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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青锋斩阔刀,终不似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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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堂修行三年之后,多数弟子都是初到灵台境。而李御和赵成汉的实力都明显远高于此,距离重楼境怕都是差不了多少。
  这场比赛的关注度格外的高,以往二楼基本没有弟子,今日却门庭若市近乎无落脚之地。整个学堂所有弟子全都过来了,易平和李长青还有一些也在二楼看擂赛的导师都被挤得不行。
  郑启明和张继学打完后,紧接着李御和赵成汉便上场了。
  左边的便是李御,穿着鹅毛青云长袍,一条青丝收束着长发。右边的赵成汉一身贴身紧衣,突出了轮廓明显的肌肉。深邃眼眶上的浓眉配上干练的短发,尽显阳刚之气。
  李御使的是剑,赵成汉则使得是如今少见的镗刀。
  这场比赛比起上一场便是要精彩许多了。
  二人丝毫没有多余的动作和吊人胃口的对峙,上场对视几息之后便是刀剑相交。密集的碰撞如夏日流火般摩擦出阵阵火光,两人已经远超弟子水平让那些弟子不知觉的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易平边山的李长青也是称赞连连。
  比赛刚开始,赵成汉便占了上风。刀法的大开大合在中距离战斗占尽优势,几套连招下来李御连连后退却完美的挡住了赵成汉所有的攻击。
  赵成汉可能是过于心急,露了个破绽让李御喘息过来。李御即刻贴上前与赵成汉近距离战斗,剑法的动若游龙相对于刀法得大开大合要在近距离才能发挥最大作用。
  赵成汉因为这一心急立马落了下风,节节败退,遮挡不及,不得已动用修为逼退了李御。
  “不动明王!”
  一声怒吼,赵成汉周身迸发出暗金色的光芒,略有大佛金像的影子。李御只得暂时退开,俩人重归对峙。
  不动明王,练至大成据说可刀枪不入,非逍遥境者不可破。赵成汉如今才练至初现佛影,路还长着,不过用于暂时逼退李御也是足够了。
  以现在赵成汉体内的灵气储量,短期内最多释放三次不动明王,一旦再次被近身便是没有足够的灵气用决定性的杀招了,所以绝对不能再被近身。赵成汉这么想着,随后调整了姿势准备再次进攻。
  第二次交手赵成汉变得谨慎了许多,多次能一击决定胜负的机会都因为要冒险近身而被赵成汉主动放弃了。
  李御见卖破绽下套已行不通,一转攻势。
  “青锋!”
  李御两指在如冰般的配剑上一抹,原本剑上若隐若现的寒气变得真实起来。
  寒气随着剑锋挥动的方向拖出狐狸尾巴般的拖尾。
  赵成汉早有听说过李御对灵技修行颇为懈怠,擂赛期间也近乎全是以高超的剑技击败对手,除了张继学那一场其他比赛都近乎没有动用修为。虽然早有注意到李御的修行方向异于常人,也曾考虑过是有意藏拙,却没想到李御专注于附灵外放修行。
  将灵气附予兵器强化,这种用法虽然较为常见,但很少有人在灵台境便专修此路。
  用于兵器强化与极具冲击感的灵技相比,自然是后者更容易显明修士的身份。
  李御改变打法,剑技中多了大开大合的招式,与张继学那场一样毫无停歇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
  赵成汉开始还能与李御打平,招招都能接住,可耐不住时间一长便觉得李御的剑越来越重。
  壮硕的赵成汉的体力居然输给了看似弱不禁风的李御!不仅观战的弟子吃惊,赵成汉也是如此。
  赵成汉前期比赛多是一招尽快结束战斗为的就是让李御放松警惕,以防万一以体力拖死李御。可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被下套了的感觉。
  易平对李御的体力倒是没有多吃惊,或许是因为同有练习呼吸法的缘故,他注意到李御在用“青锋”的时候呼吸方式也随之改变了。
  赵成汉深知在被如此压制下去必败无疑,准备放手一搏。
  李御一个跳劈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半圆弧劈向赵成汉,赵成汉右腿后撤,提刀假意硬接下这一剑。
  只见剑与刀碰撞之际,赵成汉直接任由刀脱手一个扫腿踢在李御小腹之上,李御如流星般飞了出去振起一地灰尘。
  灰尘里李御杵着剑站了起来,赵成汉却捂着右肩倒了下去。赵成汉的右肩被李御划了一剑,那一剑便已经让寒气侵入了赵成汉体内了。
  外面的老师见赵成汉的右臂已经青的如一块爬满青苔的磐石一般,便叫停了比赛判了李御胜,赵成汉也没有异议跟着导师下去了。
  最后由于赵成汉无法继续参加积分赛,已投票的形式决定了李御第一,张继学和赵成汉并列第二,郑启明第三。
  比赛之后便是结业大典了,与迎新宴会在一同举办。
  李长青因为要置办宴会大典和迎新宴会事宜,便没有陪在易平旁边提早离开了。
  当日比赛之后,天字组的弟子们大多都在交换一些信物,而新来的弟子则是沉浸在刚比赛中幻想着自己三年后的模样。
  易平回到了文通殿,拿出来那枚开脉丹仔细打量着。
  “吃,不吃?”
  易平心里有个疙瘩。在知道开脉丹价值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陈奉言踢狼骑军兄弟们解决身份问题肯定是附带的,陈奉言不知道用什么换了这颗开脉丹给自己。
  或许是陈奉言付出生命换来的,若真是如此易平怎么也吃不下这颗开脉丹。
  秘境的天空已经显露了几颗星星,易平收起开脉丹放进云字令去到了屋顶上。
  这么多天来,他还是没有适应一个人在柔软的床上睡觉。太安逸了,安逸的让他感到可怕,安逸的让他心慌。
  易平拿出了一壶托李长青带的酒,一个人看着渐渐亮起的月亮喝着闷酒。
  易平想着要是没听陈奉言的话,没来这里的话,就在沙溪乡和张水根他们一起会不会比现在要安心。起码也有几个能喝酒的伴。
  可现在如一夜之间,孤身一人。
  闷酒喝的渐渐没了味,秘境头顶的月亮显现出在长临镇郊区的宅子,里面一群糙汉子正傻子一般看着放飞的一盏盏天灯。
  易平的眼皮逐渐张不开,倒头睡了去,酒坛子里剩了一点酒顺着屋檐滴到楼下把泥地砸出一个小坑。。
  何以为家,以前的易平不知道,他没有家。现在他明白了,却已不再了。
  他可以现在就离开秘境,现在就去沙溪乡,现在就去找张水根他们。但他不能去,总有一天他会一个人,他必须得独挡一面,他不想在看到有人为了他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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