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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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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兵的事,萧申没有多问,他也起不来,只能交给黑子全权负责,管你是不是昨晚喝醉了,天没亮,就拿着鞭子叫人。
  一个个嗷嗷叫着起床穿上衣服,出门先来一趟五公里,回来后休息片刻,一人一碗小米粥两个胡饼,吃完了便站队列。
  队列,消除士兵的个人意识,让他们对长官的命令下意识服从,严守军队纪律,还可以很好的强化团体意识,它或许不能增强战斗技巧,但它是作为一个军人的基础。
  午饭每人有两块肉,加起来也不到一两重,就为这个,孙颉差点没有死谏。类似地主家也没有余粮的话,分别从孙颉,辛垚,张勘三人口中听到。至于萧竑,如今已成了黑子手下的受虐者之一,整日在黑子的马鞭下瑟瑟发抖,也曾试图反抗,最终也就一鞭子的料。萧申觉得这种人很危险,哪天被抓了可能会投敌叛国,不断的暗示黑子,让他消除萧竑对鞭子的恐惧感,习惯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于是乎……萧竑的喊声最是响亮。
  “萧申,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话听着跟我早晚会回来有点像,最后必然无疾而终,坐在台阶上,让秋箫捏着肩膀,给他一个大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多了。
  自从跟萧申吃了一回糖醋鲤,庄鲤便多了一条向其他孩子吹嘘的资本,穿着昨日换上的新衣,站在孩子们中间:“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跟二郎吃过饭的,看到我的新衣服了吗?我阿母说,那是锦做的,一匹锦就能找五个媳妇,这可是二郎给的。”
  五个媳妇啊!一小孩咬着手指,他阿翁一直省吃俭用,说是要尽量存一些等他长大了娶媳妇用。那才一个而已,五个是什么概念,企盼的看着庄鲤:“真的吗?那你换了媳妇分我一个好不好?”
  庄鲤胸脯一拍:“好,我回去就让我阿母拿去换媳妇,等换回来了就分你一个,不过你以后得听我的话。”
  家兵们实在忍不住了,好几个人把嘴里的肉都笑喷了出来,又赶紧拿去水里洗洗,再放入口中接着嚼。
  到了午后才是四百米障碍跑,黑子给萧申提了个建议,让大伙带着木枪跑,没有枪头的,其实就是根木棍,头上还用布包着。每次三个人一起跑,终点处也放三个人,等他们到了能即刻投入对抗,这样他们就不会跑完就像条死狗一样,让人看着心烦。萧申这才发现,黑子还真是人如其名,名字,肤色,和心肝都是一样的黑。
  悠哉悠哉过了两天,孙颉兴匆匆的来报:“惊蛰都过了十来天了,这地终于是松软了,该春耕了。”
  春耕!终于到了吗?
  为了不让人起疑,萧申花了六千积分,买了五小亩地的种子,把种植的事宜交代一下,让他把空地旁边的几亩地空出来种土豆,方便保护。
  附近的庄户组织了一百多人过来,萧申没有把他们编入队伍,直接让他们去负责巡逻,还给配了两匹马用来传信。
  整个萧庄开始运转起来,农奴种地格外卖力,萧申深信,这绝不是因为他在这里坐镇,而是因为每家都有坑爹的孩子存在。这些孩子中稍大的已经开始帮忙干活,年龄小些的就在空地上看着家兵操练,偶尔也跑过来鄙视一下累成狗的叔叔们,然后在黑子的鞭子声下一哄而散。
  “二郎,渡口那里来了好多人,听说朝廷打败仗了!”
  庄鲤刚从河边回来,身后跟着一群同样八九岁的小男孩,这是他捕鱼小队的队员,欠了好几个媳妇才换来的追随。
  这里是河内,属于三河之地,三河三辅加一个弘农郡,向来是朝廷的核心区域,黄巾起义的时候,颖川陈留都快打烂了,也没一支队伍打进三河,该不会是天南地北也有人逃难来了吧!
  “哪里打败仗的?”
  “听说是河南,那里有一个叫荥阳贼的,很厉害,把一个叫何苗的打得屁滚尿流!”
