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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师叔叫的宋应星一愣,问道:“昆仑弟子?”
陈重点头,恭敬的回道:“弟子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有幸在入门大典上见过师叔。”
宋应星豪爽的笑道:“哈哈,都是同门,不用多礼。”
陈重从善如流:“是”。
宋应星的确是昆仑弟子,而且还是上一辈的真传弟子,也是昆仑弟子中的一个传奇。
年轻时候的宋应星在江湖上也是威名赫赫,他那时候在昆仑的地位就相当于现在的李青,如果不是被太平教的人砍掉了一条腿,现在的昆仑掌门可能就是他了。
从天上一下摔了下来,一般人受到如此大的打击早就废了。但宋应星没有,他放下武功转而去钻研工匠手艺,特别是冶炼钢铁和兵刃制造,当今天下无人能出其右,绝对是大师中的大师。
宋应星拿出纸笔说:“好了,废话不多说,是给谁定制的兵器。”
陈重:“……”这句口头语的出处看来还得再往上数一代。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喜儿:“我们两个,制作一把刀,一把剑”。
宋应星停下笔,疑惑的问道:“你也要一把?咱们昆仑都是发放兵刃的啊。”
陈重腼腆的笑了下:“我力气比较大,一般的兵器不抗用。”
宋应星没在细问:“哈哈,好吧有生意上门,哪有不做的道理?说说你们的要求”。
“我要一把刀,麻烦师叔借我笔用一下,说我说不明白,我还是画出来吧。”
宋应星好奇的将笔递给他,想看看他能画出什么花来。
陈重接过笔,刷刷刷几笔下来一把加宽加厚版的明御林长刀便跃然纸上。刀全长五尺,刃长三尺八,柄长一尺二,宽两寸,厚七分。(参考绣春刀里丁修的那把大刀。)
将图递给宋应星,陈重又道:“这把刀,我希望坚固锋利耐用还要够重量。我妹妹用的剑形状上没什么特殊的要求,除了坚固韧性也要好。”
宋应星一一记下,然后想了想说:“你剑好好说,你的刀却有些难办,按你的要求有一种合金材料到是能满足,既坚固又耐磨,但这种材料太贵又太重了,不适合做兵器。按你这个尺寸铸成得有一百二十多斤了。”
陈重一听大喜过望:“不重不重,正合我用。”
宋应星狐疑的看着他清秀的面庞和略显文弱的身体说道:“这可是一百二十斤,可不是说你能举起一百二十斤的东西就能舞得了一百二十斤的刀。这么重的刀要想耍的起来至少也得有万斤的力气。你……”
话虽没说没说出来,但那怀疑的意思却在明显不过了。
陈重心情不错:“还请师叔放心,我力气大的很,这个重量的刀正好得用。”
宋应星耸耸肩:“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也没话说了,正好我那块材料放那好多年了,用又用不上,扔又舍不得,来量量尺寸。”
说着拿出一把尺子来,将二人的身高臂长手长等等各个尺寸量出记好。
“好了,那个还请师侄付下钱吧,昆仑弟子一律八折。”
陈重答应了一声,正要去付钱,突然看了眼明月然后问道:“明月你想要什么兵器一起订了吧”。
“啊?”明月惊呼一声显然没想到,还有她的份,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算了吧公子,我的这点微末功夫应该也用不上,兵刃就不要了吧。”
陈重一琢磨也是,凭明月的习武天赋,略等于无就是了。
“那这样,刀剑就不要了,宋师叔,不知道咱们天工堂有没有顶尖的暗器和贴身软甲之类防具?”
