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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繁樱竞秀,亿点香雪凌空舞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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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天走到王书舟身边,冲他笑笑说:“等我和这帮老家伙谈谈。”王书舟见他有持不恐的样子,不知他哪来的勇气面对三个金丹期。
  就见平天朝前走了几步,对那三个金丹期道:“你们刚才小看我大哥,觉得他不是你们对手。可敢与我们打赌?”
  “那里来的毛孩子!念你还是孩子,速速离去。不然一会儿可就走不了了。”那个女金丹道。
  平天看看她,道:“你心还算挺好的。不过我却不能走,走了我大哥就会吃亏。”
  那女人听他说完,摇摇头。她确实想救他,不想他给道破了。这下身边的两人不会放过他了。
  “你既然不想走,就留在这里吧!看你根骨不错,如果愿意可以在这里学学东西,保证你享尽人间富贵。”那脸上带着阴翳之气的老者道。
  “呸!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想让我留下来当种马,别做梦了。”平天道。那些日本人听他说这话,都紧紧盯着他看,不知道这少年如何知道的这秘密。
  那脸带阴翳的老者厉声道:“你到底什么人?说!不然哼哼...”
  平天毫无惧意,看着他道:“你是叫雨间仓木吗?你不用吓我,老子不吃这套。有本事你杀了我。”
  “你!你如何认得老夫?”雨间仓木想,自已久不出世,世间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这十来岁的少年如何得知。难道他来自哪里?
  平天笑笑道:“你有多了不起吗?快二百岁了才修到金丹初期,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雨间仓木一听,气的七窍冒烟,想要动手,可想到这少年如此猖狂必有依仗。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于是低声跟其他两人耳语一句。那两人似乎也都认为如此,因此只得忍气吞声。
  就听平天又道:“还有你,你是雨间仓叶吧,此代的社长。二百岁到金丹中期了,比他强一点点。”雨间仓叶比较沉稳,到此后只说了一句话。这时听他道破也只是笑了一笑,并不搭话。
  平天对那女人道:“你是雨间晴子。你还算有可取之处,如今不过一百出头,比他们强了不少。”雨间晴子也不答话,面上不露任何表情。
  平天对三人简单几句评论,让三人之前的猜测更加落实。于是雨间仓木厉声道:“你灵主教和梦雨云间曾有约定,互不干涉。你为何来此?”
  王书舟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确定这平天就是灵主教的。他正在思索,却见平天转头回来,冲他道:“权宜之计,舟哥别多想。”说完,他又转头对那三人道:“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那约定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厕纸一般。你别拿厕纸当圣旨。”
  雨间仓木被他说的脸上阴晴不定,可势力不如人,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不知你刚才说的赌约是什么?”雨间仓叶这时出声道。他比较沉稳,既然惹不起不如退而求其次。
  平天听到后,嗤笑一下,道:“好说。既然你们肯谈了,那我就来说说。咳咳...”他清清嗓子,装作老成持重的样子道:“既然是赌约,那么就得有赌注。咱们都是高人,自然赌注不能普通了。不如赌你们手里的‘平天尺’。”
  “住口!我们给你灵主教几分面子,你别在这里蹬鼻子上脸。”雨间仓木叫道。
  雨间仓叶也道:“平天尺是我梦雨云间的镇社之宝,岂能儿戏!你再换个别的。”
  “你们这里除了平天尺还算入得眼,其它还有什么吗?就赌平天尺!不会是你们不敢吧?”平天一副高傲的姿态道。
  “你让我们赌平天尺,那你们那什么做赌注?你要拿的出来对等的宝物,我们岂能不敢?”雨间仓木道。
  “你说话算话吗?别出尔反尔。”平天道。
  雨间三人低声商量一阵后,雨间仓叶出声道:“平天尺是我们梦雨云间的传世之宝,可对你们来说,不过是块木头而已,你又何必如此。不如换个别的。”
  王书舟听到‘木头’两字,心里一动,估计那平天尺就是天元神枪的一截了。这时平天听完一乐,说道:“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平天尺是你们梦雨云间的吗?不过是盗来之物而已。”
  那三人闻听都惊疑地看着平天。雨间仓叶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哼!七十多年前,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你们的社长雨间纯山,是灵主教在日本的坛主。当时接到总教指示,去印度寻找一件东西。可找了很久不仅没有找到,还丧生了很多高手,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这件事让总教很生气,后来他怕总教责罚,把自己刚出生的孙女送去了总教。灵主见到他的孙女很是喜欢,于是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我说的对不对?”平天缓缓说出了一段隐秘。雨间三人越听越惊讶,尤其是那个送出去的女婴,这件事在他们梦雨云间知道的也寥寥无几。并且以那个女婴的身份,即使在灵主教内部知道的也很少。不知这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平天看看他们神色,又道:“你们可真狠心,所谓虎毒不食子,为了那平天尺,居然把亲骨肉都送出去了。哼哼......想来当时你们隐瞒了点东西吧!如今你们居然舔着脸,拿盗来之物当成自家传世之宝,可笑,可笑!”
