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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作家朱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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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11月,朱文科的文史专著《耒水流下潇湘去》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这是他的第10部著作。与此同时,根据他的长篇小说《血色幽兰》改编的电影剧本,顺利通过中宣部国家电影局的审定立项,正在拍摄为电影。有读者好奇地问他:“你写了这么多的作品,哪来的素材啊!”朱文科的回答只有两个字——生活。
  一个人的经历越丰富,积累的素材就越多;生活越坎坷,对人生和社会的感悟就越深刻。朱文科能够由一名初中没有毕业、四处流浪的农民工成长为一个在耒阳小有名气的作家,正是源于生活的磨砺。
  一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朱文科出生于ZY市上架乡(已并入三都镇)下石镜村朱家湾。下石镜与大义镇的上石村、石镜村,古时统称石镜,与YX县交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石崖石洞遍布。一条名叫十出九没的小溪从白云岭蜿蜒流来,钻过九座石山,从上架冲注入淝江。石镜之名,源于境内石洞中有块圆石,形如镜子,能照见人影。清光绪版《耒阳县志》云:“镜藏石穴,精莹可鉴,毫无瑕疵”。清朝同治四年,YX县香梅乡八垒塘《朱氏族谱》载:“淝水之阳,有石镜。今虽尘蒙台封,而石面玲珑,当叹为奇者,也犹意余祖契灵之先。”北宋时,石镜沅家洞出了个翰林,为皇上起草诏书。沅翰林老了回乡隐居,每日凌晨起床,悄悄钻入石洞,把自己洗脸的水擦拭石镜。顿时,皇宫中人、事、物映入眼中。时间长了,皇帝知道了,微服私访来到石镜。沅翰林跪倒于地,将石镜的奇异禀明。皇上听后,随口说道:“雷公怎么不打掉这块石镜呢!”话刚落音,天空乌云滚滚,雷电闪鸣,轰隆一声,石镜被劈为两块。朱文科在石镜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光。那时交通闭塞,生活穷困,朱文科跟村中十多个年龄相仿的伙伴,放学回家要帮助父母做各种农活。一起放牛、砍柴、割猪草,周末挑煤炭。他从十岁开始到YX县香梅乡张家洲煤窿挑煤,天没亮就起床,翻山越岭,来回二三十里。除了挑煤,农村双抢和摘茶籽,都是离不开肩挑重担。那种苦累,是无法用词语形容的。朱文科有时候想,自己个子矮小,是不是跟少年时代经常挑重担有关呢?
  他最喜欢周末和寒暑假到山上放牛,那是属于自己的无拘无束世界。他们在山上捉迷藏,到水库游泳,在草地下“石子棋”、看小说。从小学三年级起,他利用放牛砍柴的时光,陆续看完了《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封神演义》《隋唐演义》《说岳全传》《杨家将》《薛刚反唐》。进入初中后,迷恋上金庸、梁羽生、古龙的武侠小说。有天晚上,他在煤油灯下做完作业后,假装睡觉,打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看《白发魔女传》,让父亲发现了,掀开被子,拉他跪倒地上,拿木棍子痛打一顿。小说读得多了,朱文科就偷偷写起小说来。初一下学期,他根据十出九没的传说,想象加工,写成4万多字的中篇小说《三捉瞎子龙》。初二那年暑假,他每晚躲在煤油灯下,忍受酷热,伏案三十八个日夜,写成一部以明末社会为背景的武侠小说《剑光侠影》,长达18万余字。乡村蚊虫多,他就用一桶水放在桌子下,双腿放在水里,减少蚊子的叮咬,还能凉爽身子。至今,这部小说的手稿还在。前几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他的历史小说《血色野菊》,50万字,其中一些故事和细节,来源于《剑光侠影》。
