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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元遗落 / 第十四章情透双眸 一

第十四章情透双眸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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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大巴车走走停停,用了十六天才到了HN境内。期间王书舟跟BLCS的宏庆长老电话联系了一下。之前约定,先去HB拜访宏庆长老,然后再一起来河南的。因在潭湾出了意外,王书舟不方便再以真实身份抛头露面,只好电话里说了。
  他们三个现在都算是失踪人员,还好这和尚的身份提供了掩护与诸多便利条件。和徐倩分别时,让她带回去两封信,一封王书舟的,一封王斌亮的。王书舟还特意用龙图棒在信上盖了章,好让父亲相信自己还活着。张会廷孤家寡人在那里都不是问题,而且他老谋深算,相信做生意也不会差。
  这一天下午,他们两人赶到少室山下。一路上的游客非常多,白人黑人也比比皆是,可见这SLS的知名度有多大。
  两人一路跟着游客上了山,好多人排队买票。王斌亮说:“咱俩这个打扮还用买票吗?”王书舟看看他道:“不知道。他们也没和咱们说过买票这事啊!”
  “我看还是买吧,不买显得咱多小气似得。”王斌亮嘀咕道。王书舟点头。两人站在了队伍后边排队。望着前边几十号人,王斌亮说:“还是古代好。现在是个地方都售票。”王书舟笑笑说:“古代紫禁城可进不去,现在是个人买票都能进。各有利弊吧。”两人逗着闷子等着。
  排了近半个小时,两人才买上票。可往入口一走,人家说得等着,里面人太多了,等出来一批下一批才能进。把王斌亮气的哇哇叫。王书舟只好掏出电话,拨通了赫参的电话。赫参一听他俩在大门口,急急忙忙就出来了。
  赫参看到两人笑着说:“失礼,失礼,今天寺里游客太多了。我已经派人去告知了霖静师伯,你们随我来吧。”
  两人藏了门票,跟着赫参朝里走去。进了寺一看,还是到处都是游客。赫参带着两人七拐八拐、穿门过殿到了一处清净的地方。来到一个屋子前,门开着,霖静和两个大和尚正坐在里面,见他们到了起身迎接,笑着说:“几日不见,王施主也成了我佛门之人,可喜可贺啊!”
  王书舟施礼后,也笑着说:“身不由己啊,不过我们确实沾了佛祖的光。我此时成了‘妄语’和尚。”说完他把王斌亮介绍给了霖静。
  陪着霖静的两位和尚,一个是霖月长老,一个是霖海长老,其中霖月长老是赫参的师父。
  介绍完后,霖静长老道:“听霖月师弟说,你在龙港比赛时拳法精妙,棒法更是神异。不知道我们两位是否有幸可以见识见识?”
  王书舟答应并连忙说不敢,道:“我这可叫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于是几人来到一个演武厅里,此时厅里有些和尚在练功,见达摩院霖静长老到来,都过来施礼。霖静长老让一众和尚散在一边,给王书舟腾开了地方,对书舟说道:“妄语师侄,就请你给我们大家露两手吧。”
  王书舟也不推辞,走到场中,冲四周合十施礼后道:“在下妄语,出家在潭湾db寺,今天有幸,在这里给大家表演一套‘笑狮罗汉拳’。”说完,他平心静气调整一下内息,从元灵里调出一些灵气在体内鼓荡一番。准备好后他摆开架子,从第一招‘诱狮出笼’开始演练起来。
  这是SLS,是武学圣地。在场的都是行家,自然还有霖静、霖海、霖月这样的武学大家。要说王书舟的拳脚有多好,不见得多好,他才练了没有一个月时间。而且他不是从小练武,架子不免有不到的地方,这些行家里手自然一眼看了出来。但高明的地方是王书舟对武学的理解,他最近第三节大成,元灵凝聚,自然慧根深种,才思敏捷。加之随着他对降魔棒法的理解加深,自然而然地对武学的理解更深厚。降魔棒法可是世间一等一的人物创立的顶级武学,几乎超越了武学范畴。因此当王书舟修炼‘笑狮罗汉拳’时,对这拳法的理解也随着加深。
  这一施展出来,刚开始众人见他招式有不到的地方,有些轻视。可随着招数见多,众人又从中看到许多灵光乍现的地方,慢慢地又不断地拿他和自己做着对比,却又渐渐地觉得他的招数神妙起来。越看越是沉醉其中。直到王书舟练完收功,一众和尚还不断在心里揣摩着。
  “好拳!”霖静长老一声大叫,震的屋顶仿佛都颤了一颤。众人被这声大叫惊醒过来,不由得疑惑地看着林静长老,不明白他为什么叫的这么大声。霖静长老看他们都醒转过来,说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和修行,每个人的修行路途都不尽相同。你们不要过于执着,不然会坠阿鼻地狱。阿弥陀佛!”众人这才理解,这妄语的拳意太高,自身如果过于探求恐怕会有心魔。不由得都对霖静长老施礼感谢。
  霖静长老见一众弟子都明白了自己心意,心里这才放心。又对王书舟说:“妄语,你这拳和我少林可有渊源啊!”他见王书舟有些疑惑,也不再过多解释道:“那么再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棒法如何?”
