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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去做那山上仙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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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莫强撑着起身,看见奶奶走了进来,只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奶奶已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头发还是黑的,但偶有的几根白发却显得比较苍老了,七十岁的脸上爬上了几条皱纹,背也有些微驼了。她直径走了进来,示意李莫不用起来,默默的坐在床边,也不说话。
  李莫看着奶奶,似乎忧心重重,安慰道,“奶奶是不是怕外面的妖怪啊?不用怕的,有我呢,看,我已经会用剑了。”说着,就把床边的白沙举了起来,“这把古剑的名字叫白沙,是那个杂货铺的老板借给我,就是黎离黎叔。他原来好牛的,我看见他两三下就用这把剑砍死了一个叫狰的妖怪。我不行他一定会赶过来的。”
  “奶奶,其实你不知道吧,爷爷是个武师哦,那些个妖怪肯定会被爷爷两三下就给打跑的。不用这样愁眉不展的,脸上会起皱纹的,有什么事有我和爷爷呢。”
  奶奶似乎听进了李莫的话,展眉一笑,然后说着说着神色又开始涣散起来,“我知道,奶奶知道的,奶奶什么都知道啊。”
  她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最后又叹了口气,无奈摇摇头道,“你爷爷是个武师我知道,还是从十五年前开始知道的,那时候你父亲把你扔给我们和你爷爷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说是要把你带走,三个人啊,凶神恶煞的,可是我哪里肯啊,他们说不给就要抢,还说他们是山上仙人,政府管不到的。我当时有什么办法啊,我怕啊,跟你说实话,当时我有想过把你交出去,但这时你爷爷站了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道,“别看他对你不怎么说话,我也尽说他老实了一辈子,其实他很凶的。在那以前我总是嫌弃他,打他骂他,说他没用,他却每次都是愁眉苦脸,却也从来不还手,也不还口,我总觉得嫁给他是上辈子造的孽啊,可是嫁给他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没办法的事啊。”
  李莫静静地听着奶奶的絮叨,也不打断。
  “但是那时候他却站在我面前,把那三个人带了出去,叫我照顾好你,那时候他好像很生气,我第一次看见他生气,很可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哪里敢去看,只能抱着你躲在角落里给你爷爷保平安啊。之后你爷爷就回来了,只是换了身衣服,头发有些乱,对我说没事了。”
  “他那时候虽然若无其事的,但我还是很怕他。我大概能猜到我儿子也就是你父亲是去外面修仙了,但可能是摊上什么事了,而他也可能早就知道你爷爷是个武师,只有我不知道而已,所以就把你送了回来。关于你父亲的事,他不说,我也没敢多问。后来他好像也没变,依旧是打不还口骂不还口,只是原本话不多的人就更是很少说话了。那天夜里以后也没什么人再来找过你了,但你父亲到底犯了什么事,我从来不问你爷爷,你想知道,还是不要去问的好啊,要是真想知道……其实奶奶就想你平安长大,讨个婆娘,生个仔,就行了……”
  李莫陷入沉思,最后说了一句没事,他们是他们的事,管不了。然后开始闭目沉思,开始想着从小到大发生的一些事,最后渐渐的就睡着了……
  里面,周金林静静地坐在孙子身边。外面,李正楚在雨中挥拳如虹,将那些妖魔逼退。
  ———
  
  “吴太平,你不用?”陈柏经过吴太平的教导之后已经知道这手表是个储物空间了,里面什么都有。从小镇中心杀到这条主街上,已经烂了几套铠甲了。就是这些东西都是需要充值的,吴太平说是什么灵石,他也不懂,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一次性的,而现在铠甲就剩下一套了,现在他们又被好几十头怪兽包围着,不要说他,就连一心想着去看父母的夏绎都有些犯搐了。
