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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难搞的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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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陈泽尴尬的咳嗽一声,将话题转回了原点。
  “照你之前所说,乌述粮草有限,无法久战,那为何不收纳边民,暂舍三州,坚壁清野,使其不得补给,迫使长驱直入,拉长战线,直取京师?”
  “如此我军便可占取主动优势,以京师高墙坚城耗其兵力,待其师老兵疲时,在发兵反攻,或可取得奇效。”
  裴如恭二人相视苦笑,这官家聪明归聪明,但到底还是太过年轻,做事不计损耗,还需磨练。
  裴如恭上前道:“官家所言甚是,此策若能顺利施展,确实是可增添胜机,可是弃城迁民,靡费钱粮颇多,且又无地安置,实在难以施行。”
  “况且如今大敌当前,时间紧迫,朝廷备战自顾不暇,光光三五日的功夫,根本就不足以施行此策。”
  陈泽暗自一笑,搞了半天原来还是差钱啊?还以为多大点事!
  “可以边打边撤嘛!前方以坚城雄关阻击,争取时间,而后方则加急撤民。”
  “至于流民的问题。”陈泽微微思索,随后道:“这样吧!这些流民,永安可以安置一半,其他剩余则由周边州府分摊安置。”
  “所需钱粮,朕届时自有方法筹备,你等先照朕所说的办就是了。”
  张易居频频点头,这样一番安排,确实是毫无漏洞,看起来这小皇帝还是有几分料,倒也没他想的这么不堪。
  不过,这其中的关键还是在于钱粮的供应。
  光凭陈泽的一句话,他们可还不能完全相信。
  毕竟军国大事不可儿戏!
  要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才行。
  所以张易居面色还是保持狐疑,问道:“官家真有把握吗?此事绝非儿戏。”
  “如今朝廷库银不足五十万,粮粟不到一百万石,供给京师尚且不足,一旦命令下达,到时钱粮无法周济,民众激奋。。”剩下的话,他却是不敢说下去了。
  不过即使不说,在场的也都心知肚明。
  陈泽哑然失笑,知道二人,仍有顾虑,遂庄重道:“放心吧!朕岂会拿祖宗江山社稷为儿戏?”
  说完,他又强调道:“但有一条,撤退途中除了房子,其他一干钱粮、布帛、铜铁等紧要物资绝不可剩余半点,即便拿不走的也要付之一炬。”
  “诺!”二人恭然受命。
  既然陈泽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好选择接受。
  至于那些钱粮物资,两人虽然十分心痛,但也认可陈泽的决定,毕竟若是乌述人得到了这些东西的补充,所谓坚壁清野,也就失去了意义。
  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之外,还要令人贻笑大方了。
  三人正相谈甚欢,车外突然响起车夫的报备声。
  “官家,永安城已到,李大人正率百官迎门接驾。”
  “朕知道了!”陈泽应付一声,随即转过头,对着二人笑道:“卿等可随朕面见百官?”
  “谢官家隆恩!”两人欣然一礼。
  对于臣子来说,能与皇帝同行,那绝对是被皇帝信任的表现。
  陈泽率先走出銮驾,裴如恭三人则紧跟在后。
  此时正值初阳,夜幕已经完全褪去,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陈泽举目瞭望,不远处,一段雄伟壮阔的高大城墙出现在了视线内,墙高约五丈,绵延不到尽头。
  此时大雾仍旧弥漫,但城墙上斑驳的青苔已然清晰可见,临到近前,会有一股浓厚的发霉气息扑鼻而来,那是属于古老的味道,岁月更迭,历史的年轮在这道城墙上走过了一圈又一圈,但它始终存在着,像是一座历经千万年的巍峨巨峰,时时耸立,毅然不倒,又如一棵生长在山石夹缝中的青松,生命顽强,不死不休。
  “臣李孝儒恭迎圣驾回京。”一道雄浑却稍显无力的中年男声响起。
  话落,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由近及远,一道道声音随之响起。
  “臣张恭望。。臣乐明远。。曹朋。。。。恭迎圣驾回京。”
  陈泽看着面前虽然礼数周到,但一副没精打采,好似没睡醒的胖子。
  只一眼,脑中便闪过了关于他的资料。
  李孝儒,李党领袖,早在皇祖在世时,便和当时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雍王眉来眼去,甚为亲密。
  先帝在位时,因惜其才,便将其从遥远的边州调回京师,封以高官,欲引为己用,可惜收效甚微。
  等到先帝驾崩后,由因皇帝年幼,无法理政,又被众臣共举为理政院次辅,在地位上仅此于现在的首辅张易居。
  李全忠对他的评价是能力出众,慧智超群。
  硬是以次辅的身份和身为皇党领袖的张易居拼了个平分秋色,是个拥有超强政治手腕的牛人。
  “朕的皇叔没来吗?”陈泽目光四扫,发现并没有与雍王陈旭描述中样貌相符的人出现,有些失望。
  “回禀官家,雍王爷昨日不慎感染了风寒,故而没来觐见。”李孝儒语气轻慢的应道。
  看的出来面对陈泽这个乳臭未干的官家,他连好好回个话,都觉得欠奉。
  “风寒?”陈泽哑然失笑,怎么这么巧,自己刚回来,他就染上风寒了?
  是真的有病还是不想来见?
  “倒也不是什么大疾啊!”陈泽嘟囔一声。
  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给说给旁人听的。
  随后又情真意切道:“朕昨日突逢大难,险些赴死,今日于绝境逃生,甚是想念皇叔,左右,还不快快将雍王请来!”
  陈泽心中暗笑:你以为不想来就完事了?朕倒要让你看看,现在我活的有多好?
  说完,竟只身转回龙撵,摆出一副不见人就不进城的样子。
  这一幕,不但惊呆了李孝儒、张易居这些一品官员,就连躬身在他们身后的百官杂鱼们也都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皇帝一回来便将矛头指向雍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雍王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张易居见场面有些骚动,心中埋怨陈泽给他找事的同时,却又不得不佩服他手段的老道。
  看似赌气似的举动,实则却是内涵深意。
  不管劫驾的事是不是雍王干的,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确实是要好好的敲打敲打雍王。
  陈泽要是知道张易居把他想的如此高深莫测,恐怕也会哭笑不得。
  他把雍王拉来纯粹只是好奇而已。
  众人顶着凉风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见一队王驾,从城口姗姗来迟。
  马车停在路口,车上下来一名大约四十岁的锦袍男子,面目清秀,但脸色十分苍白,像是久病缠身般,每走几步,便要咳嗽几声。
  而他的两条腿像是被人灌了铅一般,区区不到百步的路程,硬是被他走出了马拉松的效果,待走到龙撵前时,已然喘息不停,汗如雨下。
  眼前一幕,看的坐在龙撵内的陈泽嘴角猛抽。
  即便眼见广阔如他,也不得不感叹陈旭的演技惊人,这家伙要是放到天华,不得个奥斯卡小金人,也能颁个金鸡金像奖啥的!
  这特么是一个风寒能搞出来的症状?
  这夸张的演技,走的是浮夸风?
  白血病都没你一半惨啊!有木有?
  当个王爷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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