  王书舟答应一声,走到王斌亮近前拿过了虎头棒。这虎头棒在来SLS的路上,被他截去一部分,变得跟龙图棒一般长短了。截下来的一节,被车成佛珠挂在王斌亮脖子里了,王斌亮说这叫见者有份。拿了虎头棒再次来到场中书舟冲四周再次施礼,道:“这棒法叫‘降魔棒法’,望各位指正。”
  这次一众和尚再不敢轻视他,都平心静气地看着他。王书舟从第一招“当头棒喝”开始练起,就见场中棒影翻飞,那条棒仿佛化成了一条龙在王书舟身周盘旋。包括几位长老在内都看的惊住了。因为王书舟对这棒法很是熟练了,几乎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躺在床上背一遍口诀,脑海里过一遍图形招式。演武厅里只剩下了虎头棒带出的呼啸声,仿佛真的龙吟虎吼一般。当最后一招‘百棒归一’练完,屋里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哎!”霖静长老叹了口气,道:“若起精进心,则是妄非精进。贫僧着妄了。”因这棒法着实吸引了他,让他内心生出一丝贪求。他虽作为sls长老,几乎阅尽天下武学,可他感觉没有一种能比这棒法更神妙。
  等霖静长老说完,厅里的和尚们都口念佛号合十施礼。王书舟赶紧回礼,他却不知这是对他棒法最高的敬意了。一般只有大师父们指导修行时,这种情况才会出现。
  “长老谬赞了。我只是练的熟练了而已。”王书舟走回霖静长老身边说道。
  霖静长老看着他轻轻摇下头,说:“你这棒法神妙无妨,而且‘禅意’深远,可是我佛门前辈所传?”
  王书舟想到这棒法本是得自离清方丈的‘降魔经’,回道:“长老慧眼识珠,不错,确实从一本佛经之中悟出来的。”霖静长老见他说的痛快,却没有再往深了问,又提起了他的拳法,道:“你那拳法,跟我SL的各路罗汉拳拳意相应,不知又是从何处得来的?”王书舟一愣神,却也实话相告道:“这笑狮罗汉拳是从潭湾db寺,那本‘笑狮罗汉经’里得到的。”
  “善哉,善哉!师侄你可愿意把这拳法传存SL?这本经书本是我寺达摩祖师所著,遗失已经几百念了。”霖静长老问道。他身边的那些和尚也有些动容起来。
  王书舟痛快道:“当然可以。”王书舟道。
  众和尚听他答应,有的口念佛号,有的交头接耳,乱嚷嚷的。
  王斌亮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撕下一部分过来递给了霖静长老。霖静长老瞅了一眼王斌亮剩下的半个本子。王斌亮这货赶紧把那半个记事本揣进怀里,走到了一边。
  王书舟看到了知道霖静长老在想什么,于是道:“至于棒法,我得自别处,如果SLS想要,等我问明白了再提。”
  厅里众僧一听,轰地乱成一团。实在是这棒法太神奇了,比之SL绝技还胜了一筹,不得不让人心动。
  王斌亮瞅见这情景,一阵鄙视。心里却也有些埋怨王书舟太大方。
  王书舟心里却明白,即使给了SLS,估计他们也练不到自己的地步。经过不断地揣摩这棒法,他发现了些怪异,这棒法跟他的天元调神决太匹配了,没有天元灵气的辅助,这棒法只能算是上等,比笑狮罗汉拳却强不少而已。
  在潭湾时,王书舟本打算跟离清方丈联系一下,询问那本经书的来历。因为当时他就觉得那经书或者说写那经书的人,跟龙图棒有很深的关系。可那是他仿佛是心生警兆,预感到要出什么事情。当时他还以为是因盗经书人有关,不愿让自己及周围人陷入危机,因此没有跟离清长老联系。现在已经这样了,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愁’,是要弄得明白了。
  一众和尚念着“阿弥陀佛”表示感谢。王书舟表示想在少林修炼,霖静方丈答应了。至于能否学习SLS的高深武学,还需要征求方丈霖慧方丈的意见。王书舟也很理解,并不是说自己给了笑狮罗汉拳,人家就必须让你学人家的功夫。即使把降魔棒法送出去,让不让你学也是人家的自由。这不是在交换。说到底,SLS的武学是经过千年积累来的,并不是那个个人的东西,所以能做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众长老要一起讨论的。
  从演武厅出来,霖静三位长老带着书舟两人去拜访SLS的方丈霖慧大师。霖慧方丈六十来岁,比霖静长老岁数还小。面相宽厚的脸庞,双目深邃,双耳肥大,圆滚滚的耳垂犹如两粒珍珠。所谓相由心生,这霖慧方丈看着就是一副佛陀形貌,应该是佛法精深之人。
  几人施礼已毕,霖静把事情介绍了一番。霖慧方丈问道:“两位是否愿意留在我SL?”