  “我不用。”吴太平上前抵住夏绎轻道,“别退,这一退,你就和仙家无了!”接着就是一人一拳冲向了兽群。
  夏绎看了看陈柏,一抹脸上的雨水,骂道,“虽然不晓得他说的什么意思,但是陈柏,你拿着那些枪炮在远处给我们打掩护,干它niang的!”说完,就直径冲了进去,抡刀便砍,削铁如泥,冲在群妖里面完全不顾对方的攻击,攻势大开大合,偶尔被野兽拍了一巴掌也只是飞出去在地上打几个滚,又继续冲了进去。
  这是什么?这就是开挂,有钱就是好啊!陈柏就是拿着一些远程武器攻击,打完了就又从手表里拿出一件。
  “真的不可以回去看看吗?”一个少年站在邵城的某座山头看着那个马上就要离开的城市。
  身边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撑着伞,温和的笑道,“炼气士修行,光阴如流水,和那些世俗人不一样的,以后你得慢慢适应,就从现在开始吧。不过你那些朋友都不简单,以后还能再见的,魏景,如果到时候见面了你不如他们岂不是会被笑话。”
  那少年正是魏景,而身边的男子就是齐连真。魏景听了之后没有被打断回去告别的念头,反而觉得这一去可能好几年都不会再见了,更是觉得以后再次返乡的时候也碰不了那几个异姓兄弟了。
  最后一发狠,抬头看着齐连真,“齐仙师,你不是说要我自愿吗?如果不能让我回去亲自告别,那我就不去那座天虞宗了。”
  齐连真摇摇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值得吗?”
  魏景坚定的看着齐连真,毫不犹豫的道,“世人相逢,百年欢笑,又能得几回?”
  齐连真大笑道,“好,不过以后你就不能叫我仙师了,得叫师傅,我不要这张老脸也得和我那师兄抢上一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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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城上空,严正脚踏空虚的在上面走着,来来回回走了几遍,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喝到,“孽畜,出来!”
  “不愧是儒家君子,这么多天,才找到我这个阵眼,小妖我好生害怕啊。哈哈哈哈!”虚空中,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满是讥讽。
  严正眉头一皱,又有些无奈,他堂堂儒家圣人,怎么可能没发现,在几天前就发现不对劲了,本想着以雷霆手段镇压,可结果那个身在夫子书院的师兄要他不着急出手,一要看看妖族在谋划什么,二一个就是主要观察李莫。
  结果在李莫被唐禹锡吊打到现在又被群妖围攻,他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出手,结果却引来了那孽畜的嘲笑。
  要知道,儒家的君子,贤人,圣人再到至圣,哪一个不是同境中不好惹的,这妖物却如此猖狂,以严正的暴脾气,哪里忍的了。听了那话之后,便是随手甩出一副空白的书卷,冷笑道,“以为在邵城上空我不好对你全力出手?”接着,便遁入书卷消失不见,那声音也没有在响起了。
  而在这下方,邵城,也不太平,群妖肆虐,邵城的一些隐藏的炼气士和武师也纷纷出手抵御。而荪甫带来的那八十铁骑也投入了战斗,他站在那座科技大楼里,对陈经生说道,“应该还会有一位十一楼妖兽,这星光七杀阵先不要开,等到那妖兽一出来,只求必杀!”
  说完,便是轰隆一声巨响,一条长着六只脚和四只翅膀的大蛇一尾巴便朝着这座大楼扫了过来,但却停在了空中,原来是被大楼外的防护罩给挡住了。那怪物见一击不成,顷刻之间便恢复了人身随手抽出一根长鞭一甩,那防护罩应声破碎,而在这时,邵城上空出现了超大的灵能罩,同时七个方向飞出七把古剑直径刺向那个幻化为人身的中年男人,他险些躲过了要害,接着便消失不见。
  “那样的攻击还能持续几次?”荪甫沉声道。
  陈经生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躲过去,还真如荪甫所言,是个十一楼妖修,“一次,在这期间,还可以用一些小武器了。只是.......”
