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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人不眨眼,杀人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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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晓圣确是笑了,只不过额头上同时也浮现出宛如深秋般冰冷愁煞人的皱纹,那是另一种徐徐绽放的苦笑。
  当悉破埃维勒斯的乔装打扮之际,见其哀毁骨立一身伤残,难免有点自责当初为了邀请他们参与接马比赛,结果导致奸人有机可趁栽赃嫁祸。
  马绍尔如今下落不明,而他也琅珰入狱落得如斯下场。
  埃维勒斯顿了一顿,虽然与花晓圣相交尚浅,除了与铁馨一样稍微难忍他阴阳怪气的嗓音,还有那放荡不羁的个性之外,对于他语不虚发条理清晰的谈吐,甚感风度极佳。
  而其智比天高的学识又能反复推敲将博闻辩言变成有用的信息,对此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至于偷盗白马城兵符一事,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曾怀疑与他有关,想必他也是无辜被牵涉在内。
  而今见他一如当日的意气风发,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运用浑雄且低沉的哑腔道:“多谢花先生赐食做东。”
  花晓圣见埃维勒斯特意尊称自己及改变嗓音,外加一袭乔装,心知肚明他有意隐瞒真实身份,于是乎微微一笑道:““赐食”…那就有点说过头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先生也无需介怀。何不与我上阁楼厢房一聚,当作以酒交友,何如?”
  “即然有幸受花先生邀请对饮,吾二老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埃维勒斯假意拱手受邀道。
  “客套话别说,您两老有请。”花晓圣自若道。
  阿八公公跟着花晓圣洒脱负手的背影,扶着埃维勒斯一步一步的上到了阁楼第三层。
  在坠马楼里面共有五层。
  底层是让一班平民百姓畅饮次等酒浆聚集一堂的地方。这层相对人声鼎沸,龙蛇混杂的汇集了五教八门等江湖中人。
  时常有喝醉后闹事找麻烦的,甚至有时候需要惊动到护城侍卫介入调解后,大伙才放下武器不再耍脾气干架。
  第二层比较“正常”一些,说它正常那是因为这层阁楼会提供远近驰名,享誉中土世界,名为“落崖酒”的马奶酒。
  正如当日马绍尔所说,此马奶酒酪奶味道奇浓,饮了之后立马醉倒,有如喝醉了的骏马来到崖边明知危险也不顾一切奋躯往下跳,只为寻求刹那的痛快。
  所以看着地上那些乱七八糟,东歪西倒华衣錦服的商贾们醉卧在地,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第三层阁楼有三房一厅,不是一般黎民商豪可以上来的,只有那些身分特殊如皇亲国戚、士绅贵族或名声显赫的有识之士才有资格入内。
  即然是有权有势有才之人,怎可让这些出身候门的达官贵人出丑让人传为笑谈呢?
  仅见三楼大厅内,每枱桌上都坐满着高挑纤美有如沉鱼落燕之姿的美女候驾。
  一见贵宾步入内厅,即盈盈起立递巾抹手,有些则娇艳动人的低垂着头,跪着为他们换上舒适的鞋子。
  而那些较大胆淫荡的可人儿一见宾客莅临,即驯如羔羊的投怀送抱,软玉温香的伏到他们的胸膛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色慾之念,就像山洪随时爆发一样不可收拾,这层温柔阁正是埋葬酒色财气的英雄塚。
  花晓圣来到的就是这层阁楼,以他在白马城的名望来说应该也是绰绰有余,被封为旷世奇才一列。
  刚一踏入壁丽堂煌的厅中,花晓圣立即左拥右抱的携美进入一间典雅高贵的包房。
  那些蜂涌而至欲色惑埃维勒斯和阿八公公的绝色佳人,当然是踫得一鼻子灰,当场出醜而怨声轰起,众女也只能目视着二人一趋一步的随着花晓圣走入包房内。
  循桌望去,枱面上早已摆满了坠马楼各式各样的玉液琼浆,更不用说那些琳琅满目的炊金馔玉。
  待埃维勒斯二人端坐如钟后,花晓圣也懒得废话多说,一句“开动”即毫不客气的在两女温柔的服侍下细嚼慢咽起来,那种纵情酒色的场面十分惹火撩人,让埃维勒斯与阿八公公也不敢多直视两眼。
  其实,两人本意就是为了查寻马绍尔的下落,纵使食前方丈,也仅是对满桌美酒佳肴浅尝辄止而已。
  在花晓圣几轮大块朵颐之后,见其差遣二女回避一下,离别之际还摸了其中一女那圆润饱满的臀部,被摸的丽人回眸浪笑朝花晓圣轻轻眨了眨眼,诱惑的迷采似乎又在暗示些什么。
  可见到花晓圣没什么特别反应,想必是有要事商议,她也就知趣的离开了。
  埃维勒斯待二女步出大门后,潜意识里才卸下了伪装,凝视着仍残留在花晓圣脸庞那鲜红欲滴的唇印哑笑道:“花兄风流依旧,但你的色心是否又演得过火了点儿?难道想乱我二人心弦?”