  王书舟看看王斌亮,见他摇头,于是道:“不敢隐瞒方丈,我们两个的和尚身份是假的。当时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我们两人都没想过要出家的。”他跟王斌亮都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出身农村的两人自然知道这对于家里的意义,没经过父母的意见就出家那后果可想而知。
  王斌亮听了,也说道:“方丈,我就算了吧。我也没有书舟那本事,一套笑狮罗汉拳就够我学的了。”他知道,这方丈是看上王书舟了,自己只是捎带脚的一个,可不能在和尚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霖慧方丈笑笑道:“无妨。可以做俗家弟子。只要你们同意,我就有把握让你们学习SLS的所有武学。”他见两人还是不为所动,于是又说道:“你们可听说过我寺的七十二项绝技?”见两人点头,他接着道:“这笑狮罗汉拳也是其中一种,只是丢失了很久。”
  王书舟和王斌亮可不知道这点,没想到自己学了七十二绝技的一种,怪不得这拳法精妙如斯。
  霖慧方丈把他俩的表情尽收眼底,接着道:“你们成了我sl弟子后,还可以学到很多绝技。相信以妄语的悟性,说不得会是一代宗师。而且,你可知道我SL最高武学是什么?”见两人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笑笑道:“这七十二绝技只算是体修之术,在这之上还有‘易筋、洗髓’两项功法,学成之后可以说就是脱胎换骨了。怎么样,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
  霖静几位长老听后,都知道方丈确实想让他们加入SLS,心里也很期盼,都盯着两人。
  两人听后一愣,王斌亮朝王书舟后背上的龙图棒看看。王书舟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他摇摇头,问霖慧方丈道:“敢问方丈,SL可有人学会这两项神功?”
  霖慧方丈见他意动,笑笑道:“易筋经学会者有几人,儿洗髓经我寺里有一位前辈在修炼。”
  “真的有人在练啊!”王斌亮一阵激动。听到这传说中的神功有人正在修炼,任谁也不免激动。
  王书舟也感叹道:“想来那位前辈定是SL第一高手了。”却见霖慧方丈与几位长老不知为何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赫参在一边眼神闪烁,嘴角略带笑意。
  霖静长老说道:“不错,瑞祥大师的武功修为在我SL是最高的。等修成洗髓经后,说不定他能更进一步,超脱凡人之境也有可能呢!”
  “凡人之境?这是什么意思?”王书舟心里吃惊,问道。
  霖慧方丈道:“这只是霖静师兄的一个夸张说法而已。不过,想当初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可不就是超脱了凡人吗?”
  王书舟明了,对于刚才几位大和尚的尴尬变现也没有细问。霖静长老又问道:“你们想好没有?”
  王书舟看看王斌亮,见他在走神,用手捅捅他的胳膊,说:“你怎么想的?”