宋应星的下巴微微抬起,语气略带骄傲的说道:“当然有了,除了朝廷明令禁止的弩和盔甲之外,别的应有尽有。”
“好,那就给我来一套最好的暗器和一件最好的软甲。”
“那就给你做一套暴雨梨花针和一件金丝软猬甲吧,师叔再额外送你五套针筒。”
“那就麻烦师叔了。”
“哈哈,让贵客满意就是我们店的宗旨。”
一时之间陈重对这位传奇师叔好感大增。可惜的是这好感只维持到陈重付完帐之后就消失殆尽了。
黑店!这是陈重心中唯一的念头,太特么黑了。就这四件东西的价钱。都够他再建两座传奇食府了!而且是全资!最贵的就是他那把刀了,一大半的钱都用在它身上,最便宜的反而是明月的暗器和软甲。
天色也不早了,与这位师叔商定好十天后来取货,三人便出了店门后便往回走。
第二日三人逛遍了昆虚城的大街小巷,见识了不下五对儿江湖人出城决斗。也算是认识了这座城市的暴脾气。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刚刚在食府用完饭的三人才晃晃悠悠的回府。
一路上喜儿都在叽叽喳喳的,难掩兴奋之色,一会跑到左边说:“哥哥,那个胸口碎大石一看就是骗人的,我都看着他那石头原来就有缝。”
一会又跑到右边说:“哈哈,原来江湖人决斗也有只互相动嘴的啊,笑死我了,就和蒙州城妇女骂街似的。”
……
一路上陈重笑呵呵的听她白话,一直进了院里,才笑眯眯的问道:“今天玩的高兴呢。”
喜儿蹦蹦跳跳的逗着一天没出去的轱辘。嘴上回着:“高兴,太高兴了。”
陈重语气越发温柔了:“那么高兴的事儿做完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说点不高兴的事儿了?”
搓着狼脸的手僵了一下,喜儿起身打了个哈欠,嘴上嘟囔着:“哎呀,突然好困呀,我要回去睡觉了。”说完抬腿就想跑。
迈了一步没动地儿,喜儿哭丧着脸,回头望着拽住她衣服的陈重。
明月幸灾乐祸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身像房里走去,边走边说:“哎呀,好困啊,玩耍一天,在美美的睡上一觉,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主要是还不会被罚呢哈哈哈。”
“贱人!”喜儿恨恨的骂了声,随后又可怜兮兮的看向陈重,小声叫道:“哥~哥!”
“呵呵”陈重冷笑一声,没吃她这套:“开心也开心了,高兴也高兴了,来说说吧,蒙州一害是怎么回事?偷看人家小姐夫人洗澡是怎么回事?逛青楼还争风吃醋是怎么回事?”
“我没争风吃醋是那混蛋先骂我土豹子的。”
“还敢狡辩!”陈重摸起一根准备多时的教鞭似的木棍,抬手就像喜儿的屁股上抽去。
喜儿蹭的向前窜了一步,这一鞭落到了空出。
陈重更怒了:“好你个陈喜儿,现在都敢躲了啊,翅膀硬了你是。”
说完又挥出一鞭。
“啪”
这下喜儿没敢躲,屁股被抽了正着。
“呜...呜...”
“我让你偷鸡摸狗”
“啪”
“我让你偷看人家洗澡”
“啪”
“我让你去青楼不带我...呸!我让你去青楼。”
“啪”
“哇...哇...”喜儿不敢躲也不敢挡,只能哇哇大哭。
“憋回去,还有脸哭,你还挺委屈是吧。”
“呜...呜”喜儿被吓的一激灵,大哭变成了不住的抽泣。
看着喜儿这个样子,陈重顿时心疼不已,但是不狠下心来打一顿又管不住喜儿。
陈重走到她面前,喜儿低着头委委屈屈的的偷瞄他。
陈重摸着她的头问:“疼不疼”
“哇...”这一下打开了宣泄途径,喜儿一下子铺在了陈重的怀里,大声的哭了出来,哭声中夹杂着委屈和害怕。
待喜儿哭的差不多了,陈重的胸前也湿了一大片,将喜儿从胸前推开,双手扶着她的肩,认真的说道:“知道为什么今天打你么?”
“呜...我不听话,闯祸了。”
摇摇头:“这都是小事,我打你是因为你的心态!只要有我在你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但是你的快乐不能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更不是建立在欺凌弱小上!这回知道错了么!”
擦了擦眼泪,喜儿回答道:“嗯,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仗着哥哥的身份去欺负人,更不应该仗着武功去和人做口舌之争。”
陈重心中高兴:“好,我家喜儿是最聪明。走吧回去睡觉”
“嘻嘻”喜儿破涕为笑,鼻涕泡都从鼻子中鼓了出来,随后又一脸希翼的看着陈重说:“我今晚要和哥哥睡。”
喜儿刚被捡回府的时候就是一直跟着陈重睡的,直到喜儿慢慢懂事了才分开。
只犹豫了一下,陈重便答应了,狠狠地揉乱她的头发宠溺说道:“好!”
“哦!太好喽!太好喽!”
银铃般的笑声被风带出了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