就戴着老花镜认真地查看说明书,从用法、用量、药性、食物禁忌……他都牢记于心。父亲满怀希望,只要能够治好大双的耳朵,就算赴汤蹈火也再所不惜。后来,这种药坚持用了一段时间后,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疗效,父亲感到了深深地失望。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对父母的爱有几个又能时时记挂在心呢?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压岁钱_____这个我想对我们中国的小孩子来说并不算陌生吧!为了这小小的压岁钱,小时候的我在正月初一还挨了父亲的一顿暴揍呢!为什么呢?我们一起来分享吧!
  漫天的鞭炮把除夕的夜空点缀得异常美丽,虽然没有烟花那样五彩缤纷,但在那时的农村要想密集地听到鞭炮声,恐怕也只有在除夕的夜晚啰!春联早早地就贴在门框上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人们喜气洋洋,你明天准备去哪里?我明天又打算去哪里?大家都在心里盘算着怎样过一个喜庆、热闹、又充实的正月初一。大部分的家里今晚上是灯火通明到天亮。除夕守岁在农村由来已久,传说中,守岁就是守财,守得时间越久,第二年才会财源滚滚,所以,很多家庭除夕晚上是不会睡觉的,他们在守着自己的财富,也在守着自己的未来。零点一到,炮声更是震天吼!万炮齐鸣,在深邃悠远的夜空中,绽放着一朵朵美丽的火花。小孩子们在炮响过后,还要去查看有没有没燃过的哑炮。捡到没有燃过的哑炮兴奋的拿在手里,交给大人们继续燃放。现在想来,那是件非常危险的事!万一拿在手中炮响了怎么办?好在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但在那时就是觉得特过瘾,特好玩。
  初一早上那顿饭,自然要比平时煮得早得多。因为要留出足够的时间到外面去玩耍,父亲照例给我和大双发了压岁钱。但每人只有一毛钱,父亲缓缓地说道:
  “小孩子拿压岁钱,有个意思就可以了。”
  早上,我和大双还刚刚为了一点儿小事打了一架呢,被父亲狠凑了一顿,还没有回过神来呀!泪水还挂在我那稚气的脸上。现在父亲又讨好似的把压岁钱递给我,我心里五味陈杂:你刚才把我打得那么重,把大双打得那么轻,哼!你既然打我那么狠,就不要给我钱嘛!我才不稀罕你的钱呢!你就是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要你的。但你既然给我了,我也不会再还给你的,我要亲手把它撕掉,也发泄我内心对父亲的不满。
  我站在父亲的卧室门口,坐在门槛上,心里委屈极了,手中的那一毛钱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一个声音在心底对我说:小双,把它撕掉,把他撕掉!我拿着那一毛带着父亲体温的钱捏在手里,发泄着对父亲的不满,在门边上下左右不停地用力地刮来刮去,一下,两下,三下“腾”的一声断成了两截。我一脸不屑,没有丝毫过年的喜悦。
  哪知,我刚才这个意外的动作恰好被大嫂撞见了:
  “小双,你把钱撕了干啥?”
  “爹呢!你看小双把你刚才给他的压岁钱撕成了两截啊!”
  她带着惊讶大声的提高了嗓门。
  “什么?小双把钱撕了。”
  父亲回过头来瞟了我一眼,发现他刚才给我的那一毛钱在我手里已经成了两半,震惊不已,怒不可遏,他气急败坏,目呲欲裂。又是一顿棍棒劈头盖脸地向我袭来。我左躲右闪,父亲怒吼道:
  “你能挣多少钱,你还嫌少,跟老子滚!不要回这个家来,看你到哪里去。”
  就这样,父亲一边咆哮,一边愤怒地把我向朝门外面撵,他想:小双才七八岁就这么任性,将来长大那还得了。一定要给他一次狠狠的教训。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啊!”