  “自古珍宝有得者据之,既然在我们手中,就是我们的。”雨间仓木叫道。
  “哦?你们说如果这件事我告诉灵主,你们怕不怕?”平天带着笑意看着三人。
  雨间仓叶一听,觉得他话里有话,道:“你是说,目前这件事情灵主还不知道?”
  平天点点头道:“目前只有院里这些人知道。不过我留了后手,如果我俩死在这里了,或者我回不去了,那么...”
  雨间三人一听,又低声交流几句。片刻后,那雨间仓叶道:“好,我们答应你,可以用平天尺做赌注。不过,你们也得有件对等的宝物。不然,我们宁可玉碎不叫瓦全。”
  平天道:“你别光说的好,你去拿出平天尺来再说。”
  “八嘎!你凭什么让我们拿?你们不也没拿吗?”此时雨间仓木几乎被一波波的震惊搞晕头了,大声叫道。
  王书舟一直在旁听着,心里的疑团解开不少,却也增添许多。正这时平天回身道:“舟哥,把你背上的东西掏出来让他们开开眼。”一句话把王书舟气的想一爪爪死他。王书舟觉得自己被平天算计了,他说能让他和三个金丹期一对一的比试,却没想到用他的龙图棒来做赌注。这是龙图棒吗?它现在可是他的姐姐了,如何能做赌注。万一输了呢!
  平天见王书舟满脸怒意地盯着自己,有些心虚,赔笑走近,低声道:“大哥放心,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赢。”
  “能不能赢你比我这当事人还清楚?你太过分了。”王书舟气道。
  平天见他真的生气了,低声道:“大哥放心,即使你输了我也能给你弄回来,连那平天尺也是你的。”
  王书舟一愣,道:“这话怎么说?你给我解释解释。”
  平天一副无奈状,脸上露出一丝苦痛之色,低声道:“大哥,你不觉得我的名字跟那平天尺很像吗?”
  王书舟看一副可怜状,心里十分警惕,道:“你别以为你扮可怜我就会再被你糊弄。你的名字和它相像有什么关系?叫星星、月亮的多了,难道都有关系?”
  平天苦笑一声,凑到王书舟耳边,轻声求肯道:“大哥我的身世跟这里有关,跟平天尺也有关。我来此只为查探身世,别无所求,望大哥成全!”
  看着一脸苦楚的平天,王书舟有些心软。但龙图棒一暴露出来,会引来很多麻烦,也许会连累很多人,他不能随便发善心。正这时,脑海里响起王诗灵的声音:“书舟,你答应他吧!”“为什么?”王书舟问道。“只要我的两个身体合聚,我就能有手段脱离这里。只是需要点时间而已,放心,到时我会去找你。”王诗灵道。
  王书舟看看平天,见他正好奇地看着自己,应该是姐姐刚才的能量波动让他有些察觉。他轻咳一声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如果出什么问题,我会找你负责。”
  平天听到,有些欢喜,道:“大哥放心。如果出问题,我拼命也会帮你夺回来的。”
  王书舟不再迟疑,伸手从背后抽出了龙图棒来,冲对面三人挥挥。
  “平天尺?!”“怎么会?”“这是?”雨间三人见王书舟拿出一截木棒,不由得大惊失色。他们三个是见过平天尺的,王书舟手里的木棒跟平天尺非常相似。只是平天尺的一端有一凸起,凸起上是一个三寸来长的圆锥体。三人互相议论起来,不一会儿,那雨间仓叶出声道:“你手里的棒子叫什么?”
  王书舟道:“龙图棒。”
  雨间仓叶道:“虽然很像,但我们不细看不能知道真假。你可愿让我们看看?”
