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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亢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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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凌晨,听外面有人道:“国师有令,带两个妖道去见国王。”是梅囿馨的声音。
  门口守卫道:“熟人归熟人,馨姐姐可有国师令牌?”
  梅囿馨道:“看仔细了。”
  守卫道:“遵命。”遂打开门,将彩琳两人带出去。
  梅囿馨在前,彩琳两人跟着前后几人走几个庭院转几个弯,到一后院,门口两守卫拦住道:“梅囿馨,如何带这多人来此?你该知此处乃大王寝宫。”
  梅囿馨道:“乃国师命我来,让两个妖道见国王一面,然后带去国师那,我也是有令难违。”右手从左袖中抽出一块黄木牌,上雕个“令”字,朝两个守卫一扬道:“国师令牌,看清楚了。”
  两个守卫心中犯疑,但令牌的的确确是真,一人道:“大王还未起身,你们暂且在外,容我报来。”说完入里去了,一会出来道:“大王说既是国师安排,姑且见见,不过只见她两人,其他人回去等候。梅囿馨,你带她们到旁边养心院。”
  梅囿馨带彩琳两人转到隔壁一院,北边翠竹几丛,西边芭蕉梨花,东边三四丈圆池,游些五颜六色小鱼,南边是个亭子,木栏相护,南通院门,北俯中地,东临小池,各处零零星星落些盆栽花簇,脚下布满寸寸绿草,难说是大师之作,称得小巧之笔,自然和谐,怡情别致。
  到了亭下,彩琳道:“梅姐姐真了得。”
  梅囿馨道:“我昨晚回去与好友合计,国师心中有鬼,定不会让你们见国王,唯有铤而走险偷令牌,假传国师命令才行。我回宫伺候国师时撒个谎,说送饭时听你们悄悄说起那枣儿要先用火隔盒微烤一阵烘出枣中戾气,然后敞放两个时辰,再加一样什么东西便可食用,只是那物我却没听清。两位国师信以为真,后来那睡蚤出来行事,将国师和旁边几人都咬了。到凌晨,我偷偷进去从国师身上取令牌,再顺个盒子便来行事。”说完拿出个枣盒。
  彩琳接了道:“梅姐姐真人不露相,我们心服。”
  此时见南边院门转出六人,中间一人鬟盘双环,珠钗高簪,鸭蛋脸,黛眉小口,着彩绣黄裙,身形长挑,体态轻浮,虽是淡妆粉抹,也掩不住目无神采人失灵气。彩琳和琼婳心道:“这国王神失。精去,面有寒气,自是为两个国师所害。”
  来人叫道:“大王驾到。”那中间人落座亭中。
  梅囿馨施礼道:“梅囿馨带两位道长来此参见大王。”
  彩琳和琼婳向前施礼,国王道:“昨日你等为何上毒药害我?”
  彩琳道:“昨日大王吃的枣儿可是此般模样?”遂呈出手中长命枣。
  国王道:“孤当时有点晕乎,记不得了,也是此般大小圆物,吃后头疼心绞,亏两位国师施法及时,差点要孤的命,如今两位还有何说?”
  彩琳道:“此长命枣乃后天灵根,人吃了长寿一千九百八十岁,百病不侵,屡试不爽,前日葫芦男国国王吃了神清气爽,犹如得道,定是两位国师怕我们抢饭碗,从中作梗掉了包,大王昨日所食的必不是这长命枣,而是两位国师换的毒药。”
  国王惊道:“你们如此中伤国师,可有证据?”
  彩琳道:“大王将我手中真长命枣吃了,立见分晓。”
  国王道:“寡人哪敢再上当,好拿性命开玩笑。”
  此时,梅妃烟、梅荷德带十几个守卫气呼呼进来,梅妃烟喝道:“梅囿馨,好个吃里扒外的贱货,胆敢暗中算计我们,还带两妖人来此欲害大王,来人哪,给我拿下。”遂对国王道:“大王,此两人流窜至此欲行低劣勾当,昨日被我等识破,没想他们又唆使梅囿馨偷我令牌假传号令,违法乱纪无法无国,望大王明察。”说完眼睛一使,几个守卫便要向前拿梅囿馨。
  梅囿馨腰间抽出一把剑来,三尺有余,透股寒意,几个守卫似知其利,不敢向前。彩琳、琼婳心中大喜:“是莫邪宝剑。”
  梅妃烟道:“梅囿馨,你好放肆,大王面前也敢撒野动粗?”