  作为农民的儿子,朱文科从小就明白,要摆脱贫穷命运,要出人头地,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从小学到初中,他一直很努力,成绩优异,考取中专或者耒阳一中、二中,毫无悬念。那时,农家孩子考取中专乃至大专,就是鲤鱼跃龙门,要办酒席放电影庆贺。但命运变幻无常,往往始料不及又难以把握。上架中学离村子远,他平时带咸菜到学校吃,加之饥一餐饱一餐,初三那年因一场重病耽误了中考,休学在家务农。担任教导主任的三舅舅建议他复读,三舅舅相信凭他的基础,考上一中二中不成问题。然而,更大的打击来临,1989年2月,母亲因为胃癌突然病逝,粉碎了他的大学美梦。父亲要他学一门手艺,将来成家立业。故乡有个搞副业的传统,村里不少劳动力在粤北的五岭山区做木工、搞建筑,增加家庭的经济收入。性格倔强的朱文科,最终屈服于命运,离开家乡,随邻村一位木匠师傅跑到韶关学做木工。
  从此,朱文科离开了故乡石镜。如今,尽管他生活在繁华城市,但石镜始终是他最眷恋的地方,故乡的炊烟常常飘摇在他的脑海,十出九没始终流淌在他的心田。他的散文集《煤油灯》《七彩耒阳》《耒水流下潇湘去》、诗集《睫毛上的村庄》,都有对石镜与童年的深情怀念。散文《想你,故乡的山溪》,还选入苏教版的中职《语文》教材。
  二
  朱文科去的那个地方,叫FG县,属于QY市管辖。这里也是粤北五岭山脉,山高林密,古木参天,二三十里没有人烟。
  他跟随师父在山中砍树木,每天早出晚归,披星戴月,用斧头和锯子把高大树木放倒,再锯成木板,这是做家具的好材料。当地一个村支书雇请他们做家具。村支书的小儿子年底要结婚,置办家具。木工是苦力活,瘦弱的朱文科,每天起早摸黑,锯树木、抬树木、锯板子、刨木料,手上的血泡,拱起,又破了;又拱起,又破了。大山很寂静,每天陪伴他的,是机械重复的锯声。一棵棵大树,在师父的吼声中倒下,震动着寂寞的山谷。日子锋利如锯,刺疼他的思念。到了晚上,师父看电视,他躲在简陋的房子,看书、写日记,把每天的感悟写进文字,消解内心的苦闷。累了,他仰望星空,迷茫地问自己:“难道这辈子就留在深山老林,就这样过去吗?”儿时的伙伴,煤油灯下的母爱,父亲耕田的身影,恍如隔世。他甚至怀疑,自己这辈子能否走出这座大山?很快到了隆冬腊月,寒风刺骨。经过半年多的劳作,他们帮主家的家具终于做好了。师父早已联系好另外一家。他以为今冬不能回去了,谁知腊月二十二的早上,师父塞给他一百八十元钱,很郑重地说:“回家吧,这是你的工钱。过年后,别来了。我看你白天那么辛苦,每晚坚持看书、写日记,你不应该做木匠。回家想办法去学校读书吧,你会有很大出息的。”朱文科呆愣了一会,摇了摇头说:“师父,我不想读书了,我爸六十多岁了,哪有钱供我读书,我要做个木工赚钱养家。”师父黑脸一沉,决绝地说:“不行,只有读书才有出息,懂吗?”朱文科含泪离开了师父,坐汽车到乐昌火车站。那时春运到处是返乡民工,火车车厢挤得水泄不通。他蜷缩在过道的角落,车过大瑶山隧道,进入湖南境内,突然下雪了,窗外雪花飞舞。他没带棉衣,只穿了两件单衣,火车上人多,温度高,倒能挺过去,下车后,怎么办呢?他想起堂姐夫在碳素厂工作。于是,他提前从郴州下了火车,打着冷战跑到碳素厂。堂姐夫看到他这个样子,心疼不已,赶紧拿了件棉衣给他披上,留他吃了中餐,又送他去汽车站,乘坐郴州到香梅的班车回家。回家时,天黑了。村庄白雪皑皑,成了银色的世界。父亲正在吃晚饭,见他满身雪花进屋,惊得差点碗筷掉落。他疑惑地问:“不是说春节不回家吗呢?”朱文科把回家的经过告诉了他。他沉默良久,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1990年9月,朱文科怀揣一纸成人中专的录取通知书,走进雁城衡阳,重新捧上久违的散发墨香的教材。