  王书舟摇摇头,笑话,你们一族是出了名的偷奸耍滑、厚颜无耻,何况现在还是敌对状态。
  平天道:“少说废话!把你们的平天尺拿出来看看。”
  “不知真假如何能做赌注?”雨间仓木叫道。
  “你可以描述一下这棒的细节,我们听听,好做决定。”雨间晴子道。
  王书舟手里拿着龙图棒,端详着道:“赤木,粗如鸭卵,长二尺七寸,水火不侵,重可百斤。”
  这是雨间三人听闻,有些兴奋,不断地嘀咕着什么。片刻,雨间仓叶道:“此事重大,我们要去通报一声。你们先在此等候。”说完他转身离去。
  王书舟发现平天此时有些激动,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有些重了。他道:“你没事吧!”
  平天看看他,扯着古怪表情道:“大哥这次真的谢谢你。事后我会报答你的。”
  王书舟笑笑道:“没事的。我来就是为了平天尺,即使没有你在,龙图棒也会被他们发现的。”
  平天道:“一码归一码。要不是有我捣乱,你们对付这三个老不死也能赢的。等事后我给你们补偿。”
  王书舟疑惑道:“拖住我大哥的人是你安排的?”
  平天点点头,惭愧地说:“是。但他们也不完全听我的,我只是利用了他们一下。对不起!”
  事情依然这样,虽然王书舟有些生气,但毕竟已经发生,平天又承认了,不好再冲他发脾气,只是道:“我大哥不会有事吧?”
  “放心。你大哥功力深厚,比他们可强多了。说不定你大哥现在已经解决了呢!”平天道。
  “你到底是不是灵主教的?”王书舟问道。
  平天认真地道:“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加入过灵主教,而且以后也不会加入。这一点请大哥放心。”
  王书舟困惑道:“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灵主教的隐秘,还能调动他们的人手?”
  平天有些伤心,低下头,小声说:“大哥,你先别问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正这时,王书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他抬头仔细分辨,应该是在那富士山白雪皑皑的顶部。那股强大的灵气再不断接近中,只片刻就见空中落下一个倩丽的身影。穿着一身黄底碎花的和服,一头乌黑的青丝盘在头上。看面部像是四十左右岁,皮肤雪白中透着红润,大大的眼睛乌黑闪亮,精巧的鼻子,红润质感的嘴唇。个头在日本人中算高的,将近一米七。往那里一站,似乎她身上自带着光晕一般。
  这时院里不相干的人都被雨间仓木赶走了,只剩下了五人。那女人一来,雨间仓木两人像是有些尴尬,也不上前大话,就在那里站着。那女人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只紧紧盯着王书舟和他手里的龙图棒看。
  握在手里的龙图棒有些颤抖,王书舟知道是姐姐在激动。他知道眼前那个美丽妇人,可能就是梦雨云间的元婴期。这可是跟当时姐姐一个级别的高手,他不敢有一丝大意,于是把体内的天元灵气都调动了起来,紧紧盯着她。预防着她突然出手。
  这时雨间仓叶也飘落在地,来到女子身前道:“尊上,这就是那来挑战的人,他叫王书舟,手里拿的就是龙图棒。”
  女子点点头,冲王书舟开口道:“你是灵主教的?”
  “不是。”王书舟道。
  女子听了有些疑惑,看了看雨间仓叶。雨间仓叶马上道:“尊上,是我们猜测他们两个是灵主教的。因为他们知道很多灵主教的隐秘。”女子点点头,又冲王书舟道:“那你的棒势那里来的?”
  王书舟道:“我的是祖传的。和你们的平天尺不一样。”
  那女人一挥手间,手里多了一根棒子。她看着棒子轻声说:“我知道了。先等我弄明白了。”说完,她问王书舟道:“你说是你祖传的,有什么凭证么?”可刚说完,她抬头看着一个方向道:“今天还真热闹呢!”
  雨间苍叶问道:“尊上,是有人闯山吗?”
  那女人道:“暂时还没到。不过快了。三个金丹期,几个小杂鱼。”
  雨间三人一听,不由神色慌张。最后雨间仓叶留下来,其他两人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女人冲王书舟道。
  王书舟道:“祖传的就是祖传的,要什么凭证?”他没有说天元调神决的秘密。
  那女人抚摸了两下平天尺,道:“看来你也是在胡说。既然如此,你就把它留下吧!”
