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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利箭刺过心头又何妨，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任何一支箭落在你的身上。”
狼牙羽箭刺入了他的胸膛，贯膛而出，羽箭的势头不歇，飞向了他身后的那人，他用血淋淋的手掌抓住了利箭的尾端。
“白邀月，你去死吧！”他身后的那人握紧了手中的毛笔，重重击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力道，倒飞而出，口中溢出的鲜血模糊了眼睛。
“天诛魔道，白邀月，束手就擒吧！”
天上没有月亮，会试着去寻找星星，当星星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那座城。
城墙之下，头一次有那么多人，这座老城，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你们都要我死，是人何妨，是妖何妨，是魔亦何如，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白邀月有些嘶声力竭了，整个人瘫软在城墙之上。
“要怪就怪，你杀了不该杀的人吧。”慕容夜持着毛笔，一步一步地走近了，他的一只眸子散发着血光。
“慕容夜，有时候你真该把你这对眼睛给刨了，有时候，你看到的就一定真实吗！”白邀月的嘴角牵强地露出一抹笑容，他嘲讽着慕容夜也嘲讽着自己。
慕容夜的左手一甩，一把斑驳的补刀落在了白邀月的身前，斜斜插入了地面。
“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把刀不是你的！啊？”
白邀月的眼中有泪花闪烁，他空洞着的眸子没有丝毫的光泽，他颤抖着手掌爬近了这把斑驳的补刀，手指触及在冰冷的刀刃上，仿佛骤然失去了灵魂，只剩下这一具空空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