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饭局

　　人活于世就不免与人引来送往，而迎来送往最好的一种方式就是请客吃饭了。一说起请客吃饭就我就想起了我还在上小学时的一件事。
　　那年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一件大事。2003年3月，一场席卷了全国的疫潮让很多人失去了性命，虽然我所在的那个小地方依然没有逃过疾病的侵扰，但是因为发现的早预防的早，并未在我的老家行成太大影响。
　　我说的这件事是发生在这次疫潮降临在我们这里之前的一段时间根加具体的话是发生在2002年12月的时候。
　　那时的我对“吃”是情有独钟，又因为外祖父家在村子里，每到放假我都会去外祖父家住些日子。村子里和城里就不怎么一样了，不管是春夏秋冬野味都是不缺的。
　　那时我刚放了寒假，父母都比较忙，就把我放到外祖父家里托管，那时候的生活水平和现在比起来可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啊，想吃点肉那就非要等到有个红白喜事或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够吃上点，平常日子里一个月里能吃上一次肉的家庭在我们那里就是属于中等家庭了。
　　我家就属于那种中等一点的家庭，虽说家里每个月都会有点闲钱来改善伙食，毕竟小伙子吃过肉以后在让我顿顿吃素，这可是有点为难我了。可在城里没什么条件来改善生活，所以每次到外祖父家住的时候就会和村子里的同龄人去野外捉点野味，改善一下生活。
　　还记得那年我刚好和小伙伴们从河滩那块捉了点“野味”烤了吃，吃完以后又在旁边的玉米地路点了一堆火烤玉米吃，完事儿大家就在回家的大路上各自离去。回到外祖父家，我觉得今天不怎么过瘾就打算在院子里做一个小的陷阱捉两只“老家巧”（我老家对麻雀的一种别称）来给自己加顿餐。可没想到不知为何平时百试百灵的陷阱今天却是不太好用了，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也没见个老家巧来自投落网，没辙我也就把抓鸟的心思放一边去屋里看电视去了。
　　晚饭过后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听到屋外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时的我也是精力旺盛，没等我外祖父披上外套出门我就一溜烟的钻了出去。出了门，打开院子里的等，那时的灯主要还是以白炽灯为主，照的院子一片黄。
　　这时的我才发现，原来是中午自己做的补鸟陷阱起了功效，正好抓住一只老家巧。看到自己做的陷阱起了作用我当时也是没多想，就窜带了陷阱旁边。一边看着那只落网的老家巧，一边在心里嘀咕“明个的肉食可算是有着落了。”就这样边想一边还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可我还没将手伸到陷阱里将那只老家巧给“五花大绑”了，就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看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眼睛正在望着我，那米粒大小的眼睛在昏黄灯光下显得十分的怪异，好似它的主人并不是一只鸟，而是一个人一样。
　　我和一只鸟对视了一会儿，发现那双并不是特别大的眼睛里透露出了“哀伤，祈求，渴望”等一系列的情感，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从一只鸟的眼中看到那么多的感情，那么多的内容。
　　就在这时，我的外祖父也是出了门，看我蹲在那里不动还嘿嘿傻笑就问我“咋滴啦，快回屋里，洗洗睡了。”我也是没多想就回了一局“没干啥，马上就回去了。”等我的外祖父回了屋里，我就又看了看这只老家巧，虽是没有了刚刚的那股子灵劲儿可也是比一般的鸟儿要机灵很多。
　　当时的我好似中了魔怔，手伸到陷阱里就把那只老家巧拿了出来，摸了摸它的头对着那只鸟就说了一句“小凤凰，快走吧!”就把那只老家巧放了。
　　回到家里，我在外祖母的催促下洗漱干净就上了床睡着了。
　　只记得睡梦中好似发生了什么。我被一个长嘴塌鼻头上稀稀疏疏的长着几缕头发的，身材约有一米五左右看起来像是三十四五岁的中年男子邀请去参加一个丧宴。那时的我还小应该是没人会邀请我参加这种宴会的。
　　可当时的我想也是没想就跟着那个男人向外走去，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还听到祖父家的狗在哪里狂吠。我也没理它，就继续跟着前面那个男人走，只记得我走了好久，一直是过了河，过河的时候走的不是以往的那条路，而是直接有桥在河上搭着，当时的我还在奇怪那里来的桥啊！今天上午还没看到呢。
　　当时的我也是迷迷糊糊中就跟着那个男人走过了桥，这一路走来我耳旁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响，可我仔细听的时候始终是听不清。就这样，不知走了有多久，我才跟着那个男人来到一洞窟旁边。这时那个男人就对我说“咱们到了，就是这。”