  “等等!我们刚才已经和雨间三老谈好了赌约,你总不能出尔反尔吧!”平天突然开口道。
  那女人看看平天,见他是个漂亮少年,笑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平天看着那女人,见她笑起来很美,有些失神。王书舟捅他胳膊一下,平天才反应过来道:“自然按之前的办法来。”
  “哦,那你说说怎么个办法?”那女人看着平天道。
  平天道:“很简单,我们和你们三个金丹期比武,那边胜了两场,那边就赢得赌注。”
  那女人笑吟吟地看着平天道:“你这少年胆量不小。看你根骨不错,却没有修为,你凭什么这么有底气?”
  平天道:“我不参加。”
  “呵呵,你到推的干净,小滑头。不如你留下来给我做个徒弟,怎么样?”那女人问道。
  平天听她说完,面上有一丝激动之色,道:“你想收我做徒弟?”
  “嗯。我挺喜欢你的。”那女人笑着道。
  平天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有闪光。正待他准备搭话时,却听一道声音传来,“书舟,不用怕,大哥来了。”几人向声音处看去,见空中飘来一人,正是王诗墨。
  王书舟看到他,叫道:“大哥,这里。”
  王诗墨寻着声音飘落在地,道:“书舟,你没事吧?”
  “没事,还没有开始呢,你来的正好。”王诗墨一到,王书舟心里有底了。凭着王诗墨的修为,胜雨间三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见王书舟没事,王诗墨放心下来。他转身把场内的人打量一番,看到对面那个女人,他皱眉道:“元婴中期?!”他现在虽是金丹顶峰,但毕竟是分神期的境界,一眼看破了那女人的修为。
  “你是何人?”那女人道。王诗墨一到,她感觉到手里的平天尺一阵剧烈波动。似乎平天尺对这人十分熟悉。
  其实平天尺跟龙图棒不同。平天尺里保留的是天元神诀的修体功法,不像龙图棒保留的是修神,不能跟精灵那样进人人的意识中枢。但确实跟王诗灵的推测相似,它里面保留的那部分神识很完整。平天尺与人沟通是通过体悟,传的是一种冥冥中的感觉。这就像当初王书舟得到《降魔经》相似,要通过持有人的打坐,或者体悟后在睡梦中才能领悟到它的意思。从达摩,再到雨间纯山和这女人,他们都是不断地跟平天尺在一起慢慢体悟,从平天尺的振动频率中摸索它的意思。因此,平天尺虽然认出了王诗墨,却不能明确地表述出来。
  王诗墨看看她手中的棒子,道:“你不认识我,但你手中的棒子却跟我非常熟悉。哈哈,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后边一句,却是王诗墨冲女人手中的棒子说的。
  经王诗墨一说,那平天尺剧烈震动起来,那女人费很大劲才不至掉落。她惊讶地看着王诗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诗墨看到后,十分高兴,笑着道:“贫僧现在叫王诗墨。”指指王书舟道:“我是他大哥。”
  正这时,却见四个人在空中一边打斗着一边向这里过来。
  那女人斜眼看了看,叫声:“住手!”这一叫她带了些真元,四人被震的血气翻腾,都停下手,落在了地上。雨间仓木和晴子落下后,有意把其他二人拦在了院里。
  “你们两个又是什么人?”那女人问道。
  那两个刚来的肤色发暗,穿着白袍,头上也裹着白布,却也不似印度人。手里各拿一柄长长的雪亮弯刀。他们有些惊恐地看着那女人,见她冲自己说话。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众人都听不懂。
  “他们说:我们是灵主教的,来这里抓人,跟你没有关系,希望你高抬贵手。”这时平天翻译道。
  那女人冲平天笑笑,转过脸对那二人道:“既然你们来送死,就怪不得我了。”说着就见她身上光芒闪动,两道似剑的白光透体而出,瞬间就到了那两人身前。二人挥弯刀格挡,可丝毫没有组拦住白光的进度。白光瞬间刺入了二人脑门。白光过后,二人脑门上留下一个小小圆洞,张嘴瞪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在场除了王诗墨都被刚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
  “这就是元婴期的实力吗?这还怎么打?”王书舟心里翻腾着。这神仙般的一击,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的无助。
  王诗墨看了看王书舟,果然见他惊呆了,于是道:“书舟,不必气馁。她不得要领,即使元婴中期也不害怕。”
  王书舟疑惑地看看大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此时也不便询问,只得点点头。
  “之前没注意,这个娃娃你从哪里找来的?”王诗墨看着平天,问王书舟道。
  王书舟看看一脸紧张的平天道:“找峨眉那小女孩时碰到的。”
  王诗墨走到平天身边,看着他笑吟吟地问:“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息,但你不是他。你跟他什么关系?”