  他们总以为我是嫌钱少才撕掉压岁钱的,其实,我并不是嫌钱少了才撕掉的,是因为我觉得父亲厚此薄彼,对父亲产生了一种抵抗的情绪,现在想来,又是多么荒唐、幼稚、和可笑哦!而在当时却是我心灵的真实写照。我如果不说,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当时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这是不是叫叛逆呢?嘿嘿,我不能回答自己。
  之后,父亲把那两张半截钱捡起来对齐粘好后,又还给了我。我喜滋滋地到街上买了个红色的气球回到家里,父亲笑逐颜开迫不及待地给我吹起气球来,鲜红色的气球在金色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父亲越吹越大,只听见“嘭”的一声响,气球一下子就涨破了。父亲嘿嘿一笑,我“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破裂的气球就像我和父亲之间的矛盾一样瞬间灰飞烟灭了。一对亲亲父子的欢声笑语又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开来……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朴实。
  由于我们是双胞胎,父亲每次给我们买的衣服裤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怎么办呢?别看它们是一模一样的,我和大双却总能找出它们的不同之处来。当我们拿到衣服、裤子、鞋子或其它物品时,首先,我们要区别出它们的不同的之处来。其实,只要你用心观察,世界上是没有完全相同的两样东西的。我们也总能很快找到它们的不同之处来。这样,在我们以后生活当中,就不会乱穿衣服了。
  由于我们两弟兄衣服穿着一模一样,很多人分不出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其实,只要和我们混熟悉了,一眼就分别出来了,比如,我们那些同学就把我们分得很清楚的。熟悉后,连看我们的走路他们都能准确的分辨出哪个是大双,哪个是小双。
  父亲虽然是国家退休干部,家里经济也不算很紧张,但父亲还是经常在我们耳边提醒:
  “要艰苦朴素。”
  我们的衣服都是穿烂一件才买第二件,如果没有烂,父亲是不会给我们随便添新衣服的。至于零花钱更是捉襟见肘,父亲经常对我们两弟兄说:
  “你们两个我把你们养大,给你一定的文化知识,让你们学一个一技之长,我就不管你们了,婚姻问题等你们自己去考虑。”
  当然,说这种话父亲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他看来:一方面,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了,力不从心;二方面,现在是开放年代,婚姻是两个人的事,男孩关键要有一定的文化知识,或一技之长。
  我们两弟兄虽然是双胞胎,但是,性格上却相距甚远。大双的性格比较率直、急躁,而我则比较含蓄、内敛。
  小时候,大双很有表现欲,记得读小学四年级时,六一儿童节在街上看了“歌唱二小放牛郎”节目,回到学校里,他就自告奋勇要演王二小。只见他从家里找来一根白色的毛巾裹在头上,背上背着一个东方红的草帽,俨然一个王二小形象,
  在学校的操场上,阳光温柔地抚摸着校园,王二小站在那里开始放牛了,全校的同学都在看大双他们的表演,王二小的那头牛是一个小个子同学扮演的,头上还戴着两个假牛角戴呢!他此时正在草地上不停地啃青草。大双一副小英雄的样子,时而看看吃草的牛,时而又警惕地看看四周,突然,被迷路的日本兵发现了,
  “小家伙,快带我们出去!不然毙了你!”
  望着敌人狰狞的面孔,王二小处变不惊,他眼珠子一转说:
  “走!我带你们。”
  敌人押着大双带路,这时机智的王二小把他们带入了八路军的埋伏圈,敌人知道上当了,恼羞成怒“砰砰砰”几声枪响,王二小倒下了,敌人也倒下了。
  同学们一阵热烈的掌声划破了操场上空,大双从地上爬起来后,意犹未尽,他感到自己无限的荣光。
  在学校里,我和大双一直都是同班同学,虽然在校园和教室里两弟兄从不说话(寝室为了生活上的事除外),但遇到其他同学欺负自己兄弟时,那肯定是团结一致,统一对外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那是初二时的一节自习课,我坐在第二排,我前面坐着一个老师的孩子,由于他父母对他从小娇生惯养,他平时就是一副小混混的摸样,在同学们面前仗势欺人,常常无中生有,惹是生非,很多同学都对他敬而远之。恰恰大双的座位紧邻这个小混混的位置,彼时,我正在他们后面认真的看书,突然听到这个混混和大双在争吵着什么,我装作毫不在意,但却在偷偷地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随着争吵声的由弱渐强,混混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一拳又一拳的砸向大双,大双一脸惊恐,几乎无招架之力,混混却得寸进尺,越打越起劲,大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势。我浑身的血脉瞬间膨胀,义愤填满了我的胸腔,一团怒火在心中升腾,只听见“嗖”地一声,我一脚跨上我的课桌,跳下桌子,双手紧紧地勒住混混的脖子,全部同学被这突然一幕惊呆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过来。混混一脸愕然,被我这一招搞蒙了,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一下子就焉了。我不由得一阵快意,对着他怒吼道:
  “你要干什么?”
  大双看到我加入了他们的战斗,心里踏实多了。这种手足情深不需要任何语言,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吧!我想,班上的其他同学此时一定在羡慕这对双胞胎吧!他们或许在想:自己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兄弟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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