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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迎在风中的孟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不过旋即她便一咬银牙向着奈河边跑去。
再怎么说,她也是冥界的一名鬼将,怎么能够被这些幽魂所灭了威风?
只是,奈河终究是奈河,平静都令人心生畏敬畏,更何况此时波涛汹涌。
就算这丫头实力不凡,但仅仅只是靠近,就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那种魂魄被倾浊之感使她发自内心的畏惧。
眼下恐怕也只有冥主和摆渡人的木船能够在此横渡吧。
‘吱呀,吱呀’
刺耳的声音穿透过浪涛,间而不断的侵袭而来,那是木舟底部被鬼手抓扯的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
小家伙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周围如潮水的幽魂在那位年轻大人离去之后,又开始重新集结了起来。
“那就一起死好了。”身处如此绝境,孟婆也似看开了一般,运起残余的鬼之力慢慢向河岸靠近着。
“走啊!快走啊!去冥殿找驻守的强者前来,不要白白送死!”摆渡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踽步独行的小家伙,旋即发出了撕心的咆哮声。
但是孟婆却充耳未闻一般,依旧顶着用鬼之力形成的护罩一步步前进着。
“来吧,来吧,一起下来吧!”位于岸边的鬼手也注视到了这小家伙不断召唤着,在众多和声之下蕴藏着诡异的魅惑之意。
不过,当有手臂迫不及待想要将孟婆拉扯下来之时,却似触碰到了一层无形的结界,顷刻之间便化作了一簇油绿的火焰,空留下一道万分凄惨的嘶吼:
“啊——,该死的冥主,该死的封印还在!”
有了前车之鉴,这些鬼手之上长有的眼睛流露出了明显的惧意与憎恨,不过只要能够将这鬼将拉扯下来并吞噬她的力量,加之空气中浓郁的阴气它们一定能够突破此处的结界!
思绪至此,那些稍稍安分下来狰狞手掌又开始躁动了起来。
“来啊,快来呀,一起下来玩啊......”充斥着魅惑之意的鬼声再次低吟了起来。
“摆渡人,别怕,姐姐来救你!”
孟婆犹记得当初这位有些木讷的中年被带来的时候,记得他那双沧桑的眼睛与长满茧子的双手,前世就是一位老实巴交的纤夫。
终于小丫头顶着奈河所泛起的威慑之力靠近了结界,对于恶鬼此处的结界是只能进不能出的。
“让开!离远点!”就在其一只小手探入结界中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炸响。
那种来自强者的威严让小家伙不由颤抖了身形,旋即便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不,该死的,快下来啊,下来一起玩啊!”孟婆的退步直接引起了无尽鬼手的暴动,那掀起的鲜红河水是它们愤怒的象征。
只不过这些蕴藏不俗之力的奈河之水拍击于空后,又被那无形的结界给阻了回来,不得越界分毫。
但肉眼可见的是,那结界的似乎有了些许的波动,难道是能量不够的缘故?
“兄弟们,此处的冥界果然没落了,大家一起上啊!”那一只只转动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涛开始激昂于空,似要将这结界一举冲溃。
施加此地千万年的封印终于要突破了吗?
......
是他,是那位年轻的大人。
孟婆怔怔地看着横空出世的某人,喃喃自语:“他,不是走了吗?”
只见宫幽踏着虚空横渡而来,伴随其身侧的则是一种沁人心脾的寒意,仔细分辨就连他本人的身上都有淡蓝色的纹理显现,好像是凝结的冰丝。
而来距离很远都能深刻体味到的寒意,似乎就来自于青年双手所举着的大鼎之中!
“这,这家伙想要干嘛?”
“那种彻骨的寒意是怎么回事!”
“他手中的到底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
慌乱之声在奈河之上回荡着,原本癫狂的鬼手竟然有了向奈河下退缩的趋势!
然而回应的它们的则是一道低沉的‘去’字。
顿时,那大鼎被宫幽抛出,期内的事物也随之倾泻而出。
那是一种幽蓝色的水流,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寒气。
“这是,这是,九幽寒池的水!”小丫头的手指攀上了红唇,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在其眼眶中流淌。
那可是能够冰封万物的池水啊,就算是实力强大的鬼将见之也要退避的事物!他竟然取了过来!
还未等孟婆将心中的惊讶直抒干净,那清寒的池水便泼洒在了奈河之上。
“咔嚓,咔嚓......”就算是蕴藏着浓郁鬼力的奈河,也在触碰之际结起了寒冰!
当然,与之伴随着的还有戛然而止哀嚎,来自那些被冰结的鬼手。
“哒。”宫幽也稳稳地落在了那瞬息形成的寒冰之上,不知何时显现于手中的黑镰散发着嗜血的渴望。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杀了他,将之拖下来!”
“为死去的兄弟姐妹报仇!”
“......”
叫嚣之声骤然响起,它们虽然被封印于此,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也是永生的存在。
而只要活着那么就有重天天日的机会!但是如今,那些被冰封着的鬼手却没有了丝毫气息存在。
它们是真正的消亡了!
可是与其说这些狰狞着的鬼手愤怒了,倒不如说它们开始畏惧,害怕自身的消亡。
“来吧,来吧,我的兄弟姐妹们!”
随着一道蛊惑人心的低吟传出,那些从河底伸出的鬼手开始不断地汇聚起来。就连围困着摆渡人的鬼手也应声撤走,而奈河也迎来短暂的平静。
“走。”
宫幽低声道,黑色的长镰被之斜持于手中,冷冽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慎重。
因为在奈河上战斗他也是头一回,而且脚下的寒冰并不能给予多少安全感,毕竟奈河不是普通的河流啊!
“没事吧,摆渡人!”
孟婆急急将中年男子搀扶上岸,但眼瞳中的担忧并由减退分毫。。
“没事,只是,他是哪位大人?”刚踏上岸的船夫旋即转身回望,握紧地拳头与低沉的声音表现出了他的后怕。
对此,小丫头也只是轻摇了摇头,就算她收纳万千记忆,但也不会一一翻看啊,而且这位大人真的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