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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带路见毒侠 巧舌如簧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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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仙驭黄鹤”的轻功要诀在一个“冲”字,需要修习之人全神贯注,在一瞬间迸发出内力,使身体腾空而起、一蹴而就。
  费英东的轻功与那少年,是截然不同的气息法门和身法路数,少年腾空之时周身旋转。费英东则是丝毫不动,直上而飞。当费英东跃上半空,跳到了与少年平齐之处,却发现无落脚之地,哪知他左脚踢向树身,身体借了这树木的力道,再次向更高处腾起,等到了一处枝叶茂盛的高度,费英东运行内力,将身体旋转,两只脚缠绕到了两颗树枝之上,然后便将内息散去,于是他头朝下,脚朝上,因树枝缠到了脚脖,人也就晃晃悠悠倒挂在了空中。
  “好。”树下的两位寨主,看到了费英东如此漂亮的功夫,不住地拍掌较好,心中也顿生疑惑,不知道费英东从何处学来的精悍功夫。那小公子也是愕然,看后将双目瞪大,腮帮鼓鼓的,先是有些惊讶,然后撅起嘴唇,哼了一声,就跳了下来。
  费英东看小少年默许认输,也回旋身体,松了脚上的枝叶,一个凌空筋斗,也跳了下来。
  “小公子,咱们胜负已分,还请你让开道路,放我三人前去寻人。”胡有策温声道。
  白衣少年神情仍旧不忿,可自己心知理亏,伸出手臂向内院挥了挥,当下之意就是放他们三人进入书院,那少年放下手臂后又问道:“我到是想问问,你们说的那个了不起的大侠是何许人也?也说来给我开开眼界。”
  “中原三毒中的痴论先生你可听过?”胡有策问道。
  “哈哈哈哈,原来是他,……你们找的这位确实是了不起的人物,哈哈可惜可惜,你们有眼无珠,何必舍近求远呢?,虚心向本公子垂问也就是了。”
  胡有策本就想向这少年打听,可一想这小孩顽劣多疑,盘算旁敲侧击的打听,没想到这少年主动询问,胡有策听他话中似乎得知痴论行踪,可又不敢直面相问:
  “你这孩童,莫不要学了几年功夫就蛮横托大,那痴论先生是名动江湖的豪杰人物,岂会与你这小厮有甚瓜葛,不要误了我等正事,速速回家去吧。”
  “啊呀呀,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要是带你见了先生那又如何?”
  “你要真是带我们拜见了痴论先生,这块银子就算是谢礼了。”胡有策顺手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看这样子有十两左右。
  “好好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不要耍赖,那少年双脚蹦跶着回道。
  少年说了句你们随我来,就引领着三人穿过书院中院,直朝侧厢走去,大概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停在了一处厢房之外,“你们等着,我进去禀告先生。”小公子蹑手蹑脚的敲开了屋门,轻轻的进了房门。在院中等待之时,二位寨主就询问费英东从何处学来的轻功,费英东顿时踌躇难以作答,正恰逢少年从屋里出来,他来到三人面前:“我家先生已经答应见你们了,那是我苦苦求情求到的,等会儿你们进去,说话要恭恭敬敬,不可逆我家先生的意思,尤其不要出言顶撞,好了,把银子拿来。”
  胡有策观察了少年的眉宇眼神,看样子并不像撒谎诓骗,就把那块银子递了过去,小少年得了银子眉飞色舞,直叫到:“不错不错,你们也不是无可取之处嘛。”
  “敢问小公子和痴论先生是何关系?怎有如此颜面?”袁子仁问道。
  “嘿嘿,不瞒几位,我正是那痴论先生的近身书童,先生平时读书写字,都是我在伺候。”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童子身怀如此绝顶的轻功身法,原来是痴论先生的贴身童子,想必这孩子也没有认真修习,看样子只从主人那里学得了皮毛。两位寨主深暗自己没有找错人,唯独费英东百感交集,心中复杂难言。
  书童把三人带到了屋内就转身出门了,屋子是里外两间,外间是书房,房内陈设简陋,光线昏暗,只有一张陈旧的书桌和一把破旧的椅子,座椅上端坐一人,手拿一本《周易》,可这人眼神并无看书之意,而是双眼无神,二目看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似乎无阅卷之意。拿书之人听到了三人动静,就缓缓地将书册移开,露出面容。费英东偷眼打量,这人三十岁左右,一袭白衣,面白有须,双目放光,面容清瘦,头顶一白色发布,眼前有数缕垂绦。心中默默念道,这就是残害两位师兄的江湖毒侠。