  荪甫转头喝道,“那还等什么?赶快投入战斗啊!我就不信那些孽畜还能源源不断从邵城冒出来不成。”
  “给他两个选择,等会这里的妖兽杀的差不多,就把灵能罩打开,看它是逃还是和我赌命!如果跑了,那它就会在十分钟内被我的灵导炮锁定,只要没出这新民地界,保证它有死无生!如果和我赌命,那就看谁快了,陈老弟,你怕不怕?我可是把命交到你手里啊。”
  陈经生无奈笑道,“主席,还是莫要开这种玩笑,你先走,这里有我的心腹,他们天天和这些机器打交道,不会错的。”
  “既然如此,那还怕个球!开什么玩笑,我就是喜欢赌大的,就像和北蒙联盟一样,一样是赌,不过都有后手,这次可没有,但不能不赌!和妖兽第一次交手就怂了算什么?”
  陈经生不在言语,只是叮嘱了手下一定要第一时间灭了那头大妖。
  “前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破阵眼!这次那些妖兽是冲着李莫来的,只要把李莫放出来,还能除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让一些人放心。”黎离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了这条满是要妖兽的小巷里。
  李正楚看着他,气势浑然一变,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妖兽就止步不前了,似乎前面是雷池重地,不得跨越一步。“那是我孙子!我李正楚的孙子,这够不够!”
  黎离又说,“这得看李莫自己不是?他要走哪条路,还得他自己选,再说人有力尽时,前辈在理字上站了下乘,又如何保的住?”
  见李正楚不在言语,黎离这才走进那座不起眼的小平房。周金林见黎离来了,便自觉地走了出去,她觉得这个眼前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的孙子,这是一种感觉,发自内心的感觉。
  黎离只是坐在床边,看着正在熟睡的少年,似乎不愿叫醒李莫。
  外面的天空突然之间风云变幻,原本是一片被灰色云彩遮蔽的天空一下子扩散开来,有一种破开云雾见天明的感觉,但那片天空中有一个身影笔直的朝这下方的白色小平房冲了过去,速度之快,一瞬千里。
  在同时,李正楚暮然一跃,与那个身影撞在一起,接着便是一阵阵巨响传遍整个邵城,赌命的荪甫,赶回邵城的魏景,正在和群妖搏命的三个少年,满身是伤的唐禹锡,都听见了这如春雷般连绵不绝的阵响。李莫也豁然睁开双眼,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黎离,想问些什么,却被黎离开口打断,“随我来房顶,我告诉你那天你喝了黄粱酒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李莫站在房顶,只看见天空之中两个身影此起彼伏的碰撞,每次碰撞之间都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五叶神!”黎离站在李莫前面低喝一声,随后随手一挥,一柄短剑向身后飞去,“一品梅,迎客松,一支笔,黄鹤楼,满天星,大前门!”每说出一个名字,每一次挥手,就有一柄古剑飞出,而且都是朝着李莫身后飞去,只见那七柄古剑在空中交错飞行,竟然形成了一个剑气小天地,一个身影渐渐出现,只见那人在李莫身后一边躲避要害,一边朝着李莫靠近,在莫约五百米的距离,陡然一掌朝着李莫拍出,竟全然不顾飞剑的攻击,拼死又前进了两百米,拼死的结果也就是被七柄古剑分别刺进身体的各处。
  在那人拍出一掌后,黎离挡在了李莫前面,还是随手一挥,化解了那李莫看不见的神通。在那人前进的时候黎离眉头一皱,接连喊出三个名字,“玉溪,骄子,天子!”身影一瞬之间就到了那人身前,左手又多出一柄古剑刺入那人腹部,然后右手又出现一柄古剑刺入心口,接着一跃而起双手持剑由那人头顶直径刺了进去,一直没到剑柄处。这才返回李莫身边问道,“看懂了什么吗?”
  李莫从刚开始看见黎离叫出五叶神的时候就有种熟悉的感觉,接着到了玉溪的时候便豁然明朗,那日在那座杂货铺里喝醉之后,黎离就是教了他这套剑法,只是后来忘记了,只在与唐禹锡交手的时候才出现过一次。
  黎离看着三百米处开始慢慢消散的身影,缓缓说道,“这是正在上面和你爷爷交手的那个人的阳神,也是身外化身,境界应该是十二楼,但还没到瓶颈的样子,不然我根本不会刺出那第八剑,后面两剑也是为了让你看清楚我这剑法才使出来的,怎么样,懂了多少?”
