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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木门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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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冲昏昏沉沉中听有人叫唤便醒了过来,脑袋还隐隐作痛,见是李大鲨几个,应道:“李大哥,你们不是被关在衙门吗?”
  李大鲨道:“当官的恐你劫狱,加之衙门牢房人满为患,便依那恶道之计,将我几人暗中转到此来。”
  赢冲被捆了站不起来,双手用力崩绳,却丝毫无松,暗道:“这绳古怪,若是一般绳索,是如何也经不起自己力道的。”口中不觉道:“好牢的绳!”
  听白虎低声道:“主人勿急,我刚才听那道人说此绳叫“缚龙索”,乃是虎筋千年藤和金钢丝制成,不易挣脱,待无人之时放我出来解开绳索便可脱困。”
  李大鲨隔栏穷途之哭道:“赢大侠,都是我等害了你,想是三通兄弟也遭了毒手,信没传到。”
  赢冲道:“曹兄弟见到我了,是我执意要来,不关你等的事。看牢的几时休息,可有无人之时?”
  张五条道:“只有吃饭时无人,其他时候都有人巡视。”
  赢冲低声道:“离午时不久,你们稍安勿躁,等会我自有法子救你等。”
  听了此言,李大鲨等都安心养神,那看牢的只是时时进来探视两眼。
  白虎道:“主人,那道人用何法击倒你的?”
  赢冲道:“不知他使了何物,脑后被重击一下便无知觉了。”
  白虎道:“等会我们出去,若那道士赶来,亦不好对付。”
  赢冲愁上眉头暗思对策,想起那乌风江来,暗思:“到时藏于江中,谅那丘寅也寻觅不到。可让李大鲨几个往西,自己往北,即便不能两全其美,也可救得他们。”遂展颜道:“无须担心,我自有对策。”
  白虎道:“主人心大,我自跟随。”
  中饭时分,看牢的都吃饭去了,只一人在外轮值。
  赢冲跟李大鲨道:“你几人到西边竜吟山赢家庄落脚,找我叔叔赢六,他自会安排。”
  李大鲨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赢冲道:“我还有事,办完后再回去找你们。”遂放出白虎,白虎咬开绳结松了绳索,赢冲腾出手脚,将缚龙索收入囊中,心道:“不能留给那道士害人。”接着走到铁栏前双手一拉分开铁杆,收了白虎钻了出去。
  赢冲来到其他牢房,扯断锁链,把李大鲨等一干人都放了出来,一脚踹开牢门,带人冲了出来。
  那轮值看牢的惊愕失色,大叫道:“有人跑了,有人跑了!”
  赢冲知刻不容缓,带人寻风聚楼大门去,出来几人阻挡,被赢冲撂倒在地,捉了一人问好大门方向,众人打出门来。
  李大鲨等先奔散,赢冲见楼中一群人赶了出来,等他们看到自己便放出白虎骑上往北去,那楼中出来的人哪敢追来,路人见白虎都心殒胆落,赢冲也顾不得许多,引白虎追风蹑景到了乌风江码头,江边还停了几只船。
  忽听背后远处有人叫道:“赢冲休走,贫道来也。”
  原来丘寅、余天及和钱仁天等正在风聚楼把酒唱和,便有人来报说赢冲等跑了,丘寅跑到牢里一看,连缚龙索也不见,算知赢冲往北去了,便带余天及纵云赶来,远远看见赢冲骑虎在前,即出声喝止。
  赢冲知是丘寅,正欲收虎下江,船上冒出一人叫道:“赢大侠,沿河往上走,那里有人救你。”却是曹三通。
  赢冲道:“何来此言?”
  曹三通道:“你尽管去,此刻不及细说。”
  赢冲道:“你先去赢家庄,李大哥几个都去了。”
  曹三通道:“好!”便低头藏了。
  话说曹三通听闻赢冲被捉,顿时青黄无主,想赢冲如此了得也难免落入敌手,自己再去更是徒劳送死,悲从中来愤不欲生,便在河边哭来。
  忽有人道:“小施主悲恸欲绝,所为何事?”
