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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山河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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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头收剑回头去看目瞪口呆的叶期,刚刚一身的磅礴剑气消失不见,眼前依旧是那个脏兮兮的老头,这让叶期更加难以置信。
  ”对,这就是剑术。“沈剑三抖了抖手中做剑的木棍。“怎么样,学不学?”
  叶期忙的点了点头“学,学。”
  赵老头抚须大笑,“哈哈哈,那好,你不必喊师父,但是既然学剑,你须拜我一拜,这是i规矩”
  话音未落,叶期俯身弯腰,一倚到底。沈剑三难掩笑意的拉住叶期,“好好,今日这一剑,助你入万剑山庄修行,日后其余七剑,你自己慢慢参悟便是。”
  “山河醉乃是剑之起势,第五剑沧海醉收剑,这第六剑山河醉,也就是,拔剑。”
  “拔剑?”叶期不解,难道刚刚气势凶猛的山河醉,只是简单的拔剑吗?
  沈剑三像是看出了叶期的疑惑,边说边将自己的木棍收回手中,“剑意剑气需要长久的修炼才能积攒,但是剑势,却是你的出招就可以体现的,山河醉便是将前五剑所积攒的剑意,伊剑势放出,所以才会有刚刚的气势恢宏,但是在你没有这些积累的时候,只是剑势,便没有如此的威力了。”
  叶期听的云山雾绕,什么剑意,什么剑气,什么剑势,他都是闻所未闻,如今听到沈剑三说的这些,更是完全没有概念。
  “那,没有威力,怎么胜别人。”
  老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回头道’;“老夫说过让你胜吗?”
  “不胜?那怎么被选中。”叶期依旧不明白。
  “资质,资质懂吗?”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顺势就抬起手中木棍,一棍子打在叶期肩膀上。
  “抓紧练剑。”
  叶期疼的龇牙咧嘴,要是搁在以往,叶期早就上去一把扯住老头的胡子了,这次确实实在不敢了。一是拜了人家,指望人家帮自己救茯苓,二是就刚刚那吓人的几剑,估计他一生气,十个自己也不够死的。
  “哦。”叶期应下拿起木棍开始练剑。
  “拔剑之势,在于出剑必杀人,山河醉更是集多剑剑势于一身,你这一剑既然要出,就必须要有所斩获。”
  老头一边絮叨,一边教着叶期握剑,拔剑,一次一次重复。
  “剑势无法杀人,但是剑势就像是马鞍,剑气就像烈马,二者缺一不可。”
  叶期听着老人的讲解,开始逐渐了解,也慢慢明白了他曾说的江湖。
  天色见晚,西落的太阳拉长了一老一少两个人的身影,老人在一旁的大树边斜躺着,时不时的说些什么,又时不时的弹石敲打不远处正一次一次拔剑的少年,少年眼神坚毅,手中的木棍早就将手心磨出了血丝,但他并未终止,眼前一步外是另一棵枯木,枯木上挂着一截布条,按照老人教的运气方法,剑势能在五步外动轻物,便是入门了。如今一步之遥,却让少年吃尽苦头。
  转眼间,七日已过,这七天里叶期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不停的重复这一剑,在重复了几千次以后,叶期在沈剑三的允许下后退了一步,昨日,又退了一步。此时的叶期正站在枯木三步处,眼神冷冽,以木棍做剑,拔剑而出,剑尖竟有几分寒芒,气势如虹,随剑势而出,三步外枯木上的布条咋早就被沈剑三换成了木牌,木牌上伤痕累累,随着叶期拔剑,木牌又添一道剑痕,木牌轻轻摇晃,又重归于静。
  破庙后面的残破墙壁上,赵老头拿着不知哪来的一个酒葫芦昏昏欲睡,偶尔抬头看看叶期这边的情况,身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黑色身影。
  “小昭啊,三步伊势动物,你当年是多久达到的。”老人有些慵懒的问了一句。
  身后黑影微微欠身;“弟子不才,百日方到。”开口竟然是个女子。
  老人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叶期“三步动物,百日能到,放眼整个江湖,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名字叫做小昭的女子也抬头看向叶期,“弟子不敢,于眼前这位比起来......“
  ”哈哈,跟他比。“老人干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七日退三步,我入江湖一甲子,也未曾见过如此的人物,他这颗七窍玲珑心,可是世间独一份。”
  略微思索了一会,又继续说道,“倒也见过一个,不过那是万剑山那老不死的返朴归真,丢了一身修为,重新练起,不到五年便又入圣人,如今半只脚踏进地仙,厉害的紧啊。”
  小昭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师父为什么不留下他,那样我们又多一个指日可入圣的弟子,岂不是更好。”
  老人看着叶期,没有回答小昭的问题,只是低声呢喃了几句,“指日可入圣,指日可入圣,哈哈。这样一个圣人,放在万剑山,比我们自己留下有用多了。”
  小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老人起身,拍打了几下自己身上的尘土,身后的小昭一闪而逝,远处的叶期也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回头看过来,老人摆了摆手,示意叶期过来,叶期收剑,跑向老人。
  ‘你今天要去一趟城里。“
  “去城里?”叶期有些不解,这不好好练剑,去城里干嘛。
  “十五日已过半,你还从未用过真正的剑,难道你到时候要拿着木棍去比试?”