  孩子们眼中的战争,或许就跟小孩打架一样。荥阳贼!何苗!在他们眼里都是一个人,萧申将这两边一联系,却突然想起一事,这不就是中牟起义吗?
  这事情他恰巧还真知道,二月初开始,荥阳数千人举行起义,攻烧郡县,杀中牟县令落皓及主簿潘业,朝廷派河南尹何苗前往镇压,三月起义失败。这短短一个多月就镇压下去的起义,朝廷还有空打一场败仗?
  不对,
  这可是混军功的好机会啊!
  “最近不许再去河边了知道吗?小心被人抓去吃了!”
  庄鲤身子一颤,直点头。
  “黑子,竑弟,快过来,有事商议。”
  黑子应了一声便跑了过来,萧竑正在坑里爬不上来,双手抓着坑沿,嚷嚷道:“我正操练呢,我走了,队友怎么办!”
  “这可是关系到你能不能当上都尉的大事!”
  萧竑不知从哪里突然来了力气,蹭一下就出了坑子,木棍一甩,朝着一旁两个队友道:“自己保重。”
  两人愣愣的看着蹦哒而去的萧竑,转头看看终点处怪笑的三人,瑟瑟发抖。
  不久,传来两声哀嚎。
  屋内
  “以我推算,荥阳之战一月之内必以官军大胜告终,我等若此刻前往投军,军功唾手可得!”
  包括张勘辛垚,都露出兴奋的神色,萧竑直接嚷嚷着要去收拾行李,却被黑子泼了一盆冷水:“此时正值春耕,而且流民越聚越多,若无家兵护农,万一贼人袭庄……”
  黑子没有多说,家兵集合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护农,这人要是带走,这庄子还要不要了?
  萧申再一次陷入了纠结!
  许久才道:“若是能解决了流民的问题呢?”
  流民就是隐患,不管为什么成为流民,也不管你成为流民之前有多善良,就算是十世善人,在父母子女即将饿死的情况下,也必然会产生摇摆,起义就是摇摆后的产物。
  这件事不仅萧申关心,身为武德县令的沮授也同样关心。
  “流民涌入武德,对诸位也不是好事,还望诸位能拿出些许食粮,帮助朝廷渡过此难关。”
  萧政低着头看着桌案,似乎不关他的事,魏忠如是,他们两人与沮授私交不错,既不愿拿出粮食,也不愿带头拒绝,只能如此作态。
  许戆又当了一回恶人:“河内连年灾害,前年既是黑山贼乱又是闹瘟疫,去年虽好些也是大旱之年,我等虽薄有田产,奈何近几年都是入不敷出,哪有余粮进行赈济。”
  沮授看向萧政,却见他正轻轻点着头,似乎也赞同许戆的说法,心中有些恼,前几日萧家宴会,花掉的钱是假的?就那些钱能让几百人吃一个月!
  然而,他自己也是士家出身,素知士家德行,贪婪抠门,既要名声又不想出钱,要想让他们出钱,难啊!
  散去之后,回到后衙见到摇头晃脑的儿子,才强颜欢笑挤出一丝笑容:“鹄儿,今日跟先生学了什么?”
  沮鹄只有八岁,是沮授独子,自幼颇受宠爱,甚至违背了父不抱子的传统,将他带在身边教导,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一直都是幕僚帮忙教着。
  听到沮授的声音,连忙迎过去躬身行礼:“今日先生不曾教孩儿诗书,而是教了孩儿一首歌。”
  礼乐嘛!歌也是乐的一部分,沮授也不觉得奇怪:“学会了吗?”
  “会了,孩儿只听了三遍便学会了!唱给阿翁听听可好?”
  “好啊!”
  “一闪一闪……”走错片场了。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
  这歌沮授何曾听过,惊叹之余更是好奇,待得沮鹄唱完,便问:“这是谁的歌?”
  “听先生说,是萧世伯家的小郞所作,萧世伯教给先生的!”
  “萧政?”
  沮授的脑中忽然想到了一个名字,额……是三个字,大傻子!曾经被人用五万钱,就骗走了一套价值百万的六书的大傻子!
  这大傻子竟能作这样的歌?
  呵呵!信了你的鬼!
  沮授更相信的是……这大傻子好骗,致远兄……可不要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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