  李莫正沉寂在那日的剑法之中,被黎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看清了不远处那个血人,开始呕吐起来,过了许久,才背对着那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身影说道,“那天我说了啥,做了什么。你说了啥,教给我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但在刚才,你喊出那个五叶神的时候,我的脑子就想起来了一些事,应该就是那个你说的剑法,但和你的不一样啊。我那套是用一把剑,先是挥剑蓄力,前七剑,剑剑叠加,招招攻人要害,每一招挥剑只求次数多和快,而且是用走的,称之为走剑,如春雷炸响连绵不绝。而第八剑就是一剑刺出,和你那个差不多,不出则已一出惊人,八到十剑一剑比一剑声势高,威力大,叫做站剑,而第十一剑只知道叫坐剑,说要自己悟,你也没使出来啊。这叫什么剑法啊?”
  “剑十一!我这是剑法,只注其神,不注其招,单剑使出,其法配合前者七剑,神形兼备,杀力巨大!七剑为七招,重在法,辅在式,这七招能演变出多少式,那么后面的三招站剑则会威力叠加。第十一剑每个人使出来都不一样,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有人一辈子都悟不出来。他刚才接近你两百米的时候就是为了自爆阳神来杀了你,你怕不怕?”黎离重新将那些剑收了回来问道。
  李莫看着从前那个在上空从前一言不发的爷爷,笑容灿烂道,“有你们呢,我怕什么?”
  一个身影从天上砸了下来,全身通红,长着刺猬一样的毛发,体型像牛一样,此时满身是血的被砸在道路上,已经没了呼吸。
  李正楚也跟着落在了房顶,没等李莫开口,便说了一句,“有事等这边平静下来再问,我得去陪你奶奶了。”
  李莫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另一边,夏绎三人躺在野兽群里,周边是一些野兽的残臂断肢。夏绎和陈柏两人身上最后的一套铠甲也碎了,炮弹也都用完了,最后拼着受伤杀了几头野兽就倒地不起,只有吴太平还坚持守在两人身边,誓死不退,但从那声音响起到落幕,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最后那些野兽都凭空消失了,只剩下了少年三人和满地的尸体。
  一座楼房上的老人也松了口气,本来想着最后出手,现在也就没必要了。他是陈经生安排保护三人的,这次游历主要还是对夏绎和陈柏二人的考验,他就是负责保护,让他们别碰到妖兽级别的怪物,再一个就是要看他们没了那些武器是等死还是逃跑,或者拼命,总之最后结果还算满意,毕竟他也没想到野兽会如此绵绵不绝。
  “他niang的,你做妖都做到十一楼了,还这么怕死?现在灵能罩也撤掉了,帮手也消失了,再拖下去你肯定会被搜索到,你现在要么走要么攻击这座楼。真是应了武师那句话,炼气的都是千年王八万年龟,怕这怕那的,没劲!”荪甫此刻现在那座科技大楼的最上面,对着空中大声谩骂。看的陈经生佩服不已。
  一颗珠子从荪甫的后方笔直冲来,然后一道身影显现,捻手掐符,消失不见。
  一个中年男人对着那颗珠子一拳轰出,神色一凝,又对着珠子周围轰了几拳,用一个黑色盒子收了那颗珠子,飞向上空。一声巨响传来,一阵热浪就连在楼里的陈经生都感觉到了。而荪甫则是不急不忙的队着一旁的人呵斥道,“快去新都叫人给老子锁定那个畜生,然后用仙矛给我把它钉杀,在发射灭魂钉,打烂它的神魂,除非它那张千里符能直接遁走出新民或者用走的走出新民,不发出灵气!否则一但查到,锁定到了没人的地方以后不用客气,直接攻击!别用灵导炮了,留全尸,那家伙身上应该法宝不少。”
  那名中年男子缓缓从天幕中回来,只是那件衣服有些破烂,其他却是什么事都没有,十一阶武师!这是陈经生的第一个念头。
  那男人有些无奈,对着荪甫说道,“刚刚那个应该是一枚九品妖兽的妖丹,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这花大价钱做的衣服又得换了。”
  荪甫哈哈笑道,“没事没事,等会儿拿了那妖兽的法宝,你傅琰文这衣服算什么。”说完,下楼拍着陈经生的肩膀,打着哈哈道,“陈老弟,那九品妖丹飞来之时怕不怕?我做事其实都是有后手的。这傅琰文是我从小出国游玩的时候认识的,十一阶武师。”
  陈经生也是笑着说,“主席焉知我没有后手?哈哈哈。”
  一只灵幻的飞禽猛然飞到李莫身边,吓得李莫连忙拍手乱打,那只飞禽绕着李莫转了几圈,缓缓消散,变成一段文字,“北山一聚,五人分别!”顾不得其他,便看向黎离。后者会心一笑,说道,“可能有点晕。”说完,抓起李莫就朝着北山飞去。
  到了北山,李莫转头看向黎离,问道,“什么时候走?一定要告诉我!”