  “我?要我说就算了吧。”王斌亮道。王书舟有些诧异,问道:“为什么?”。王斌亮眨眨眼,想想词说:“我练这一套拳就学不好,还提什么易筋经、洗髓经。再说,你用吗?”。王书舟豁然开朗,没想到亮子看的不他清楚。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自己的天元调神决才练到第三节就已经如此,何必在去求其它呢?再说现在还有个阎家在,何必给人家SL添麻烦,自己的事情自己扛吧。想清楚后他对霖慧方丈道:“多谢方丈大师赏识,我们就不加入SL了。”
  霖慧方丈表情不变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为我SL找回笑狮罗汉拳,我们也不能白白受你恩惠,那就任你调一项绝技作为答谢吧。稍后你跟霖月师弟去藏经阁挑选吧。也欢迎你来SL切磋武艺。”
  王书舟没有再推脱,谢了霖慧方丈,就告辞离开了。
  等出来后。霖静长老道:“妄语师侄,你可是错过了机会啊!那易筋经、洗髓经即使是我也没修炼过呢。”
  王书舟笑笑道:“我们两人散漫惯了,有了门派就会有束缚,诸多不便。不过还是谢谢方丈和您的关心。”
  霖静长老摆摆手,表示不需如此。这时其他人都告辞了,剩下霖月师徒两人陪着他俩去藏经阁。路上闲聊时,王书舟想起刚才的一件事,问道:“霖月长老,有件事情我想问问。刚才说到瑞祥大师的武功,几位大师仿佛有不便说的地方,不知我们能否知晓一二?”
  霖月长老听他问这事,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赫参却道:“瑞祥祖师武功确实本寺第一人,但要论技艺,第一者另有其人。”王斌亮说:“你说的怎么听着有点绕。”赫参看看他道:“记得我在龙港说过的话吗?”在龙港时,赫参说狄佳罗的坚韧品质很好,也说自己会说也是一种优点,大有一招鲜吃遍天之意思。没想到他现在又提起来。
  “难道这寺里还有人,能败修习洗髓经的瑞祥大师?”王斌亮问。赫参点点头。“啊,这话怎么说的,你给讲讲。”王斌亮很是感兴趣地问道。王书舟也竖起了耳朵听着。
  “这事SLS上下皆知。只你们外人不知道而已。就在前面藏经阁里住着一位广云和尚,这和尚有一项绝技,可谓天下无敌啊!”赫参笑着道。“天下无敌?这么厉害,是什么绝技?”王斌亮问。“打弹弓。”赫参道。“打弹弓!?”王书舟和王斌亮同时道。
  赫参看他两人的惊讶表情,心里乐着说:“嗯。打弹弓。广云和尚打弹弓可谓天下一绝,指哪打哪已经不足于形容他了。简直是出神入化啊!”
  “这也算武功么?”王斌亮道。他也是玩过弹弓的,小时候和王书舟两个弹弓打鸟可是完了很久的。
  赫参点点头,说:“只要你打弹弓能把人击败,怎么不算武功。古代的射箭可也算是武艺,而且出过很多名人不是。”
  “难道瑞祥大师......?”王斌亮话说一半,就见赫参点点头。王斌亮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所一说,人只要有优点,就一定要珍惜它,培养它。”霖月长老这时说道。三人点头。王书舟二人这才知道之前在龙港,赫参为什么那样说了。
  等来到藏经阁前,王斌亮又感叹道:“这SLS的藏经阁真是卧虎藏龙啊!”王书舟知道他这是联想起了小说里的故事。
  藏经阁是一座三层的木质楼房,修的雕梁画栋,甚是优美。霖静长老是藏经阁的主事,带着三人直接进去了。屋里有几个三个小和尚负责打扫整理,还有一个胖大的和尚一身灰色僧衣坐在地上打禅。霖月长老指着那胖和尚道:“这就是广云和尚。”那胖和尚这时睁开眼,见是霖月,道:“霖月,你怎么带生人进来了。”说话瓮声瓮气的,让人一听就是个质朴的人。
  “方丈师兄让他们进来挑经书的。”霖月长老道。
  那和尚从地上起来,身量惊人有一米八多,最主要是胖,看样子得有三百多斤。他走到近前,用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看看王书舟与王斌亮。他往两人跟前一站,仿佛四周的光线都暗了下来。他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大鼻子,厚嘴唇,一脸忠厚之相中透着一丝孩童似的纯真。最突出的就是那双眼睛,亮的似乎能透出光来。他到了近前说:“你们要找那本经书?”