  不知何时面前站一老僧,一身皂衣,垂眉慧目,脸长鼻圆,胡须雪白。
  曹三通道:“老和尚,自己去吧,别来烦我。”
  老僧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何不说予我听,或许老僧能出点力。”
  曹三通停了哭声,似信非信的打量对方两眼,心想:“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便三锤两棒说了事由。
  老僧道:“我入定看看,你不得让人动我身子。”
  曹三通道:“要得。”
  老僧打坐地上闭目不言,半炷香功夫睁开眼,道:“赢冲命不该绝,午后会往河边来,你在此等侯,告他沿河而上,贫僧自会助他。”
  曹三通半信半疑,老僧笑道:“我与赢冲虽未谋面,却知他行头。”遂说了赢冲相貌着装,丝毫不差,曹三通不由得不信,等他走后便躲进船里,提心吊胆的等着赢冲,午后真见赢冲骑虎而来,当即现身叫赢冲往上游去。
  且说赢冲听曹三通之言,骑虎沿江而上,白虎甩开四脚,一气跑了百里,弯弯曲曲也不知方向,丘寅师徒越来越近。途中不见有人,赢冲心道:“曹三通不会诓我呀。”见前面有座小山,草深林密,便引白虎入林往山腰去。
  转眼快到山顶,赢冲道:“曹三通说有人相助,为何人影也没一个?”
  白虎道:“你瞧,山顶有座庙,我们过去看看?”
  山顶上露出寺庙塔角,两人须臾到了庙前,匾上写着“云岩寺”三字,寺门敞开,无人看守。
  赢冲收了白虎,走入庙宇,中间是主殿塔楼,左右有两间厢楼,墙壁破旧,木柱斑斑,步入主殿,上面供着一尊佛像。
  赢冲叫道:“可有人在?”
  堂后转出一老僧,皂衣裹身,垂眉亮目,施礼道:“贫僧道生,施主可是赢冲?”
  赢冲道:“大师认得我?”
  道生法师道:“有叫曹三通的施主说有人要害你,我猜你会到河边,便要他指你到这虎丘山来。”
  赢冲喜道:“大师慈悲!现有一道人要拿我,我战他不过,只好躲避到此。”
  忽听门外声音传来道:“师父,猜他进庙去了。”是余天及的声音。
  赢冲急低声道:“大师,他们来了。”
  道生法师道:“不用担心,跟我来。”从袖中拿出一小木槌走到墙角处一划,现出一道光门,道:“你立在门后,别做声。”
  赢冲进去,见道生法师再一划一挥,门便不见,殿内脚印荡然一空,道生法师刚收了小木槌,就见丘寅师徒进来。
  道生法师施礼道:“贫僧道生,敢问两位道长何来?”
  丘寅揖道:“贫道黄图山五行洞丘寅,此小徒余天及。”
  余天及也跟着还礼。
  道生法师道:“小处穷山僻壤,一向少人问津,今日丘道长大驾光临,必有指教。”
  余天及道:“大师可见一人骑白虎进来?”
  道生法师道:“刚是见有一人骑白虎入寺来又出去了,那虎甚凶,贫僧便躲在佛像后未曾现身,正欲出来查看究竟,没料到碰上两位道长光临。”
  余天及道:“那不打扰大师了,师父,我们追吧。”
  丘寅道:“不急,难得来此宝寺,怎可当面错过佛门圣光,望大师不吝赐教。”
  余天及虽急不可耐,却也赔笑道:“师父所言极是。”
  道生法师道:“难得有高人指点,敝寺增辉不少,请。”
  道生法师引丘寅师徒在寺中走了一圈道:“小寺水淡池浅,故香火清零,还请丘道长施源。”
  “大师真乃尘外孤标,我辈不及!一点敬意,望不嫌少。”丘寅从袖中取锭银子放供桌上。
  道生法师道:“多谢道长成全。”
  丘寅道:“我等就不扰大师清修了。”
  道生法师送到门口,待丘寅师徒走远,道生法师回到墙角处拿小木槌一划,现出门来。
  赢冲出来道:“多谢大师急人之危,在下有一事不明,恳请大师见教。”
  道生法师道:“何事?”
  赢冲道:“刚才为何我看得见丘寅师徒而他们却视而不见?”
  道生法师笑道:“此乃障眼法,由木遁和土遁化来,外人只见土木不见人。”
  赢冲赞道:“大师佛法高明,在下大开眼界。”
  道生法师道:“此乃佛门小术,只能瞒得一时,丘寅师徒不久就回,小施主有何去处?”
  赢冲心道:“丘寅那物不知深浅,既然道生大师说可救自己,定然还有办法,不如再求他。”便道:“那道士会驾云腾雾,我出去也要被追上,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还请大师授个脱身之计。”
  道生法师道:“适才听他们说你骑一白虎而行,为何不见那虎?”
  “他被我收在袋中,大师请看。”赢冲说完,放出白虎落在殿前。
  白虎道:“多谢大师扶危救困。”
  赢冲道:“他本是弥勒山上灵虎,因犯事被销了几百年修行,贬在釜阳山上,后被我降服便跟了我。”
  道生法师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小施主可是行道之人?”
  赢冲道:“未有修道,只是力大善水。”
  道生法师道:“如何能收白虎于臂内?”