  黎离低头看着这个少年,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就这几天。会回来的。”也不等李莫回话,化作长虹一掠而去。
  上了山顶,看见其余四人都在这里。夏绎他们醒来后那名老者就出现了,然后说了这场灾难之前国家就开始秘密转移居民了,所以大家都不会有事。夏绎还是不放心,打算回家看看,发现家里没人,这才稍稍放心,之后他也收到类似的飞禽,然后就来了北山。
  陈柏喝着从一家没有人的店铺里拿的茅台,唾沫横飞的说着自己三人是如何如何斩妖伏魔的,又是如何如何死里逃生的,听的魏景好生羡慕。
  魏景也没什么说的,唉声叹气的说自己就是与那个齐仙师说了既然要上山修行了,告别了家人,怎么也得和一些个朋友喝一顿离别酒才行,所幸那仙师还是通情达理,不过就是要等着这风波过去之后才能叫你们,必须是在北山,要不然自己早就去找你们了。
  最后说道李莫,有没有经历什么事,李莫就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特别是黎离那十剑,真是风骚绝伦啊。
  到最后,其他三人都喝醉了,只有一直不怎么开口的吴太平和酒量还行的李莫还醒着。
  吴太平说道,“我不是什么陈经生安排的保镖。”
  李莫喝了一口酒,淡淡的回应道,“刚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这次事情,张长弓泄漏的天机,大致猜的到一些。”
  吴太平转头看着李莫的脸问道,“为什么不问我?或者不想知道为什么,不怀疑我吗?”
  李莫自嘲的摇摇头,“我胆子小啊,但是总会遇到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有勇气了,就像和唐禹锡拼杀。但在一些事情上我就显得胆子特别小,比如以前我的父母,现在我身上的秘密,我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敢。”
  吴太平抬头看着天空,“这样啊……”
  “酒壮怂人胆,喝了这酒,你说你能说的,我说我的。”李莫丢了杯子,拿起两瓶茅台,对着吴太平说道。
  吴太平与李莫酒瓶碰撞,两人一口气喝了半瓶。吴太平竟也是有些醉了,喃喃道,“你身上的秘密我不清楚,但是诸子百家一定在秘密看着你,还有其他洲的一些强者。多的我也和张长弓一样,不清楚。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吴太平会一直把你当兄弟,以后真要是有什么事,管他什么十楼十阶,吆喝一声,若是不说,事后我知道了也会用我的拳头帮你,但是那样我就很伤心了啊……”。
  李莫醉眼朦胧的的站起来,哈哈笑道,“哈哈哈哈,这才是你嘛,整天板着个脸,有什么意思,那些大佬的事我有什么办法,到时候认命便是,也不必替我担心,我爷爷很厉害的,十二楼两三拳说打杀便打杀了,我还要叫你?即使你哪天后悔与我做兄弟了,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反正我是不会后悔的。”
  最后李莫一个人坐在山头上,其他几人都躺在了地上,他竭力不让自己闭上眼睛,怕一闭上,再睁开时身边的人都已经去做那山上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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