  王书舟被他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霖月方丈看他愣在那里,对广云和尚说:“广云你把七十二绝技的目录册拿给他看看。”那广云和尚眼睛一瞪说:“你自己拿去,我只管打老鼠。”霖月长老笑笑,对赫参说:“去拿一下吧。”赫参答应一声,走去里面,不时拿出一个册子。霖月长老接过来,说道:“这是花名册,你看看需要那一本。上边红字写几本,都是丢失的。而且经书不能让你带出藏经阁,不能抄录,只能在这里阅读。这是寺规几百年了,还望你包涵。”
  王书舟接过来看看,发现上边有九本经书是红色字体,其中就有笑狮罗汉拳。看着那六十三本绝技,他一时不知道选那一本。赫参这时说:“妄语,其实有一本很适合你。”“哦,你说的是那一本?”王书舟问道。赫参笑笑说:“捕月摘星。”“捕月摘星?听着像是轻功。”王书舟道。赫参点点头。
  这时霖月长老也道:“赫参说的不错。这捕月摘星不仅仅是一种轻身功夫,它确切地说应该是一种步法。确实最适合现在的你。”
  王书舟点头,他就根本没有学过身法。对于这种既增加进攻力,又能增加防御,还能用于逃跑的功夫确实应该是必备武学。何况这是SL七十二项绝技之一。
  赫参把捕月摘星拿了过来递给王书舟,他打开看看,发现原文译文都有,应该是后人写的。霖月长老道:“那边有几个禅室,是用来读经的,你可以去哪里看。记得,经书不能抄写,也不能出藏经阁。”
  王书舟答应一声,正打算让王斌亮先跟着赫参去安排住处,却见他正跟那广云和尚悄悄说话。王书舟明白他是想学广云的弹弓神技。王书舟心里倒真的希望他能学会,也不理他,径自去了禅室学习捕月摘星绝技。他本以为自己能把这经书背下来,可看了看发现还得自己摸索一番才行,因为虽然是古今对照翻译成白话文了,但有些古文字即使用了几个词做解释,也不能代替它在那句话中的意境。他当初学笑狮罗汉拳时,身旁有通惠方丈在不断地解说,所以很快整理出了东西。现在只有他自己,只能慢慢看了。
  王书舟用了三天时间才整理出了一篇文字,都记在脑海里了。说白了这捕月摘星只是内力运用于步法中的窍门而已。他相信自己的天元灵气,按这套方法来运用效果更好。三天里王斌亮也都来藏经阁,对广云是死缠烂打。广云和尚心性纯真,跟谁也嘻嘻哈哈,但对这弹弓的技法却能秘而不宣。往往是把王斌亮弄得又气又急,抓耳挠腮。让王书舟对这广云和尚佩服无比,目前能让王斌亮就范的也只有徐倩和这和尚了。
  霖慧方丈对王书舟二人很照顾,安排了条件最好的客舍,说住十年八年也没事。只是希望他有空时指导一下弟子们武艺,王书舟痛快答应了。接下来的日子王书舟除了每天修炼三种功夫,剩余的时间就是跟赫参切磋。渡海听说王书舟在SL后,也赶了过来。三人的武艺与日俱进。王书舟有了捕月摘星身法辅助,简直是如虎添翼。赫参经常就说王书舟简直不是人,他也修炼了这步法,可却不如王书舟用的巧妙。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最值得一提的是,王斌亮用了尽三个月时间终于拿下了广云和尚,让他同意传授怎么打弹弓。王斌亮为此乐了好几天,还给他们打的弹弓,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弑龙神弓’。王书舟说叫杀鼠神弓比较贴切点。
  这一天霖慧方丈和霖静长老一起来找王书舟。“您两位派人通知一下就行了,让我情何以堪啊。”王书舟道。
  霖慧方丈说:“这次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事关重大我只能自己来请你出山了。”
  “哦,不知什么事情?”王书舟看霖慧方丈两人面色,觉得恐怕事情不简单于是问道。
  “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话一点不假。”霖静长老念到一句,又道:“因为我SLS近些年声誉远播,让一些人眼红了起来。这次世界范围内,一共十六家各种团体向我SL发出了挑战书。定于下个月30日来SLS切磋武艺。”
  “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SLS还怕他们不成?”王书舟在SLS待了三个对月,可是知道这寺里真的是藏龙卧虎,不说那修习洗髓经的顶级高手瑞祥,就是修易筋经的都有十几位。还有那些精通各种绝技的大师更是数不胜数,还能怕了他们。。
  霖静长老苦笑一声道:“你可能不知道,在当今武术世界中,武术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现实中的,普通人可以知道的武技;另一个就是有古武传承的,不能被世俗大众知道的武功。”
  “什么!?”王书舟惊讶道。同时心里开始想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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