  “白沙湾小寨袁子仁,率二当家胡有策拜见痴论先生,来时唐突,未事前通禀,还望先生赎罪。”这袁子仁已是花甲岁月,按常理不该施此重礼,可现在形势危急,他也顾不得许多,一躬扫地,等待痴论先生回应。
  “老前辈何须多礼?快快请坐。”说罢才喊来白衣书童,命他取了几张椅子前来。书童过了好一阵子才来,不知道从何处找了几幅残缺不全的方椅,袁子仁和胡有策落座,费英东站在了一旁。
  “几位委屈赎罪,小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向书院借一落脚之处也实属不易,待客等座椅茶水也不便叨扰,想必各位都是江湖豪杰,也不会在乎这繁缛礼节,对吧?”齿轮先生口道怠慢,可话中并无丝毫愧疚之意,脸上也无半分好客表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痴论先生英名远播,今日我三人得见尊颜,也属不易,怎会在乎这细枝末节。因拜见先生不易,故特备了些薄礼,还望先生笑纳。”胡有策说完便示意费英东将礼品呈上,费英东将手中包袱打开,将礼品礼金放在了痴论的书桌前。痴论撇一眼礼物,冷言道“我与诸位并无旧交,今日持此厚礼,断不敢收。”
  “先生此言差矣,孟夫子曾教导,遇高人不可交臂失之,今日我等与先生相见,已是毕生幸事,这点礼物又算的了什么呢,况且俗语有云,礼多人不见怪,先生适才已不希望我等拘于礼节,现在也望先生不必介怀。”
  “哈哈哈,这位先生言之有理,是在下愚钝了,既是如此,在下就不再客套。”痴论又吩咐童子进来,对他耳语几句,那童子连连称是就又出门去了。
  “三位英雄,不知何故从白沙湾千里迢迢赶来?”痴论拿起折扇,正坐而问。
  袁子仁口直心快,想把来求助之事赶紧吐露出来,可又一看胡有策眼色,也不再做声。费英东也从王天来那里得知,痴论先生喜怒无常,再加上自己心中已有秘密,仇恨也不能透漏,自然不敢乱言。
  “据江湖传闻,陈新之塔山一寨已被痴论先生所灭,敢问先生可有此事?”胡有策道
  “哼,不错,塔山一寨尽是被我所诛,我还唯恐这辽河两岸有人不知,故意放走了九华剑派的一个小后生,让他去江湖上为我传颂?怎地?这位胡二当家?你今天来是要为你们总把头报仇么?”
  “不不不……,先生说的哪里话来,那陈新专横暴敛,自持武功高强,就常常欺侮我等小山小寨,现有先生为我等除害,真是感谢还不来及呢”胡有策竟然颠倒是非黑白。费英东听了心中十分恼火,但不敢发作。
  “哈哈哈,胡二当家的明事理,我也自觉是为民除害,有何不妥,既派出了我痴论先生的名声,又为你们做了好事,真是妙哉妙哉。”
  “先生虽除去了我等烦忧,可是这……”
  “哦?二当家的有话直说。”
  “哎,先生有所不知,我寨地处辽东,常年被明朝官兵所欺,又时常被陈新的塔山压榨,今得先生除暴安良,除去了塔山,本想着有几天太平日子可过,没想到那辽西三帮看陈新已死,无人约束,竟公然向本山寨勒索钱财,袁大寨主与他们派来使者理论,说陈新旧日喜爱勒索我们小山小寨,现今陈新已死,你等岂不是又走上了那恶人的旧路,如你等再一意孤行,若被那济世为民的痴论先生得知,定要你落个塔山一样的下场。”
  “好!好!说得好!二当家呀,你此话句句在理,发人深省,正合我行走江湖的心意,我孔某今年三十有二,方才得一知己,真是痛快、痛快。”痴论突然性情大起,脸上通红,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座椅。
  二当家嘴角泛起了舒心的微笑,又言道:“蒙先生赞许,小人受宠若惊,当我说到先生定饶不义之举时,他们……。他们……”
  “怎的?”
  “哎,,不是在下中伤先生,那来人说他们三寨中随便一个寨主,就能……,就能……”
  “就能怎样?”痴论怒目圆睁,厉声问道。
  “就能把先生的外号痴论先生,打成齿唇先生,言下之意就是,先生就是逞口舌之快的浪得虚名之辈。”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不知死活的东西!真是活腻歪了!气死我了,我岂能放过他!……”小童子跌跌撞撞的,拿着借来的茶水刚进屋,就听到主人发怒,少年惊骇了一声,吓得他茶水茶具统统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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