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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红尘道葬 / 第一章杀

第一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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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岭,一处小镇,唤为上岭,镇子上人的修为不高,傍晚时分,于夕阳落下之际,一个奇怪的孩童从南边地走来,七八岁模样。
  说他奇怪,便是因为一般人家的孩子像他这般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精神十足的样子。他不是那样,他走着只是走着不见一丝精神,不仅如此,他还走得很慢很慢,手里抱了个物事,形状如同一把剑,用破旧的素布裹着,上面还有着些许血迹,衣服上也有着血迹。
  在他刚进镇之时,便已有不少打猎归来之人以及那些唤顽童回家的父母注意了他的到来,无一过问
  。当他走至一个包子铺时,从里面跑出一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递给他两个包子,他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继续走着。
  包子铺里有个中年男人,两鬓已现了白发,是女孩的父亲,那男人出来看了他一眼便又回去了。
  那女孩便将包子塞到他手里,他却松开那只手,继续抱着物事。那女孩便说:“你怎么这样?”他不语,他走着,只是走着。
  走到一处院子边,院门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杂草丛生很是破败。他抬头望向院子的墙头,长了野草,知道此院已就不住人,便向院中走去。
  那女孩也是,竟跟着他到了院子,看他进了院子,便问:“园子是你家的吗?”他依然不语,走向堂屋。女孩看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就问:“你叫什么?你家怎么成了这样?你家的大人呢?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他还是不语,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那女孩看他这样,也就放弃了和他说话。
  他在院中看了看那些屋子,看到一处有台阶的,便走向那里,然后坐下,抱着那个物事。
  那女孩将包子放到他旁边,回去了。
  回到铺子里,女孩的父亲对女孩说:“刚才那个孩子,你以后少接触,他身上有股杀气,很重。”
  女孩说:“可他还是个孩子。”
  父亲有些怒,说:“你也是个孩子,可那些人不还是不放过我们?”又说:“天色晚了,去睡吧。”
  女儿到房间里睡觉,父亲到了街道上,望了望空中:没有月亮。
  那处院子,他将自己缩成一团,还是抱着那个物事,包子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两个包子,一个孩童就这样过了一夜。
  翌日上午,他醒了之后便走向院外,没看包子一眼,包子很可怜。可这红尘之中像那包子一样想要被重视的人又有多少。
  他走在街道上,认认真真地看他遇到的每一个人,确切地说是每一个男人,像是在寻找着谁。
  时间一长,别人便当他是一个傻子。他不在乎,还是看他所遇到的每一个男人,也不和别人说话。
  镇子上有处学堂,说是学堂,也就是一处大些的院子,两个将级教习教着着镇子上的二十来个学生修道。
  学生大多见过他,也当他是个傻子。他们与他无关,他也与他们无关。只是今日,他们与他,他与他们,怕是要有关了。
  学堂下课,学生们修为低些的或是回家生火,助母亲做饭,或是出去砍柴,修为高些的便去猎捕一些低级妖兽。可有些学生没回家,也没出镇,他们走向了在看人的他。
  像是那些人中领头的人走到他面前,一脚将他踹倒,嘲笑地说道:“我还以为是别处来的高手,原来只是一个废物。”
  说完以后就开始笑,别的学生也笑。道路上行走的人有些停了下来,他们之中中有人在笑,有人为他担忧,可担忧只是担忧。笑的人中有几个来接学生的大人说:“这个孩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既然是一个废物,不如被我家小宝欺负欺负,让我家小宝高兴高兴。”
  他不语,从地上爬起来,要离开,甚至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像没看那两个包子一眼。他们像包子一样的被他无视了。
  可他们怎么能让他走,那些学生又将他踹倒,那领头的将脚踩在他的脸上,说:“你倒是起来,你倒是走啊,你敢无视我的存在,我让你无视。”说完又踢了他几脚,又将脚踩到了他的脸上,俯视着他。
  他不说话,也没有所行动。
  像这般遭受,他已不知经历了几次。
  他恨,恨自己没有修为,恨这红尘冷漠。
  所以他在等,等他自己变得疯狂那一刻。因为他的前辈曾与他说:“恨可使人疯,使人狂。”
  太阳快落下去了,撒着余辉。
  像是听到了外面的笑声,那送他包子的女孩从铺子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他被别人踩到了脚底,正要前去帮他,却被一个人拉住,那个人是她父亲。
  女孩的父亲说:“你相信爹,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他不反抗也许是有原因的。你如果前去帮他,可能是在害他。而且你我是外来之人,若是出手,难免惹人怀疑。寻常人若是怀疑还无大事,可若让那些人知晓,你我又要逃了。”
  那些人肆意地笑着,欺辱着他,真的只当他是一个傻子,像之前他遇到的人一个模样,可后来之前遇到的人都安静了,而且他们永远地安静了。
  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何会这样。
  他与那些人无关,他们为何要如次对他。
  也许他是傻的,可这与人无关。
  风起了,不大却也不小,刮在他脸上,有些痛。
  那个领头的看到他抱着的物事,便去抢。
  他轻轻解开那素布,露出了那把剑。那是一把黑色的剑,只是看着就很诡异。
  他将那把剑从鞘中抽出,胡乱地划了几道,那些笑着的没笑着的路人均裂成了两半。
  道路上弥漫丝丝血气,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向那处院子。
  可那些活着的人怎么能允许一个外来的傻子轻易将他们镇子上的人杀死,于是便抄起能用的家伙冲向了他。
  他拿着剑,继续杀。他们不在乎他,他又何尝在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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