  老人一开口,叶期就明白了。这是要他去城中寻一柄剑回来。
  可是,叶期身无分文,总不能跑去铁匠铺子乞讨吧,那肯定就被当成傻子赶出来了。
  “没钱?”老人一脸惊愕。叶期摇了摇头,还顺势拍了拍自己的破口袋。
  老人撇了撇嘴,一边翻自己的口袋,一边小声嘟囔,
  ”人家收个徒弟都能挣些学费,我这收个徒弟还要把酒钱都搭进去。哎。“说着,从口袋里翻出来一粒细小的银子。
  ‘拿去,就这些了,能不能买到剑就看你自己了。”
  “这?|”叶期知道这次是一定要去的,但是受人恩惠,总也不太安心,但又一想,老人教自己练剑,已经是还不起的大恩了。若是日后自己发达了,再来还他就是了。这么想着,也就没多言语,只是拱手拜了拜,便转头而去了。
  看着叶期远去的背影,老人嘀咕着,也转头而去,抬手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放在嘴边却发现里面没有酒了,其实早就没酒了,也早就发现了。
  “呵,这臭小子,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亏老子还替他想的这么周全。”
  凌州城依旧似锦繁花,城门处络绎不绝着行人,有来往奔走的商人,有远行至此歇脚的江湖儿女,有就住在不远处村落的游人,或是前来集市买些村子里不常见的稀罕玩意的少年少女们。同样,更少不了的就是凌州这本地的乞儿,他们是刚刚过去的这个杀人的冬日里的幸存者,熬过了整个冬天后一个个骨瘦如柴,甚至于奄奄一息,在城门外跪着,等待着来往行人的施舍。
  就在这形色的人群中间,一架马车正飞驰入城,守城的军卒本应该让其停下接受盘查,但这座凌州城里,就有这么一家的马车,谁也不敢说盘查,因为这家人姓沈。所以城头军卒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飞奔而过的马车,一看见那车上沈家的标记,就赶紧收回目光,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马车疾驰而过,掀翻了不知多少乞丐的破旧饭碗,若不是人躲得快,怕是人也会被这马车直接掀翻在地吧。乞丐甚至正在走路的行人都自知惹不起,不敢抬头去看,更不敢抱怨,拍拍身上的尘土,低头继续往前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总有几个外乡来的人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还以为这凌州城中怎么净是些软蛋懦夫,一边骂骂咧咧着远去的马车,一边炫耀般看向旁边的人,而一边的人都像是见鬼一般,赶紧躲开这几个外乡人,甚至乞儿都躲得远远的,给钱都不敢往前一步,几个外乡人有些不解,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那些军卒看向这里的眼神,已经近乎炙热了。
  要知道,在外对沈家不敬者,若有人抓住送往沈家,可以得赏银,二十两。
  行人不敢随便抓人,但这若是落到守城军卒手中,还不就是唾手可得的银钱,二十两,够换一套大些的宅子了。
  外乡人不自知,依旧大步向前,不久就听到大喊。
  “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律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在这凌州,沈家,就是律法。
  同样,这些小事沈家也不会知道,只是账房先生会偶尔发放几个金额为二十两纹银的银票,教育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只是现在,早就比以前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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