  平天一阵紧张,走到王书舟身边道:“这位大师,我已认他做了大哥。看我大哥面子上等事情过去,我再告诉你行吗?”
  王诗墨兴趣盎然地看着他道:“可以。不过你要知道,你骗不了我的,最好老实点。”
  “好了,现在继续谈咱们的事情。看来你们是为这平天尺而来?”那女人道。
  “不错。既然摆在桌面上了,你们敢不敢赌?”平天道。
  王书舟趁此低声跟王诗墨通通气。
  “怎么不敢。不过他,王诗墨不能参加。”那女人道。
  “为什么?”平天道。
  那女人看看王诗墨道:“你不用瞒我,表面上你是金丹期,可你故意隐瞒了实力。”
  王诗墨冲她笑笑,却不搭话。他正好借此,让他们投鼠忌器。
  平天看看王诗墨和王书舟,见王诗墨点头,他才道:“可以。我们这边只有我大哥一人应战。你们那边由他们三个参加。你也不能参与。而且你们那边的参战顺序由我们定,毕竟我们只有一人轮战。怎么样?”
  那女人呵呵一笑,更显得倩丽,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个小滑头了。好的,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加个条件,如果你们输了,不仅要留下那棒,你也得留下来。怎么样?”
  平天一愣,顿了片刻,道:“好的。咱们一言为定!”
  王诗墨和王书舟看着平天,觉得这少年挺有魄力。
  赌约已定。王书舟简单收拾一下,把身上的零碎都扔掉。拎着龙图棒走进几人正中,冲对方道:“晴子前辈,请赐教。”
  雨间晴子早就知道自己应该是第一目标,因此一直在调整者自身真气。听他叫自己,从腰里抽出一把刀来,不紧不慢地走进场中。
  王书舟把灵气输入棒中,摆开了降魔棒的架子,大叫声:“看招!”已用出了第一势‘当头棒喝’。龙图棒此时红芒闪动,重量几乎有一吨重,带着呼啸砸向晴子。
  晴子虽不知他的棒重,却也不力抵,用虚招架了一下,侧身闪避。通过刚才一家刀棒接触,他知道了王书舟棒的厉害。因此她决定用巧招致胜。就见她手里刀光闪动,一段段的刀罡挥洒而出,都是奔着王书舟的弱点而去。
  亏了之前有王诗墨切磋,王书舟对于金丹期的招数有了认识,都挥棒击碎或者躲闪过去。不过他可不会这样的招数,他只能凭着棒重的优势趁机接近,然后才能制敌。这是因为龙图棒不像一般武器,首先它不是刀剑类的锐利冰刃,其二它本身不完整,棒上的罡气不能脱离。不过还好晴子的刀罡被龙图棒轻轻一碰就碎,对付起来也还轻松。
  雨间晴子很沉稳,脚下步法灵活,不断地挥出刀罡。王书舟频频阻断。斗了四五十招后,晴子见王书舟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打法。突然刀势大变,从之前的稳健变得刚猛起来。挥出的刀罡也变得璀璨夺目,速度和韧性也高了许多。王书舟像是一时不能适应,有些慌乱。晴子见状,更是加速出招。王书舟一时不查,晴子抓住机会,挥刀斩向王书舟后腰。却不知王书舟这是败中取胜的招式,见晴子刀势一老,王书舟闪身、腾身挥棒砸向晴子肩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进了,即使这一棒砸不中,在近身的情况下,王书舟也占尽优势。。
  可正在王书舟以为自己得逞时,突然晴子脖颈后边激射出一道闪光,奔着王书舟眼睛刺来。就跟之前那女人使出的闪光相似。王书舟一见,吓了一跳,急忙翻转身体闪了出去。
  王书舟停身在离她四米外,定睛一看,就见晴子头顶一把二十厘米左右的无柄剑漂浮着,围着她不停地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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