虽然成人教育不包分配,但他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埋头苦读,成绩名列班上前茅。同时,他坚持写日记,坚持学习文学,先后在《文苑》《文学天地》《XJ经济报》《衡阳日报》《耒阳报》发表十多篇短篇小说、散文作品,由此得到校长欧惠元的赏识。欧老师是一个诗人、书法家,同情朱文科的人生遭遇,破例批准他在第二学年,选择在家自学,期中、期末考试才来学校。这样,不但为家中节约一笔生活费,还可以照顾年迈的父亲,帮着做点农活。期间,他经常跟欧老师通信,汇报生活、学习情况,欧老师总是每信必复,字里行间充满鼓励。
  转眼两年时间过去,他们毕业了,学校原先承诺推荐到沿海地区工作成了一句空话。回乡务农种田吗,那岂不让亲友笑话?朱文科发誓一定要跳出农门,找份正式工作。他没有去深圳打工,而是跑到耒阳城区做民工,等待招工的机遇。他先是在金盆塘一家个体米粉厂做工。老板姓谢,在派出所上班。每天凌晨五点就起床,淘米,辗米,压粉条,挂在竹竿晾干,再打包,让老板娘踩三轮车去市场销售。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痛,月工资60元。正值夏天,蚊子多,夜夜睡在建筑工地的竹板上。在那样的环境下,他仍然坚持看书、写作,由此认识了在公路段工作的陈仙贵。仙贵当过兵,很有才气,经常在报刊发表作品。到了秋天,不能睡在工地了,他就要朱文科住在公路段门卫室,有时留在他家吃饭。朱文科很感激他。患难中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这年10月,朱文科参加耒阳农业银行招考失利,在西关居委会建筑工地做农民工。搞建筑很辛苦,他白天卖苦力,晚上在工棚昏暗灯光下看书写作,痴迷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以致工友们讥笑他神经出了毛病。他把这件事写信告诉了欧老师。欧老师回信说:“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你依然有这样的毅力创作中篇小说,实为难能可贵。人们说你神经出了毛病,那是不理解你,何不一笑了之。殊不知在学问技艺上有所成者恐怕都有几次痴劲,尤其是在探求之初更甚。陈景润式的痴人决非个别。古人云: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确是入木三分的见解。文科,潜心写作,不怕失败,不要气馁,发表也罢,不发表也罢,坚持下去,必有所成。”
  工程竣工后,他到西关旅社烧锅炉。旅社老板姓姚,待他还不错。期间,他认识了西关居委会的水电工刘少斌。少斌爱好文学、书法、音乐,还会修理家电。他们一见如故。他在西关旅社做工四个多月,由于工价太低,次年3月辞工,在五一路公路段家属区地段摆书摊,顺便卖香烟和冰棒。那个地段靠近湘运汽车站,流动人口多,更重要的是,他有个远房亲戚住在公路段家属区,晚上方便放置书刊。亲戚姓许,他的妹妹是我堂婶子,朱文科称呼他为堂舅。堂舅在林业局当过秘书,写得一手好文章,一家人对他也很关心照顾。摆书摊的生意并不好,经常受城管的欺负。走投无路之下,他干脆从金盆塘村租了间房子,专门租书。这样,可以边租书边写作。
  但是,店子生意不好,开了两个月,根本无法维持下去。怎么办?恰好同村的族弟朱文作想进城租房子搞家电维修,朱文科就跟他在灶市街彭桥路合伙租了间门面,他搞家电维修,朱文科租书卖书,店名“文科书画社”。门面老板姓伍,在街道办事处当武装部长,爱人在粮站上班,两口子对他很好。店子生意还算不错,每月能赚三四百元。但那时他一心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可以边上班边从事业余创作,实现当作家的梦想,开书店就是个过渡罢了。