　　我当时清醒了好多，看到来的地方是一个洞窟我的心一下子就猛的跳了两下。“你这办丧宴咋就在洞里了？”我也没敢大声的质问他，就在旁边小声的问了一句。那男人也没回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回我“我老家的习俗，丧宴就在洞里办。”我也没敢多问就跟着他一直向洞里走去。
　　走了没几分钟就看到前面有一亮光，不是白炽灯的那种更像是蜡烛点燃发出的亮光。我走近一看，还真是一个白蜡烛在哪里燃着。
　　我和那个男人离那餐桌进了以后才发现，早上和我一起的玩伴都已经在桌子上坐着了，桌子正中间有一身材瘦弱的老太太在哪里坐着，看到那个中年男人带着我走了进来就和那男人说“老三啊，人都到齐了吧。”
　　“到齐了，阿婆。”那个叫老三的男人平静的回答让我感觉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里。就在这时那个老婆婆就开口到“人到齐就开桌吧！”
　　又对着我们几个说“这是给我孙子办的，你们就在这桌吧!”说完那老婆子就出去了。听她这样说我没来有的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菜。
　　看着桌子上哪些一块一块的肉食，我并没有很大的食欲，问了问发现好像什么东西腐臭的味道一样。这时的我才发现，旁边的小伙伴一个个好似几天没吃饭一样，用手把桌子上的肉一块块往嘴里塞。这时的我才发现出了问题，那里有人家办丧宴在洞里办的，那里有人家办丧宴就请一桌子小孩子的，哪里有人家办丧宴桌子上只有一块块肉的。
　　想到这里我连忙使劲儿的推了推我旁边的小虎，可我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推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把桌上的肉一直往嘴里塞。看他没什么反应我又推了推其他的几个人，这几个人和小虎的症状完全一样，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这时的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跳到桌子上把上面所有的饭菜都一股脑的踢下了桌子，就这事我那几个小伙伴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像是个木偶一样。
　　真个是祸不单行，在我正想法子怎么带着这几个木头逃出去的时候，那老太太就突兀的出现在了出洞的不远处了，同时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那时的我还小，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要干什么，看到地上有一块我踢下来的肉块想也没想抄起那个肉块就向那老婆子砸去。
　　就在这，我哦这边砸，她那边躲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丝丝的橙红色的亮光，在亮光传来的同时还伴随着几声鸟叫声，这声音就好像我来时那时隐约听到过一样，还没等我仔细听清楚就看到那个老婆子突地就化成了一丝青烟。
　　这时的我好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身上，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还没等我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发现我虽然是在外祖父家的床上，但是我的父母也是来到了这边。我费力的抬了抬手才发现手上插着一个输液的针头。我刚想要问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有感觉身上又冷又累，就又睡了过去。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半夜突然就开始发高烧，又吐了我外祖父一身，我外祖父就打电话给我父母，同时还叫了门诊的医生来给我打了退烧针。同村也有好几个孩子和我一样，也是半夜开始发烧，有几个严重的还送去了医院。
　　这件事后我怕被家里人责备，就没有将那天晚上我的所见所闻告诉父母，一直将这个秘密埋藏在了心底。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抓过野味，对于外面买的野味也是敬而远之了。
　　同时，我看到其他人在在捉野生的动物的时候，我也会悄悄的丢一块石头过去。我开始逐渐的发展到在网上关注有关野生动物的信息，同时在网上呼吁保护动物。有时也会想要去可可西里看看，可是因为生活上的需求一直没付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