  赢冲道:“有东海龙王赠宝袋一个,收活物甚是方便。”当下取出袋子递示。
  道生法师看后笑道:“想不到东海也有如此宝物,闻听西方佛门圣地灵山中有类似宝物,只是不曾见,今日有缘亲见大为欣慰。曹施主说你施仁布德,甚合我佛法旨,我传你土遁之法可日行几千里,避过丘寅之算,造化高低便看你功夫深浅了。”
  赢冲大喜,要行跪拜之礼,道生法师拦住道:“我做不得你师父,只当善有善报吧。”
  赢冲见他说的诚恳便不强拜,道生法师传了心法,在赢冲背上划了几下,再用掌按住,“咦”了一声,接着念念有词,赢冲顿感一股热力从道生法师掌中传来,在体内游走。一会道生法师松开手掌,再用木槌敲打了赢冲周身数下,赢冲便觉全身奇痒无比,那股热力走遍全身,浑身舒畅。
  道生法师道:“我刚才打通了你全身遁化筋脉,你遁到山脚试试。”
  赢冲默念口诀,手往地下一按,意念所至,瞬间人便穿行到了山脚,心中乐不可支,喜笑颜开道:“太妙!太妙!”仍依法土遁回了庙内,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道生法师知法已成,合十笑道:“小施主天生慧根,日后必放异彩。”
  赢冲施礼道:“多谢大师教诲授法,赢冲他日必会黄雀衔环。”
  “小施主只要不忘行善之心,贫僧就心足矣。”道生法师侧耳一听道,“丘寅师徒已来,你先走吧,这里贫僧自会打发。”
  赢冲道:“大师,后会有期。”一按砖墙人便不见。
  道生法师见此,心道:“好变通,多少人修行几百年,不如他一时缘也。”
  此时,门外传来丘寅声音道:“道生大师好法力,害我们空跑一场。”
  道生法师迎出门道:“丘道长何来此言?空即是无,无即是有,丘道长没有空跑也。”
  话说丘寅听道生法师说赢冲离去,却没见到离去的脚印,心中疑惑,于是借观寺之由查看一番,未有发现才肯离去。余天及自然不解其意,等出寺后丘寅方才告知,余天及叹服不已,顺势戴高帽儿,丘寅暗中自鸣得意,当下也没多想,二人风风火火往山后赶去。赶了一阵,丘寅总觉不对,停下掐指算来,大叫一声:“被道生和尚骗了,赢冲还藏在庙中,我们回去找他理论。”便掉头回到云岩寺。
  丘寅道:“大师何为一不识之人出头抱不平?”
  道生法师道:“我佛慈悲,天下皆是不识人,世间皆是相知客,修道伐不修道,有亏道也!”
  丘寅道:“赢冲伤我徒儿,盗人财物,聚众闹事,乃行恶之人,贫道方以善伐恶也。”
  道生法师道:“我闻他施恩布德,非丘道长一言蔽之,何为一己之私而行不义之举,望道长三思。”
  丘寅不语。
  余天及道:“道生,我师父见你也是修为之士,方晓之以理,若你执迷不悟,便伤和气。快快交出赢冲,休逼我出手。”
  道生法师道:“善哉,赢冲不在这里,老衲无法交人,不信任两位道长搜寻。”
  丘寅道:“你以佛门障眼法瞒我,以为我不知。”
  “师父,他必死不认账,可谓朽木不可雕也。”余天及说完抽出剑来道:“弟子以为不用跟他啰嗦,就让弟子领教一下道生大师的法力。”
  见丘寅不语,余天及道:“得罪了!”挥剑刺向道生法师。
  道生法师闪避几下,看余天及逼得紧,便抽出小木槌,一下敲在余天及剑上,那剑齐柄折断,第二下敲在余天及腰上,道声:“罪过。”余天及便定住无法动弹。
  “贫道来领教大师高招。”丘寅拂尘刷过来将余天及卷走抛在旁边,一手抓向道生法师。
  霎时殿前拂风槌影,土落尘飞,二人你来我往有三十个回合,丘寅见急切不能取胜,跳出圈来左手一扬,见金光一闪,道生法师肩上已被金砖打了一记,痛疼不已。丘寅手又是一扬,道生法师料无法闪避,借土遁而去。
  丘寅在余天及身上拍了几下,余天及“啊”一声跳起道:“这恶秃使何法害我?”
  丘寅道:“他无恶意,定身法而已。”
  师徒二人搜遍寺庙,也无发现,余天及道:“师父,要不一把火烧了这庙?看他还不现形。”。
  丘寅道:“断断不可,修行之人渊源很深,佛门甚大,我等与道生法师无甚大过,毁之不妥。”当下凝神掐指一算,竟然无法得知赢冲行踪,可惊可愕道:“想那赢冲已然逃远,我们先回去吧。”
  两人便出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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