  1994年春节过后,他听说耒阳水泥厂旋窑车间即将竣工,要招收一批工人,就与朱文作商量,把店铺转让了,朱文作到郴州创业,朱文科到水泥厂做临时工。临时工属于苦力活,每天上班八小时,搬石头、运水泥、拖煤炭,累得腰酸背痛。在那艰难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放弃看书写作,常有作品发表在报刊,还成为耒阳报社的骨干通讯员。那时喜欢看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书中主人公孙少平的命运跟他何其相似。
  苦难的日子里,他也梦想有个“田晓霞”经常来看他,可惜他没有孙少平的幸运。“田晓霞”只不过是他年轻时的幻想而已。
  三
  1995年7月,ZY市水泥厂旋窑生产线建成,果然面向全市招收合同制工人,朱文科兴高采烈报名,笔试考取了第二名,顺利通过政审、体检。兴奋之余,他却为12万元集资款犯愁。交不出这笔款,就不能录用。家中根本拿不出这笔巨款,朱文科和父亲四处借钱,好不容易凑齐了款。
  在水泥厂,他吃苦耐劳,责任心强,得到领导的器重,先后提拔为副班长、班长、车间考核员、厂部秘书,还确定为入党积极分子。业余时间,朱文科坚持看书写作,每年发表几十篇散文、诗歌、小小说,还完成了18万余字的小说《红枫之恋》。
  1997年冬,又一次打击降临:水泥厂改制,正式职工下岗,合同工首当其冲。当时朱文科刚经受一场情感的创伤,下岗无疑是雪上加霜。心情苦闷中,恰好耒阳电视台招考6名记者,朱文科喜出望外,报名参加笔试,成绩排名第二。因为没有背景,最终在面试时被淘汰出局。后来,他获悉耒阳报社招记者,高兴去报名,但还是因为没有贵人相助,未能如愿。或许是经历了太多挫折,或许是习惯了磨难,面对人生一次又一次打击,朱文科没有沉沦,没有悲观,毅然走向经商之路,在灶市东风桥开了家南杂店。几年时间,买了房子,结婚生子,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2000年冬,朱文科迎来人生的一个重要机遇。ZY市公安局交警大队急需一名秘书,请求报社推荐人选,编辑部几位老师不约而同提到朱文科。于是,他走进了公安机关。虽是秘书,但他还兼了档案员、宣传干事、水电管理员,一个人干两三个民警的活。因为工作繁忙,又要写公文材料、搞新闻报道,朱文科很少写文学作品了。但他仍然坚持每天写一篇日记,偶尔看些经典文学作品,延续着文学的梦想。他的出色表现,引起当时的公安局肖局长的关注。2003年3月,朱文科进入市局办公室工作,肖局长协调市编委为他解决了编制。朱文科在公安局如鱼得水,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华,《人民公安报》《当代警察》《当代政法报》经常有他的作品,诗文曾获中国散文学会年度最佳散文奖、中国诗歌学会全国征文一等奖、第六届金盾文化工程一等奖,还加入了HUN省作家协会、全国公安作家协会,还光荣出席了在CD市召开的全省公安文学座谈会。
  在坚持个人业余创作的同时,他不忘为耒阳文学事业增砖添瓦,努力作贡献。2008年春,他和时任ZY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陈徐德一起,发起组建了ZY市作家协会,创办了文学民刊《湘南文学》。2014年,朱文科受市文联的安排,牵头成立ZY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创办了刊物《楚南风》。通过这些,团结和影响了本市一大批业余作者。
  生活的坎坷磨炼了朱文科的意志,锻造了他的执着、倔强的性格。他认准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不会轻易改变。从1985年开始,坚持每天写日记,一直到现在没有中断过。他创作《血色野菊》的那年,一到晚上,手机就关机,每晚写到凌晨一两点。整整半年,初稿是60多万字,他把用完的签字笔放在纸箱子里,到书稿修改完毕后,有50多支。这部小说,是目前唯一的一部反映民族英雄李定国悲壮一生的长篇小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HUN省作协主席唐浩明题写书名。他看了书稿后,给朱文科回信说:“你真是一个用功甚勤的作家。”后来,这部小说获得HY市第三届文学艺术奖二等奖。
