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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清末农桑 / 第十二章 质疑

第十二章 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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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强不理父亲之言说“自古河患,历代详矣。有清首重治河,探河源以穷水患。圣祖初,命侍卫拉锡往穷河源,至鄂敦塔拉,也就是星宿海。高宗复遣侍卫阿弥达往,西逾星宿更三百里,乃得之阿勒坦噶达苏老山。
  自古穷河源,无如是之详且确者。然此犹重源也。若其初源,则出葱岭,与汉书合。东行为喀什噶尔河,又东会叶尔羌、和阗诸水,为塔里木河,而汇於罗布淖尔。
  东南潜行沙碛千五百里,再出为阿勒坦河。伏流初见,辄作黄金色,蒙人谓金“阿勒坦”,因以名之,是为河之重源,东北会星宿海水,行二千七百里,至河州积石关入中国。
  经行山间,不能为大患。一出龙门,至荥阳以东,地皆平衍,惟赖堤防为之限。而治之者往往违水之性,逆水之势,以与水争地,甚且因缘为利,致溃决时闻,劳费无等,患有不可胜言者。
  自明崇祯末李自成决河灌汴梁,其后屡塞屡决。顺治元年夏,黄河自复故道,由开封经兰、仪、商、虞,迄曹、单、砀山、丰、沛、萧、徐州、灵壁、睢宁、邳、宿迁、桃源,东迳清河与淮合,历云梯关入海。
  秋,决温县,命内秘书院学士杨方兴总督河道,驻济宁。二年夏,决考城,又决王家园。方兴言:“自遭闯乱,官窜夫逃,无人防守。伏秋汛涨,北岸小宋、曹家口悉冲决,济宁以南田庐多淹没。宜乘水势稍涸,鸠工急筑。”上命工部遴员勘议协修。七月,决流通集,一趋曹、单及南阳入运,一趋塔儿湾、魏家湾,侵淤运道,下流徐、邳、淮阳亦多冲决。是年孟县海子村至渡口村河清二日,诏封河神为显佑通济金龙四大王,命河臣致祭。明年,流通集塞,全河下注,势湍激,由汶上决入蜀山湖。
  光绪元年三月,东明决塞,并筑李连庄以下南堤二百五十里。时河督曾国荃请设南岸七厅,部议俟直、东、豫筹有防汛的款再定,当年我家委托他人联合地方出银得被水田亩千亩,曾国荃曾安排亲自查访银出何处,被家里发现,才行补救,那时极有可能被曾国荃发现端倪,所以前日席间多有言语,此事儿子细思应是当时有所发现,其心中不能确定,又因我刘家所得多会分与流民百姓,自行耕种,无所他故所以没有深入查探。
  二年春,署东抚李元华言:“黄河南堤,自贾庄至东平二百馀里均完固,惟上游毗连直、豫,自东明谢寨至考城七十馀里,并无堤岸,此工刻不可缓,我刘家借银二万两招用民夫予以修理加固二十余里,地方府衙以被水田亩八百亩补偿,我家以力有不逮为由安置流民一百七十余户协助种植,安排家里人员监督管理日常,当年的粮无数,为做表率奖励勤恳民户田亩百亩,又得流民百余户,仅以有食与吃为奉,我家不忍流民饥寒,每户予以田亩三亩,后我家在此田产不足二百亩,所有流民分的田亩,年纳三成所得与我家,当年所得以工为由,分发地方流民,加固周边河堤,修建浇灌水渠。
  昔年侯家林塞,后怵於费多,未暇顾问,遂至贾庄决口,此次我家获得良田三百亩,白管家因饥被我家收留,此次贾庄以下堤虽完固,上游若不修筑,设有漫决,岂惟前功尽弃,河南、安徽、江苏仍然受害,山东首当其冲无论已,儿子兼雇民夫,筑此七十馀里长堤。深恐呼应不灵,后父报与该省与直隶,协同共防,历时一年使见完工,沿途知府贪得无厌,欲强索财务与己用,我刘家自是不许,最终我刘家白得名声阴公,未得其他之利。
  至濮、范之民,自黄河改道,昏垫十有馀年。贾庄决后,稍有生机,及贾庄塞,受灾如故。查南堤距北面金堤六七十里,以屏蔽京师则可,於濮、范村庄田亩则不能保卫,该处绅民原修北堤,惟力有未支,请奏津贴,既成以后,派弁勇一律修防,濮、范、阳穀、寿张、东阿五县地亩可涸墨家故居受灾,其当家墨子与众前往京师投奔,无果而被白大管家收留,其向家里出百馀顷田亩。
  又查濮、范以上,有黄水二道。拟於寿张、东阿境内新河尾闾,抽挑引河二,冀归并一渠。於南堤之北、黄河之南,再立小堤以束水,又可涸出地亩千馀顷,我家低价转让获得二百顷,委托墨家长子代为看顾。
  至北堤上游内有八里系开州辖,若不一律修筑,不惟北堤徒劳无功,即畿辅亦难保不受其患,为此墨家委托至亲好友已商直督遣员协助,妥速蒇功。惟所压直、豫地亩,该处居民无甚大益,而山东百姓受益无穷,自应由山东折偿地价,为免民受其害,迁移河南受损民户至他地,分与田亩居所,而感恩我家意愿为奴户,我家依旧不准,分其田亩居所,给予种籽年收所得三成。。
  上游收束既窄,下游水溜势急,不可不防。自东平至利津海口九百馀里,已饬沿河州县就民堤加培,酌给津贴,周旋地方以工代赈,获得民户三百户为家奴,代为耕种,后我家自量不宜,分化隐匿,而至今家有良田千顷,带毛畜生无数,光绪三年开始支援刘大人,行兵护边,初有端倪被查知后,父亲又再做分家,而家中无有可靠人员,儿子才行下策,择婚娶家丁,分与田亩耕种,才不使家财有失,刘锦棠大人隐有猜测,父亲又假醉应联姻让儿子充当门面,实乃为谋划伊犁之地。
  儿子迎娶沫儿是为本意,一同前往确实风险较大,如果父亲分说明白,作为儿子自当从命遵循,现父亲还把儿子当做幼儿,实乃有失,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分说明白哪敢不从,儿子前往一线父亲后续安排应该妥当,在此时确安排沫儿一同跟随,是否山东有变,需要墨家出力,这些只要分说明白,沫儿以及墨家无不尽力,但父亲隐藏事实独立承担压力,儿子实有不甘,所以才向父亲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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