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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你的基础，就一定从头开始。”杨歌摊开手来说，“你看这学校巴掌大，一眼望到尽头，没什么值得留念的。回去吧，以你的成绩，考个名校，不成问题。”
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杨歌一根，然后开火点上烟，叼在手指间，深吸了一口，姜小白定了定开口：“我放不下她。”
“你跟她坦白了？”杨歌吐出白烟，见他不说话，“你把想法告诉她，我相信她会理解、支持你。”
“我要的是她，大学就像一座青春的殿堂，少年少女活泼乱跳，情感丰满，指不定哪天就......”姜小白戛然而止，重重地一呼吸，吸了一口烟。
“前途和感情，确实不好选。”杨歌弱弱的叹息一声，“但这两样，也不是不可能同时拥有。复读就一年的时间，我相信小寨主没问题的。”
“我一走，正好给那几双望眼欲穿的眼睛腾出了空间。”姜小白低沉无力道，“其实我逃出复读教室，也是因为一个女生，确切地说是两个吧。”
“等等等。”杨歌提高嗓音，“怎么又扯上女生了？到底怎么回事？”
“高考后我喜欢上打游戏，整天整夜打，家人也允许我放纵，久而久之我读书的心也打散了。刚进复读班，一个女生和我情况一样，被迫复读，喜欢游戏，有时翘课去网吧玩。”
杨歌扯着小白的衣服：“你们在一起了？”
“她爱上了我，她父母以为我追她，还把她带坏了，到学校找我麻烦，还说我上了她，让她怀孕了。”
“什么？”杨歌显然被吓住了，这会不是被太阳晒得出汗，而是被吓出一身汗来，“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招惹小山？混蛋啊你。”
“班上另一个女生为我洗白了误会，她提供了那个女生与一个社会混混进酒店的证据。”
“然后呢，你对后面的女生动情了？”
“心灰意冷后，我退学了，瞒着家人来了这里，国庆节被家人发现了，而我和小山的事也传到此女生耳朵里，前几天我得知消息，她割腕自杀了。”
“啊？死了吗？”
“失血太多，没能挽救回来。”姜小白咬着牙关说出这句话，语气里伴着抽噎声，两手颤抖地握在一起。
听后，齐畅浑身一颤抖，只觉得体内发凉，半晌抓住杨歌的手：“怎么会这样？他让小山做了她最厌恶的人。”
“小白一年后考上了中大的医学院，来学校找过我，但我已不知小山去向，也不敢去找你。”
齐畅脸色冷冽阴冷，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凭什么他想找人就找人，不想找的时候，毫无讯息的消失一年。凭什么以为小山还会搭理他？”
杨歌用手遮住她的嘴，嘘嘘了几下：“有关小山的消息，我对他只字未透，不想让他分心，不能怪他。”
“你真狠心！”齐畅被气得喘不上来，狠狠地在他的腿上掐了一下，“你怎么忍心看着小山丢了魂似的找他，怎么忍心看她受尽委屈和酷刑？我永远忘不了，她每晚靠喝酒入睡，好不容易睡着，还在梦里喊着小白的名字醒来。”
“我是为了小山好！”杨歌有些生气了，“小白长得一副妖孽相，不管到哪里，都会有一大票女生追着，一年的时间，会发生多少事？你想过吗？”
齐畅暴跳起来：“你是谁，何以帮他们做决定？是福是祸，由他们自己说了算。我看到小山那么拼命，那么努力的忘记小白，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老婆不气了，不气了。”杨歌用力抱上她，“他们现在不也续前缘了嘛，各自拼搏了几年，有了如今的基础，对他们来说，现在刚刚好。”
闻言，齐畅喜笑颜开，点点头：“说得也在理，他们所拥有的，至少比享受了三年轻松时光的我们强很多。刚毕业时，我找工作多辛苦啊，销售工作收入低又很受气，哪怕业绩好点，也是一把把汗水跑出来的。”
“所以，等我们有了小孩，还是要他考清华北大。”说着杨歌伸手进了齐畅的衣服里。
“节制，节制……”齐畅连忙闪躲开。
…
江小山拿被子包裹着自己，靠在床头上，被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裸着上身的小白吓得低下头来：“快穿上衣服，小心……”
“小心怎么？爬被我诱惑了？”姜小白急忙跳到床上，在她的眼前转了个圈，眯眯笑着问，“我身材如何？”
江小山忍着不笑，用手遮住双眼：“排骨架，有什么好炫耀的。不想输，最好穿上衣服。”
“除非你亲我一下。”姜小白俯下身子，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期待。
江小山皱着眉头，只见他耍着流氓靠近自己，指着他的胸脯，要她亲他的小咪咪，结果她没忍住笑岔了：“比小馒头还小。”
“若长成包子，那才怪事了。”姜小白凸着上身，渐渐向她靠近，想将自己的咪咪送进她的嘴里，结果还在半路上，就被她伸腿蹿到床底下。
“不正经！”
姜小白迅速爬上床，一把将她按在身下，“让你知道，怎么叫不正经！”说完，就吃上了她的唇，用力的吻着。
江小山想推开他，却被他捉住了双手，越挣扎越被他吻的用力，僵硬的身子酥软下来，仿佛觉得自己盘旋在上空。
柔软的触感激起阵阵电流，发疯的快感袭上了他的体内，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后脑勺，也只有在这个女人这里，才如此的难以招架荷尔蒙气息。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身体发出轻轻的抽蓄，她一直在找回理智，一直在用力地克制住自己：“小白，你别亲那……”
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嘴含住了大包子，她仿佛被飘在海面上，飘着飘着飘着……
他声音低低地喊了一句：“想要吗？”
“说好的，只是单纯的睡觉。”她手握成拳头，试图压住内心的火候，“你想输吗？”
“只要不那个，亲亲又不犯规。”说罢，他汹涌的洪水又冲上来了。
她发出一阵阵嗯哼的颤抖声，两人粗重的呼吸互相交叉着，就像碰撞出来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