  朱文科父亲朱显琪是一位抗战老兵,外公陈亦悦、大伯父朱显义都是革命烈士。作为烈士后代,朱文科骨子里怀着深厚的“红色文化情结”。从2010年起,朱文科开始潜心研究耒水文化历史,尤其是湘南起义红色历史。他自掏腰包4万余元,到处采访湘南起义将帅、英烈后代,足迹踏遍粤北、湘南、赣南地区20多个市县,还远赴北京、重庆、仪陇、广州、深圳、香港、中山、东莞等地采访,收集的湘南起义相关史料、先辈回忆录、学术著作180多种。朱文科认真梳理采访素材,潜心研究各类史料,反复甄别,去伪存真,埋头静心创作。天道酬勤,他的不懈努力得到了回报:2011年,中篇纪实文学《血色骄兰》改编上下两集素材,在湖南电视台金鹰纪实频道“故事湖南”讲述。2013年,38万字的历史小说《血色幽兰》由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这是首部反映从湘南起义到井冈山会师、突出巾帼英雄伍若兰事迹的长篇纪实文学作品,在全国文坛产生较大影响,首印1万册半年内销售一空。陈毅元帅之子、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陈昊苏作序,40多位专家、教授和评论家撰写书评。目前,根据《血色幽兰》改编的电影《双枪女杰伍若兰》正由潇湘电影集团公司拍摄,改编的三十集电视剧也通过了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审批立项。2018年,传记文学《耒水悠悠,从湘南起义走过》由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并在《衡阳日报》开辟专栏选载。本书为90多位历史人物立传,陈昊苏评价:“这些传记汇集成书,就是一部反映湘南起义相当完整而且全面的光荣历史,也是一座丰碑,必将与江山辉映,永远屹立在读者的心扉。”
  此外,他还创作了大量的耒水文化散文,在《文史博览》《湘潮》《档案时空》《红色湘南》《文史天地》《衡阳日报》等几十家报刊发表作品上百篇,多篇关于湘南起义研究的学术论文发表或在学术研讨会发言。其中,学术论文《论湘南学联对湘南起义的历史贡献》,在HY市纪念湘南学联成立100周年学术征文中,荣获一等奖。朱文科因此被新闻媒体誉为“文史作家”。全国政协委员、朱德元帅的外孙刘建少将在电影《双枪女杰伍若兰》创作座谈会上指出:“感谢朱文科宣传革命烈士英雄事迹,感谢文科为革命先烈宣传,不忘初心继续革命所付出的艰辛努力,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二十多年来,无论身处逆境和顺境,朱文科始终微笑地面对生活,坚忍、顽强,锲而不舍在拼搏进取。
  苦难是磨砺一个作家最好的大学。今天,朱文科已经发表4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出版10本著作,成为知名作家,自学成才的励志典型,中央电视台、湖南电视台、衡阳电视台等媒体多次对他进行专访。朱文科说,他感激生命中所有帮助过我的人,也感谢那些破灭了我的理想甚至带给我苦痛的人。如果生活需要忍受苦难,那么,他一定会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他相信苦难只是生命中的必然,是成长成熟必须的历练,苦难并不可怕,受挫折也无需悲观,它是人生一笔珍贵的精神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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