  “以天下第一剑士的风采与见识,区区二女怎会动摇你的心志呢?”花晓圣眉飞色舞笑道。
  “普天之下,如今还会称呼我为“三大士”的,除了花晓圣你,也相信没有别人了。”埃维勒斯勉强笑着答道。
  “埃维勒斯,以你的毅力与勇气,相信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难倒你的,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依然看好那个曾经的第一剑士,而且确信你在经历过这次磨难后才会绽放真正属于你的光彩。”花晓圣一反以往的嬉闹表现,不苟言笑道。
  “呵呵…你的语气怎么和铁馨说得一个样?”埃维勒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自觉傻笑道。
  “看你这样说来,铁姑娘应该没事吧?”花晓圣平日与铁馨虽偶有小斗嘴,但还是蛮担心她的。
  “她最初在赤金牢狱受到惊吓,过后没事了。也多夸她的鼓励,我才能支持到现在。”埃维勒斯面露感恩之心含情默默道。
  “铁馨确是难得的红颜知己。”庆幸铁馨並无大碍后,花晓圣吁了一口气道。
  “这位是我的舅舅,你称呼他阿八便行了。”阿八公公垂头倔笑不语,可能是在意让花晓圣看出额头上“显”字的伤疤。
  “这……”隐约若现的剑疤,让花晓圣甚感诧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闭嘴不说了。
  “花兄,以你的人脉资源,老实告诉我,马绍尔怎么样了,如今身在何处?”埃维勒斯目光炯炯紧张问道。
  “据我估计,马绍尔应该还活着!”花晓圣淡然道。
  “此话何解?有何证据?”埃维勒斯听闻后心中当然大喜,绷紧神经问道。
  “从案发到今日,仍然没有他半点消息,想必是被人困住了,没有找到屍首就是最佳的证明。”花晓圣冰释理顺,言之凿凿道。
  “那么究竟被困在哪儿?”
  “通常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搞不好就在这阁楼内。”
  花晓圣说的时候似真又似假,让埃维勒斯顿然不知其说这话真正的用义。
  于是好奇问道:“不是吧!怎么可能呢?”
  “说笑罢了,不过我的确怀疑马绍尔还被困在白马城内某个角落内动弹不得!”花晓圣浅浅一笑道。
  “以马绍尔的聪明才智,不管如何环境险峻,他都会设法脱身的,除非……”埃维勒斯好像想到些什么。
  “除非他心神不受自我控制…”花晓圣抢着道。
  埃维勒斯与花晓圣四目相触,皆感觉适才的话中似乎有点道理,可是又说不出箇中原由。
  两人沉默片刻后,埃维勒斯才续道:“对了,以你通古览今的智慧,是否在典籍记载中读过什么以桃枝驳骨,移花接木的医疗神术?”
  埃维勒斯掉转话锋,试探性的询问花晓圣有关寻找治愈断筋裂骨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希望用巫术修补你那尽断的筋脈及重创的骨头?”花晓圣虽不太了解埃维勒斯所问之事为何,却也猜到一二。
  “如果说是运用巫术、入魔或售魂之类的才可驳筋接骨的话,那我宁愿一辈子就这样也不能舍弃正义的尊严。”埃维勒斯这才清晰道出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噢,原来是想找神医相助。经你这么一提,除了歪门邪道的技俩之外,我突然想起一本曾经看过的随笔本子。”花晓圣右手轻抚着下巴,眼珠灵动起来若有所忆道。
  “什么本子?”埃维勒斯鼓睛暴眼大讶道。
  “一册叫做“天机录”的本子。”花晓圣淡淡道。
  “天机录?里面讲述些什么?”埃维勒斯知道花晓圣言之必有据,于是耳朵微微颤动聚精会神的聆听着。
  “天机录记载着千年来的奇闻异事,有一段是这样的……”
  传说在千年前,有一个本是用剑的高人,在一场世纪战役中坠崖身受重伤,经一仙风道骨的老道人神奇治愈后,不但涉死的命运得救,还同时让本是尽毁的筋骨重获新生。
  写这天机录的人与那个受重伤的人有一面之缘,根据记载,那老道人住在北面荒凉的孤峰中,是一个触手可及太阳的无极天境。
  埃维勒斯与阿八公公神色凝重,花晓圣说的不正是剑惮鼻祖的故事吗?
  从这传说来看,这老道人就居住在极北一个可以踫得着太阳的地方,但这可能吗?不被太阳烤成烧猪才怪呢!
  不过无论如何,总算没有白来,开始对寻觅传说中的老道人有点头绪了。
  “话说回来,这第三层布置已算是玲珑剔透,整体更是雍容华贵雕梁画栋,再加上满室芳气笼人的酒香。即使如此,也仅作为达官显贵出入的阁楼,那么再上两层又会是怎样的风格与体验呢?”埃维勒斯对这坠马楼的格局理念充满好奇问道。
  这时,花晓圣拿起了酒杯品尝一口,笑了笑道:“据悉,有一次武神王微服夜巡白马城,路经坠马楼时被掌柜发现其真实身份。年幼的武神王当时也有点倦意,于是便在掌柜带领下去到第四层的阁楼歇息一会儿。掌柜即然知道是武神王大驾光临,相信带天王所进入第四层的阁楼,室内装潢不是鬼斧神功的人间仙阁,也必是有如丹盈刻桷巧夺天工的皇宅,只是没有几个人见识过罢了。”
  “连天王也只能上到第四层,那第五层阁楼呢?”埃维勒斯好奇心使然问道。
  或许对无所不知的花晓圣来说“不知道”是一种污辱,于是叹息道:“连第四层都有没多少人见着,更不用提第五层那长年阴暗,鬼神难测,往上看还会发出点点银光的阁楼了。”
  花晓圣缓缓托出这坠马楼曾经发生过的轶事及对迷一样的第五层阁楼所发出一种一无所知的无奈悔恨。
  埃维勒斯此际心不由主,内心不知受到了什么感召似的竟踏步径自走出阁楼,抬头仰望着幽深的第五层,在阴暗的阶梯旁边,好像有一对盛遽凶光的魔芒也在回视着他,而且还露出如皓月般齿白的狞笑,即熟悉又陌生,好怪,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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