  梅囿馨道:“两位国师,你们毒害大王的日子还少吗?”遂大声道:“各位姐姐妹妹,大王以前是多么神采飞扬、英姿飒爽,如今神色黯淡、形容消枯,皆拜两位国师妖人所赐。你们日夜在大王身边,心里比我还明,你们也说句话呀。”
  周围宫女守卫低头的低头,屏息的屏息,都默不作声。
  梅妃烟道:“有谁信你?你个贱人还旁摇阴煽欲生风作浪,今日大王定难饶你。”
  梅囿馨叫道:“大不了一死,如此度日魂惊胆颤,为大王计也要与你两个妖人一拼。”
  彩琳道:“说得好,此两国师才是妖人,她们昨日换了我们献给大王的长命枣,分明是见宝物起歹意,还嫁祸于我们,今日我们替大王除妖孽现青天。”
  梅囿馨手中宝剑往彩琳和琼婳捆绳轻轻一碰,断了两人身上绳索。
  梅妃烟笑道:“好个恶人先告状,凭你们三个也太自不量力。”
  琼婳心道:“蛇无头不行,只要拿了两个国师,众人自会开口。”也不言语,宛如理发般拨地煞阴阳锯随手祭起射向梅妃烟。
  那地煞阴阳锯顿成三尺利刃,一闪即至,梅妃烟哪曾料到小钗的厉害,且琼婳出手丝毫没露征兆,不及避开便被斩去一腿一臂,痛倒地上翻滚哀嚎。彩琳见琼婳成功,也飞出混元轮来取梅荷德,梅荷德早已惊住,睹彩琳出手即化风去了。琼婳复起一剑削了梅妃烟首级。那梅妃烟成只断头巨鼍,长有十丈余,通身青黑鳞甲,前后各缺一腿散在地上,众人惊呆在场。
  彩琳道:“琼姐姐,我们追。”
  两人出来宫门,早见白龙马立在门外,彩琳道:“可见国师跑出?”
  白龙马道:“未见人出,只感一阵风往西去了。”
  琼婳道:“那定是她。”
  白龙马道:“快快上来,我带你们。”
  琼婳和彩琳跳上白龙马,白龙马奔跑几步便腾空飞起,往西追来。一会就见前面一股黑风傍地西向急驰,路过处尘土飘扬。
  见前面便是葫芦河,白龙马道:“不好,那国师恐是水中精怪,任她入了河便难制了。”
  彩琳道:“姐姐用剑射了她。”
  琼婳祭起地煞阴阳锯,黑白两道光射向那股风,却见一道紫光落下,化成一道人,那道人左袖一挥将那股风笼去,右袖一挥将地煞阴阳锯收去。琼婳和彩琳心惊,看清那道人戴逍遥巾,葫芦脸,须稀垂叶眉,灰紫道袍。
  白龙马直落道人前道:“不知老神仙驾到,小的有礼了。”
  彩琳和琼婳跃下马来,向前施礼自报姓名,那道人道:“贫道亢仓子,见老鼍有难特来劝解,因老友相会晚到一步,不想她姐姐已去了。”
  彩琳道:“老神仙,两国师都是鼍精?”
  亢仓子道:“皆道数万年的老鼍,此类现已少之又少,一友见其濒临灭种,才将他族四人带来此与世无争的葫芦河,双雄双雌,不料两雌的不安分出来晃荡,平白送条命。”对袖中道:“这世间人不是好欺的,时辰到了,必有报应,你今后作何想法?”随手一挥,袖中那股风落地上化一巨鼍,身长十丈,通身鳞甲黝黑,腹部灰白。
  那巨鼍张口露出上下两排巨齿道:“大仙饶命,小的和姐姐起了懒人想法,以为攀了国王便可坐享其成,谁知得此恶果。我二人虽伤不少牲畜,却未曾伤人,以后定克己奉道,与两位哥哥在葫芦河安守本分,好生过日。”
  亢仓子道:“两位道友感情给个机会吧。”
  彩琳和琼婳心道:“此人法力难测深浅,我们不答应也不行呀,且落个顺水人情。”
  琼婳道:“前辈怀仁天下万类平视,我等不及,听前辈安排。”
  亢仓子笑道:“两位小道友看来也是热心人士,深通玄理,我辈之福。”
  彩琳道:“还有几疑不解,老鼍可否相告?”
  老鼍道:“大神请问。”
  彩琳道:“给国王吃的长命枣是怎么回事?”
  老鼍道:“我和姐姐见此宝物便舍不得给国王,遂偷梁换柱用颗痛心丸胡乱充了,那国王被我们弄的晕晕乎乎,自分辨不清。”
  彩琳道:“你们为何让梅囿馨来送吃的?”
  老鼍道:“听说枣儿吃法有讲究,我们断断不敢冒险让你们见国王,梅囿馨平日话语不多、人也懂事,便派她假借送饭名义探听一番,不想她竟从了你们。”
  彩琳道:“你们昨日为何丢了令牌?”
  老鼍道:“此事蹊跷,平日我们只要打坐一会,通宵不眠也依旧精神,昨夜似被虫子咬了般,不知不觉睡去,要不是那些宫女来唤,犹在梦中,后才知是梅囿馨偷去。”
  彩琳道:“那枣儿还在?”
  老鼍道:“都敞盒摆在我们室内桌上,只少了个,猜是被梅囿馨拿去。”
  彩琳与琼婳不再问,亢仓子对巨鼍道:“你去吧。”
  巨鼍看了彩琳、琼婳一眼,转身爬入河里不见,彩琳两人感那眼神中有股幽怨,猜是杀梅妃烟之故。
  琼婳道:“请前辈还晚辈物件。”。
  亢仓子笑道:“我哪能要了你的。”随手一挥,地煞阴阳锯已到琼婳面前,琼婳接了道声谢,亢仓子道:“老友还在毗陵孟峰等我,先走了。”
  白龙马急道:“老神仙,我今日可脱困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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